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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惊讶中,韩桢面不改色地将裴氏收购傅雅这件事情挑明了,只是开出的条件和价码并不像表面说的那么“友好”,甚至有些是明着在打压傅雅,简直是趁火打劫。几个董事窃窃私语,早就听说各家公司有动作,也有传外头有公司恶意收购一事,难道这一切的幕后主脑说不定就是裴氏,等着坐收渔翁之利裴氏和傅雅光一起合作的重点项目就有十几个个,这些年来的利益早就捆绑在一起,连乔清妍此刻就算恨极了眼前的男人,因为涉及到裴氏,她只能静静听着。然而聂云深并没有听进那些收购的条件,她的脑中都被傅云涵的事情所困扰。“傅云涵有精神病你们以为精神病就是免死金牌么”韩桢表情无波澜,像是听很平常的事情一般,片刻后轻笑说,“云深,说实话你姐姐有这个问题我也很震惊既然在场的各位都是自己人了,那我也直说了。鉴于你姐姐和你母亲都有这个问题,你与其在这里跟我对峙,不如花点时间找个医生也检查检查毕竟精神病遗传的机率是非常高的。”所有人惊疑的目光统统投向聂云深聂云深面色瞬间发白,声音还算平静:“谢谢你关心我的个人健康问题。不过,韩先生,按照法律规定,董事会成员是由股东大会选举产生的,哪怕你现在手上拥有的股份再多,或者您是傅云涵女士的法定代理监护人,但是只要你一天没被选入董事会,就没有资格坐在这里。”韩桢对于聂云深从刚才的惊慌失措到立即的收敛情绪竟是有些许赞许,他抬了抬眉毛饶有意味地看着她,“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下一次的股东大会就在下个月1号,距离今天还有十天其实我也不着急,这些日子各位叔伯们可要记得赏脸一起吃个饭,我会让助理联系你们预约时间的。那我先行告退了。”韩桢的脚步声越行越远,终于消失在了会议室门外。最终会议室里只剩下聂云深和乔清妍。聂云深作势低头收拾着自己手边的文件,实则内心翻腾,手上微小的颤抖动作已经出卖了她现在的情绪。“难道傅云涵真的疯了她明明知道最后出卖她的人就是韩桢,为什么”聂云深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深深吸了口气,目光静静地定在刚才韩桢坐的位置上。“为了脱罪。比起要在漫长的牢狱中度过那些年,不如赌一把。”与魔鬼结盟。“如果裴氏要收购傅雅,裴老爷子真的会答应我是指”“我想他也无能为力了,他现在也许连话都说不出了上一代的情谊会随着老人们的逝去而完结,剩下的就是利益。”乔清妍站起身声音沉沉,“按照傅雅现在的情况,裴氏如果可以收购其实也算一个不错的出路,只是看你和其他傅家人怎么想了。既然傅云涵已经站在了韩桢那边,我想无论你多不愿意,你应该去看望下傅。也许在这场战争里,她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肖然稍后进了会议室。已经查到了那家空壳公司幕后的指使人就是白中恒而白中恒在出事前曾经频繁接触的niaita,一家欧洲的私募股权基金。裴氏要收购傅雅一事,不需半天就传遍了业界。外界不少人称裴氏不念旧情,在傅家落难时候还踩上一脚,天下果然没有永远的情谊;而行内的人又觉得如今当家的韩桢既代表了裴家又代表了傅家,说不定是内部早就做好的盘算。傅被控非法持有枪支以及故意杀人罪未遂。但是由于英国那边的医生提供了她这些年来的病例以及精神病鉴定报告,明确证明了傅有严重的精神活动障碍,被丈夫背叛的打击致使她当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为无刑事责任能力。不过最主要的还是白中恒本人脱离危险后,并未提起诉讼。傅在处理完完白以薇的后事之后就被强制送去了精神病院,虽然媒体并未公布,不过很快聂云深就知道了地点,独自去到那所医院。精神病院的地点很偏僻,前两年这里是所疗养院,有过次爆炸后重新休整,改成了精神病院。护士将聂云深带到属于傅的房间,打开门,她走进去,见里面设施非常的简单,傅躺在床上,背对着她,身上穿着这里面的浅蓝色白条病服,一头长发剪得很短。再看到傅又让她想起了上次的恐怖经历以及那个失去的孩子,一阵又一阵真实的痛从四面八方涌上来,聂云深极力控制住情绪,冷冷地叫了一声。“傅。”傅似乎有些反应迟钝,半晌才回过头来,可是待看清聂云深后,本来有些茫然的双眼陡然变得清明,她“嚯”的一下坐起身来。“你还活着。”白中恒的背叛和白以薇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聂云深差点就认不住她了。傅整个人瘦脱了样子,皮肤如干树皮,眼角的皱纹再也遮掩不住,眼下浓浓的黑晕,看上去那样苍老和颓败。“对,得要感谢你那一棒下手还不够重,还留得我可以站在这里看到如今的你。”傅轻笑了声,,“嘴巴还是很厉害,你来干什么”聂云深冷笑道:“董事会他们希望我来看看你,虽然你现在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独立思考的行为能力。”傅脸色一白,终于想起了她身后还有一家公司和家族,自知道白以薇的死讯,她悲痛欲绝,她早就把这些抛在了脑后。“白中恒私下将股份卖给了nic,”聂云深看着她轻声说道。傅听到白中恒的名字忍不住发起抖来。“还有韩桢所代表的裴氏有意收购傅雅,傅云涵为了脱罪,将股份都转让给了韩桢。到底是裴氏还是nic,也许还是要看你。”聂云深看着她,一字一句:“傅,傅雅没有别的选择了。”傅冷笑一声:“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所有的事情,你回来傅家就想着害死我们。聂云深,你没有这么无辜。现在我们家弄成这样,你很得意吧”聂云深直直地看着傅,目光又冷又利,如一把刀,“二十年前和二十年后,一直要我死的人,是你。”傅脸色一变,心虚地低下头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二十年前,聂云深父女所乘坐大巴翻下山那件事情她自然不会承认。“今天你所承受的一切就是你的报应。”聂云深看着傅缓缓道:“外婆给我的那些股份和资产我都会重新还给你们,可是傅雅是外婆一生的心血,现在无论是韩桢还是白中恒,我都不是对手。我知道你没有疯,傅云涵也没有你今天踏入了这里,我相信白中恒就不会让你有机会再出去,同样傅云涵也是”“你胡说”傅忽然站起,激动地叫起来,她看着聂云深,眼睛睁得大大的,双眼血丝密布,神情恐怖,“你在胡说什么”一直站在门外的护士听见傅云涵的声音立即冲了进来压制住她,她看见护士们因为傅的挣扎在暗地里踢了她的膝盖几脚。傅原本娇贵的身子哪受过这种踢打,径直跪在了坚硬的地板上。聂云深不想再看下去,转身走了出去。、第71章 最终篇1“你去看过傅了”淡金色的阳光投射在聂云深在她完美的侧脸上,她正凝眸看着一份数据,听到动静后抬头淡淡地看了肖然一眼。“嗯。”聂云深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一边,按了按太阳穴,“关遂心的父亲是不是就在那里被炸死了”“对,两年前的那次爆炸,当时风光无限的关老爷子死在了那里,挺让人唏嘘的。不过那里后来很快被改造成了精神病院。那你这次去是为了说服傅把余下的股份转让给”“怎么可能。她宁愿扔了也不会卖给我何况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余下的资金再去撑了。我只是希望她不至于傻到让白中恒摆布如果那些股份让白中恒夺了去,情况似乎会更糟糕。”提起白中恒的时候,聂云深抬眼看了一眼肖然。经过上次枪击事件,肖然虽然仍旧帮着他,但是白中恒护子的行为不可能没触动他。“他前几天就醒了,脱离了危险,休养些日子就会出院。”肖然摘下眼镜,露出清秀的面容,“我没有感动,也没有改变。”“抱歉不过我有种直觉,白中恒不会让傅从那里出来了。如果那里就是傅的最终归宿,那也是她的报应。她想躲避法律的制裁,结果反而让自己掉进了地狱。”聂云深用手支起脑袋,眼眸低垂,“肖然,下次股东大会上,无论韩桢是否入得了董事会,还是傅雅被哪家公司收购其实你已经完成言律师交给你的任务了。你真的帮了我太多,回到你原有的世界,去做一名有前途的律师,实现你的梦想,不要搀和在上一代的恩怨里。”肖然了然,“无论傅雅最后落入谁的手里,我都会代表家乡的人,与傅雅打官司。”“那到时候哪里可以帮得上忙,我也会尽力。”聂云深肯定地点头。“无论怎么样你都是傅雅的大股东。心意我领了,这些事情由我自己来。”肖然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们有个和印尼合作的天然气项目年底准备启动的最近裴氏和傅雅的动静这么大,印尼方的华先生好像前天刚到桐城。”下班后,聂云深接到聂辛的电话。她以为聂辛有哪里不舒服,匆忙赶到他们公寓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华先生坐在那里。原来华先生一直在通过那把琴找聂辛,华老夫人当时走散的弟弟就是聂辛的师傅,也是把这把琴交给他的人。竟然还有这点渊源。“这是我来桐城的原因。”华先生回忆到,“那我们真是挺有缘分的。”虽然华先生似乎在刻意回避聊到傅雅最近的困境,聂云深想至少在这种大项目上没再有变化就好,她已经快心力交瘁了。接下里的日子里,她仍旧是连轴转地筹备着这一次的恶战,几乎倾尽所有资金,增持了不少股票,只要撑过下个月的股东大会,韩桢进入董事局的计划破灭,傅雅就不会易主。韩桢倒是悠哉,不但私下与傅雅董事会几个人接触频繁,还暗中让人放出消息,称他如果进入董事会,会正式向董事局提出解聘傅雅原本的ceo傅的要求,并说服刚回国的裴之祈,裴彦同的大儿子担任新一任傅雅的经理,代替其妻子傅云涵。董事们对于裴之祈这个名字显然非常兴奋,甚至觉得傅雅有救了,媒体则跟风大肆报道,一时间连几个财经专家都纷纷开始预测傅雅的将来。裴之祈的履历非常漂亮,美国常青藤名校毕业,没有从事所属的律师行业,而是进入投行从分析员做起,一年后就转战直接投资部工作,三年后就开始在某家美国知名公司担任高管,之后又被挖角到某公司亚洲总部担任ceo一直到今年。裴之祈这次回国反倒与韩桢站到了一起。奇特“我堂哥裴之祈是怎么样一个人”裴之晟放下手中的书,想了下,“他比我我大七岁,初中就去了美国,很少回来。我们去美国念书的时候也不太见面。他有过一次婚姻,有一个女儿,与我三伯的关系非常不好,属于裴家里面比较叛逆的一个孙子。能力上应该很强,我也没想到他会回来。”“我更是没想到韩桢会推荐他。”聂云深握着裴之晟的手,低头认真研究他掌心的生命线,上面还有着浅浅的伤疤,然后慢慢开始把玩他的手指,与他手指相扣,“我一直以为韩桢不择手段进入裴氏是为了报复,或许我想的太短浅了。”“他是一名合格的商人。”裴之晟翻了个身,反扣住那只还在顽皮的手,浅笑道:“这么喜欢我的手”“修长,漂亮,骨骼雅致,简直是艺术品,好看得不行。”她打了个哈欠,“工作太辛苦了,让我赏心悦目下”次日早上,聂云深从烟雾缭绕的会议室出来,径直走到洗手间。距离股东大会还有一周时间,这半个月她飞了三个地方,每天睡眠不足四、五个小时,让她看上去有些憔悴,眼底下赫然呈现两片青色,困意袭来,眼皮刚有点耷拉,就被冲进门来的助理给彻底惊醒了。聂云深按了按太阳穴,看着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助理面色紧绷,心不由地揪紧,立即问道:“这里是女洗手间,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助理顺了顺胸口:“华先生的飞机坠机了。”窗外一片大雾弥漫,她与外界明明只隔一层透明玻璃,出路却一次一次被挡住。第二天,她终于见到了韩桢。“要去印尼。”韩桢说。原来华先生乘坐的专机出了事故已经过世,而当初这个项目的反对派已然占了上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傅雅和裴氏,都得有人去,除非你想放弃那个项目。”到达印尼是下午三点,天气很是闷热。来接他们的人看着眼熟,竟然是卫迟的人。聂云深有些戒备,韩桢淡淡点头先上了前面的一辆越野车。她和裴之晟坐第二辆,助理和翻译坐后面的车。一路上,聂云深都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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