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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商队可有请护卫”汤氏点头回道,“来时带的货物不多,请了五个护卫,也许回去的时候要多请几个。”叶妙青又问,“贵府护院比起商队护卫如何”汤氏道,“妾身娘家府邸不大,护院只得两人,也不过是粗通拳脚。”这两边好像都差不多,客栈虽然护卫多,但是旁人也多;汤府虽然只有两个护院,但是却都是自家人。话说回来,这汤家也想提高自家的格调,家里门第不高,府邸也不大,但家里弯弯绕绕的布景可是不少,布置起人手来盲点可也是不少。要说叶妙青也是个有魄力的,反正都是人手不够,干脆就到客栈去。客栈好歹修得都是方方正正的,这种规矩房子刑部的人心里都是有谱的。再者说,人多让花蝴蝶好混进去,但人多了,那要是有谁心虚,也更容易显出来呐。想到就做,叶妙青和汤氏说了,趁着天还没黑透,今夜就到客栈去。汤氏自己一点武艺也不会,也就听了叶妙青的,但她得收拾些东西走,再者也得和父母打声招呼。叶妙青就先去客栈安排了。商队的人见叶妙青是刑部的也好说话,他们本就包下了后院,稍微挤一下,让汤氏住过来还是可以的。叶妙青要再单住一间房,那就有点紧张了。好在叶妙青原本就是要保护汤氏的,不会离太远,最后想直接在汤氏屋里的房梁上歇下就算了,打算等汤氏来了再商量。后院这收拾屋子搬东西什么的动静可是不小啊,申述临三人也在这客栈呢,他好奇心重,推开窗子就往下看。难为这么乱叶妙青还听见动静了,抬头看了一眼,申述临还认出她就是城门口那姑娘了,觉得挺有缘,冲叶妙青挥了挥手,从桌上抄了个小玩意就扔下去了。都是练武的人,准头儿是没问题的,但是叶妙青没见过这人啊,伸手一抄,发现是个小面人,拿着有点莫名其妙。朱成也莫名其妙的,问申述临了,说,“怎么了咱还有同门在这儿啊”申述临告诉他了,“刚才在外面碰上过的一个姑娘,刑部的。”朱成立马就觉得不对了,说,“刑部的你还敢惹啊没大事儿他们轻易不出来的好吗我说咱明天换家客栈住吧。”申述临还不乐意了,说的,“咱们定金都交完了,换什么啊再说,这时候换,显得自己心虚啊。”朱成也不是胆儿小的,也无所谓,就说,“那你赶紧睡觉,晚上别闹,明天一起拜访府尹呢。”一提这个,申述临也没心思闹了,唉声叹气的就是不想考。朱成也不管他,知道他没事儿,自顾自睡了。果然,申述临嘀咕了没一会儿,也就睡了。叶妙青看着熄了灯的屋子,又看看手里的面人,没闹明白这位是什么个意思。不过汤氏很快就来了,她随手把面人揣起来,去和汤氏说了,她会在汤氏房间埋伏。汤氏挺过意不去的,自己在下面睡床,让另一个姑娘睡梁什么的,怎么也不太合适。不过叶妙青自己不在意,她把斗篷一摘,里面穿着短打劲装,一提气,就上了横梁。汤氏本来还觉得不好意思,后来一想,刑部都已经派了个姑娘来了,还想怎么的心一宽,也就睡下了。守夜这活儿对叶妙青来说挺熟悉的,她自从习武以来什么苦都吃过了,熬一夜而已,原本也不是问题。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她还就是睡着了,那整个客栈都静悄悄的,连只虫子都不叫唤了。就这么静,却把申述临惊醒了。夜里是静啊,可再怎么静也不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啊,静过头了也不对呢。朱成虽然轻功过得去,但本质来说是个读书人,算不上武人,在他身边还睡的香着呢。申述临这时候就恨自己没和张向一间房,也没个人商量。他虽然少年心性,但也不是鲁莽的,既然不知道怎么了,那就按兵不动。可他等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申述临都又快睡着了,才听见特别轻的“咔哒”一声,之后又什么动静都没有了。他是跟着鬼斧学的机关,各种零件机括的声音整天听着,可这声他觉得不像。但这声音又轻,来源又远,就算当晚静得不对劲,申述临还是不敢说自己听明白了是什么声。他琢磨了一会,忽然听见外面渐渐地有了虫鸣声了。犹豫了一会,他还是起床了,推开窗户往外看。那没人点灯,肯定是看不清什么的,但是他听见隔壁张向也开窗了,就轻轻敲了一下窗框。张向也敲了一下,随后就关上了窗户。申述临支着耳朵听着,张向又上床接着睡去了。见张向没有说话的意思,申述临也只好关上窗户接着睡了。结果因为晚上折腾这一趟,第二天早上申述临脸色就不太好,朱成还笑话他呢,说,“不出门好看不出来,你还认床呢”申述临跟他呛,说的,“你倒是不认床啊,睡得那叫一个死啊,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朱成就乐,说,“好歹我知道你起夜了这客栈里头肯定有比我睡得死的,因为他们的同屋不起夜”好么,申述临夜里头担惊受怕了半天,到朱成那儿成起夜了。但朱成有一点没说错,这客栈里头比他睡得死的人可不少,叶妙青算一个。要说呢,叶妙青在梁上睡得特别香不是个事儿,练武的人找跟树枝子都能睡。可头天晚上,叶妙青是给汤氏守夜的啊。她今儿个一早上睁眼,太阳都快出来了,这就不对了。还没等坐起来,叶妙青心里头就发紧。等她轻手轻脚地落了地,脸色就更不好看了。没别的,就在她眼前的地面上,有一只花蝴蝶。、18 钗头凤4“汤氏醒来的时候叶妙青已经研究了好一会那只巴掌大的花蝴蝶了,但还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汤氏到底是个闺阁女子,坐起来看见了那只花蝴蝶,整个人脸色都不对了。这花蝴蝶做工精美,要是在集市上看见,说不得要招惹许多女孩子的,可此时此刻,这东西就跟催命符无异。叶妙青也没的安慰,毕竟她不能打包票。让她睡死过去其实不算太难,只要有她没见过的迷香就很容易办到,叶妙青也没太纠结这个。主要问题是,她整个屋子都看过了,愣是没发现这只蝴蝶是从哪来的。巴掌大的东西,说大肯定是不大,说小呢,也不算太小,总之不是能顺门缝扔进来的。何况这只蝴蝶端端正正地放在房间中央,薄薄的翅膀一点都没有碰坏,肯定不是随随便便扔进来的。叶妙青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在这蝴蝶上发现什么机关,它肯定不是靠着机关自己飞进来的。不过此时汤氏已经醒了,叶妙青便与她打了个招呼自己出门等着,叫她的侍女进来伺候她梳妆了。后院里商队的人陆陆续续都起来了,但暂时还没人出门。叶妙青在院子里看了一圈,也没瞧见什么可疑的地方,想了想,翻身上了屋顶。申述临穿好了衣服推开窗子透气,低头就看见刚翻上房的叶妙青了。他想了想,招手喊道,“捕头姑娘”叶妙青对这个称呼很无奈,抬头道,“在下叶妙青。阁下何事”申述临礼尚往来地报了名姓才开口说正事,刚说了一个,“昨夜叶姑娘”就被朱成戳了一下,他改口道,“可还喜欢我那面人”叶妙青手里拿着的是蝴蝶,申述临却偏要提面人。叶妙青满脑子都是花蝴蝶的案子,也没想申述临失礼,只觉得申述临是暗示些什么,便问,“那面人我喜欢得紧,只是昨夜天黑未及细看。”申述临道,“叶姑娘不如到我房间来,我这里还有几个旁的小玩意。”叶妙青自然是顺着他的话应了,下了房顶规规矩矩走门进了他们的房间。等申述临和叶妙青相对在几边坐下了,朱成站一边说,“我怎么觉得我这么多余呢”申述临摇头晃脑地道,“你不多余,你在这里正好,否则叶姑娘如何自处”朱成咬牙切齿地在床沿坐了,叶妙青却没有理会那么多,只道,“阁下特地唤我来此,有什么话要说昨夜可有异样”申述临道,“昨夜太静。”叶妙青点头,“香浓,自然静。”申述临看了看她,知道她说的是迷香,刚要开口,朱成就咳嗽了一声,警告他别多问。申述临无奈,只好道,“我听见了一声响,但不知道是什么。”话是这么说,可他眼睛却看着叶妙青随身带着的花蝴蝶呢。叶妙青愣了愣,伸手把花蝴蝶放在了桌上。那蝴蝶是竹制的,放在桌上的时候发出了“咔哒”一声响。申述临盯着蝴蝶看了一会,问,“这蝴蝶是在何处发现的”叶妙青道,“邓夫人汤氏房间的地上。我昨夜在夫人房中守夜,今日一早却发现它在房间正中央。昨夜夫人熟睡后我在门窗处都布了发丝,但都没断。”申述临问她,“那位夫人房中地面可与我们这房间一样”叶妙青不明所以地点头,申述临就伸手拿了蝴蝶,俯身往地上一放,又拿起来再放,来来回回好几次,才道,“我昨晚听见的就是这声音。”朱成目瞪口呆,说,“你们练武的都不是人”申述临冲他翻白眼,说的,“你能看进去那么多书我还觉得你不是人呢,再说了,多少你也练过一点的好吧昨天晚上那么不对劲都没醒,还说我起夜”朱成满脸通红,叶妙青却急急问道,“你昨晚听见这东西落地了可有别人在”申述临拿着那只蝴蝶翻来覆去地看,一边摇头道,“虫子都不叫了,哪还有什么别人”叶妙青就皱眉了,还没等她再问,申述临就道,“这蝴蝶你有用吗我拆了看看行不行”叶妙青当时就愣了,没反应过来,问,“你拆这个干什么”申述临就说了,“我师父做机关都偏实用,从来不管做出来的东西长什么样。我头一回看见这么好看的,想看看里头什么样。”叶妙青立刻就抓住重点了,问,“这蝴蝶里有机关”申述临点头,说,“有啊,要么没人怎么让它自己过去的”叶妙青道,“这蝴蝶与我正在查的案子有关,不知公子可愿助我探明它如何落地”申述临还没来得及答应,外面张向就敲门喊他们去吃早点了,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的。他只好把蝴蝶放下,道,“我没去过那屋子说不好,但大约是用丝线的。这东西得算得清楚才布置得好,否则没那么准就落在房间正中央的。”叶妙青也不强求,拿了蝴蝶就告辞了,出门还和张向见了个礼。张向领着两个年轻人下楼吃饭,问他们,“刑部的”申述临点头,告诉他,“昨天晚上的事儿。”张向点头不多问了,也没像朱成那样翻来覆去地嘱咐,就让两个年轻人赶紧吃饭,吃完了去见知府。朱成瞅着张向这意思,合着昨天晚上就他一个人睡得人事不知,想想早上还逗申述临来着,有点情绪低落,不爱说话。申述临倒想说话,没人搭腔也没意思,三个人吃完饭就去衙门找知府了。叶妙青得了申述临的意见,自然重新回到汤氏那间屋里找线索去了。这回她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倒真让她找到了蛛丝马迹。你们猜猜,她找到了什么”茶客们面面相觑,一个身穿短打的汉子嚷道,“旁的先生总说在窗户上戳一个洞,这次这个贼厉害,难道在墙上戳了个洞”还没等木先生说话,就有不少人哄笑了起来,纷纷道,“叶捕头都查过一遍啦,要真有那么大一个洞能把蝴蝶放进来,她怎么会发现不了”倒是有个小孩子没去笑这汉子,高声道,“我知道,是房顶的瓦片我跟阿爹去给人补过房顶,好人家的瓦片都是可以掀开的,再盖回去,就看不出来了”“咦,这娃说得倒是有些道理。”“也没准是啊,这法子别的话本里也没少用。”茶客们这次听了,隐约有些附和的声音。木先生笑道,“罢了罢了,不叫你们猜了,若是这么容易叫你们猜着了,岂不是太没意思”茶客们发出一阵嘘声,催促着木先生快些讲。木先生扫视了一遍这茶楼大厅,未见得昨日总是拆他台的那剑客,便一拍醒木,道,“既然说了,这蝴蝶是要落地的,那线索自然是要往高处找的,先前大家往房顶猜倒是也有可能。但叶妙青在这蝴蝶正上方的房顶瓦片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倒是在梁上,她找见了一截丝线,底端颇有些火燎的痕迹。那丝线她自己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就去拿给汤氏看。汤氏和她的侍女看了都道说,这丝线是明黄色的。但丝线太细,又不够长,她们也瞧不出更多的来了。但光是颜色,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本朝,可是以黄为尊的。小老儿说到这里,大家可明白可就算是这样,叶妙青也得查,不过是范围小了些。这倒是能解释为什么京城中遇害的都是些高官贵族家的小姐了,可汤氏当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此番倒是奇怪。这一方面叶妙青没时间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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