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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没有再骂下去,他神色一正,问道,“如何”“已经通知到了,大人,放心吧。”“好。那边怎么说”“叫大人只管公事公办,别的那边儿自会处理。”“明白了。”王臣精瘦的脸庞上闪过一抹诡谲之色,“知道该怎么做吧”“知道,咬紧牙关,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嗯。”王臣应了声,踱步到衙门外看李慕儿等人往东而去。直至她们颀长削直的身影被红墙掩没,他才又转身吩咐道,“今日跟去的锦衣卫名单快快给我列出来,万一回不来了,也好早些善后。”“是。”墨恩带着李慕儿一行人很快到了城郊,却是离一座大山越行越近。可惜李慕儿对南京城实在太不熟悉,一路走来竟不知自己前往何处。此时袅袅山峰在前,越看越不靠谱,她不由开始心慌起来,拉过离得近的一个锦衣卫手下,问道:“你觉得这是往哪里去”那人看了看那山头,也颇有些紧张,“那里是钟山。如果我们一直直行的话,倒是有可能”“有可能什么”“有可能去往太祖陵墓。”怎么可能太祖陵墓一定是有人看守的,且守皇陵是一项艰苦的差事,一般都由精锐兵勇担当此任。荆王收兵器,远离湖广并不稀奇,选在南京或许是因为这里是除京城以外最发达的城池,尚可理解。但怎么可能将之藏匿于陵园,那不是树大招风吗就在快靠近陵园时,耳尖的众人忽然听到那边传来微弱的打斗声。怎么会这么巧望了眼不为所动的墨恩背影,李慕儿不得不停步。“慕儿,你也听到了”“嗯,”李慕儿点点头回应马骢,“恐怕有诈。”就在他们犹疑之际,墨恩却改了道,往南而去。这样他们就不再是去陵园了。李慕儿不禁奇怪,难道陵园真的是凑巧发生意外正揣测着,忽见有人从陵园方向急急奔来,见了他们如同见了救星,大叫着不好,让锦衣卫过去帮忙镇压入侵者。“正事要紧。”李慕儿这样回应寻求她意见的锦衣卫首领。“太祖陵墓有险,才是正事如果不去帮衬,可是大逆不道之罪”对方的振振有词,忽然提醒了李慕儿。她大步上前,蓦地执剑拦住了墨恩的去路,冷笑道:“你想调开锦衣卫还是准备趁乱逃走”墨恩这才转过头,仿佛方才他们之间的讨论都与他无关似的,轻飘飘回答道:“你看到了,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哪里有空安排这些”李慕儿收回剑,回首望着眼前锦衣卫。人数不少,分头行事不就成了想到这里,李慕儿冲马骢打了几个手势。马骢了然,即刻下令道:“你们几个,去陵园稳住事态。你们几个,回城里找人接应。剩下的,仍旧和我们走。”“是。”锦衣卫的办事效率不分京城留都,都很令人满意。马骢按照习惯,数了人头,一众人马兵分三路,很快就又可以继续上路。墨恩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在接下去的路程中,脚步却放慢了许多。这自然没有逃过马骢的法眼。“你又在耍什么花招快点带路”墨恩还在为方才他与李慕儿之间的默契而闷闷不乐,闻言没好气地闷闷回话:“我在找一棵梅花树。”梅花树李慕儿抬头,果然,虽然还未到冬天,不是梅花盛开的季节。可眼前这一片树林,确实都是梅花树。“什么梅花树”墨恩这回没有答他,一脸我告诉你你也不会知道的表情,默默走了开去。马骢双手环胸,很是不高兴。李慕儿只好上前安慰道:“算了,骢哥哥,这么久我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一会儿。”话音刚落,忽见墨恩在一棵丈把粗的树前停下,淡淡道了声:“找到了。”除了风入松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众人都面带急色地围了上去。这才发现,树后头竟隐匿着一个不小的山洞。“武器在这里面”“没错。”墨恩这样说着,一边弓身快速钻进去,一边道:“进去吧,里面都是荆王的罪证。”就在这一瞬,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忽然被一双温软的玉手抓住,紧接着一个清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等一下,你这么着急进去,里面是有什么你可以触动的机关吗”他可以触动,他们都得中招,若真是如此,跟他进去岂不危险墨恩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纹丝不动,甚至指尖还反着缠绕住了李慕儿,没有人看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了一句:“你这个人啊,就是太聪明了。”马骢一把上前,就势把他拽出了山洞,打了个响指道:“这个好办,锦衣卫有擅长发现机关的人。”有人立即应声而出,绕过墨恩进了山洞。很快,有声音传出,“大人,没有机关,也确实有很多兵器”、第三二六章 原来是你众人闻言皆松了口气,纷纷往山洞里钻去。就连马骢也放松了警惕,趴在山洞门口吩咐道:“先收缴一些有特征的出来,能证明荆王谋逆之罪的。快”待到所有锦衣卫都进去了,李慕儿抬步正要跟上,却被墨恩猛地拽住了手臂。李慕儿脑子里轰然一响,还没有反应过来,脚下便突然失去了支撑,往下狠狠一沉头顶的亮光在骤然之间消逝,李慕儿甚至还没来得及听到墨恩的惊呼能感受到的,只有一同沉下来的紧拽着她的墨恩。以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身旁闪过的一阵风。原来机关根本不在山洞里面,而是在她脚下掉下来的过程持续了不少时间,就在李慕儿觉得从这么高摔下来非死即伤之时,墨恩忽然双手环住了她,一个转身将自己垫在了她的身下。他可还受着伤呢预想中的坠落声没有传来,好像跌落在温软的棉花上,李慕儿不得不又感慨:果真是早有准备“墨恩,你的心机,我自愧不如。”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在安静地黑暗中紧紧相拥,李慕儿居然说出这么扫兴的话,惹得墨恩好一阵伤心。“过奖了。慕儿。”李慕儿忍不住冷笑出声。他有什么资格叫她慕儿一路算计她,欺骗她,自以为是地报答她结果却比任何人都伤得她更重,这个世上谁都有资格叫她慕儿,唯独他没有或许是自己将所有的过错都强加在他身上了吧,她只想狠狠告诉他,他没有资格墨恩似乎也已经感受到了她深深的敌意,自嘲道:“你肯定,很恨我吧”恨何止是恨“我突然想起来,我从前一直以为马骢才是你的心上人。可你看他的眼神,虽然亲热,却并不是深不见底的。你只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一个人,就是皇上。呵呵,上元灯会,西内冷宫,我居然都没有发现莹中,不,慕儿,你从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从来没有。”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李慕儿不想再与他纠缠,直截了当问道:“说吧,墨恩,你把我掳到这里来,又是有什么目的”边说,她边尝试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可费了好大的劲,他居然纹丝不动。不是受伤了吗李慕儿愤怒至极,索性探出一只手来反圈住他,寻到他的伤口,狠狠地按了下去。“唔”伴随着一声闷哼,李慕儿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被温热的液体原来他的伤口确实还没好,李慕儿咬了咬牙,一时竟内疚的不敢再动弹。“你一定觉得,我是个骗子吧”好在她看不到墨恩的脸色,不然一定会发现,此刻他被疼的苍白了的唇色,以及额角浸出的薄汗。这样狼狈的样子,墨恩其实并不希望她再次看到。“可是,你有没有发现,真话总是伤人得很”真话总是伤人得很。那些全天下都试图隐瞒她的真相,或许真的不应该被揭穿。李慕儿听着他淡淡的话语,突然有种心底防线快要崩塌的感觉。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至少,不应该是在他怀里崩塌。“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快放开我。”“不,我不会再放开你。慕儿,我找了这么久,没有想到,原来要找的人一直就在我身边,就是你。”李慕儿手脚一愣。她知道他在寻找着什么,怀胎时他就告诉过她。可他要找的人,居然就是自己吗为什么是她“慕儿慕儿快,快把这里挖开来”“大人,挖不开啊,这根本无从下手。”“让开,我自己来”地下两人还在互相揣测,地上的人已经急得团团转。好端端的人突然在眼前消失,马骢又悔又恼,恨不得掘地三尺。“大人,这样子可不是办法属下倒有一计,或许可行。”“什么办法,快说”马骢急得双目猩红。时间耽搁得越长李慕儿的安危便越不可知,不可知简直是这世上最大的恐惧。“用炸的。”旁边立即有人附和道:“对,炸开这里就能下去了”“好,快去准备东西”“是。”手下来来回回也需要时间,马骢继续拿起绣春刀,半跪在地上用起笨办法。“你一定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找你吧”果然,还未待李慕儿开口,墨恩就似看穿了她。听起来,他好像准备不打自招李慕儿竖起了耳朵,听墨恩紧接着道:“你记不记得我曾带你去过刘吉府上”李慕儿自记得这一茬,却完全想不起去刘吉府上做了什么事情。墨恩这样问,是想告诉她什么秘密李慕儿正提起心尖儿,却猛地听到“吱嘎”的开门声。那沉重的石门开启声音,如同穿越了数十年的溯回,从地心的深处传达而来,弥漫于室,闷顿于心。让李慕儿觉得很不舒服,如地狱牢笼忽然打开,鬼知道后头回出现什么可怕的人物久违的光亮如潮水般涌进,刺痛了两人的双眼。墨恩不再继续往下说刘府曾经发生过什么,而是在李慕儿以手遮眼的当口,半眯着眼对那扇门的方向叫了声:“义父。”他果真有义父,这一点,他没有欺骗她。那个“义父”背光站在半开的门边,李慕儿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一股压迫感从他的身上迸射而出,直达她的周围。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而后他轻轻开口,李慕儿甚至没有看到他的嘴唇嚅动,只听到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墨恩,你做得很好,把她交给义父。”饶是阴冷如墨恩,也不及他半分。李慕儿忽然明白过来两件事。第一,墨恩背后的人终于出现了。第二,墨恩果然叫墨恩。这一点,他亦没有骗她。他拉着她缓缓起身。他拉着她向前一步。只差一步,李慕儿就可以看见他义父的样貌。只差一步,墨恩就要彻底背叛她了。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抹凌厉的剑气。、第三二七章 西河剑术是风入松剑还是从李慕儿的剑鞘里被他拔出去的他执着她的龙剑,状似随意地一撩,便用煞气十足的剑势将墨恩与李慕儿阻隔了开去。并拉着李慕儿退出了好远。李慕儿顿时糊涂了。他是跟着掉下来的他要救她“小姐不能跟你们走。”“哼,”对面传来一声冷笑,阴阳怪气。“风掌门,你这是做什么”“你们认识”李慕儿此时距离墨恩他们已有些距离,可那边传来的阴森仍然殃及了她,令她的声音也变得阴沉沉。事实上,得知风入松与他们似有关联,也足够让她阴沉。她到底陷入了一个怎样的漩涡“认识”对面又发出嘲讽,“岂止认识风掌门,你不必担心,我只是想与你家小姐叙叙旧,顺便,也想请教请教你家小姐,接下来有何打算”谁家小姐李慕儿看疯子似的来回看了眼两边。尤其是看自己身旁的风入松,他虽不能算令人过目不忘的长相,但好歹也是有几分姿色,若是李家的人,李慕儿怎么会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叙旧”风入松当下笑意泯去,扬高了声音道,“我最怕的就是这叙旧二字,谁知道你们是敌是友”“李大人与我可是至交。”对方虽这样说着,却似乎并不期望能以此说服风入松。李慕儿眼看着他探手入怀,紧接着拿出一块手掌大的令牌。说是令牌,只是因为李慕儿觉得这巴掌大的东西从怀中那样正式地拿出来,颇有些像她出入宫所需的牙牌。至于其真正样子,李慕儿并看不真切。事实证明,那的确是块令牌,因为对方取出来后便举至胸前,语带命令地说道:“掌门令一出,三千门众无不听从风掌门,你要违抗门规吗”掌门令,风入松,看来那是西河派的掌门信物。可风入松不是西河派的掌门吗李慕儿心中的疑惑已经快要缠成一个乱糟糟的线团,需要有人为她理清。可眼下显然没有人关心她的想法,他们还在顾自对峙。风入松见了那掌门令,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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