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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可是很少出来的。”希影被这么一点拨也算明白过来:“是太后娘娘安排的”太后娘娘上了年岁后最热衷给小辈牵红线,最典型的例子可见大皇子贺安晏与顾家大小姐翡聂。洽时公主与二皇子贺彬远同岁,今年十六,而瑞时公主则小两岁,离十五行及笄之礼还有一年不到的时间。也不知两位公主会看上皇城里头哪一位翩翩贵公子。长安嘴角含了一丝笑,手中的拂尘摇了摇,道:“影小姐,你肯去,二皇子殿下必然是高兴坏了。”说罢暗红衣摆晃动,已然转过身出靖渊王府了。转眼到六合赏花会这一天,希影与贺嘉桓一道儿吃了早膳,是清甜的桂花甜酒酿,小圆子个个白净饱满,一口咬下去糯而不粘。贺嘉桓知道希影应承下东山的赏花会,安排了五个暗卫跟在希影身边,然后请人去皇城最好的制衣局景衣轩给希影买了一套春衣。希影咬着酒酿糯米圆子,问:“师父,去看个花罢了,有必要还穿件新衣服吗”贺嘉桓已经用完早膳,单手支着下颔,笑着看希影,道:“到时候其他的小姐大约只会打扮得更好看。宝宝不喜欢穿新衣吗”希影迟疑一下,随即眉眼弯弯地笑得清澈:“喜欢。”还是师父送自己的新裙子,自然是更加喜欢的。陪希影吃完早膳,贺嘉桓便带着侍从出府办事去了。希影回房换上新裙子,藕荷色的云锦面料上绣着几朵精致的海棠,花蕊处缀着几点珍珠,曳地裙摆如流水一般自然,袖口领口是层层叠叠的软烟罗。幻葵帮希影梳了个简单的却好看的发式,满意打量镜中的希影,笑道:“我们家小阿影长得真是好看,过几年怕更是国色天香。”小姑娘家到底脸皮薄,听着夸奖微微红了脸。本来贺嘉桓是准备了马车送希影去东边六合山的,不过还未出门,便有人来接了。只见一架极大的马车停在靖渊王府门前,车身华丽,笼着一层金光一般。车中走出来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蔚蓝的云纹袍子,碧玉冠前一点宝石,看得出来用心打扮过。希影愣了一愣,然后矮身行礼:“见过二皇子殿下。”贺彬远比希影高上许多,用俯视的目光打量着希影,先是脸上带着对希影这番打扮的赞许,意识到,立刻咳了一下摆出冷淡的表情:“哥哥我今天心情好,特准你坐我的车跟我一块儿去六合山,你要懂得感激。”希影蹙眉:“听你的意思似乎事实上不太喜欢我与你一道儿,那我便不与你一道儿走好了,师父也为我准备了马车,不劳烦二皇子殿下。”说罢便要往另一个方向走。贺彬远背后指着她,声音有些懊恼:“你给我回来,立刻上车”希影停住脚步,表情有些无奈,正在这时,车内有另一个男声传来:“阿影,你便上来吧,别惹二皇兄生气。”声音的主人正是太子贺承晔。希影与贺承晔的关系历来好,她比较听贺承晔的话,真正把贺承晔当做哥哥看待,于是便乖顺地上了车,不想贺彬远脸色却更加阴沉,连带马车内的气压都十分低沉。这马车空间很大,里头一共坐了四个人,希影、贺彬远、贺承晔和伺候的公公长安。希影等人都知道贺彬远脾气大,哄了也没用,倒也懒得理他。希影笑着对贺承晔道:“太子哥哥,似乎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你了。”贺承晔慢悠悠道:“你也不是不知道父皇有多热衷给我安排事情忙,我一个月也就今日得了空。还是皇奶奶心疼我整日不是读书练武就是帮父皇处理事务,这才逼着让父皇允许我出来。”贺承晔其实不过十三,只比希影大了一岁,大约是自小皇帝逼得紧,故而说话做事总比寻常同龄人要成熟上许多,穿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几乎全部选择玄墨,虽是未长开的面容,看起来却显得有几分端重沉稳,连今日这般的赏花会也依旧穿着玄墨锦袍,发冠也是选了乌玉。贺彬远从小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里头装着山核桃,挑眉看着希影,打断希影与贺承晔说话:“你帮我剥核桃。”“剥核桃”希影诧异看向贺彬远。长安赶紧说:“殿下,奴才帮你剥核桃吧。”贺彬远不满瞪他一眼:“我什么时候准你说话了,滚一边去。”然后还是看着希影,指着那盒核桃道:“剥核桃。”长安知道贺彬远是因为希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才气闷,不过说起来,希影从来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过吧贺承晔拍了拍长安,示意他不用管两个人,长安也不再插话,专心将刚煮好的茶沏给贺承晔喝。那头希影叹口气拿起小钳子给贺彬远剥核桃,觉得这人真是自己的冤家。而贺彬远吃着核桃心情立马就好了。是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六合山桃花十里,又有清流急湍,果真是个极好的去处。几人到的时候大多数客人都已经来了,顾大小姐瞅见希影,便拉着希影一块儿,离开时瞪了贺彬远一眼,一副得意的神色,贺彬远阴测测看着顾翡聂,冷哼了一声便跟自己几个朋友喝酒去了。这两人都是性烈之人,见面总是互相带着敌意。而贺承晔则带着长安找到大皇子贺安晏,贺安晏一身玄青锦袍,温润如玉的模样,正耐心与洽时、瑞时两个妹妹讲话,见贺承晔过来,抛给他一只小酒壶:“上好百花酿,与今日的景致倒也般配。”贺承晔接过酒壶,笑道:“翡聂她也算嘴皮子厉害,还真能说服顾尚书放她出门,我可听说两日前她溜去靖渊王府找阿影玩了一趟后就被禁足了。”“我猜这是她最后一次出来的机会了,从明日开始到与我成婚,整整三十日,顾尚书必然得严加看着她。”贺安晏看着眼前一枝桃花,语气有些无奈,“我也不是不明白她不待见我,顾尚书估摸也看出来了,就怕她整些幺蛾子出来。”那边顾翡聂拉着希影聊天,赏花会男女不在一处,中间隔着一条不宽的小溪。中午时分,众人看花看得也差不多了,便都坐到小溪边,男子一边,女子一边。溪水上方有一座八角小亭子,大皇子贺安晏执着酒壶说了一通客套话,随即将酒杯放到溪水里头,任它自己漂流下去,然后背对溪水转过身去。负责击鼓的下人听到大皇子说“停”,便要停下击鼓,而鼓声一停,酒杯在哪一处,边上的人就要喝酒一杯,吟诗一首。第一轮轮到的是皇城里头风头正盛的刑部尚书之子,传闻中文采精华,果不其然他选择自己作诗,赢得一阵掌声后谦恭一笑便坐下。第二轮轮到太子贺承晔,他自然知道今日虽说是赏花吟诗,但还存了一个目的,便是给皇城的各位贵公子展现的机会,好让他两位姐姐好好挑一挑,故而敛了风头不打算自己作诗,只端正吟了首李太白的诗,还算称景:“问余何意栖碧山”第三轮是希影,因希影极少露面,故而很多人并不认识她,但不少公子都将目光锁在了她身上。希影也是不出风头的做派,自己并不作诗,思索了一下随意吟了一首生查子,一句“非鬼亦非仙,一曲桃花水”倒也有些意趣。顾翡聂坐在希影身边,有些心不在焉,抬头看了一眼八角小亭子里头的贺安晏,若有所思的模样,贺安晏见顾翡聂看他,温和对她笑了一笑。顾翡聂别过头不再看他。“阿影。”希影转头看她:“怎么了”顾翡聂笑了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叫叫你。”希影好笑:“怎的了,瞧着你这表情,倒是莫名有些伤感,你心里头历来藏不住事,有什么话便说罢。”“如果”顾翡聂斟酌了一下词句,轻声道,“阿影,如果我永远消失了,会不会很不负责任,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很糟糕”“什么”希影讶异,“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这时一阵混乱的声音传来,有女声在尖叫,随即便是冷兵器交接的清脆响声,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有刺客快保护众位公子小姐”一时间,所有护卫齐齐出动。这里的人身份均是十分珍贵,更别说还有一位未来皇帝,守备自然是十分森严,虽然场面混乱,但很快就控制住了局势,小姐们在几个护卫的保护下退到上游那处八角小亭子,挤在一堆。而公子们会武的也拔剑加入打斗,其中自然存了几分想出风头的心思。很快那些刺客就在护卫们的攻击下落荒而逃,贺承晔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刺客们逃走的背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拉。他低头,只见希影有些焦急地看着他,说道:“翡聂不知道去哪里了”、失踪有什么事情比成婚前新娘子消失更能下新郎的面子那就是新郎是个皇家人,而逃走的是位未来王妃。皇室历来将面子看得极为重要,当今的太后与皇帝再是和蔼可亲,对于大皇子妃婚前消失这件事也是极为愤怒的。当众人从“顾翡聂被刺客绑走”的恐慌中渐渐镇定下来,就发现了整一个东山六合赏花会其实都透着奇怪,若多留意立马可以发现隐藏着的那个极有可能的真相。首先,性子外向的顾翡聂并不喜欢赏花对诗这一类比较风流文雅的活动,这一次却一哭二闹地求着顾尚书让她去,若说是因为那是大婚前最后一次出门的机会,那“一哭二闹”的恳求方式未免太过了。其次,顾翡聂在出门前斥退了所有想要跟去保护她的侍卫,只带了一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婢女去六合山,她的理由是带着那么多侍卫不自在,总觉得被爹爹监视着,这会让她感觉爹爹一点都不信任她,会让她感到十分伤心。但是身为一个大户小姐,她本应该已经习惯被一大堆人跟着出府。再次,东山六合赏花会前的一个月,顾翡聂身边那个对她忠心耿耿的丫头经常不在顾翡聂身边,问顾翡聂,顾翡聂总说派那丫头买东西去了,可那丫头一去一天,回来却只提着少许的东西。现在看来那丫头便是很有可能在安排“顾翡聂的消失”。最后,当时那些所谓的“刺客”并没有热衷去攻击那些身份尊贵的贵族公子小姐们,看似雷声大其实雨点小,与其说想要刺杀某些人,不如说只是想搞乱整个场面,这也是为什么这帮刺客很快就被打跑了的原因。当时贺承晔便觉得这些刺客奇怪,现下大致也能猜到那些刺客不过是顾翡聂逃跑的障眼法。综上得出的结论让皇室的面子更挂不住,新娘子的消失居然还是主动消失的这让天家情何以堪顾尚书连续几日称病在家未上朝,背地里自然是派遣了大批人手去追查顾翡聂的行踪。皇家派出的人马,顾尚书派出的人马,还有其他卖顾尚书一个人情的人派出的人马,这么多人在追查,却仍旧没有找到顾翡聂的行踪。这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这一次,怕是下了大工夫和大决心的。六合花会以后,大皇子贺安晏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庆元宫中,谁都不见,除了送饭的公公,再没人进得了庆元宫。贺安晏的母妃宁贵妃心疼得紧,在庆元宫门口站了许久,最终还是去找了皇上。皇上说着“胡闹”,从繁杂公务中抽空去了趟庆元宫。大皇子贺安晏不是三子中最得皇上器重的,却好歹是很让人放心的一个。虽说这一次的大皇子妃逃跑事件与贺安晏没有半毛钱关系,但皇上还是将一部分气加在了贺安晏身上,本就不开心了的皇帝知道大儿子消沉的胡闹,更是气上加气。皇上遣人踹开庆元宫的大门时,贺安晏正斜卧在一张软榻上发呆,见皇帝来了,愣了愣,不动声色将一些寻常百姓孩子会喜欢的小玩意藏起来,立马起来行礼。皇上训斥了大皇子几句,大皇子都温顺地受着。这倒让皇上消了气,本准备了大通的教诲最后只说了一小部分。贺安晏保证不胡闹不闭门不出了,皇上也就叹了口气走了。那时候希影正在宇乾宫与贺承晔下棋,照例执着白子,照例很快就被已经放水的贺承晔杀得举步维艰。希影很多方面都挺天才,但下棋却实在没有天赋。擅棋者,擅谋略,目光长远,城府深厚。所以贺承晔曾经说她是个宁静恬淡的性子,最适合在江南搭一间粉墙乌瓦的房子,住在里头养养花种种草,写写诗作作画,山明水秀,岁月静好,此世安宁。当时希影笑着回击,评价贺承晔道:“那这么说来,太子哥哥你棋盘上难逢对手,岂不是智近于妖,是天生的政治家,活该每日被复杂的事情缠得脱不开身”贺承晔拿扇子敲了敲希影的脑袋,慢悠悠道:“我暂时就把这当做夸奖了,其实你若直接说我脑子聪明,擅于统筹谋略,我会更开心。”回到大皇子贺安晏被皇上训斥的那天。正在希影捏着白子叹息又输了的时候,长安公公跌跌撞撞跑进来,贺承晔扶了他一把,长安公公拍胸平息呼吸:“刚才皇帝陛下去庆元宫将不愿见人的大皇子殿下说了一顿”希影看看贺承晔,问道:“难得安晏哥哥不再闭门不出、谁也不见了,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贺承晔给气喘吁吁的长安公公端了杯茶,十二骨的竹骨折扇在他手中慢慢摇着,随后道:“大皇兄虽被逼着走出庆元宫,想来还是不愿意见人的,我们去了也是闹心罢了。”希影垂眸沉默一会儿,随即才开口道:“其实这一次安晏哥哥倒是让我有些看不懂了,我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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