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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个身手好的,纵马就直插了进去,也不和那些喽啰纠缠,纷纷找上那些个领头的了。咱们还记得吧,林昱圭所学虽杂,最拿手的那还是蛊术。他就拿蛊虫当暗器那么打,配合着林子里飘出来的烟雾,那是把那帮没见过世面的小贼吓得屁滚尿流的,几个领头的和他们缠斗了一会谁也没讨着好,见着下头人都吓得快尿裤子了,得,别说了,跑吧。没一会,这帮乌合之众就作鸟兽散了。林昱圭是这凌霄门领头的,那厢矿上的头就过来道谢来了,吕家的商队受了庇护,父女俩也上前来了,这一见面,好么,别说了,熟人吕老板立马就不紧张了,嘿嘿一乐,林昱圭也乐了,说来他还算受过吕家一饭之恩,赶紧下马来了。一个说“几年没见涨本事了”;一个讲“几年不见吕老板还是丰神俊朗”。吕甜儿听林昱圭说话不怎么正经,不由得掩面轻啐了一声,拉了拉自己父亲的袖子。这大冷天的,吕甜儿又不会武,裹得跟个球似的,林昱圭一开始真没认出来,此时听见出声了才尴尬地收了声,规规矩矩地见礼:“甜儿小姐也在啊,怎么的,女孩子家跑这么远路多危险呐。”吕甜儿一瞪眼,说了:“女孩子家怎么了不能管事情么”林昱圭越发尴尬了,只道:“女孩子家自然是管得事情的,只是难免身子骨弱了些,遇见强人怕是没我这般皮糙肉厚的扛揍。”这话可算是把吕甜儿逗笑了,吕老板赶紧打了个圆场:“别都站外头了,咱们进屋里说话吧”林昱圭笑道:“这矿场现下是我凌霄门的产业了,我得去看一圈,过会儿我来找二位,咱们去我家里吃顿便饭如何”吕甜儿问他:“你家在哪”林昱圭实话实说地道:“再往北走一段路就是了,不过还没都建好,只有一块地方能住人。那边都是雪松林,等建好了,我打算叫它松原堡。”吕甜儿特别兴奋:“雪松林和这一路过来看见的有什么区别”林昱圭就给她解释:“那边松树的树皮都是发灰的,小枝子还垂着,下雪的时候特别好看。”吕老板也听出闺女想去看了,就顺水推舟地道:“那我们就叨扰两日,去看看这雪松去。”林昱圭笑道:“我凌霄门初立,什么都不缺,就缺人,吕老板来可不算是叨扰,算是给我们添点人气儿呢。”就这么着,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说定了。等林昱圭巡了一圈矿,留下几个人帮着处理一下那些马贼留下的麻烦,就带着吕家的商队往松原堡去了。松原堡都不算是平地起来的这么个地方,那还得自己砍树呢。唯一一点好可能就是不用老远运木头去了。”木先生说到这,想了想,补充道:“也不对,还有个好,就是想建成什么样子,就建成什么样子。”有茶客问他:“林昱圭是想建成什么样子的”木先生拿起茶杯润了润喉咙,接着道:“林昱圭心地好,本想就建成个村子,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朱平给他劝住了,给他说,凌霄门就算有圣上眷顾,那也是以江湖门派立身的。江湖么,恩怨情仇打打杀杀是免不了的。林昱圭毕竟自己不光在刑部乱七八糟的事情见得多了,后来也是在江湖里摸爬滚打了几年的,并非不谙世事,被朱平一劝,便也觉得不大对。就算他天不怕地不怕,可也说不好来寻仇的人肯不肯让他来个“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可还没忘他是怎么成的孤儿呢。这么着,他就去找殷庆了,请人家帮忙设计一个堡垒。殷庆那是谁啊,恨不得是玩机关的祖宗,他手底下一画,这松原堡就跟个刺猬似的,遍地都是机关,真建成了,那就是个非请莫入的地儿。只是当时一切都还是雏形,吕家商队过去一看,那就是个堆木材的木料厂,空地上搭着几个板房。看得吕老板直担心,悄么声儿地嘱咐自己家商队的副手,看着点补给。吕甜儿倒是没担心这个,等商队在林昱圭的指引下把马车都停好了,就兴冲冲地跑过去问:“你说修好了的部分在哪儿”林昱圭牵着马道:“还待往后面走些,只是路还没开好,商队马车走不了了。若是骑马的话倒过得去,只是诸位”他想说诸位都不大像是会骑马的,可想了想好像不大合适,就没说。吕甜儿接话道:“我们的马是不够,若是贵府没有多余的,我们就走过去就好。”林昱圭想了想,还是让人找了几匹马来了,有几个伙计骑过毛驴的,叫凌霄门的人指点着先领着走了,后头这些个书生气太足的什么账房啊,就跟着慢慢走。吕老板啊,那些个账房啊,虽然不会骑马,但好说也是个大男人,走这么段路还好说。可吕甜儿不光是个姑娘家,还没出过远门,那阵松原堡的积雪还挺老厚,一步打三滑,走得费劲极了。偏生这姑娘还是个倔的,走累了也不吱声,就那么跟着,慢慢的就落到后头了。这里头一共就这么一共姑娘家,林昱圭一直看着呢,这越走越慢,显然是走不动了,便牵着自己的马到了吕甜儿身边,笑道:“虽然有点唐突不过从高处看松原堡别有一番风景,甜儿小姐要不要去看看咱们骑马去,快去快回,和老板他们一同到大厅去。”吕甜儿有点茫然地道:“可我不会骑马呀。”林昱圭便翻身上了马,伸了个手给她,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吕甜儿一下子就明白了,本来风吹的脸就红,倒是看不出脸多红来了。总之她站了一会儿,就也伸手给了林昱圭。林昱圭一使劲儿,她就觉得一阵腾云驾雾的,坐在林昱圭背后了。林昱圭对她说了一声“抱紧”,一夹马腹,那马就窜出去了,吕老板就听见一声“咱们大厅见”,就光能看见一个背影了。吕老板正要着急,就听一个凌霄门的跟他说了:“没事儿,那方向是观星台,可漂亮了。那小子的马快,一会儿就回来了。”吕老板听着新鲜:“怎么,不是说他是领头的么,你们就叫他小子啊”那门人就笑了:“叫门主啊他还嫌弃不好听呢,说跟门柱子似的。”吕老板一琢磨,这正经是挺像,也乐了。却说林昱圭带着吕甜儿走了一条小道,还挺有点陡峭的,看得吕甜儿心惊胆战。但林昱圭的马倒是走得闲庭信步,不一会路就又平了,这马撒开四蹄就跑得飞快,溅了一地的雪。吕甜儿被糊了一身雪也不生气,就笑。林昱圭让她笑了个莫名其妙,就问她:“怎么了再坚持一下,咱们就快到了。”吕甜儿心道这人也是够呆的,正要说什么,却见林昱圭一勒马,他们停在一处高坡顶上了。这地方的雪松都被砍伐过,搭了一个两人高的台子,两侧各搭了一个梯子。林昱圭却没走梯子,一个纵身将吕甜儿提起来揽住,便落在了那台子上。吕甜儿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害怕,就已经脚踏实地了。她挺有点新鲜地踩了踩地面,四下看了看,立马就不记得害怕了。从这台子看下去,不仅能看见松原堡里一派忙碌景象,远处一望无际的雪松林也都看得见。林昱圭就凑过去给她指了:“那就是松原堡的大厅,一半在山壁里头”木先生话未说完,便有个清脆的童声道:“有人要打松原堡吧先生你这样说好不好的呀”另一个小孩子也道:“就是呀,书里头魔教要被正道打的,这样说出来他们吃亏”木先生叫他们逗笑了:“那你们这样帮着魔教,不怕被正道一起打呀”小娃娃们目瞪口呆,急道:“他们不是正道吗,正道也会打我们吗凌霄门也没有打我们呀”木先生抬眼向二楼扫了一眼,轻笑道:“当然不会,小老儿说笑的。既然几位客观提了,咱们就放下林昱圭是怎么拐了吕甜儿做夫人这一段,却说那自矿场被打跑了的马贼”作者有话要说:咳坑底还有人吗我回来撒土了:3」、35 正邪道3“那些个马贼呢,有些是亡命徒,有些却是日子过不下去了的小百姓,但有一点是一样的给钱,他们就能给你办事。先前咱们说了,那武林正道四大世家里正有一家在京城。”木先生话头到这,有记性好的茶客就喊道:“是卢家”说书的先生将折扇在案头一拍道:“正是”二楼却一同传来了“咔嚓”一声脆响,却见一红衣少年铁青着脸,身旁茶杯碎裂,茶水流了一桌子,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茶楼的伙计赶紧从人群中走过去收拾,那少年却拂袖起身,直接从一旁的窗口跃了出去。与他同行的老者苦笑着留了一锭碎银,追着一同走了。整个茶楼里的客人连着伙计们都注意到了这二人的反常,木先生却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继续讲道:“这波马贼可是与卢家关系匪浅。卢家扎根京城,听起来风光无限,但京城是个什么地方啊外头有句话说了,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卢家一个江湖门派,在这京里能有什么作为他们自然是想出去有块自己的地盘的。只是应天虽然没什么成气候的门派,却也没法好好住人,要卢家搬去那是万万不肯的。然而卢家却早已将这块地方看做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与应天地界上的马贼山匪们多有联络。这马贼仆一吃了亏,首先想着是杀回去。但林昱圭这一遭仿若是带了千军万马来,叫这帮人有些吃不准底细。只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咱们也别太小瞧了这帮子马贼来,他们毕竟在这应天府的地界上摸爬滚打起来的,探听个消息之类的事情别有一番手段。没过几日,这帮人就将林昱圭手下接收的产业摸清楚了,只是受累于林昱圭功夫太好,没跟出松原堡的具体位置来,大体范围却也知道得不离十了。这样,他们才去找了卢家的线人。卢家一听,这人了不得啊,又有人又有地,还有一身好功夫,别是要开宗立派吧应天府早已被他卢家视为囊中之物,哪容得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来抢这卢家就盘算上了。”木先生讲到这里,却有精明的茶客察觉不对了:“你莫诓我们,老门主救驾有功年少有为,怎么算是名不见经传”木先生闻言却笑了:“那他为何行走江湖多年,却未曾被人识破真身呢”茶客略一思索,恍然:“他有意隐瞒”“正是”木先生用折扇一点书案,继续讲道,“虽然林昱圭有意隐瞒身份,但卢家毕竟家大业大,家主不是个傻的。到头来他们是没查出来林昱圭的身份,但还有个朱平大摇大摆地给凌霄门坐镇呢。这卢家就分析啊,说朱平到底是作为一个将军领了圣命去的,还是作为一个武人帮着兄弟朋友去的。但有个脑子灵的,转念一想,说了:“咱们是要应天府这块地方,又不是非得和他们打个你死我活啊”家主一听,是这么个理儿啊就算朱平领了圣命,那也管不着他民间生意买卖啊于是卢家就派了一支人马往应天府去了。这支人马说是商队,却都是卢家本家的精锐,武艺高强,个个都能独当一面。摆明了是能谈就谈,不能谈就拿刀架人脖子上跟你谈的。只是林昱圭在应天扎根时间不长,也没有鲁西尧的本事让应天改头换面,却因出身低微、在江湖上扮作郎中摸爬滚打过几年,最是懂得老百姓需要什么,愣是在凌霄门初建、最缺钱的一段时间里减免了不少铺面矿产的租子、分出人手来帮着驱赶马贼野兽,并且严令门人不得以武欺人,若遇见有人有难处的能帮须得帮上一把,帮不上便必须回禀门中。这么一来,只是转眼间凌霄门在应天的人缘就好得出奇。卢家的商队一进应天,那些个老商人们就闻出味道不对了,这帮人行事乖张,明显要找茬的,并非正经的生意人。有人担心自家与邻里们的安危,便把这事告诉了临近处出来采买的一个凌霄门弟子。此人名叫洛远,是个白面小生,当时尚未加冠,在凌霄门初创之时,武艺却已算是数得上号的。林昱圭按着江湖门派的说法,给他安了个右护法的名头。只是当时的凌霄门,所谓掌门护法都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白手起家么,谁和谁都是兄弟。”有个孩子问道:“现在不是了么”木先生悠然答道:“现在么,肯定不都是兄弟了,那申述临和林昱圭成兄弟了还了得”茶客们哄笑了起来,木先生继续道:“洛远也是个热心肠的,那不是热心肠的,这么年少有为前途无量的,谁肯跟着林昱圭跑应天府遭罪来他一听当地人讲这支商队不对劲,就自告奋勇过去查探了。应天府不繁华,镇子上客栈也不多,说巧不巧的,这卢家的商队与洛远落脚的是同一家客栈。洛远循着人言到了客栈的时候,就见这商队正与客栈老板吵嚷呢。没别的,这小客栈上房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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