“好的,顾老爷,您别着急,我给二少爷看看。”说着,李医生就拿出了听诊器在篱落的胸膛上听了一听,然后拿着手电筒观察了一下篱落的眼睛,转身说:“顾老爷,不用那么担心,二少爷只是有些发烧,我给他注射一针,休息休息,估计就没事了。”“好,那你赶紧给他治疗。”溪绯和父亲,看着李医生拿出了注射器,那尖锐的枕头刺进了篱落胳膊上,溪绯看注射器里的透明色的液体,一点一滴的进入了篱落的身体,然后李医生一下拔出了枕头,只是那个细小的枕头在篱落的胳膊上留下那个伤口在不停的溢出了鲜红,真是越来越多,李医生拿出了棉棒去给他止血,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二少爷的血小板有些少啊。”李医生转身对顾老爷说:“二少爷身体里的血小板似乎有些少,不过不是很严重,平常多给他补补吧,还是可是补得回来的。”“好,管家,听到没,二少爷这段时间的饮食起居,你要全权负责。”父亲对着管家说,管家点了点头,然后送走了李医生,接着父亲冲着大家说:“好了,现在没事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第1卷 第247节:第二百四十六章:找了这么久,你要往哪跑就在溪绯也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的手腕突然被床上的篱落抓住了,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怔住了,溪绯想要挣脱开,可却好像怎么也挣脱不开,父亲想了想,然后说:“溪绯,你留下来照顾他吧。”然后所有人慢慢的离开了这个房间,没有了刚才拥挤的感觉,现在变得好安静。溪绯看着他此刻安静的样子,也许,他只有睡着了以后,自己才会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吧,溪绯侧着身子,看着他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不禁出声:“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说完,溪绯小心翼翼的将他抓着自己的手松开,而他立刻就微微皱起了眉头,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一样:“别走,别离开我”听到他的声音,溪绯想要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心狠狠地痛着,看着他的冷傲的面孔,忧伤的自言自语道:“你是在说她 ,还是在说我”问完之后,溪绯都觉得自己可笑,自嘲的笑出了声:“呵,我真是傻,你怎么可能说的是我,你怎么那么坏,在我的眼前和她那么卿卿我我,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你根本就不在乎,是吗,呵,可是我却不由自主的在乎你,真的很犯贱”“我都觉得我自己很犯贱,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为什么你连看也不肯多看我一眼,我就那么令你讨厌吗”溪绯冲着沉睡中的他发泄着自己的痛苦,可是溪绯根本没有想到的是,下一刻,他一把将自己拉向了他的床上,溪绯毫无预兆的躺在了他的身旁,看着他闭着双眼的面孔,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如果可以,她现在连呼吸都想要屏蔽了。“我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你,你还要往哪跑。”说罢,他紧紧地将溪绯搂紧了怀中,正在发高烧的他全身没有了以往的冰冷,而是如同火炉一般的炽热,他的头深深的埋入了溪绯的颈项里,溪绯都能够感觉到他那滚烫的气息洒在自己的脖子上,有种痒痒的感觉。现在的篱落也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紧紧地抱着她不松手,他身上炽热的气息让溪绯觉得很温暖,他现在意识是不清醒的吧,他现在知道她是谁吗,他在说谁“你在说谁”溪绯试探性的询问着,而他霸道的抱着溪绯,在溪绯的颈项里声音慵懒:“说的就是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溪绯嘴角轻轻的上扬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抱住他现在滚烫的身体,这一刻,溪绯似乎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尽管她知道,他嘴中的她肯定不是自己,可是,就这样吧,但是心还是疼得如同在滴血一般。“篱落,我爱你。”这句话如同呓语一般,溪绯抱着他说出了口,而耳边却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沉沉的睡了过去,可还是紧紧地抱着溪绯不放,仿佛稍一不屑,她就会逃走一般。在他的怀抱中,溪绯也渐渐地睡着了,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她和他那很小很小的呼吸声,以及外面那瓢泼大雨,大雨一直下个不停,一直下到来到第二天的早上,篱落忽的睁开了双眼,怀中似乎抱着一个很温暖的东西,他微微转过头看到了溪绯那安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垂下眼帘,篱落目光里透露着不可思议看着睡在自己怀中的溪绯,他怎么会和这个女人同睡在一张床上,他想要将这个女人吼起来,可是看到她如此安静的睡颜,他竟然有些不舍得。他粗鲁的掀开了棉被,走下了床,站在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阴沉的天气,还有那一直没有停止的大雨,被雨水打湿的桃花林显得格外的清新。溪绯渐渐的睁开了双眼,惯性的翻过了身子,可是看到了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身影,溪绯睡眼朦胧的看到了他恢复了清醒 ,他怎么会在这里四周看了看,这里好像是他的房间,昨天晚上,溪绯一切都想起来了,悄悄的从床上走了下来,想要就这样静静的离开,但是很不巧的他早就察觉到的转过了身子,并且用调侃的声音说道:“去哪儿”“呃。”溪绯站在了原地不动弹了,他走到了溪绯的面前,听着他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溪绯的心跳都在放慢了节奏,跟随着他的脚步声。“说,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他很直接的问出了这个问题,而溪绯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穿着件黑色的衬衫,托显得他更加的阴暗,间溪绯一句话也不说,他又说:“怎么不说话爬上我的床,你想干什么”“谁爬上你的床,是你昨晚”溪绯话说到了一半,无奈的看向了一边,她就是把昨晚的实情说出来,他怎么可能相信,而且她真的不想解释了,也懒得解释。“我昨晚怎么了继续说啊。”篱落追问道,他到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编出什么样的可以让他信服的谎言,不是她爬上他的床,难不成是他梦游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的“你明明心里有数,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你何必让我像一个小丑一样在这里喋喋不休的解释,有什么意义,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吧,我不想解释了。”溪绯不再看着他的双眼,因为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下一刻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身子,溪绯打开了房门,迅速的走了出去。他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不禁冷笑出了声,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坚硬了,还是说她一直都是这么坚硬。溪绯从篱落的私人住处走了出来,一个女佣看到了她 ,立刻撑开了一把伞站在了她的身后,看着大雨倾盆的样子,溪绯看着那片湿漉漉的桃花林,又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她 ,她还是走上了那条漆黑的走廊,这条走廊不管黑夜还是白天,都是如此的黑暗。第1卷 第248节:第二百四十七章:他说他在等一个人,但不知道在等谁女佣跟在溪绯的身后,溪绯走在这走廊里,没有了那种恐慌的感觉,但是总是脑海里浮现着那些拼凑不起来的碎片,直到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溪绯还有些恍恍惚惚的停留下了刚才的走廊中,但是眼前突然的出现了顾清泽,让她打起了精神:“呃,是你啊。”“大少爷。”溪绯身后的女佣喊了医生,顾清泽看到女佣轻声嗯了一下,然后说:“你先下去吧,我和二少奶奶说些事情。”“好。”女佣看了一眼溪绯,然后走远了,溪绯不明白顾清泽想要跟她说些什么,问道:“你想要跟我说什么”顾清泽望了一眼四周,然后对着溪绯说:“我想跟你说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清楚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溪绯觉得这个平时看起来温柔可亲的大哥哥,现在好像看起来没那么温柔了,有些莫名其妙。“你嫁入顾家不就是为了钱吗,我想五百万,对你来说远远是不够的吧”顾清泽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自以为说中了溪绯的心事,而溪绯也不屑的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为了钱 ,为了钱又怎么样,你给我”溪绯不明白,他们似乎是兄弟二人,但是心根本就不在一块儿。顾清泽神秘的一笑,语气奸诈:“如果你跟我站在同一条线路上,那么我就给你,以顾氏集团的实力,你能要多少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帮你,我现在可是篱落的妻子,你觉得我会帮着害他吗”溪绯侧过了身子看着那滴滴答答的雨珠,而身后的顾清泽的话让溪绯站在原地身子都冷得瑟瑟发抖,他说:“你认为我会相信一个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去和别的女人热吻的男人,他的老婆面无表情的观赏了整场戏,而他的老婆还说很爱他”顾清泽这么一提,溪绯的心里又想起了那个画面,转身怒声喝斥:“闭嘴别再说了”“可是我说的是事实啊。”顾清泽很高兴看到溪绯这样的反应,这样就证明他的激将法非常的有效果“我没有说你说的不是事实 ,只是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没兴趣站在你的这一边,站在你这边的线路上,我兴趣搀和你们兄弟之间的争斗,我这二少奶奶的位置还不知道能坐多久,我还是顾好我自己吧。”说完,溪绯头也不回的顺着走廊,一路淋着雨走了,顾清泽看着溪绯的背影,这时丽雅从一旁走了出来,看样子似乎在旁边躲避了很久了,走到了顾清泽的旁边看着溪绯远去的背影,信心满满的说:“呵,这小丫头嘴够硬。不过,她一定会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的,一定会”顾清泽满眼疑问又有些许惊喜的低头看着丽雅,丽雅也回看着他:“她不肯和我们合作,那我们就让她被动和我们合作,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从小穷到大,即使再是警察,可她怎么能够这豪门之间的恩恩怨怨,她最终只能是一颗棋子,任我们摆布。”“呵 ,你又有什么主意了”顾清泽看着丽雅信心十足的样子,搂住了她细柳般的腰肢,而丽雅只是笑而不言,但是她的笑容足以让顾清泽放心了。溪绯坐在藤椅上看着挺远内还在不停下的大雨,管家一直站在旁边,溪绯说让他留下来陪陪自己。溪绯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够看到那密密麻麻的下在地面上的雨珠溅起的水花,溪绯目光暗淡的看着这悲伤的情景:“管家,你可不可以跟我讲讲有关于他的事情”管家也看着庭院中大雨出了神,听到了溪绯的叫唤,回过了神来,问:“二少奶奶,说的是关于二少爷的事情吗”溪绯在心中咒骂着自己:溪绯,怎么这么无 耻,他那么讨厌你,你还是犯贱的想要了解知道有关于他的一切,哪怕对于他来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你都想要知道,你是疯了吗,你是白痴吗为什么的变得这么不理智,这么不可理喻。管家想了想,笑了一下,说:“记得二少爷很小的时候,因为他长得很奇怪,银白色的头发,没有小朋友跟他一起玩,说他是妖怪,小老头儿”“然后呢”溪绯迫不及待的询问着,她真的很想知道,后来他怎么样了,他被人歧视了,当时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吧。管家看着溪绯着急的样子,笑着说:“然后二少爷就把他们全部打了一顿,最后老师来了,他也不停手,还将老师也给打了,那个时候的二少爷似乎只有九岁而已,从小就非常的冷酷。”“呵,他还真是酷。”溪绯完全可以想像得到,一个九岁的白发小男孩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打倒了一堆小男孩,再将那多管闲事的老师一脚踹倒在地的。“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就是在二少爷很小的时候,总是会跟我说,他在等一个人,虽然他不知道他在等谁,但他说,那个人一定会出现的,二少爷当时好像才五六岁,说出那种话真是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管家回忆着篱落小的时候,不觉的笑出了声,溪绯听完后思绪伴随着雨声飘向了远方,他在等一个人,虽然他不知道他在等谁,但他说那个人一定会出现的。他等的人是谁是木紫娆吗不然他为什么会对木紫娆那么感兴趣,显然事实好像就是这样的。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那盆景过后,出现了一个人影,篱落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正沿着那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着,女佣正小心翼翼的在他的胸前别着一个在这阴暗的天气中都闪耀着银光的胸针,还有造型师一路跟在他的左右摆弄着他的发型,溪绯看着他周围忙碌的那些身影,他简直就跟一个大明星一样,据说是要去会见一个马来西亚的客户,他目视前方的走着,无疑的看了一眼这边,看到了溪绯和管家,不觉的放慢了脚步,接着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