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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1 / 1)

已被张老爷转到了江南各地,张老爷吸取教训,除非是非常优秀又心性好的张家子弟,其他一概不用张氏族人。张家在扬州的产业不过是几间铺子,用来负责那里老一辈的张家族人的供需。张老爷明言,他只为身在扬州的族人提供居所,若出了扬州,自己想办法。张老爷还开办了族学,聘请了一些较有名气的文人授课,也是对族人最后一丝隐忍和希望。从那之后张仲坚一家除了回乡祭祀,很少踏足扬州。但是人性都是贪婪地的,一味地给予的带来的不是满足。许是张顺兄弟的惩罚没有想象中的严重,在安静了若干年后,又有人开始挑头闹事,而且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张夫人刚成亲那年,就有人在她回乡祭拜祖宗时,百般刁难,数次在他们夫妇吃食中下毒,竟是要绝了他们这一脉。张老爷一怒之下,将扬州的产业尽数变卖,不过看在老父的面子上,还是没有收回给他们的产业,但是自此再也不回扬州。、人心不足张老爷留下的产业虽然跟张家的产业比不是很多,但是足以保证他们的衣食住行,可是人心一旦被贪婪蒙住了,是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了。这些人不但没有安心过日子,反而在心人的挑拨下,千方百计打算除掉张仲坚一家。他们不惜变卖手中的家产,重金收买杀手刺杀张家人。张老爷从没有想到自己供养了几十年的族人竟然是这样的丧心病狂,一不留神被伤到了心脉,奄奄一息。张夫人砸重金,遍请天下名医,用了无数珍贵的药材,才保住了夫君性命,却是元气大伤,再也不能劳心劳力。当时,张仲坚还是稚龄小童,张夫人也是出身行商之家,咬牙挑起了家中重担。不仅将张家产业顺利传给了张仲坚,还在北地开拓了几条商路,她是真恶心了张氏族人,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那么就离地远远地。张仲坚在成人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扬州将祖父母的坟墓迁出,也是在那次,遇到了德昭,不过后来德昭不知道的是,张仲坚在她走后准备返程的时候中了埋伏,带去的人拼死护他脱身,折了不少人进去,可谓是九死一生。现在这些人是阴魂不散,又追到了太原。张夫人正是一肚子火呢,真是受够了。这边东子很快地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脸兴奋的薛红景。“当家的,全招了。他们是过了年后过来的,知道咱们肯定要进太原府,扬州那边给了十万两银子,说是事成后再给二十万两。”“出面的人是谁”“人没见到,不过那头领说有次隐隐听到人称呼六爷。”张夫人在一旁冷笑道“是张六,真是三岁看老。有一年我跟你父亲回乡祭祖,他冲出来,佯装被我撞倒在地,说我蛇蝎心肠,容不下侄儿。”张仲坚怒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过后面肯定有他那个爹的手脚。”德昭问道:“他爹是谁”“张达。”“ 看来,我爹留给他们的东西还是太多了,拿我张家的银子来杀我张家的人,狼心狗肺”张仲坚挥了挥手:“传话给江南,断绝一切供养,我要他们出不了扬州一步。”东子领命而去,张夫人担心道:“别让你父亲晓得此事。”张仲坚无奈道:“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他们不会死心的,我们的行踪他们都能掌握,父亲的安危更重要。”这时,东子带着薛全压着一个人进来了,“跪下当家的,就是这小子泄漏咱们的踪迹给扬州。”张仲坚平静地问眼前得自己重用的小厮:“为什么”那小厮哭泣道:“当家的,我对不住您,可是我的兄嫂和妹妹全被扬州的人圈住了,上次我消息送迟了,他们就断了我兄长一根手指。”张仲坚沉默了一回,终是不忍心,长叹一声,“你去吧,你兄嫂他们已经在扬州城外一处村庄里,带上你的东西,再也不要回来,也不要进扬州城。”那小厮一直跟在他身边,知他秉性,嗑了头,自行离去。忽地想起来什么,又转身道:“当家的,前几天给我送信的人说什么马上向六爷讨主意。听那意思张六爷就在太原府。”张仲坚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暂且不急着回扬州,你家人是安全的。”东子一会回转了过来,“当家的,他说的话可信吗”张仲坚道:“应该可信,我们要做好张六在这里的打算,此人心狠手辣。估计已知道这次行动失败了,现在敌暗我明,我们马上走。”一行人趁着月色悄悄出了小院子,德昭以为要去城外,却不想马车一拐,径直驶往太原府北城,德昭知道北城是驻扎着一支守军的,专门为北方四郡提供粮草。北方严寒之地只靠当地的供养并不能担负起整个军队的消耗,尤其是雁门、马邑两郡,冬天时日较长,又易受北方匈奴的劫掠,驻军当地都不会贮存较多的粮草,故太原府就成为了北方四郡的主要供养地。马车不紧不慢地驶进了一处大宅,一行人下了车,都有些疲惫,就各自安顿休息下来。第二天,德昭在薛红景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中醒来,顿觉得两臂酸软,看来是昨晚上拉弓还是有些脱力了。勉强洗漱好。德昭拉开院门,就见薛红景对着李锐不知在比划什么,李锐还不住地点头。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人一起转过头来,都是笑眯眯的。张夫人从后院转了过来,笑道:“吃饭了。”又关心地问德昭手臂酸不酸两人便一边说话一边转往后院。德昭觉得这样的日子非常满足。看到张仲坚含笑迎接两人的到来,在这一刻,所有的委屈和疲劳都不见了。吃过饭,德昭和张夫人自去准备出发的用品。张仲坚跟李锐商议了一会,变换了装扮,带着东子出门,德昭也不过问。待晚饭后,张仲坚郑重其事地告诉德昭,他今天晚上要去张六落脚的地方,了断此事。张夫人担心道:“你要取他性命吗万一你父亲知道了”张仲坚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娘,若是这次我放过他,你觉得他还会来杀我们吗”张夫人默然无语,这根本不用回答,财帛动人心,张家庞大的财富已经让张六他们丧失了本性,就算他们母子将张家财富双手奉上,对方还是要取他们的性命。德昭淡淡道:“伯母,跟这些人讲以德报怨是要不得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张夫人见德昭也这么说,便知道再说的话或许是给孩子们的将来添了隐患。张仲坚道:“娘,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他,过两天我有个朋友要出海,我会废掉他的武功,将他带去南洋,永远不准他踏足中原。还有,”他顿了顿:“张三叔一家人也去。”张夫人不安的心顿时安定下来,说实话,要不是怕张仲坚父亲获知此事对他身体不好,她自己都想亲手结果他们,毕竟他们杀自己的时候可没有手下留情。不过张仲坚没有告诉她的是,这些人上船后,可就不会活着踏上陆地了,他是绝对不给他们反扑的机会。张仲坚带着东子走了,为了防备万一,大家一起聚在东边的厢房里,李锐和薛全悄悄伏在院子的阴影中。屋子里没有点灯,德昭坐在榻上,静听着窗外杨树的叶子发出的沙沙声响,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太厉害。她摸出,对张夫人道:“伯母,我要去看看三哥。”话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斩草除根张夫人叹了口气,短短几天的相处,她已经知道,这是个非常有主意的少女。幸好在同儿子的相处中,两人都会互相谦让。“阮伯”张夫人对外喊了一声。“老奴在”白发老仆走了进来。“带小姐去少爷那里。”“可是,少爷吩咐老奴不能离开您左右。”“我没事,我跟少爷的朋友在一起很安全。倒是少爷那里,我担心张六的人不少,你快去帮忙,你自己也要当心。”阮伯不再犹豫,两人轻巧地出了房门,趁着月色向城外而去。德昭一直觉得自己的轻功不错,即使是祖父重金请来的高手,自己也能与之不相上下。不过跟眼前这个老人比起来,德昭不禁汗颜,这位须发皆白的这老人气定神闲,风驰电掣得犹如闲庭信步。阮伯似乎看出了德昭的心思,微微一笑:“小姐,得罪了。”右手搭上她的肩膀,德昭觉得自己身体蓦然轻盈起来,两人犹如两股轻烟,不一会就来到了张六的落脚处。这个地方距离太原城较远,中间还隔了一片树林,为了不暴露,张六挑位置还是费了一番心思,只可惜这份聪明用错了地方,若是自立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挣出一份可观的家业。心中思量着,两人脚步却没有停下。刚一穿过树林,隐约的打斗声就传了过来。两人顺着声音来到一处房舍前,周围绿树环绕,没有其它人家。就见张仲坚正立在墙头,旁边东子正在跟他说什么。听到响声,两人倏地转过身来,东子的单刀举了起来。看到是他们,东子叫了一声:“祖父,保护好少爷。”就跳进了院子。德昭这才发现张仲坚的右臂缠着白布,上面血迹斑斑。张仲坚皱了皱眉对德昭道:“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话里透着少有的严厉。德昭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放心你,三哥。”说完不管张仲坚难看的脸色,瞄准院子里跟东子厮杀的一人就是一箭。张仲坚脸色缓了缓,他最欣赏德昭的果敢、明理、大气,一般女子碰到这样的事情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但是德昭的选择确实快速出手解决,这才是能与之比肩的女子。德昭的箭矢又快又小,杀伤力极强,她不认识其他人,箭矢就随着东子转,只要对东子不利的人,她就出手。不一会儿,对方就倒下了五六个人,院子里局面随之明朗起来。不顾德昭不敢大意,还是牢牢扣住了,眼角撇见正房窗户上银光一闪,来不及多想,抬手就是一箭。只听一声惨叫,一支羽箭斜斜射中了旁边的树干上。张仲坚冷哼一声,如大鹏展翅般落入院中,随手砍翻了两个挡在前面的壮汉,一脚踹开房门,一人应声跳了出来窗,大叫道:“张三,你欺人太甚”张仲坚话都懒得说,一掌挥去,正中那人胸口,那人重重摔在地上,看也不看他一眼:“绑起来”东子立马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那人叫道:“张三,你没良心,你不顾兄弟之情。”张仲坚冷眼看过去,东子立马掏出一块布塞进他嘴里:“你省省吧,张六爷你要讲兄弟情,你就不会在这里里,我们少爷要跟你讲兄弟情怕早就没命了”阮伯大喝一声:“放下刀剑,饶你们不死”他声音洪亮,入耳之人觉得顿时觉得耳中嗡嗡乱叫,显见是高手。对方余众又见张六被缚,纷纷扔下武器。张仲坚吩咐属下将张六及其带来的家仆立即一并送往渤海郡,并确保他们上船后再回转。那张六许是没想到张仲坚问都不问他们一声就处置了自己,呜呜要说话,他带来的家仆纷纷求饶,张仲坚一概不理。德昭连忙查看张仲坚的伤势,她小心翼翼地解下被血浸透的白布,洒上随身带的金创药,又用干净的布包好。张仲坚看着眼前的少女细心的为自己清洁伤口,想到眼前之人为了自己不顾危险赶过来,心中因为被族兄算计带来的阴郁散去不少。每个人都有自己要保护的人,也有在乎自己的人,那么就没有必要将精力花费在这些想伤害自己的人身上了。等收拾妥当了,一行人悄然摸进城里。张夫人见德昭和儿子安全归来,喜不自胜,连忙请大夫给张仲坚处理伤口,又亲自安排众人休息不提。第二天,张仲坚吩咐下属将货物尽快处理完,便开始陪着德昭在城内游逛。德昭和薛红景也换了男装,张仲坚私下问过薛红景的来历,德昭含糊说道是师父失散多年的亲人。薛家的事情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杨家圣眷正隆,知道内情的人还是越少越好,只有把她平安交到师父手里,才能松口气。一行人又来到了张仲坚商队贩卖货物的地方,上次匆匆没有细看,今天真是发现了不少好东西。太原城大大小小的人家都派出了管事来采购,上好的皮毛是首选,也是商队的主要货品。德昭不禁佩服张仲坚的经商头脑,商队还带着许多北地的商人来到这里,操着蹩脚的汉语跟人讨价还价。好一派热闹的景象。薛红景挑了不少北地的小玩意,大多是骨雕之类的,还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柄上铸着一颗狼头。灵枢着急地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那边李锐已经若无其事地付了钱。德昭暗暗责怪自己大意了,前些天大家吃住在船上,这几天又在张家,确实用不到银钱,就把薛家之人的窘迫给忽略了。眼看到了正午,张仲坚提议到城内找个好点的酒楼用膳。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了,好好休息吗、雏凤还巢经过一家挂着清明堂招牌的医馆,德昭径直走了进去。薛红景嘀咕道:“师姐你没事来这里干什么,有我在,包你没病没灾”德昭不理睬她,来到了柜台旁,对着伙计道:“叫你们东家来见我。”那伙计看德昭仪表不凡,不敢怠慢,唤过一小学徒带他们一行人到静室喝茶,自己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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