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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1 / 1)

惜而又怒愤。“娘娘若是闲这屋子狭塞窒闷,我们便往院子里去吧。”陆茉幽说着便赤足踩在了地上,这放一落地她面色略是一变,终于想起她是被简辞直接从榻上抱了过来的,一时间略是有些尴尬的红了红脸,焦嫔便是萧瑟一笑进了屋,如心便在外面又将房门拉上。“这里是小,可终归有人气。那边的宫倒是华丽宽敞,可冰冷的让人喘不上气。”焦嫔昨夜得了陆茉幽那句话后,这心神方总算是安定下来,再不似从前那般昏聩疯癫,这一日里也不曾安睡片刻,只一想从简岭死讯传来至今,她方才真真的心冷。她虽出身不高,可总算有个皇子,在这宫里除却皇后皇妃和两个妃子外,平素谁的脸色她也不必看,可简岭自落了难,这宫里拜高踩低人人都敢奚落,而太子分毫内疚自责也没有,这两个月间半个字都没着人带给她。她的阿岭,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吗陆茉幽淡淡笑了笑,这皇宫华丽与否她根本不在意,而这里的冰冷她也早已体会,焦嫔是从民女熬到如今嫔位的,个中冷暖只怕她自己早就知晓,只是如今简岭的死令她觉着再无希望,既然自己活不出好来了,便总想着把亏欠了自己的人也一并拉了下来,一起体味这般苦楚方才痛快。“我也不说暗话,姑娘着兄长在李妍棺木前说的话,是皇后娘娘召李夫人入宫安抚时,李夫人特来告诉我的。她的用意我知道,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样损了自己心头的肉,若再不知警醒,那当真将来连葬身之地都没了。也是我痴傻,那想要坐皇位的人,少不得血冷心狠,亏得我觉得他们终究是亲兄弟,他断乎不会对忠心跟着自己的兄弟下毒手,可我”焦嫔目光迷离,烛火下那憔悴苍老的面容上挂着淡淡嘲讽的笑意,甚至忽而生出了几分幸灾乐祸:“老六也是不行的,老六太重情了,也不够心狠手辣,皇后娘娘手段虽高明,可终究只能在这后宫里颠簸,然而她在这后宫里一日,便是在太子眼皮子底下一日,皇后娘娘只想着她位主中宫能给老六带去最大的便宜,却不知,她方才是太子牵制着老六的最大利器”陆茉幽一怔便蹙起了眉头,看来焦嫔在宫中浸淫二十多年当真是学到了不少,此番大变故过后,倒将一切都看的清晰。她忽而想起简泽那温润笑意中总带着丝丝缕缕的无奈,不觉便侧了眼往榻那边扫了一眼。“既然太子如此势盛,娘娘又怎的笃定我能替八殿下报仇呢”“报不了仇也终能拉下他一层皮”焦嫔一笑往她看去:“姑娘始终隐忍,可不过略是反击一二,那顾瑾就落了势,依着你陆家的儒生中的声威,再加上老十一对你的宠爱,你总能让太子不痛快的。”“娘娘又是怎么知晓是谁下手害了八殿下的”一提此事,焦嫔霎时面色黯淡下去:“阿岭走的时候,我们母子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他将他的人留了一些看顾我,只等来日母子团圆,谁知再没了消息。不多久就传来阿岭遇害和老十一杀他泄愤的消息,我就遣了那些个人往朔奉去查探,其后,只收到这样一个团子,那些人也再没了消息,恐怕,也被灭口了吧。”焦嫔强忍悲痛从袖中拿出一个捏的死紧早已破败不堪的布团子递给了陆茉幽,陆茉幽接过展开一看,内中黑紫的字倒像极干了的血迹,只有三个字:太子,帝。陆茉幽一刹惊怔。太子她约略能够猜到,可这帝字却当真灼伤了她的眼,全然没料到简岭的死竟还会和兴帝扯上瓜葛,但一瞬就想了明白,难怪那时他再三制止简辞去查简岭被杀一事,甚至不惜令简辞中毒。“我原不信,虎毒尚且不食子,当初他贬黜阿岭时不住令人送赏赐到我宫里,可回头又一想,老十一这几年里,何时被他停过算计他若顾念父子亲情,又怎会将老十一逼到那般地步不管不顾连命都算计进去,连骨血渣滓都不想给他留下”焦嫔那空洞目光中又流出泪来,陆茉幽那短暂震撼后,也终于理清了原委。太子杀简岭,意在灭口和嫁祸,而兴帝,却只有一个原因。故而他在意自己一心培养的太子,可彼时简辞因着被人嫁祸又再度洗清,朝中一众之前弹劾的官员心生愧疚故而那时便时常赞誉简辞,一时间简辞声望大涨,而这声望涨了上去,便离着兴帝所想差了太多,他需要的是一个制衡太子和六皇子的棋子,而不是一个可以成为第三派的另一方势力,所以,要栽赃,要嫁祸,只要抹黑了简辞将他拉下去“娘娘该说的我都知道了,这事,我便暂且应下了。只是,娘娘终究是对这宫里熟悉的人,将来,少不得我们一同用心。娘娘既然说了实话,我也实话告诉娘娘,我不为了旁的,只为了十一殿下不步了八殿下后尘。”陆茉幽眉梢眼角都淬着冷厉,她将话说的明白,可焦嫔听了这话,却是狠狠放下了心。人总要为着自己的事情,才肯用心不是么,顾瑾也好,太子也好,若不是跟她有关联,她怎么可能为着旁人去报仇无非顺手做了,再承一份人情才是划算。“好,好”焦嫔应了声,这余下的人生可算找到了活着的意义。她总要看着太子和兴帝得了报应才能安心,不是吗焦嫔拭着泪回身便推门而去,而焦嫔方才出了门,陆茉幽半刻也未停便赤足下地往那边跑了过去,然而只跑了一半便被那从黑暗中急急窜出的人一把抱在了怀中斥责道:“地上凉”第85章简辞只斥责了这一句,就觉着怀中的人身子竟在不住轻颤,他一诧方才缓过神来来,只怕方才焦嫔的话触了她心结,焦嫔一走她就往自己这边跑来,可见“我这不是好好的”他在她耳边温言宽慰,如心和白萍见焦嫔走了,正探头往里看,便正看到了简辞抱着陆茉幽正温言软语的哄着,白萍尚且还好,如心却是一捂嘴就偷笑了去,随即接到简辞狠狠一记冷眼,慌忙伸手又从外拉上了门。“你笑什么”白萍看如心受了她家主子一记冷眼还止不住笑,便也止不住跟着傻笑问了一句,如心这才闷着笑低声回道:“我们主子啊,天不怕地不怕的,眼下可是有了克星了,即便是发了脾气,陆姑娘不声不响就把他给化了。”白萍一听,虽不知哪里可笑,可听着这话却觉着自家姑娘当真是十一殿下心尖上的人,便也知足了起来。里间也没了什么声响,又过得半个多时辰,简辞方才拉了房门出来,白萍伸长脖子顺着往里一看,只见陆茉幽已然又睡在了榻上,看来十一殿下这是哄睡了人才敢走的。见白萍那一脸促狭,简辞面色虽是淡然,可眼神却有几分不自在,但仍旧交代了下去:“待天一亮,不可耽搁,即刻出宫往太傅府回,寸步不能离了姑娘。”如心和白萍赶忙应了,简辞这才又回头看了眼屋里榻上已然睡着了的陆茉幽,嘴角噙上了一丝淡淡温柔的笑,随即转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中。他这一路出了宫却并没有回到十一皇子府,而是直奔了陆家。此刻不仅是陆墨笙,连带陆墨竺也从京郊大营告了假回到家中,而陆墨笛因着早先便已先动身回了荆南打理陆家产业,故而此刻出了他和陆茉幽外,陆家所有人也都已齐聚了。简辞熟门熟路一般进了越墙进了太傅府,身影一转便去到了后宅的一处院子,待得落了地,便听一道沉稳声音低低响起:“我可等了殿下许久了,殿下却这个时候才来。”说话间,便见正房房门打开,陆墨竺携着笑站在门槛里,简辞迈步便往屋里进,不以为杵道:“我得等她睡了才能走。”“怎么我妹妹还得殿下哄着睡”陆墨竺挑眉,却是侧了身子将简辞让进了屋,简辞便一本正经回道:“我不亲眼看她安生睡了,我不安心。”陆墨竺关了房门没忍住笑:“殿下不必剖白了,三年多前我就知道殿下的痴心了。”“嗯。”简辞面不改色应了一声,随即又问:“太傅怎么说”“祖父说,上京是不愿留的,等妹妹出了宫,这边婚事一好就动身往荆南回。”陆墨竺说着面色便不由的一红,简辞闻言略是皱眉,陆家此番仓促成行只怕会愈发促使兴帝疑心,那么兴帝和太子必然便会对陆家不利,可若在上京多留一日,也是危险重重不得安宁,倒不如早些退了出去。于是他点点头:“家仆分散开,明日就令三五成群的一簇一簇先走,只留几个随身的就好,至于家伙细软,我安排个镖局送到荆南去。京郊大营那边你先不用回去了,太傅动身往荆南回的时候你也随去,这边的事情等回头再说。”“好。”陆墨竺也是如此想,人多显眼,家仆先行走了,他们随后轻车简行,再加之简辞的人随身保护,如此倒安全的多。他思量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递给简辞:“这本心法我在京郊大营看完了,依着心法试练了一番,果然内息强了许多。”简辞接了书,忽而一笑:“你这功夫一向突飞猛进的,怎么就没招人怀疑吗”陆墨竺又是一番挑眉:“我们家的人,都只当我是武学奇才。”简辞忍不住又是一番笑,从三年多前他出宫建府遁逃了一回往荆南玉山去偷瞧陆茉幽,却是偶然被陆墨竺逮了一个正着,想着他是陆茉幽敬爱的兄长,他也没法子用什么手段去对付,可前世就知晓此人痴迷武学一心想做带兵上阵保家卫国的将军,于是投其所好送了几本随身带着的她娘当年存下的武学秘籍,倒也管用,许也是陆墨竺发觉了他果然并无歹意。于是从那开始,陆墨竺和他的联络便没有断过,来来往往的,都是借书还书。也因为有陆墨竺这个内应,所以查简瑄和陆家的事情时,才会那般顺利直接便聚在了江家这个点上,简辞抿了抿嘴唇,想起此番来的另一间顶重要的事情,又对他说了一句:“还有件事须得预备着”场景分割线天一亮,皇后便着了人没有半刻耽搁的就将陆茉幽和苏落梨遣送出了宫,苏家陆家也是早已接了消息的,故而那马车也早候在了宫门外。陆茉幽一出了宫门见前来接她的竟是大哥陆墨竺,下意识便往身旁的苏落梨看了一眼。苏落梨从前倒是在少将招募那回远远见过陆墨竺一面,于是一眼认来了他,霎时一张脸羞了一个红透。陆墨竺却是不认得苏落梨的,可此番也是得了宫里的消息,再看了同妹妹一起出来的这个娇俏小女子,杏眼桃腮两片红云,他那在京郊大营也晒的黑了许多的面庞,便也不禁泛了红,人也霎时局促了起来。“呀,这大婚前新婚夫妇可是不能相见的”那边来苏家来接苏落梨的正是苏落梨的乳母嬷嬷,接着人前就已知晓了陆墨竺身份,早已偷眼打量了半晌极为满意,此刻见了两人这般光景,虽是促狭的笑,却也慌张遮了苏落梨的面容就匆匆将她拉上了马车,陆墨竺怔怔的直待苏落梨上了马车才知道回头去看,可已不见了人,心底倒是有些不足,正是有些发馁的要回过头来,却发觉苏落梨忽而掀了马车窗帘露出一张脸来,娇羞一笑。“我的姑奶奶快放下以后有见的时候”马车里乳母低叫了一声慌张伸手放下了窗帘,可窗帘落下前,陆墨竺却是怔怔的对着苏落梨一笑。只这一笑,马车上的苏落梨和站在自家马车前的陆墨竺,都只觉着一颗心慌跳不已,脸便烧的更热了。陆茉幽看苏家马车都将走远了,陆墨竺还一味只看着那马车出神的笑,这才用帕子掩了口鼻忍着笑一手攥住陆墨竺衣袖摇了一摇:“大哥”陆墨竺霎时回神,那一张脸上神情可谓顷刻之间缤彩纷呈,陆茉幽只笑着扶了如心和白萍的手上了马车,这两个丫头也含着笑跟上了马车,陆墨竺才掩饰的一清嗓子坐在了马车外和车夫一道。待陆茉幽回到太傅府中,这府中已然是一早就在陆墨竺安排下走了几批的仆婢,许妈妈正张罗着将一些细软收拾悄悄的等着简辞派来的镖局带走,只是正房和陆墨竺院子的东西还不曾动,尚预备着后日陆墨竺大婚要用。陆良夫妻便站在正房厅里候着,一见陆茉幽回来陆夫人便几步上前将女儿抱在了怀里,这一别可有一个月未曾相见,她心里惦记女儿想念的紧,一把抱住那眼泪便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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