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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见了面,那是只能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这边打着火把看地图呢,新州忽然又起火了。这次不光有火,还有响,轰隆隆的,震天响。这一下可把韩虎和武州副将都吓坏了,火药,咱们的军队里都配不上多少,更何况北狄了。那帮人别说火药了,药都认不全。咱们也不傻,火药这么重要的东西,那是万万不许透露给北狄的。可这人长两条腿,但凭一张嘴,说是不让透,但说不好就有那么一个半个的不走心呢。北狄骑兵原本就厉害,此时又有了火药,威胁更大。韩虎手底下的步卒可还在新州呢,他急啊,打马就要下令回援新州。这武州出来的将领呢,多少都跟杨登旭学得比较沉稳,一把拉住了韩虎的马缰,拱手说道,“韩将军稍待,北狄人为何反复攻打新州此次是否会有陷阱将军兵力有所折损,谨慎为上。况且末将也未知武州是何境况,唯恐中了北狄调虎离山之计。”韩虎不耐烦了,“那你说怎么办新州不管了”那副将一咬牙,“我这有两万三千的兵马,左军右军都交由韩将军,末将率中军回援武州。”韩虎反倒不好意思了,“你只率中军,还有多少兵马杨将军可会怪罪于你”副将说了,“中军尚有八千。如今境况,武州不能再行主动出击,唯恐腹背受敌。新州城破,粮草不足,固守颇难,唯愿韩将军速速来援,如若有变,但请以百姓为先。”韩虎心说得问清楚了武州到底什么个情况啊,怎么这副将一副嘱托后事的样子他就问了,“武州兵马如何”副将答道,“城中尚有两万兵卒,此处将有八千回转。城北为北狄大营,陈一万五千余人,东西两侧山势不险,恐有伏兵,到末将出城时斥候尚未归来。南面即为新州。”韩虎琢磨了一下,“何不让杨将军率部撤至蔚州,与韩某一同谋求反攻”副将回答他,“末将调至武州之时,上官便告诉末将,武州之后再无天险,蔚州以北乃是平原,北狄骑兵当可挥师直下。其中百姓虽少,但于天寒地冻之中生活不易,万万经不起北狄人往来践踏。故而武州绝不能轻易弃守,武州弃守,便是置身后百姓于绝境之中而不顾。”韩虎守蔚州,不曾想过这么多,听这副将一说便明白了,下马给那副将行了一礼,道,“先前未能及时来援新州是韩某的不是,杨将军只管守城,余下交由韩某便是。”这话是跟杨登旭说的,副将不能替主将应了,只说会把话带到。于是,武州左军右军得令归入蔚州军,那副将率中军八千人回返武州。蔚州守将韩虎整军反攻新州,派出小队兵马充当斥候,通告百姓避入蔚州。又派驿官告蔚州衙门放粮安置这些百姓,进京将战况呈报天子。他要让北狄人知道,就算他们打了新州一个措手不及,我朝的江山也不是那么好占下的作者有话要说:天朝是被屏蔽的,我的心好累。万万没想到作者有话说也是会被口口的。跪地不起。、8 战城南4“尽管韩虎有这决心,但事情还得一件一件做。当时他回到新州,别说民居倒的倒塌的塌,就是城墙也被炸出了缝隙。虽然修补一下还能用,但是现在可不是这么回事。韩虎分得出轻重缓急,重建新州城,那得是新州在自己手里才能做的事情。此时驻守新州城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他留在新州城中的步卒也已经被火药炸得死伤殆尽。这时候斥候没有发现北狄人的影子,韩虎却不敢往武州杀过去。这内里有这么一支北狄游骑,人数不知道,但既然能打掉新州,战斗力绝对不可小觑。不占新州城,却未必是因为人手不够,而是因为没有武州,独占新州城,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此时韩虎如果陈兵新州,很容易让人切断了与蔚州的联系。他只能选择暂时抛下武州,南撤。却说杨登旭的副将率兵回援武州,果然看见有一批北狄人已经从南面围住了武州,只是这南面所陈兵马却是要比他预想的少得多了。这原本是好事,却由不得他不去想,这么些人是如何打下了新州的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叶妙青和杨登旭站在城墙上往下看。就算叶妙青不懂打仗的事情,她也看得出来他们被围困了。这姑娘远远地看见了回师的副将,心里挺诧异,怎么他在南面武州南边还是被围了呢。嘴上倒是没说什么怀疑这副将的话,只是问杨登旭,“杨将军,南方现在如何了”杨登旭哭笑不得,“我又没有亲自到南方去,自然要问从南面回来的人。”叶妙青一想,就问了,“我们出去,还是他们进来”他们出去,就相当于把武州送给北狄了,但他们中大部分人都可以保全性命;要是让外面的人进来,自然武州城一时半会丢不了,但是外面那些人进来了再想走可是不容易,怕是也要跟着城里的人一起被围困武州了。可这事不是一拍脑门就能决定的,杨登旭眉头皱得死紧,他得知道南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好做决定啊。三言两语给叶妙青解释了这个难处,这女子便主动请缨去联络城外那一路友军了。她不懂排兵布阵,不过是上面派下去的监军,武艺在军中却是佼佼者,来做这活再合适不过了。就算是城外遍地都是北狄人,杨登旭仍然心疼这姑娘,也只得派她去了。人虽然是派出去了,但杨登旭还是不放心啊,就问叶妙青用不用多带几个人。叶妙青却婉拒了,人家说得有理有据啊,“我是江湖人,虽然现在是御前侍卫,但初入官场我做的是捕快,便是因为我轻身功夫练得最好。诸位都是打惯了仗的,我虽然这些时日才算是稍微见了见什么是打仗,却也知道,打仗最看重的便是个气势。此去只为打探消息,诸位遣人随行怕是还不如我一人去来得妥当。”杨登旭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派几个斥候跟着,抬头看见叶妙青坚定的眼神,不由思忖了一番。御前侍卫是个肥缺,虽然动不动就有各种见不得人的案子要查、要和各路江湖人马纠缠不休,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这些事的。除此之外,这职位俸禄不菲,还深得天子信任,能时常在陛下面前露脸,简直没的挑。到边塞监军这活正是因为天子信任这些人才派他们出来的,可边塞清苦,军中也无聊得紧,在御前侍卫看来可是个苦差,所以诸多侍卫一年一轮岗。能做到御前侍卫的人断然不会有什么小人,叶妙青一个女郎本不该到这地方来的。杨登旭虽然不知道叶妙青和同僚放狠话的事情,却是把这女郎的倔脾气猜了个不离十。这么倔个姑娘,跟她扯皮可就没个头儿了,杨登旭总算是拍了板让叶妙青一人去联络城外那副将。军情虽然急,但叶妙青也没能说走就走。武州被围了一圈,从哪下去那都是明目张胆给人送菜去。城门那可就更不能开了,北狄人的骑兵攻城墙不好攻,溜门缝那可快呢,说不准就这么一开,整个武州都成一盘菜了。那没办法,只能等晚上了。叶妙青换了一身黑衣,等这天色暗透了,悄悄的从城墙上溜下去了。要是围城的是咱们的军队,那叶妙青这一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没别的,咱们值夜留的人多,看得紧。北狄人呢虽然能打,但是他们全民皆兵,没有军纪这一说。你要是半夜突袭他们能反应过来,什么都不干就这么悄悄摸过去一个人,却不是不可能。叶妙青之前没人摸过北狄的营盘,那得说北狄人那从来都是流氓啊,抢了就跑,什么时候扎营了咱们这是事后说,好像挺容易似的,可叶妙青当时可是紧张非常呐。这已经拖了小半天了,军情紧急容不得这么浪费时间,再说她要是没成功,那武州城里还有几个人可以干的了这活儿虽然当天那是月黑风高,但是北狄人点了篝火,还算有点亮光。叶妙青那是拿出追缉人犯的劲头躲躲藏藏啊,幸亏北狄人这帐篷扎得还一点规律都没有,还算是有死角可躲。就是咱得说,这东西太没个路子也不好,还得时不时的还得回头看看武州城墙,省的走偏了。这么半夜三更的,叶妙青穿过了北狄人的营帐,找城外那支驻军了。她还没靠近,就让自己驻军的斥候抓出来了。固然有叶妙青出了北狄营帐放松了的因素在,但这事儿也没那么容易。叶妙青让自己人抓着了,反倒是挺高兴的,她觉得这仗还有的打。可等她见到了那副将,却没那么好心情了。就算是叶妙青不懂排兵布阵,但新州是武州粮仓这件事情咱们都知道,叶妙青没理由不知道。新州陷落,武州被围,全靠蔚州了。那副将也正是这么与叶妙青说的,他还说了,“韩将军无论是救援百姓还是调集蔚州守军与援军需要时间,我们需要尽可能把北狄人拖在武州,给韩将军多点时间。”叶妙青问他,“需要城中守军做什么”那副将瞠目结舌地说了,“我们听杨将军的啊。”叶妙青愣了愣,这才算是反应过来,杨登旭才是握着整个武州军权的人。这副将虽然占据的位置更灵活,但具体怎么打,还得听杨登旭的。这么一想,叶妙青就问他,“穿越北狄人的营地风险太大,万一有点什么意外我出不来,城中怎么和你们联系”那副将说了,“军中有响箭有旗语可以调兵遣将,但传递情报就不行了。新州失守这消息我们能报,但我们的兵力、韩虎将军的打算却说不明白。我们怕杨将军仓促决定,所以干脆就没放响箭出去。”叶妙青感觉这说法有点牵强,她感觉新州失守才是最难的一句,拖延时间这种命令在战场上大概用得到的地方不会少,先把这最重要的两句上报总没有错。但她虽然大致看得懂响箭,却着实不知道旗语,因此只能应了下来,照着原路回去城里回报。杨登旭没想那副将为何不用旗语上报,只是顺着情报往下想了去。武州是一定要固守的,但他们若是固守不出,北狄人自可随意调兵遣将,韩虎那边压力就会大。城外那一支人马却是不能随便调动的。叶妙青见杨登旭没提这事,便也没说,等着杨登旭下令。要说这杨登旭毕竟是老将,主意可正,二话不说重新叮嘱了一遍城防,转头问叶妙青道,“你能否再带一个人出城”叶妙青也不敢把话说满,只道,“有功夫的就没什么大问题。”说完还补了一句,“军中功夫便可,但要会些闭气的技巧。”杨登旭闻言便问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小将,“阿桑呐,会不会”那小将中气十足地答了声“会”,杨登旭便道,“那你和叶监军一同出去,袭扰北狄,疲之殆之。但切记不可让北狄人摸清虚实。”听杨登旭这嘱咐,大家耳熟不耳熟可不是咱们就没摸清过袭击新州那伙北狄人的虚实么。杨登旭这反手呐,就来了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武州城算是安排妥当了,韩虎这边呢除去快报朝廷请求支援,主力部队回归蔚州,余下那么一小部分兵马分成几股,分别通知百姓赶回蔚州,顺便侦查北狄人的动向。要是能打,就别客气,狠狠给打他一下子。韩虎原话叫,别以为打掉了新州我中原大地就在他囊中了武州的钉子不拔掉,北狄人就不敢放心大胆地取蔚州到新州之间这片地。蔚州不打开,北狄人就进不了中原应天府。咱们的军队在丢了新州、武州被围困之后,总算是亮了爪子了。这出去军队呢,在北边那地方扎得下根的人,那也都是狠角色。军队去通知他们回撤蔚州,那年轻力壮的拿了家里的柴刀就又是一员兵将了,老弱妇孺也没有那哭天抢地的。百姓都这样,那江湖武林中人,更是容易热血上头的哇。消息这么一传开了之后,凡是那在北边的江湖人,全都开始往蔚州赶。到的最早的一个人,叫申述临。申述临这个人呢,轻功暗器绝佳,随身一把折扇,精铁铸的扇骨,里面夹着牛毛细针。十四岁初出江湖就一鸣惊人,揭了官府的榜文,独个儿挑了那么个不大不小的山寨。要说他的武功呢,力敌这帮山匪是敌不过的,但他脑子好使,山寨里几个头目让他各个击破了。这段呢,我估计诸位平日在茶棚小坐的时候都听过了,小老儿就这么一提。小老儿要说这位呢,却是因为他到蔚州的时候,韩虎的主力部队还在回师的路上呢。到的早不奇怪,可这位到得,却太早了。、9 战城南5木先生故意卖了个关子,拿起茶杯润嗓子。听众们窃窃私语了一会,谁也猜不着这申述临是怎么回事。等木先生慢悠悠地伸手抓住了醒木一拍,准备揭晓答案,一个配着长剑的年轻人却正卡在这时不咸不淡地开口道,“申述临是叶妙青的情郎,叶妙青陷在武州,他自然心急。”既然是情郎,两人说不得也会传些书信,早早知道武州战乱也不是什么问题。木先生被噎了个正着,抬头扫了一眼,一时间没看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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