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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子大了,该谈婚论嫁了,是时候还给谢家了。我自认不曾亏待过她,从她来到陶家,对底下这几个孩子都一视同仁,不负当年所托”大队长清了清喉咙,开口道:“既然如此,谢家兄弟把落梅带回谢家吧”剩余的事,大队长不愿多说,免得多生事端。可惜大队长不说,不代表谢家兄弟不敢说。谢大伯首先说:“落梅是我谢家的后代,我是该带回家,但是她的口粮和工资你得交出来。”谢二伯点头,谢家的东西可不能便宜了陶家。陶父望了眼市侩的谢家兄弟,面无表情地点了头,“落梅今年的口粮我让子冬取来给你,至于队里分的钱,都是落梅自己保管的。”躲在房内偷听的陶籽雪眼珠子一转,大略地分析了现在的状况,依着谢家兄弟的态度,这事可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陶子冬经过房门前,陶籽雪把人拉进房里,附耳交待了几句。陶子冬惊恐地盯着陶籽雪,“姐,这样不太好吧”“照我说得办”陶籽雪懒得向陶子冬详细解释。陶子冬被陶籽雪逼得出了房门,唤过陶子夏,轻声在他耳旁把陶籽雪交代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转达,陶子夏本身就看谢家兄弟不爽,听到可以整治他们,立马笑眯眯地应下,蹦蹦跳跳地跑出门前去办事。出了陶家的陶子夏转了不少路,终于在别人家门前看到了目标人物,“大婶子,你家有称吗”村里有名的碎嘴妇女眼冒精光地点了头,这是有八卦的节奏啊,“子夏要借称干嘛”“谢大伯要还大姐的口粮,爹说一分不差地称给他们,所以我来借称。”陶子夏不解地回道,“大婶子,有什么问题吗”“哦,没问题”碎嘴妇女连连摇头,“子夏,你看得懂斤两吗”陶子夏懵懂地摇了头,“大婶子可以帮我去称一下吗”碎嘴妇女热心地答应帮陶子夏忙,匆忙回了趟家,取了称后,边走边套他话。陶子夏有问必答地一一给了碎嘴妇女回复,全了自己与她的心意。有了碎嘴妇女的加入,陶子冬的速度有了明显的加快,不一会,谢落梅的口粮就被清算完毕,提着自己全部行李的谢落梅满脸复杂地跟着喜笑颜开的谢家兄弟离开,而谢江花痛哭流涕地目送谢落梅头也不回地离了陶家。、结婚前夕谢落梅的离开给陶家带来了暂时的宁静,陶籽雪悠闲地享受难得的轻松,即使谢江花瞅她的眼神带着隐含的愤怒,她都懒得计较。第二天是正月初六,喜服终于在这一天上午赶工完成,陶籽雪穿在身上来回比划,越看越自我满足。就在陶籽雪自鸣得意之际,陶子夏火炮似地冲进她房间,“姐,大事不好”尾音消失在他出乎意外的惊喜中,“姐,你好漂亮”“就你小子嘴巴甜,说吧,什么大事不好了”虽然陶籽雪有预感到事关谢落梅,她也瞄到了在门口张望的谢江花,但是此刻的她已无心参和。“姐,是大姐的事,谢家人今天去城里见樊家人了”陶子夏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道。“子夏,各人有个人的造化,世上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所有的责任就必须自己背,明白吗”陶籽雪坐在床边,认真地与陶子夏说道,“关于你大姐的事,我们多说多错,因为她心里已经认定我们为她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嫉妒。”“嫉妒”陶子夏不懂,嫉妒可以让一个人走错路吗“对,嫉妒,嫉妒她找了个城里人,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是那个人不好”陶子夏听懂了字面意思,却不解其中深意。“子夏,一个人好不好不是我们单方面评定的,在我们眼中各种不是的人,在你大姐眼中是高攀,因此她一步步退让,丧失主权,以致”说到那个悲惨的可能,陶籽雪止了音。等了好久都等不到陶籽雪再次开口,陶子夏落寞地出了房门,抬头仰望着神色凄楚的谢江花,内心有不明的怨念,作为娘,为什么不强硬地去制止大姐,眼看着大姐往火坑里跳,闹得村子里流言纷飞。大人总比孩子思考全面,陶籽雪故意说给谢江花听的意思,谢江花心知肚明。今天一大早就跟着谢落梅和谢家人赶到城里,左拐右拐地在一条小弄堂里找到了二层小屋的樊家,大门口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人出来迎接,谢家人顿时拉下脸。谢落梅熟络地推门进门,就看见院子里晒太阳的樊子建。可能是谢家人的主动上门消除了樊子建昨天的尴尬,他起身上前迎接,把谢家人请到樊父母面前落定,让谢落梅去倒热水。谢江花目不转睛地盯着谢落梅忙进忙出,如坐针毡。樊母开门见山地报备了两个孩子的婚期,比如彩礼等其余事情一概不说,打得谢家人措手不及。谢江花想拍案而起,却被谢家兄弟紧紧按住,并且不让她发言。接下来就是谢家和樊家交涉彩礼事宜,在你进我退的一番讨价还价后敲定彩礼一百,女方嫁妆随意。谢江花被气得浑身发抖,愤慨地当场挥袖而去,有了谢江花的主动离去,樊母其后客气地命樊子建关门谢客。走在回家的路上,谢江花脑袋一片浆糊,心里着急又理不出思绪,只得回家找陶籽雪商量,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地被陶籽雪拒绝,谢江花唯有天崩地裂地杵在门口。因为明天是陶籽雪出嫁的日子,即使身在同个村子,少了女方单独办酒席,今天陶家依然分外忙碌,灶间几个帮忙的妇女手脚利落地做着招待男方接亲的吃食,陶父在一旁打下手,被人起哄也甘之如饴。“大勇啊,你家籽雪好福气,方圆百里,谁不知道谢敖国的好,年纪轻轻就做了军官,前途无量啊”其中一个帮忙的妇女笑。“我们籽雪也不错,我说呀,是谢敖国该偷着乐。”陶柳揶揄着反驳。陶柳的话得到了另一个妇女的认同,“你说得没错,籽雪现在可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才女,懂得多,性子好,村里的小孩子哪个不口口声声念着他们籽雪姐”大家说话的内容有意无意地避开了谢落梅,一是免得坏了明天的喜气,二是不敢刺激外面发呆的谢江花,虽然不知道谢江花去了城里商谈婚事的结果,但是从陶子夏的急迫中不难窥探一二。陶父满面春风地聆听几人夸赞陶籽雪,把谢落梅抛到了九霄云外。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傍晚,手机丢了,幸好这章电脑上有手机上有2篇小说啊,另一篇不知道电脑上有没有存,昨天郁闷死了,捡手机的人还不接电话,一个破手机,你至于吗、婚礼当天正月初七一大早,陶籽雪就被人从暖暖的被窝中拉起梳妆打扮,睡眼惺忪间被人扑面盖了块冰毛巾,才彻底惊醒,不大的房间里站了好些人,其中最显眼的是位白头银发的老太,此人是陶父特意去请的福寿老太,由她来帮陶籽雪绞面。陶籽雪捂着脸,惊恐地连连后退,“我天生丽质,就不需要绞面了”围观群众满脸疑惑,“籽雪啊,每个新嫁娘都要做的,这样可以漂漂亮亮地嫁出门。”关于绞面,陶籽雪略有耳闻,忙摆手,“我真得不用”陶柳与谢江花对眼后,出其不意地上前禁锢住陶籽雪的左右手,暴露她被遮掩的脸袋,请银发老太为其绞面。“我不要,你们不能强迫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陶籽雪无力地嘶吼道,等在门外的陶父和陶家兄弟汗颜地回到堂屋坐定。银发老太笑容慈祥地接近陶籽雪,在她脸上涂上粉,然后挽起一根绳子麻利地把脸和脖颈处细小的汗毛绞掉。伴着老太双手的移动,陶籽雪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引来了四周几位妇女的哄然大笑。“呜呜,你们还笑,疼死我了”陶籽雪委屈地低眉哀叹。“原来籽雪这么怕疼啊,那今晚”其中一个妇女边说边捧腹大笑。看妇女笑的一脸奸诈,陶籽雪瞬间被妇女的话吸引,“今晚什么”陶籽雪的疑问,惊起了谢江花的恍然大悟,“我说我忘了什么,原来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跟籽雪交代了,哎呀,昨天事情太多,都忙忘了”“江花啊,幸亏你忘了说,不然找这形势,籽雪铁定要逃婚了”陶柳在一旁赶紧打趣,免得有心人多想,进一步坏了谢江花的后娘形象。陶籽雪好奇地打量着妇女间心意相通的哑谜,快递地在脑中猜测,不经意间略过一道精光,想抓住它的尾巴却被黯然错失。“是啊,江花,我看还是别说的好,万一籽雪真逃婚了,谢家问你要人,你怎么说”四周的起哄声越来越大,你一句我一句地将气氛推向了高潮。在语笑喧哗声中,陶籽雪茅塞顿开,脸色轰得通红一片,幸好有白色粉末遮盖,能稍稍缓解下面色,可惜有个眼尖的妇女瞧得一清二楚。“我们籽雪就是聪明,一点就通。”眼尖的妇女偷笑,“江花,待会可看紧了她,别让她半途偷溜啊”陶籽雪因为想到洞房花烛夜,脑子一片浆糊,那里听得出对方的揶揄,更加忘了拔眉钻心的刺痛。银发老太顺利地收工,和蔼地抚摸着陶籽雪光洁的脸颊,“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眼一闭就过去了,不用担心”陶籽雪想怒吼,把这帮多事的妇女通通赶出房间,然后自己冷静。可惜,好不容易抓住陶籽雪弱点的妇女说得正起劲,那能让陶籽雪退缩,“籽雪,赶紧把喜服穿上,别误了吉时。”在别人的催促声中,陶籽雪呆愣地拿出昨晚折叠整齐的喜服。喜服一摊开,惊艳了几个眼光孤寡的妇人,仔细地端详起来。“籽雪,娘有个不情之请”看到喜服的一刹那,谢江花脑海中就闪过谢落梅的影子,如果她能穿上这身别致的喜服,是不是能增添几分硬气。陶籽雪迷茫地望向谢江花,“娘,你说。”“就是这身喜服能不能借落梅,让她结婚的时候穿”谢江花越说越羞愧,音量递减。陶籽雪条件反射地想拒绝,可是拒绝地话被谢江花佝偻的身形逼回,“娘,这身衣服我不能借给姐,但是我可以给姐做身新的,你下次让她选块自己喜欢的布。”谢江花欣喜地抬头,“谢谢你,籽雪”在几人的期盼中,陶籽雪换上新中式的大红薄棉袄,及膝的衣摆处手工绣了一圈藤蔓,与衣领处的花团锦簇相得益彰,再配上一条黑色直筒西装裤,给老旧的喜服增添了几分后现代的靓丽。为了配这身喜服,陶籽雪对着镜子又简单地盘了发,更加清爽端庄。、结婚仪式谢敖国在迎亲吉时到来后,领着一帮亲属浩浩荡荡地前往陶家迎亲,因为同一个村子,走几步的距离,很快来到陶家,陶父一早就候在门口迎接。把迎亲队伍领进门后,首先招呼亲朋入座吃点心,递上糖水,吃个喜气。撇开堂屋内的热热闹闹,谢敖国径直走向陶籽雪的房间。房间内陪坐的谢江花和几位妇人一见到谢敖国的出现,忙起身离开,给予两人说悄悄话的机会。走了妇人的房间顿时回归安宁,陶籽雪终于松了口气,她第一次见识到农村妇女的百无禁忌和插科打诨。“漂亮吗”女为悦己者容,陶籽雪先在谢敖国面前转了个圈,然后期待地问。谢敖国是第一次见到成品的喜服,被瞬间惊艳,“漂亮”得到谢敖国直白的赞美,陶籽雪的心回归原位,拉着他坐到床边说些悄悄话,等待出嫁的吉时。在堂屋众人吃完点心后,帮忙的人齐手撤掉了多余的桌椅,独留上位中央的一张靠背椅。从最年长的老一辈到父辈叔伯,新娘和新郎双双叩拜,收下祝福的红包。随着红包越收越多,陶父也不受控制地潸然泪下,在陶籽雪被带出门的那一刻,更是涕泪交加,不能自己,好似心被剜了一刀,说不出的痛。陶籽雪走出门口的哪一款,蓦然回首,在陶父的身上隐约看到了前世的爸妈,如果当年自己披上婚纱走入婚姻殿堂,他们或许更加激动。想到这,陶籽雪紧张的心情被掩上一层淡淡的忧愁。谢敖国时刻关注着陶籽雪,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变化,不能说话的他用手心的温度安慰黯然神伤的她。陶籽雪抬头仰望身边的谢敖国,甜蜜又酸楚地扬起一抹微笑,爸妈,敖国很好,你们放心在回到谢家时,陶籽雪整理好了乱飞的思绪,默默地给自己加油。当跨进谢家门的这一刻,她的身份就变为谢敖国的妻子,为人处世的出发点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谢父谢母高坐上座,在德高望重的长辈呼和下,新郎和新娘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送入洞房。送入洞房后,两位婶娘分别端着一碗糯米小丸子让新人吃食,寓意一生团团圆圆、幸福安康。走完一系列流程,众人散场,大家开始忙碌一会的喜酒宴,因为男女方的宴席都摆在一块,桌数比较多,大家忙得焦头烂额。听着外面熙熙攘攘地招呼声,经过一系列流程的陶籽雪更显头痛,谢敖国心疼地替她轻柔太阳穴,“头痛,这样可以吗”“恩,力道刚好”陶籽雪闭眼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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