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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旁的都觉得太太对三爷很好,老爷也这么觉得,可有些时候我们下人们看就不是那样了。”明着捧,什么东西都给最好的,可一转脸就要惹国公爷生气。次数多了,春燕等也觉出不对味儿来。二娘道:“我怎么劝我跟他相处时间还没你们长呢。”春燕正要再劝,猛地见二娘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突然醒悟过来,顿时有点不自然,最终下了决心,低声道:“三爷他身子一向不好,也就近半年才好了点。以前太太也给他安排过几个,可都被三爷推了。碧檀和抱琴是老太太给的,樱雪和芳芝是后边儿太太塞进来的,这也不过是月余的事儿,可哪一个都还没开脸。三爷平时虽然不爱说话,却是个明大理的人,在少奶奶有孩子前肯定不会跟谁”二娘静静听春燕说了一会儿,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春燕没料到她这种反应,怔怔道:“少奶奶,您去不去劝三爷啊”二娘其实挺想去的,但她现在有更着急的事儿做,于是道:“我晚一点去,让他一个人静静。”春燕不免有些失望,临走又道:“外头那幅画是三爷画的,本来国公爷跟三爷的关系也没那么差”二娘点头表示知道了。春燕遗憾地出去了。晚饭时二娘听见外面窃窃私语,出去一看,褚直不见了。丫鬟们屋里屋外找遍了也没找到褚直。“外面找了吗”“找了,可府里那么大,一时半会儿的找不过来,安兰几个还在找。”春燕道,她不该让褚直一个人呆在后面小园子里的。二娘见几个丫鬟眼圈都红了,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八成顺着园子出去逛去了。他一个大活人,还不会自己走回来吗”话虽如此,二娘立即到了会春堂外面的小园子,天色将黑,地上的脚印已经分辨不出来了,就算能看到也早就被找人的丫鬟踩的乱七八糟。二娘吩咐春燕此时先不要惊动老太君,带着敛秋从后面小门出去,顺路而行,四处寻找褚直。路过锦鲤池,二娘见边上有亭子、假山,叫敛秋过去看看。敛秋去了一趟,回来道:“没人。”两人准备去别的地方,一条锦鲤忽然从水中跃出,发出好大一声。二娘来了兴致,走过来一看,水里的锦鲤又大又肥。她盯着水里的锦鲤看,忽然对敛秋道:“你回去看看她们找到了没。”敛秋不疑有他,立即去了。二娘盯着水面上的倒影:“出来吧,我都看见你了。”怪不得找不到,人在假山边上躲着,来个人就藏起来,这孙子真叫她没脾气了。褚直坐着没动。二娘从水边上绕过去,原来有一侧栏杆修到假山这里拐了个弯,在拐弯的外面有一块大石头,不走到这儿是看不见褚直的。褚直也不一定是故意藏起来了,但他一定能够听见有人找他,还是一样不开口。听见二娘过来了,褚直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他像是在看水里的锦鲤,又像是什么也没看,这种神情让他浑身充满了萧瑟、寂寥之意。二娘犹豫了一下,决定不能因为这孙子长的美就纵容下去,走过来抓褚直。不料褚直早有防备,大力反抗起来。这个角落不见阳光,地上长满了湿滑的青苔,二娘怕摔倒,褚直却用力一推,她一个不稳抓着褚直向锦鲤池滑去。“噗通”一声,两人同时落水。第37章 带你飞带你捉内奸“噗通”一声,两人同时落水。有了上次经验,二娘立即用一条胳膊揽住褚直脖子,另外一只手奋力划了起来。水花四溅只不过她忽然离开了水面。低头一看,褚直背着她站在水里,锦鲤池的水刚到褚直膝盖上方。褚直瘦弱的身躯被她压的两条腿在打颤儿。好一个大写的尴尬褚直晃了晃身子,二娘连忙松开胳膊,竟忘了自己还在褚直背上,噗通一声再度跌到水里。褚直爬上岸去,虽然没有哈哈大笑,嘴角也忍俊不禁。二娘往锦鲤池深处游了一圈,最深处也没有一人高,这里面的锦鲤都不怕人,一群群鱼直往她身上撞。褚直见她还游上了,不由嘴唇紧抿,站在岸边道:“还不快上来”二娘放走手里的锦鲤,一步步走过去,不曾想褚直朝她伸出手。二娘一怔,拿眼瞧褚直,却见他脸扭向一边,半边脸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她心里微微一笑,伸手抓住褚直的手。褚直感觉费了很大劲才把她拉上来,险些没把自己再弄进去。褚直衣裳湿了一多半,二娘全湿。九月份的晚上有点凉风了,二娘道:“走吧。”她不当紧,褚直得赶快回去换衣裳。不料说完,褚直站着一动不动。二娘顺着他视线低头往自己前胸看去,浅色的料子一浸透就变成了半透明的,软塌塌的贴在胸上,显出发育的超出一般、很挺的轮廓。褚直见被二娘发现了,脸皮立即一阵滚烫。二娘没想到这孙子还敢吃她豆腐,脑子一热,没管住自己的嘴:“呦,褚爷,想摸啊”褚直脊背一僵,本能要反讽她,回眸瞧见她眼底的得意,不知动了那根神经猛地凑过来:“嗯你让吗”真是上了天了,不知道她就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褚直的嘴就在她耳朵边上,二娘这才注意到褚直比她高了有半头,都是平时因为他太弱了才忽略了过去。夜风吹来,二娘丝毫不觉得寒冷,整个耳朵还因为热乎乎的气吹在上头烫了起来。春燕、安兰着急地等在会春堂门口,敛秋正欲再出去找二娘,忽然见二娘和褚直一前一后走了回来。三人莫名地觉得古怪。近前惊觉两人衣裳都湿了,褚直头上还挂着草叶,吓的忙问:“这是怎么了”褚直想到方才被二娘放倒在地上,立即抢在二娘前头道:“没甚么,去烧碗姜汤给少奶奶喝。”这不反了么二娘嘴角勾了勾,自己进去书房换衣裳去了。换好衣裳出去吃饭,桌边已放了碗姜汤,褚直正不紧不慢地喝着他那碗。二娘看着褚直就生出些感慨,不能让这孙子爬到她头上了。她挥了挥手,叫丫鬟们都下去,亲自给褚直夹了一筷子水煮白菜。褚直看得莫名其妙。二娘语重心长道:“其实人和人的相处,最重要的是坦诚和沟通。有什么话都要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比如你和你父亲,我觉得国公爷还是很看重你的”真不在意的话为什么要抨击褚直的画作越是指责越有可能投入了更多的关注。褚直开始还以为她说的是他俩,一转眼变成褚陶,脸色登时有点难看。二娘一看,忙道:“我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我爹娘生气”这辈子倒是没有,都是上辈子的,她想了想把小时候的事儿加工了一遍。“有一次,我不想让我爹出门,你猜我怎么着我把他的鞋给丢到了茅坑里。我爹急着下地干活,怎么也找不到鞋了,最后从茅坑里把鞋给捞出来,硬是把我揍了一顿;还有,我们家隔壁有个特别烦人的小孩,我们一吃饭他就跑我们家,偏我娘还特别热情,总是夹肉给他吃,我气不过堵着他揍了一顿,后来我又被我爹揍了一顿”褚直面无表情地听着,顾二娘说这些事他一样没干过,也没想过会有女孩儿这样干,忽然道:“我小时候都是躺在床上,我特别想出去玩,但我一出去就会吸不上气,我爹一看见我这个样子,就气的要死。”然后就命人把他关在屋子里。二娘没想到他童年是这样的,不由沉默了。褚直从来没跟人说过这些话,他一直都像一只封闭的茧,现在这只茧的茧壳悄悄裂开了一条缝儿,他感觉也没那么糟糕,想到只会揍人的二娘被她爹揍一顿的样子,嘴角不由轻轻上扬。二娘正想着如何安慰他,抬眼见他微笑的样子,眼珠子就粘上去了。褚直忽然察觉到她手摸在他手背上,他往后放,她也跟着往后贴,眼皮不由跳了几跳:“你干什么”刚对她有一点好感,立即又没有了。二娘收回手,心里自然是尴尬的,面上却嘿嘿笑了一声:“带你飞。”“什么”褚直没听懂。“带你飞”二娘重复了一遍。“跳啊”二娘站在墙下面冲褚直小声喊道。漆黑之中,褚直蹲在墙头上,手紧紧抠着瓦片,就是不敢往下跳。急了他嘟囔:“这是哪门子飞”二娘叹了口气,本来打算抱着他上去再下来的,结果这位爷非说自己可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拉上墙头,他竟然不敢下来了。“你还想不想见李桂了快往下跳,我接着你。”下午春燕离去后,二娘就把被子卷成筒,让敛秋外面看着,自己偷偷溜出国公府了。褚直想到李桂,一狠心闭眼跳了下来。二娘忙展开双臂,正好接在怀里。褚直落地的时候感觉有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这时候他也顾不上了,问二娘:“你没骗我李桂真被你送走了”二娘道:“骗你干嘛我还等着你还我银子呢,光买通那两个打板子的就花了两百两,你们国公府可以啊。”李桂和白锦被拉下去的时候,二娘就给敛秋使了眼色,敛秋不愧是姜氏那儿呆过的,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后来褚陶和罗氏走后,二娘连饭都没吃先叫了人牙子进来,赶在罗氏过问之前就把李桂给送了出去,现在人在城隍庙呢。二娘本来没打算带褚直出来,临时改了主意,现在就在心里骂自己没事找事儿:褚爷跑了不到一条街就扶着墙气喘吁吁了。他现在也学精了,二娘一看他,他就“要不你背着我”好在燕京夜市繁华,这时候还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二娘拦住一顶轿子,轿夫立即请二娘上轿,二娘却手一指:“那边那位”轿夫一看,好哇,二八小娘子不坐,大老爷们要坐轿子到了城隍庙,二娘小心给褚直戴上帷帽,手上只有敛秋一人可用,是有点不够。她还没和忠义堂联系上,总觉得罗氏能摸到城隍庙,李桂和白锦都不太安全的样子。好在一进去找了庙祝,庙祝立即叫人带着去找白锦了。褚直早见她穿着一身男式玄色袍衫,头戴帷帽,这会儿说话声音不知道怎么哑了,她身量本就高,不知情的人看她跟真正的男子一样。两个人一块进去,那庙祝只跟二娘说话,好像褚直只是个跟班。小道士前面引路,二娘和褚直跟在后面,到了后院见小小一间房,外面搁着没收回去的箩筐,里面晒着些草药,就知道这就是白锦的住处了。二娘取出一块约五两重的银子塞给小道士,小道士笑着走了。她推门进去,见木板床上趴着一个人,听见开门声转过头来,眼珠子登时圆了,嚎道:“鬼仙姑饶命”二娘用手上帷帽打李桂脑袋,褚直在后面喝道:“看清楚了,这是你奶奶”李桂听见褚直声音大喜,又看看二娘,悲喜交加、不能言语。好一会儿,二娘解释完了,李桂还跟做梦一样。褚直不管他了,问道:“怎么就你一个,白锦呢”要是白锦死了,他也完了。不提白锦,一提李桂就吸了吸鼻子:“他去曲院街找老相好去了。”二娘吃了一惊。虽然二娘花银子买通了打板子的,可打板子的也知道真真假假才能蒙混过去,五十板子里至少有二十板子都是实实在在的,看李桂趴着就知道了。曲院街,一条街都是妓馆,刚挨了五十板子白锦还有力气去逛妓院什么样的粉头,竟让白锦命都不要了“说是他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今天晚上有个客人要梳笼她,白锦原来指望着给三爷看了病好拿银子替她赎身的,没有银子也去了。”“梳笼她要多少银子”“曲院街三等馆子,我也不知道得多少银子。”二娘琢磨了一会儿,记起小冬瓜在青牛县的时候每三个月下山一回,比对物价,估摸着至少也得两百两。她现在可真没银子了,遂问褚直要银子。褚直一直都没插话的机会,他正在琢磨女魔头怎么什么都知道,冷不防二娘看过来,忙道:“问我干嘛我不知道梳笼一个粉头要多少银子什么是梳弄”李桂:褚直身上也没有银子。三人正不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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