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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7(1 / 1)

点落魄模样的陌生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婉心,这位就是天时药业的法人陆翔”严锘尘告诉她,他瞒着她辗转托人帮她找到了此人。夏婉心眼前一亮,瞬间看到了曙光的样子。将陆翔请到屋子里了解了一番情况,才知道,其实天时药业虽然是陆姓五兄弟合资创建,但所持股份并非那个方副厂长所说的平均百分之二十,实际的情况是,陆翔原本所持其中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以最多股权占据药厂的大股东和总裁地位,但后来,其他四兄弟因不满他的某些决策而开始计谋让他从主事的总裁位置下来,于是公司账目开始出了问题,到最后他陪了自己所持的股权一大半而被赶下了总裁位置。因为其他四兄弟没有经商的头脑并各有私心,所以至后来厂子账目被他们各取所需搞到四分五裂,然后至药厂越见衰败,而那个副厂长方泽便是在那时趁虚而入,私下买下了其他四兄弟手中的股份,方泽多次与他商谈也要买断他手中仅剩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但他一直没有放口,因为他后来了解到方泽本是天时药业的死对头荣欣药业的女婿,潜伏进天时药业中只为搞垮他们。所以陆翔只想握紧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挽回他们五兄弟曾经辛辛苦苦重建的企业,于是他自主向江晖事务所邀请了审计,因为他在了解了方泽的真实身份后开始怀疑当初厂子账目出现问题就是这方泽暗中所为夏婉心终于了解了天时药业背后的真相,又一次,更加坚定要将这个审计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药厂的副厂长方泽怎么也没想到江晖事务所这次派来查账的审计师会如此执着,原以为吓吓她,她就会知难而退,到头来,不但她没有走,而且还突然间多出了一个看似不好惹的俊男做帮手。这让方泽越发坐不住了今天,夏婉心在严锘尘的陪伴下一直在药厂财务室里加班到深夜,两人才一起离开,一边往办公楼外走,夏婉心一边歉意的对严锘尘说着:“锘尘,真对不起,我一工作就常常忘了时间,又让你陪我到这么晚,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睡足觉了吧”“怎么会,我本来就是个夜猫子,陪你工作,我反而回去睡得更香。”严锘尘俊朗的面庞尽是满足的笑容。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出了药厂大门,而就在严锘尘先一步迈出楼门的瞬间,突然,一群黑压压的人影冒出来,夏婉心愕然住,只见严锘尘被一群恶棍围攻起来。片刻后她惊恐回神忙上前去拉扯着那群围攻严锘尘的人,“不要打他不然我报警了”她这一嚷,忽然一个魁梧的男人转身将她拽过去捂住了嘴牢牢的困住。严锘尘还在独自敌对围攻他的一群人,他是跆拳道的高手,身手矫健,一顿拳打脚踢便把围着他的一群恶棍很快全都给制服在地。只是,当他抽身想要带夏婉心快点离开时,却已不见她的踪影。昏暗的一间仓库里,夏婉心嘴巴眼睛都被封着胶带,手脚也被牢牢的捆在椅子上,她看不见身处何地,也发不出声音喊叫求救,只听得到耳边传来两个男人邪恶的对话:“大哥,这妞儿这么动人,就这么弄死了怪可惜的。”“那你想怎么样”“先奸后杀,大哥看如何”“呵呵,你小子真是色心未改啊”“嘿嘿,大哥见笑了,老弟就是好这口,再说这妞儿看着就让人流口水,大哥,要不咱么轮着来”“哈哈哈”两个男人狰狞的狂笑。夏婉心死死揪着眉心,晃着脑袋,她好害怕,感觉着那狰狞的笑声渐渐逼近她,她在喉咙里绝望的呼喊,这一刻,只觉末日即将来到,如果被玷污了身子,对她而言是比死还痛苦的事,她在封住的喉咙里嘶喊着,杀了我吧,只要别碰我,即刻让我死也好也许老天,真的听到了她喉咙里绝望的嘶吼,那两个恶棍的确没有碰到她的身子,因为整个仓库忽而传来了震动感,“地震啦快跑”夏婉心听到那声惊呼,随后便感知了脚下的晃动和震感,果真是地震了,来之前就担忧过频发地震的e市会不会在她出差来的时间里又发生地震,终究还是应验了她所担心的,不过这刻,想到方才差点被那两个魔鬼玷污,听到了那两人惊慌逃离的声音,此刻她的心反而松了口气。脚下的震感越发的强烈,夏婉心在被蒙上眼睛的黑暗中听着周遭各种坠落的声响,也感觉到了头顶掉落的尘土碎片越来越多,脑子里,此刻,蓦然出现了严邵倾那张神斧雕琢般完美峻峭的脸庞,那双如幽潭深邃的眼眸,和他一次次或深情或霸道或愤怒的话语“婉儿,今生今世,你是我的女人,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除你以外我不会碰别的女人,也请你为我守身如玉婉儿,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的保护永远会在你身边夏婉心,这辈子,生,你人是我的,死,你魂是我的,所以别费力挣脱了,天涯海角,你逃不出我的掌心”他实在说过太多那样深情又霸道的话,她在黑暗震颤的世界里,来不及一一回味了,莫名的重物猛地砸下来,将绑在椅子上的她整个砸倒在地,鲜红的血液顺着她额角涌出来,一滴滴染红了震颤的大地,最后的一丝意识中,她还在想着他的拥抱,他的爱抚,他的亲吻,只可惜,此生,再无缘拥有,她默默的对他说“邵倾,纵然活着也无法与你相依相伴了,死了,便也了结了今生这相爱不能相守的痛苦,只愿,来生相见,能够花好月圆。”云市,凌晨,严邵倾在浅睡眠中被床头的手机震动惊醒,拿过手机接听,立时传来阿川紧张的话语:“严少,e市地震了”“地震”严邵倾猛地一跃而起,捏紧电话,“马上备直升机,我要即刻过去”“可是严少那边海陆空运行都被封锁,私人直升机恐怕”“要你去备就赶快去别他妈啰嗦”严邵倾怒吼打断阿川那边的顾虑,想到夏婉心身处险境生死未卜,他恨不得插上翅膀一秒钟不耽搁的即刻去到她身边,尽管这些日子他心中对她有失望有愤意,可那一切,都抵不过他对她蚀骨的在乎。落下手机,严邵倾迅速套上西装就匆匆出了房间,他步下楼梯的急切脚步声让住在楼上的梅芷和楼下的严母都听到了,二人出了房间时,只听到严邵倾在房外启动车子急速驶离的声音。梅芷站在楼梯口和楼下轮椅里的严母默契的相视,“这邵倾,这个时间,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严母在下面疑问。梅芷握着方才也接过电话的手机在楼上涩涩的笑了下,幽暗说:“除了夏婉心,还有谁,会让他如此紧张。”正如阿川所顾虑的那样,严邵倾的私人直升机在e市上空被空警拦住,因为e市还在断断续续的余震之中,此时天空已微亮,严邵倾在直升机里俯瞰着下面的城市被长达50多秒的4点几级地震破坏的多处已成废墟,想到夏婉心很可能正被埋在哪片废墟里生死未卜,他一颗心已经紧张的天昏地暗,顾不得空警的阻拦,他还是下令将直升机落在了e市这方随时都存在生命危机的大地上。只是,站在这个陌生且到处慌乱的城市里,他不知道要去向何处找寻他遗失的爱人,他先前只了解了她来到这里出差,却因为赌气而强迫自己没有像以往那样详细了解她来到这做什么,住哪里于是他只好先去报了警,却也知道地震失踪的人肯定太多了,所以全指望已经忙的焦头烂额的警方,恐怕他会被急死。想打电话询问下江晖事务所她来出差的单位是哪里怎奈这里的通讯已被地震阻断了,只能漫无目的像没头苍蝇的似的乱闯乱撞。于是,此生第一次,他感到了深深的茫然和无助。、149、只有让他更失望两天过去,e市没有再发生余震,大地恢复了平静,而医院里,却是挤满了震中受伤的群众,就在今早,严邵倾终于打听到了夏婉心是来e市的药厂查账,于是他去过那家药厂,门卫告诉他,地震当晚夏婉心受伤了,好像被送来了医院,他便急匆匆的赶来医院里,他到护士台想要询问震中受伤的群众里有没有叫夏婉心的,结果护士站说特殊情况人又太多了所以没有做登记,他便只好一个楼层一个楼层,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拨开人群寻找着他焦急盼望的身影。而就在严邵倾匆匆走过一条又一条人群密集的医院走廊时,某个拐角处,他与严锘尘擦肩而过,同时也错过了走廊拐角的那被人群挡住的一张病床上的夏婉心。严锘尘拨开人群回到病床旁,坐回床沿扶起想要坐起身的夏婉心,在地震袭来的那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当她被那间仓库里高处的纸壳货箱砸中倒下之后,严锘尘适时找到了那间药厂废弃的仓库,然后将当时额头流血的她及时带离仓库来到医院里。所以,又一次,他救了她。在夏婉心的记忆里,这已经是严锘尘至少第三次救了她,第一次,是在昌德地产被那个色魔下了药带去宾馆,她打给严邵倾电话,严邵倾身在国外,于是在她无助的时刻,严锘尘踢门而入带她离开;第二次,是就在前几天的那天晚上,药厂突然停电的那条黑暗诡异的走廊里,在她惊恐时刻,严锘尘突然出现照亮了令她恐惧的黑暗;第三次,便是这一次,当她被绑架,又被蒙上了眼睛和嘴巴,看不到,喊不出的绝望时刻,又是严锘尘,不顾地震的危险,义无反顾的带她步出了险境想到这一切,夏婉心坐在病床上,憔悴的面庞对着严锘尘温和的俊容,眸色复杂的看着这个男人,“锘尘,谢谢你,又救了我。”除了感谢的话,她不知道她还能说些什么。严锘尘则是依旧明朗的笑着,“好了,不要总说谢谢这样生分的话了,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口中说着好朋友,手却爱怜的抚摸向她有点苍白的脸颊,那带着温暖的指腹一点点眷恋而轻柔的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面对严锘尘如此亲昵的爱抚,夏婉心是本能的反应,微微向一旁侧了侧脸,刚别过目光闪躲了严锘尘柔情灼热的凝视,下一刻,就在她转过目光的一瞬,蓦然间,又撞进了另一双幽深暗沉的眸子里。夏婉心错愕般的瞪圆了清澈的眸珠,唯恐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而当她凝神看仔细了那站在两米之外的挺拔身影,那高贵的气场,深沉冷俊的面孔,当他迈着缓缓的步履渐渐走近她的病床前,她终于还是确信了,不是梦,真的是严邵倾,他,来了严邵倾是在转回头又重新仔细的找了一遍这层楼,才发现了角落里的夏婉心,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心急如焚要找见的爱人,此刻竟那般亲近的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看到了方才严锘尘与她含情脉脉相望,亦看到了她的脸庞被严锘尘那样温柔的抚摸,而她,竟没有决绝的一把挥开。所以,当他一步步走近她,塞满了整颗心的紧张担忧,牵挂和思念,都不由的化作了一句失望的言语:“夏婉心,千山万水,不顾一切,我追你跑,原来,只为了跑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看来,是我严邵倾太愚蠢天真了”夏婉心呆呆的坐在病床上,听着他失望的话语,看着他深沉愤慨的脸庞,盯着他闪烁着痛意的眸光,她极力的瞪大着热流直涌的眼眸,努力的克制着不要眼泪落下来,喉间塞满了苦涩的哽咽着,她想说的,不能说,不由衷的,却在此刻,说不出口,便只能一时沉默,与他四目相对,咫尺的距离,却似乎隔了千山万水。严锘尘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夏婉心放在他身边的手暗自的抓紧床单,她心里始终不变的装着谁,他很清楚,而她之所以沉默着不对严邵倾解释,他也明白,她只是想让严邵倾失望后对她死心,他知道,此刻她在将自己的心至于被心爱人质疑的刀尖上,最痛的,是她自己,而他,不会去对严邵倾解释什么。只是坐在那儿,默默旁观。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严邵倾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紧着夏婉心,她的额头缠了厚厚一层纱布,脸色很憔悴苍白,连唇瓣都淡的没有颜色,她该是在地震中受了伤,除了额头,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有伤他心中不由克制的为她依然担忧,虽然失望着她此刻和严锘尘靠的那么近,可他还是无法挪动转身离开的脚步,他在等着她开口说点什么,她却一直沉默,他终于没有耐心等她主动开口了,她的倔强他早已领教,长腿又迈近一步,居高临下的捏起她的下巴,低冷的问:“夏婉心,你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你想要我说什么”她缓缓的开了口,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冷漠。望尽他深眸之中爱恨交织的复杂,听他压低声音的又问她:“你难道,想好了,要离开我做他的女人吗”“”她一时艰难的开不了口。“二哥,别再难为婉心了,有什么话,你问我吧”严锘尘,此时在旁边忽而开口。严邵倾竖起寒眸落向严锘尘,“我说过,你我,不再是兄弟,所以不必再叫二哥,我承受不起。”严锘尘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吧,都依你。”说着,他忽而握起了夏婉心一直紧抓着床单的手,不顾她手指暗中往回挣脱,自顾攥紧她的手举起给严邵倾看,“严少,你看到了,此刻,婉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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