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秋香姐就想谈恋爱,这样做对唐伯虎好象不是很公平啊”这个时候,郑晴走了进来,问楚娇:“你不是说残梦找我吗怎么我找遍了整个四楼的走廊,仍看不到人啊”楚娇道:“阳台,你找过了吗”郑晴拍了一下后脑勺,道:“哦,阳台那里我忘了找了。”她一说完,又出去找无为者。去了阳台,只见一对情侣搂抱在那里,并不见无为者。她打手机给林国华,叫他叫无为者接话。这个时候的林国华,就好比无为者的一部手机一样,为她和无为者的情感沟通起着不可磨灭的作用。“郑晴,你有什么事啊”“白痴,什么我有什么事楚娇说你刚才找过我,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晕我没有找过你啊你给耍了,傻瓜”“哦,知道啦你现在干什么了”“和你说话啊”“那刚才干什么了”“没什么事干,正等着上课呢”“有,有没有想我啊”“晕,你好好的,想你干什么”“想我干什么是不是要我出现问题,你才会想我啊”他被问得有点苦笑不得了。想了想,他道:“想和感情一样,是不能勉强的。”仿佛在给恋人上理论课似的。“吝啬鬼你说想我,难道会掉一斤肉不成”无为者禁不住尴尬地笑了笑,心想别人谈恋爱可比得到肉体和心灵上的安慰,想想自己,简直是在自讨苦吃,找的恋人是个骂大街的高手。他有再次怀疑自己上辈子干了什么坏事了,一佛教宣传的“因果报应”来讲,他上辈子应该干了些十恶不赦的事,否则这辈子是没有权利遇上郑晴这个美女型的骂大街高手。“哦,没有别的,我要挂了。”无为者还是个诚实的男孩子,虽然知道“打情骂俏”是调协男女间感情的润滑剂,但是他不习惯以那种方式和郑晴发展感情,他习惯以原始人泛朴归真般的方式发展他和她之间纯洁的感情。“拜拜,oe”“哦,拜拜”他把手机递还给做在附近的林国华,然后回到原座位坐下,回想起他和她刚才所说的话,随着,他由郑晴所说的“oe”想到了至今令他难于忘怀的蔡表妹所说的“老鼠”。几年前,第一次和蔡表妹见面的时候,蔡表妹就以“老鼠”二字来称呼他的。有时候,他经常会这么想,如果蔡表妹愿意当他的女朋友,他会不顾一切去爱她,去怜惜她的,但是,她已经名花有主了,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社会青年的女朋友,想到这里,他为她所构造的“心之大厦”又再一次坍塌了记忆是痛苦的根源,有些事,一旦经历过,就会留在脑海里永不磨灭,再漫长的时间也带不走回忆也带不走令人伤心的记忆,除非是“死”,或是得了失忆症,以外的就没有其他的法子带走记忆了蔡表妹是无为者初中同学仙桃的同乡,他得知她名花有主这件事就是从仙桃那里打听到的。然后想仙桃要了蔡表妹家的电话,他打电话到表妹家,问了表妹的宿舍电话。当电话打到表妹的宿舍时,他的心如蒙受了表妹接电话的时候,他恨不能对电话说:“我爱你,真的爱你,表妹”但他没有勇气那样做,或许是因为他是无为者吧那一次,他和表妹聊了近一个小时,那时候他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一个健谈的人。从那次聊话中,他才相信仙桃说蔡表妹有男朋友一事的确是事实。那时,他的心为她所构造的大厦一下子坍塌下来了,坍塌得很是彻底,又如刀割般的疼痛着,他守侯她那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得到她这么一句话吗“我男朋友”当时,他还无所谓地笑了笑,自欺欺人地对表妹说,“你可要好好珍惜这段感情啊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就不再”他说完这句话的是,认为自己真虚伪,真自虐待狂一个当然,他这句话也是对于他和表妹之间所发生的事的感慨之言,痛、痛,还是痛从那时候起,虽然他相信这个世界上还可以找到爱情,但是爱情对于他来讲,就像时间插上了翅膀,离他愈来愈远。这辈子,他已不指望会和爱情做起买卖,但是因为看到郑晴为他而吐出的鲜血时,他的心软了,郑晴的血像不是从口中流出的,而是从下体流出的,像处女的血一样令他感动,他开始这么想了,这辈子即使找不到我所爱的人,但爱我的人已找到了我,既然没指望会邂逅爱情,为了让这个世界少一个伤心、痛苦的人,我和她就将就着交往吧况且她是个美女,跟她在一起我又不会掉面子,想到这里,他被她为他所做的一切深深地感动着中午放学后,无为者一走出教室,就见郑晴在外面等他。她的手机里除了储存自己的功课表外,还储存无为者的功课表,这样,只要她愿意,她随时可以找到他的。马布、杨威牛他们见无为者有郑晴陪伴,便知趣地走开了。这个时候,无为者想起了紫晶的姐妹王小丫老向他无偿赠送白眼的事,便道:“郑晴,小丫好像很厌恶我,你能帮忙向她问一下为什么吗”他最不擅长的事是和女性朋友打交道的了。“真有这事吗”郑晴道,“有许多次我们在路上碰面,我都向她问好,她表现得很是冷淡呢真搞不懂,我,我们哪里得罪她了中午我就到她宿舍问个清楚,能问出些什么我就打手机给你。”说完,她抬头望了一下蔚蓝的天空,只见暖和的太阳在中天上挥洒暖人心扉的光芒。几朵白云飘动着,很轻快地飘动着,好像它们正走在放学回家的路是似的。天地间刮起了凉爽的轻风,郑晴在轻风的慰问下,偷偷地瞥了一眼一旁的无为者,心里有一种难于控制的喜悦。有他在身旁,她能经常感受到那份触电的感觉,令身心处于迷醉的轻飘飘的精神境界中。只要有他在身边,她认为一切困难都是不堪一击的,因为爱神维纳斯会为他们祝福的,想到这里,她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丝丝的微笑“傻瓜,你笑什么”他为她的微笑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了。郑晴尴尬地抿了抿嘴,道:“晕胡总书记都没有下达文件说本姑娘不能笑,我笑我的,关你什么事啊哦,不要叫我傻瓜,你并不见得比我聪明啊”无为者“哦”了一声,道:“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有想和你吵架啊”郑晴白了无为者一眼,道:“你说我紧张我哪里紧张啊”他笑了笑,道:“你的脸色啊红红的,像猴子的屁股似的。”郑晴抬起右手摸了左右脸,道:“没有什么特别啊又不烫,不信你摸摸看。”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抓起他的右手,正向自己的左脸颊上触碰。他红烧了脸,挣开她的手,尴尬地道:“跟你开玩笑的,你紧张什么啊”郑晴笑道:“什么我紧张你看你的脸,红彤彤的,像快西落的夕阳。你说说看,我们到底是哪头猪猡紧张了”她向他微笑着,很纯洁很纯洁的微笑,像是小孩子一样甜美的笑。为了防止更多的眼球投在他们的身上,他便缄口无语了。郑晴咕哝了几句,笑了笑,像是想到了什么。第十八章 永远的好哥哥4去食堂的路上,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吃午饭的时候,郑晴道:“脑袋埋那么低,头发都垂进饭盆里了,够傻的你。头抬起来啊,怕人家看到你是谁吗害什么臊啊呵呵。”无为者抬头看着郑晴,咽下口中的饭菜,而后道:“你不要乱叫好不好你吃你的,看什么看”郑晴吐吐舌头,道:“又不是小女生,还怕别人看你吗这么害臊,要不是我,你就没人要了,知道不”她真当自己是拣破烂的破烂王啊她说完话,用脚踩了男朋友一脚,受害人自认倒霉地道:“i服you不要和我一般见识行不行啊,姐姐”郑晴摆出宰相肚里能划船的度量,笑了笑道:“好,不虐待你了记住,男孩子就要大方一点,不然要不是我,你还会有人要吗哦,忘了,以后对本姑娘要温柔一些,俺胆小,经不起你吓的。”她说这话的可信度和经常和他老婆肉搏的情歌王子金帛说自己是纯男的可信度不分仲伯,一样是在撒弥天大谎。无为者不信,那么,你信吗,朋友无为者笑了笑,道:“你胆小那我的耳朵是不是出现毛病了”郑晴在他的左脚上猛补了一脚,无为者“哦”的一声,傻笑着说:“我错了,害羞的小女生”他感觉自己也受了郑晴的感化,一样在撒弥天大谎了。茅坑站久,多少会沾上臭味,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郑晴扑哧一笑,道:“知错能改是好孩子的作风难怪我一直那么喜欢你,怜惜你”无为者做了个呕吐状,“老踩人家的脚,那是怜惜的代名词吗搞不懂,你怎么那么粗鲁啊,根本不像个淑女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他就不要她当女朋友了,那样是找苦果子吃的啊。郑晴被数落的恨不能拿刀叉叉他,反唇相讥道:“你是大男生,但你身上的阳刚之气跑到哪里去了”潜台词不是在说他是懦夫吗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他抬头瞥了她一眼,然后埋下头消灭他自己的饭菜汤。郑晴感觉自己的气话说过了头,自知道他的自尊心比一般人高,忙内疚地道:“对不起啊,残梦我胡说八道,你不要往心里去我真的是无心的,原谅我,行不,残梦”“好啦,吃饭吧。谁说我往心里去了我忘了你刚才说什么了。”郑晴轻拍了一下巴掌,道:“谢谢你原谅我的愚昧胡诌。好,我们比赛看谁吃的慢”有那种比赛法吗难怪当今的社会人人都比较谁比谁卑鄙、无耻、下流,还有性能力的什么啦她露出天使般灿烂的微笑,在她微笑的慰问下,他那紧绷的心轻松了许多。他咧嘴笑了笑,提醒说:“以后可不能挖苦我啊如果那样的话,给我一千个微笑也不再管用了”她用发嗲的口气道:“知道啦不要小气嘛你见过有像我这样听你话的女孩子吗”无为者有点哭笑不得,心里问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撞上了郑晴这个很会说废话的女孩子郁闷啊“又废话了不是吃饭吧,饭菜都凉了。”“ok,小女子听话就是了。”她笑了笑,又开始和餐桌上的饭菜汤搏斗起来。食堂里人声喧哗,热闹得没有片刻的安静。时间在喧哗中流逝,时间在人们和饭菜搏斗中流逝,时间在太阳的照耀下流逝,时间以无数种方式流逝着,一刻也未曾停留,一秒也不停止它前进的脚步,它公平地、冷酷地把那些珍惜它的、挥霍它的人们远远的甩在身后。无为者半躺在床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思念起紫晶来了。和紫晶分别近三周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过得还好吗有没有想过我呢她这么聪明伶俐,应该会有很多人乐意和她交往,同样也应该会有许多人照顾她,一定会是这样的,这丫头人缘好,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人像自己一样关心她的,不,比自己更关心她的,想到这里,他那感愧的心轻松了许多。正当他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一个电话把他的所有美好假设一个接一个地摧毁了。电话是郑晴打来的,和王小丫有关,更重要的是和紫晶有关,令他难于接受的事实就这样冲激着他那感愧的、脆弱的心。“残梦,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过分伤心啊”“伤心还过分伤心什么事有那么严重,能令我这样”“反正你要镇定些啊”“傻瓜,说吧,什么事有那么严重”“我刚才从小丫的宿舍出来,从她口中才知道,紫晶出车祸了。”“你妈的”他不敢相信地道,“这种玩笑你也开,小心我扁你啊好了,说正事,到底问道什么了”“我这是在开玩笑吗”她道,“紫晶真的是出车祸了。”“真的吗”他的心如刀割般疼痛着,乏力地道,“你说详细些,我听着呢”“清明节那天,紫晶在温州的长途车站下车,走到一条街上时,让一辆车给撞上了。现在人是醒了,但她却得了失忆症,连她爸妈都给忘了。小丫生我们的气,大概是因为看见我们开开心心在一起的缘故,而紫晶仍在住院吧”她道,“我也很难过的,残梦。你不要太伤心了。”“还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