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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王声音放软了,但眸中的压迫感更盛,这是命令,不容更改的命令明柔虽然无法无天,但却知道这一切都是谁给的,且就像她压迫吴奇一样,她也不敢违抗凤阳王,眸子里虽有不甘,却生忍了回去,正要说一声“是”,胃中忽然一阵恶心,呕了一声就吐了出来。正在此时,外头有人来报:“镇国公有请凤阳王到前院大堂”“好些了吧褚直对你竟不管不问,待为父到堂上与老国公说说。”凤阳王此时才露出些许慈父神情。秀妍端来温水伺候明柔漱口净手,等明柔整理好了,父女俩一同向前院大堂赶去。凤阳王方才还说要找褚陶告状,见了褚陶却一派亲热。褚陶早看见那两大车礼物,也客气道:“王爷昨日还在鹿城巡防,连日十分辛苦,何必这么客气准备这么多礼物”凤阳王跟褚陶不是第一次见面,从青州城一战后,凤阳王就多次见过褚陶,不过俱是听从云和和褚陶调遣,作为亲家,这还是第一次上门。都是女婿给老丈人送礼,到凤阳王这里反了个个儿,但凤阳王知道这门亲事来的不光彩,比起那两车东西,跟褚家真正拉上关系,结成同盟才是打紧的事儿。凤阳王道:“都是些凤阳土产,算不得什么,给国公尝尝鲜。旖儿打小没离开过凤阳,她如今怀有身孕,也惦记着家乡的味道。”明柔郡主大名就叫吴旖。凤阳王谦逊之余不动声色地把注意力拉到了女儿身上。褚陶看了一眼明柔已经有些凸出的肚子,叫过侍卫:“去,把那不肖子给我找来,整日里不知忙了些什么,王爷来了还在外头。”凤阳王听他的称呼是“王爷”,而不是“岳丈”,心里冷笑一声,面上笑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等着褚直前来。褚陶、凤阳王大堂叙话,没多大一会儿跑上来一个看起来带着几分憨气的小厮,气喘吁吁道:“老爷,刚马良跑回来说三爷不在兵营,不知道去哪了。”凤阳王道:“这个时辰,操练应该已经结束了,是不是正在回来的路上”褚陶心想褚直肯定是去顾二娘那了,这个混账东西明知道他第二个老丈人来了,故意留他一个对付,简直是大不孝。面上却一沉吟,带着薄怒道:“这个不肖子,素来没个正形,王爷不用等他。”凤阳王心想我就是来找他的,对着褚陶笑笑:“虎父无犬子,我看小褚将军可是钟意的很,要不怎么舍得把我的宝贝女儿嫁给他哈哈哈。”褚陶听他笑声心里极为不舒服,若不是这明柔何至于此让媳妇儿有家不能回,他老娘还天天对他耳提面命的让接媳妇儿回来。他一转念道:“也好,王爷您先在这儿等着,我还有点事要同殿下商议,就先不奉陪了。来人,再给王爷上茶。”凤阳王只道他还要客气客气,哪知连样子都不肯做,直接走了,等褚陶一走,气的要砸茶盏,却被明柔拉住了。“这样不行,得想法子让他回来。”毕竟是一方枭雄,凤阳王很快压住了怒火。“全凭父王做主。”明柔恭顺道。褚直一直不见她,她也通天本领也无法施展。这一天,凤阳王最终没有等到褚直,因为褚直钻在顾二娘家里的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等“伺候”完无时不刻想撵他出去的顾将军后,那月亮都爬上树梢了。许氏在心里犹豫着是不是给女儿房里多加一床被子。既然在青州城这俩孩子是唱了一场戏,虽然当时把他们都吓着了,可后来看着也没闹僵关键这顿饭八个菜吃的许氏没话说啊,同样的东西怎么褚女婿做出来的就跟龙肝凤髓似的,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肯对女人这么用心呢许氏本来也不是个心肠硬的人,想到褚直昏倒在地上,醒了就钻进厨房忙活了半天,一时又心软了。可今日的二娘跟以前的二娘已经不一样了,她又不敢直接安排了。褚直早就看出了许氏的犹豫,他发现了,这一家里面如果有个人能帮他,那一定是他丈母娘,当下他就拿出一辈子对他亲娘也没有的热络劲,冲着许氏长长喊了一声“娘”。顾二娘本来瞅着盘子里还有一片肉,觉得不吃有些浪费,被他这声吓的手上的筷子一下掉在桌子上了。反了天了,死皮白赖的呆到现在,他还想干什么褚直顶着背后杀人的目光,豁出去了,正待张嘴,李桂忽然从外面进来,急道:“三爷,三少奶奶,不好了,老太太刚刚摔倒了,把左胳膊给摔折了”第162章 平阳日常听到老太君胳膊摔断了,褚直再想留在这里也得立即赶回去。顾二娘也得一块回去别说两人还没和离,就是离了老太君也没什么错,她还不至于寡情到这种程度。这算听到这个消息后褚直得到的一点点安慰了。在褚直的心里,老太君的地位比褚陶还要高出很多,在他两世惨淡的时间里,只有这位老人给过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一路上,看着褚直冷峻的侧颜,顾二娘心里也不大好受,却忍住了劝慰他的话。两人到平阳府的时候,大夫已经给老太君包扎过,两块木板夹着老太君的右上臂,用布缠着吊在脖子上。一屋子人,除了褚陶、云和、大夫,旁边还站着褚良、褚寒。褚良是跟着褚直一直在军营里,褚寒是跟着王宁和谢如玉到了平阳后,就搬过来了,住在挨着老太太的一个跨院里。此外,二娘没有意外地看见明柔郡主带着婢女秀妍侍立在最远的地方。虽然有所心里准备,可仍是觉得不舒服。褚陶见二娘跟褚直一起回来的,松了口气,请云和和大夫外面说话了。褚寒看见二娘,眼骨碌碌转了两圈,想说话因老太君神色不大好忍住了。老太君从受伤就一直往外瞧,终于看见二娘跟着褚直进来了,忍不住落下泪来。慌得众人连忙劝慰。二娘少不得好言安抚一番,并答应老太君只要没有公务在身,都得过来陪她。等老太君歇下了,二娘出来,众人都还在外面等着。此时夜色已深,平阳城宵禁,褚直、褚良都回不了军营,平阳府虽有许多空房,却未来得及打扫,褚寒喊褚良去他那儿睡去了。明柔欲言又止地站在角落里,唯有秀妍道:“郡主,您不能久站,还是先坐着。”似乎被这话激灵了一下,明柔没有坐下,而是冲顾二娘道:“姐姐,现在天晚了,就不要走了吧,我那儿有打扫干净的卧房”顾二娘眼尾一挑,看向明柔。明柔感觉到一股压力从她头上慢慢压下,最后落到了她肚子上。“好,你先回去吧,我跟三爷住老太太这儿。”明柔以为顾二娘不会留下,却没想到她把褚直都安排好了。褚直坐在椅子上,看似平静,手指却在袖子里敲着椅背。“那三爷”明柔知道这不是争的时候,但那一口气就憋在胸口。“郡主现在怀有身孕,早些回去歇着吧。”褚直淡淡道,说完眼睛朝二娘瞄了一眼,他的意思绝对不是关心明柔啊明柔无话可说,由秀妍扶着出去了。春燕打了水过来:“少奶奶,我把东厢收拾出来了,今天晚上您和三爷就先住东厢吧。”义军还没到平阳的时候,春燕就从谢如意那儿知道了明柔的事,心里自然很气愤,但她还是希望二娘能够留下。褚直听见春燕说话觉得这丫头从来没有这么让人喜欢过。“不了,我一会儿就走。”二娘道。说完不管褚直和春燕吃惊的表情,又问道:“老太太哪摔倒的,你带我去看看。”二娘总觉得此事有些可疑,老太太大风大浪都一根汗毛不少的经过了,今个儿竟然把胳膊给摔断了,也许她是多想了,但亲眼看看才踏实。“我也去。”褚直立即站了起来。二娘懒得搭理他。春燕擎了灯,三人走到天擦黑时老太太摔倒的地方,空荡荡的一块平地。“老太太是踩着一块石头滑了一跤。”好端端的地,哪来的石头“石头呢”春燕擎了灯在前头花丛下面找了一会儿,找出来一块鹅卵石:“就是这个,当时我一脚给踢到这儿了。”二娘接过去看了看,就是寻常的鹅卵石,但是非常光滑。她视线往高处一扫,发现平阳府的围墙上面砌有这样的鹅卵石,大概是装饰用的。鹅卵石的来源不好说。褚直也瞧见了,见夜风把她袍摆都吹了起来,上前道:“许是意外这么晚了,还是别走了。”二娘瞧了他一眼,没说话,把那鹅卵石塞到腰上,就往外走去。“那我送你”褚直见留不住她,沮丧追上去。因为老太太胳膊断了,一连两天,二娘不得不跟褚直同进同出起来,每次回到平阳府她都能看见明柔小媳妇似的守在老太君外屋。想也不用想,老太君一心盼着自己跟褚直和好,是不会让明柔近前服侍的,所以明柔只能呆在外面。但这样,每次二娘都有些自己在欺负孕妇的感觉。她心情愈发不好,而且褚直说去查,到现在都没有回信。即使理智上她觉得褚直被坑的可能性很大,却越来越狐疑起来。到了第三日,二娘从兵营回来,陪老太君说了会儿话,又见明柔提着食盒在外面候着,便趁褚直去见褚陶之际离了平阳府。她孤身骑马行在街上,正漫无目的时,忽有一女子拦住马叫她。那女子年约十八九岁,模样极是端庄秀美,虽然穿着粗布衣裙,仍是不掩姝色。二娘端详她许久才猛然认出她是谁。“裴姑娘”裴婉见顾二娘认出了自己,福了一福:“国公可好老太君可好我前些天刚逃难到平阳,听人说三少奶奶做了将军,原来不信,如今见到才知所传不虚。”说到最后怯怯一问:“不知四爷也在平阳么”文王残暴,权贵世家若有不从,便只有一个被杀的下场,所以燕京权贵多有出逃者。这裴婉是褚渊未过门的妻子,怕是还不知道褚渊的死讯。褚渊死在自己手上,她怎么能直接告诉她裴婉等着她回话的时候,大约是见她气势逼人,两只手不安地握在一起。二娘从马上看到她里衫领子有些磨破了,道:“国公和老太君都还好,从褚家流放开始,褚渊就不知所踪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如果褚渊一直不出现,这姑娘的父母应该会为她另觅良人。裴婉闻言怔了一怔,才黯然无措道:“这样啊”二娘点点头,准备离开。裴婉忽然上前一步:“老太君现居何处待我有空时上门拜访她老人家。”裴婉虽如是说,却面露惭愧,将一双缺乏养护的手蜷着缩在身体两侧。“就在平阳府。”二娘最终道。裴婉虽然还没和褚渊成亲,却已算褚家的亲戚,褚家的事儿,她就不好多管了,左右只是给这姑娘一个地址,她不说她也能打探到。顾二娘没将遇到裴婉的事儿放在心上,却不想次日她到平阳府,就看见裴婉搬进来了。老太君除了胳膊不能动,别的都还好,对二娘道:“裴家姑娘只身流落平阳,我看还是接过来跟我住在一起,也省得裴家人担心。”二娘听老太太这么说,知道她还惦记着褚渊。再怎么恨,也是褚家的骨血。当日设下埋伏射杀褚渊,褚直下令严守秘密,不知道这事儿褚陶知不知道。二娘心下怅然,直到裴婉走过来拜见她才回过神来。“你这孩子怎么了我让厨子做了你爱吃的栗子烧肉,一会儿留下吃饭。”老太君觉得她是因为明柔郡主心不在焉,又加了句:“就你、我,还有裴姑娘。”“奶奶,您不要总叫裴我姑娘,叫我婉儿就可以了。”裴婉笑道,虽然有些憔悴,但比起昨日她见到她时,就跟缺水的花儿终于浇上了水一样,不过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是个伶俐聪明的孩子,婉儿你先跟二娘坐。”老太君让春燕扶着她出去了。二娘想着老太君是去净手去了,闲坐在椅子上等着。、等老太君走了,裴婉眼望着二娘小声道:“少奶奶,您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二娘余光早看到她在忐忑,笑笑道:“裴姑娘别担心,我昨个儿有事在身,没想到姑娘是孤身一人,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放姑娘走了。”裴婉面带愧色:“我也是无奈,我到平阳半个月了,身上银子都花完了,又和家人联系不上。”原来裴婉在阖家逃离燕京的时候跟家人走散了。“你就安心在这儿住着,老太君已经派人去打听你家的消息了。”裴婉应了一声。一会儿老太君回来,褚寒也过来了,大家一起用饭不提。饭毕二娘骑马出城,她今个儿早上没来给老太太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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