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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为果然是个不懂看人眼色的,丝毫没有看出聂风欲言又止的表情。见聂风不说话,只以为自己猜对了,他看着聂风身上佩戴着的雪饮狂刀,一阵“恍然大悟”:“你是因为找到了这把刀,以为是师父害了你爹,所以才打算离会”这么些年来,帮主对聂风如何,天下会众人皆是看在眼里的。方为虽知当年帮主为夺宝刀间接害了聂人王之事属实,却不欲聂风因此事而与帮主反目成仇,遂做着最后的努力。他挺了挺胸,以一种壮士断腕的语气道:“当年与聂人王交战之事,皆是我一人所为。包括额,诱拐聂人王之妻,逼得聂人王不得不来与我一战,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说到此处,方为挠了挠头,一副快要编不下去了的样子。聂风摇了摇头,并没有戳穿他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心中却也感觉,这方为对师父倒真是不计一切代价的忠心。可惜,受了师父的命令,他还是得走。他目下武功虽不及方为高超,若只是要从方为手下脱身而不与其正面交锋,倒也不困难。倒是跟在聂风身边送行的断浪,听了方为的一番话后若有所思。方为本是当着众人的面将这样一席话说出口的,自然瞒不住人。很快,就有聂风因发现对其恩重如山的师父原是杀父仇人,无法面对师父而逃离天下会的消息传开了。躲在暗中筹划这一切的人自是志得意满,江湖中的人则倍感诧异。泥菩萨看着自己任务面板上50的完成度,叹了口气。果然,有些事情,不管他是否干预,都注定要发生吗、第49章 棋子就在步惊云与聂风双双离会后不久,嬴政感到一股精纯之力涌入自己体内,自进阶后一直浮动不稳的境界渐渐变得稳固,就像是在原有的地基上又添了一层厚厚的夯土台基。天下第一楼的上空,顷刻间风云色变,天地悠悠,落木萧萧,无数的落叶随风而动,却又在靠近楼阁的瞬间被碾为粉尘。嬴政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被满满的力量充盈的手,随意地伸手凌空一抓,空间仿佛出现了小范围的断层,远处的落叶竟径直越过了中间的距离,朝着嬴政纷涌而来,漫天飘舞。嬴政轻哼一声,一挥衣袖,那成堆的落叶仿佛一瞬间得了令,有规律地排成数排朝着不远处的山头攻去。一连串声音猛烈而急促地击打在岩石上。也许过了很长时间,也许只过了几秒中。当撞击声达到一个固有的频率时,坚硬的山石仿佛变得不堪一击,刹那间便轰然坍塌。嬴政隐约想起,泥菩萨称之为共振。虽然他并不确切的理解泥菩萨和他的同伴赋予这个词的涵义,但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种破坏物体的方式,比他先前所采用的方式更为省力。事实就是如此,那个看似迷糊的、不合格的神棍,在别的方面总是能够给他带来意外的惊喜。比如那些稀奇古怪的理论,又比如他那些神神秘秘的任务体内涌入的暴虐气息开始平静了下来,身上萦绕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似在对其进行安抚。也顾不得还在室外了,嬴政席地而坐,盘腿运功。泥菩萨每完成一次任务,他都能够从中获得一丝好处,或是一星半点的感悟,或是内力的增长,又或者周围有那种玄之又玄的气息自动汇聚到他的身旁。奇怪的是,身为任务的执行者,泥菩萨本人反倒获得不了任何对自身有所裨益的东西。泥菩萨对于这些任务似乎相当执着,但每每事到临头,都有这样那样的顾虑,嬴政不知道,泥菩萨究竟在图谋什么。若说不重要,他不必坚持这么久;若说重要,可他又十分犹豫,倒像是有什么东西比这任务更值得他孤寂一般。嬴政不理解泥菩萨的思虑,在他看来,任由泥菩萨胡乱折腾下去,那所谓的任务是做不好的。反正是双赢的局面,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嬴政很乐意顺手在背后推他一把。随着修为的提高,嬴政渐渐能够看到一些从前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说萦绕在自己周围的紫气。而在聂风与步惊云的身上,他看到了几乎不逊于自己的紫气。自己这两个弟子的成就,不应止步于此。嬴政脑海中莫名地涌起了这个念头。“师父,弟子断浪求见。”天下第一楼的阶梯下,传来一阵恭谨的声音。白玉台阶下,立着一个清逸旷远的青年,一头利落的短发垂在耳畔,一身天蓝衣衫,整个人英气勃发。那双锐利的双眼中隐约闪过的光华,更是显示出此子志向不凡。饶是谁见了,都得赞一句人中龙凤。可惜,这一切,殿宇内的嬴政皆看不见。“回去。”想起了昨日断浪前来拜见之景,嬴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徒弟的求见:“你现下需要做的,不是给朕端茶倒水。”“伺候师父是弟子的本职”“这条道理在旁人那里也许是金科玉律,但在朕这里,不成立。”“聂风和步惊云刚刚离开弟子只是想为师父分忧。”“朕无忧需你代为分解。断浪,你是否觉得,这些年朕传授你武功,不若对步惊云那般悉心”台阶下的断浪声音中多了分急促:“步惊云是师父的真传弟子,我不过是师父的记名弟子师父所为有理可循,断浪不敢有怨言。”但是,现在步惊云他走了啊断浪承认,他早年心性不如步惊云,后来又得了师父指点,不再怨恨步惊云,可这并不代表他熄了往高处走的心思。既然步惊云离开了,师父的关门弟子名额也空出来了,那么他为什么不可以一争他对师父的敬仰,对师父所创功法的向往丝毫不亚于步惊云。一直以来,都只有步惊云能够跟在师父的身旁,学习师父的一切,探究那些帮中尚未传开的秘密。断浪眯了眯眼,可是步惊云竟然因为一己之私,放走了欲行刺师父的人,简直不可饶恕。在断浪看来,就算是继父他弟弟,那又怎么样一无血缘作为纽带,而无感情作为基石,步惊云竟然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放弃了他断浪一直求而不得的东西,实在可恨。“师父,”知道嬴政不喜欢底下的人拐弯抹角,断浪索性直言道:“师父当年言浪心性不及步惊云,是以收步惊云为徒以继承衣钵,以浪为记名弟子。如今步惊云犯下大过被逐出师门,浪自认心性已非当年可比,望能在师父膝下尽孝,继承师父衣钵。入幸蒙师父恩准,浪必不负师父所望。”这样说着,断浪跪倒在地,放置于地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离他不远的楼阁中,久久没有传来嬴政的回答,这让断浪的心不断地缩紧。“这些年来,你虽名义上是记名弟子,实则与步惊云所习功法,差的只有一套炎雷剑诀。朕观察过你的经脉,并不适合炎雷剑诀。”听到嬴政所说话的瞬间,断浪松了口气。不怕嬴政不答应,就怕他什么都不说。现如今,嬴政没有一上来就把话堵死,他总还有一搏的机会。断浪平静沉稳的声音令人不由心生好感:“合不合适,总要先试上一试才知道。若果真不行,我那时再放弃也不迟。”“你为何,这么看重一个亲传弟子的名分”“师父以为,名分不重要名正方能言顺。也只有聂风那没心没肺的,才能与步惊云平起平坐了,便连大师兄,近些年管教步惊云都力不从心。除却步惊云性子桀骜不服管教之外,难道不是因为步惊云是师父亲传弟子,大师兄不好下狠手管”“在权谋一道上,你的确比朕的任何弟子都出色。进来,与朕下盘棋,若是让朕满意了,朕便收你为亲传弟子也无妨。”“是”断浪心知嬴政这么说基本上就是答应了,面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容:“多谢师父给弟子这么一个机会”棋局上,断浪与嬴政一面落子,一面交谈着。“霍烈前来行刺时有内应接应之事你也负责了审查,结果如何”嬴政绝不会在意这点小事。此刻提出来,自是为了考察自己了,断浪心知肚明。“他什么都没说,倒是个硬骨头,只是身上烙印的天门痕迹出卖了他。”“然后,他招了”“是,道是奉上之命,不得不为。”“你以为如何”“若说这是天门的手笔,也着实太怪了些。似天门这等蛰伏于世的庞然大物,一旦出手,必是有大图谋,绝非此等小打小闹可比。”“可查到孔慈这些天心神不宁所为何事”断浪顿了顿:“有人传递消息给她,道是她生身父母在天门之内。”“又是天门”嬴政轻笑。断浪也笑:“碰上头一件事,我本还将信将疑。这桩桩件件都指向天门,我反倒不相信这幕后之人是天门中人了。”嬴政颔首,旋即又转言道:“朕以孔慈为饵,以图诱出幕后之人,你就不忧心孔慈的处境”断浪不假思索地落下一字:“她照看着我们师兄弟长大,我自是盼着她平安的。想来此番,若是她能经受得住考验,师父定会保下她;若是经不住考验却也怪不得人了。”“你这性子倒是果决,当舍则舍。”嬴政看着棋盘上的局面,落下一子。“师父棋技高明,弟子服膺。”断浪笑意不减,好像输的那个不是他。嬴政心下喟叹。若单从武功来说,断浪未必是最好的弟子,起码他心思不如风云二人澄澈。可若论权谋之学,风云二人当真是拍马也赶不上断浪。只可惜,断浪身上到底少了一样为首领者重要的东西,否则,就是把他当作天下会继承人来培养,又何妨想到外出历练的龙辰,嬴政的眼眸深邃了些许。当嬴政收记名弟子断浪为真传弟子的消息传到步惊云耳中时,步惊云正在一家小客栈中歇息。客栈旁桌好事之人话音刚落,步惊云便将手中的瓷杯重重地拍在桌案上,内里尚未来得及喝的茶水迸溅了出来。步惊云虽面无表情,但周围的人从那变化的氛围中都可感受到他的真怒。“喂,干什么啊你脑子有毛病吧,真是”当即有人不满道。步惊云手腕一翻,没有人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只听一阵破空声传来,桌上的竹筷已擦着那说话人的头皮而过,牢牢地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话太多,聒噪”经他露这么一手,客栈中的人皆知他武艺不凡。他们又多是武功寻常的小门小派中人,或是升斗小民,如何敢以卵击石,招惹这尊煞神当下闭嘴不言,赶紧吃完自家东西走人,住店的也早早躲回了自个儿房间,就怕惹上一场无妄之灾。耳根子终于清净下来,无人时时在步惊云耳边念叨天下会帮主如何喜收爱徒,新出炉的帮主亲传弟子断浪如何优秀,进而再顺便带出步惊云桀骜不驯,怨不得帮主要将他逐出门云云。步惊云却一直眉峰紧锁,心情无论如何也好不起来。只要想到师父在他走后,身边立马冒出来一个可以替代他的存在,他就狂躁得想要杀人罢了,能够被人替代,无非是说明他还不够优秀。总有一天,他要成为师父身边独一无二的存在。清风抚面,凉意沁人,不知是否是错觉,步惊云只觉身上在一刹那暖洋洋的,像是被什么力量填充。他以为突破将至,赶忙静心凝神,积聚内力。心中却又兀自疑惑,分明前不久才突破过一次,如何会来得这样快若是嬴政在此,便会看到步惊云身上那一圈淡淡的紫光,与他自己的如出一辙。从前,步惊云身上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光芒,只是,那光芒中蕴含的力量在此刻才真正开始高速运转。恰在此时,偷偷摸进小客栈的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缓缓地走到步惊云身前。步惊云一下子就警觉了过来,然而,他此刻正处在紧要关头,内力都被胶着在丹田内,流动缓慢,实在无力做什么,只得警惕地看着兄弟二人。这二人,正是霍烈的两个儿子。霍烈与霍步天为孪生兄弟,两人心性相似,皆是光明磊落之辈。只是霍烈常年护卫在武林至尊左右,又如何有时间管教儿子,倒让他的儿子将门派中其余纨绔子弟的毛病学了个十成十。霍烈讲究道义,不愿亲自出手来追杀一个小辈,他的两个儿子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非但没有顾忌,便是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他们也好不介意使出。见步惊云惊觉过来,两人又不知步惊云此时是强弩之末,不由铤而走险,手捧一把迷情粉向步惊云洒去。出于保护眼睛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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