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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一遍。”李钦愕然道:“怎么封了谁下的令”汪华闭了闭眼睛,决定不管了,先揍了他再说。这时刚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守门的小头目笑道:“大公子,这是过年封营的惯例,军中除必要的地方外,一律到元宵后再开。”他连忙从身上摘下两个水囊,小心地捧到了王罗二人面前:“二位大人若是口干了,就先用些水将就些吧,小的这些水是干净的,还没有喝过。侯爷也是经常喝这水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利索地打开塞子,伸到罗无逸面前、罗无逸看着这个通体黝黑的水囊,上面还零星地沾着些草叶,一股浓重地气味钻进鼻孔里,再看嘴边上黄黄的水垢,他在京城中的时候那是锦衣玉食,何曾见过这种东西,喉咙一痒,“哇”地一声就把早饭吐出来。汪华连忙接过水囊,灵巧地躲过了王谦的阻拦,塞进了罗无逸的嘴里:“漱口,漱口,这位大人是身体不适吗还吐了快去叫军医过来。”他一边说,一边死死地按住罗无逸的头。罗无逸被逼着喝了几口水,动弹不得,自己一直自负的武艺竟然派不上用场。好不容易汪华放开了他,他来不及说什么,“哇哇”地又吐了起来。汪华遗憾道:“这位大人是不是长途跋涉到军营里累到了待会让军医给扎几针,我们军医最会治这个了。”罗无逸一听,还是赶紧走吧。他强忍住恶心,匆匆告辞道:“不麻烦将军了,改日本将军与侯爷一同前来。”急急上了马就要走。那小头目喊道: “大人带上这水,路上喝吧”这话落到罗无逸耳朵里,如同催命一样,打马出了营门就跑。李钦和王谦连忙也要上马,汪华心情大好,笑道:“二位出了营门再上马,军中骑马本就是违纪的,那位大人身体不适就算了,二位还是等一下吧”李钦恨恨地瞪了汪华一眼,汪华猛然一抬头,两人正对个正着。看两人身影远去,汪华摇了摇头:“这大公子被侯爷宠坏了,侯爷要是还不管的话,侯府将来可就麻烦多了。”他把烦恼丢给了齐国侯,谁家儿子谁家管。转头提着那小头目的衣领子:“你小子不赖啊,去给老子在操练场等着。”、父子谈崩再说齐国侯李罡父子在马庄上刷完马又围着马庄打马跑了几圈,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到了晚上,李钊的小厮南风猎到了一只野羊,烤地美味可口,两人就着这美味,喝光了数坛老酒才去休息。第二天一早,齐国侯父子正在马场上相马。齐国侯没别的嗜好,唯独是爱马成痴。马庄上也因此养了不少好马,徐夫人还暗地里从突厥,西域等地重金买了一些异地骏马。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跑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厮,那侍卫禀报道:“侯爷、少将军,侯府来人有急事禀报。”说完闪到一边。那小厮嗑了个头,将大公子带王罗二人去了军营的事情告诉了他。李罡的好心情霎时没有了:“孽障,愚昧无知”李钊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李罡又问道:“将事情的经过给本侯细说一遍。”小厮不敢怠慢,将事情的经过一一禀报。待听到李钦在老总管的再三暗示下还仍然我行我素后,齐国侯大怒:“什么左将军他这是不嫌丢人呢”李钊摆摆手:“带他下去休息。”他问道:“父亲,我们是要赶到军营去,还是派人去阻止他们”李罡颓然无力地摆摆手:“来不及了,不过这几天是汪华在军中,他们占不了什么便宜。”李钊点点头:“汪叔做事粗中有细,为人谨慎。这两人在军中应该掀不起什么事,儿子就是担心他们会对大哥”齐国侯怅然道:“自作孽不可活。总是想求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太天真了。”李钊心说他这大哥一点都不天真,而是聪明地过了头。齐国侯低声道:“开阳,若是有一天你这两个兄弟作过了头,父亲希望你给他们留一条生路。”说完,带着祈求地眼光看着他。李钊心凉了,他认真地看着父亲:“父亲,若是大哥他们不会伤害到儿子的亲人身上,比如母亲、妹妹、二叔他们甚至是父亲您,儿子都会考虑您今天的话。”他才不会把话说死,谁知道这两兄弟将来会怎样,阿宝的教训够深刻了。齐国侯默然了半响,又道:“开阳,若是为父现在就把爵位和军权交给你,你可不可以答应保住他们的性命”李钊听了这话,眼睛直视着眼前的父亲,突然觉得这人变地那么陌生,他淡淡道:“父亲是想拿爵位和军权换母亲这些亲人的命吗若是儿子今天答应了,大哥和三弟有一天对母亲下手的话,你想过儿子的感受吗”齐国侯急忙道:“他们不会这么糊涂的。开阳,他们是你的兄弟。阿昭和阿宝也是他们的妹妹。”李钊平静地说道:“他们也是您的儿子,这没错。至于妹妹们,就不劳他们费心了。”说到这里,他脸上甚至带了微笑:“父亲还记得阿宝落水的事情吧要不要儿子现在把查到的真相给父亲看一下”齐国侯震惊看着他:“那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拿这事情闹”李钊气急反笑,合着父亲也知道阿宝落水的真相,但还是选择了漠视。他霍地转过身去,大踏步向外走去,边走边道:“父亲不如把爵位给了大哥,军权给了三弟,也正好全了父亲的爱子之心。”齐国侯一愣,儿子已经没影了。他苦涩地想到,若是他真这么安排的话,别说李家全族都不会同意,就是真这么做了,不出几年,李家就会断送在这两人手里。李罡也没有了心思待下去,父子两人又一先一后回了侯府。侯府内正忙着扫尘过年呢,两人的院子里都有人在忙,父子两人只好又不约而同来到徐夫人院子里。徐夫人也在忙活,见两人一起进来,脸色都不好看,就问儿子道:“回来了吃饭了没有”李钊听见母亲关心的话,心里觉得热乎乎地,他也不管齐国侯,就坐了下来:“儿子要吃母亲煮的面,要鸡汤的,多放辣椒。”徐夫人见儿子有些赌气的话,觉得很窝心,这个儿子自小就老成,总是觉得母亲不容易,小小年纪就强迫自己读书、习武,一点都不让她操心。她这当娘心疼的很,每次他都安慰母亲,我不累,我喜欢这样。现在看儿子提出这个要求,徐夫人心都化成水了,别说一碗面了,就是一桌酒席她也亲手给他置办。徐夫人急着去厨房,匆匆向齐国侯行礼:“侯爷,妾身不留您了,您四处转转也好。”提起裙子就走了。齐国侯像吞了黄莲一样说不出话来,夫人也不问自己吃不吃饭,就赶他走,这待遇也太不一样了。他看向儿子,这气性也太大了,都不跟他母亲说一句父亲也没吃饭。父子两人都在等着徐夫人的到来,齐国侯觉得最近来徐夫人院子的次数多了不少,要不就是在书房,至于芳华院,更是好久没有踏足过。过了一会,徐夫人脚步轻快地亲手端着两碗面条进来了,一看齐国侯还在,不禁道:“侯爷,您还没去忙呢”齐国侯绷着脸也不说话,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托盘,自顾自地端起一碗面条吃了起来,面条筋道柔滑、面汤香而不腻。徐夫人本想说那是怕儿子吃不饱才准备的。李钊给她使了个颜色,她咽下了想要说的话。李钊也端过面条开始吃起来,一时间厅里支听到父子两人哧溜的吸面条声。面条虽然不少,徐夫人还是怕儿子吃不饱,又要去厨房在给他做点吃的。李钊拦住了她,说是吃饱了。徐夫人想了想说道:“你院子还得过一会才收拾好,不如带你妹妹们去街上耍一会,阿昭自回来后还没有好好去过街上呢。”李钊点点头,给父母两人行了礼,找了姐妹两个就出了侯府。徐夫人见齐国侯不走,觉得有些奇怪,又不耐烦跟他这样干坐下去,索性起身去了李钊院子里看下人收拾得怎么样了。齐国侯只好慢腾腾地出了远门,还没到书房呢,就见李珏姐妹从后面追了上来,两人行完礼,撒娇道:“好久没有见到父亲了,父亲忙也要注意身体啊”齐国侯点点头,对于这两个女儿他还是十分疼爱的。特别是李珏,人长得漂亮、嘴巴巧,又会看人眼色,她在李罡面前也特别有脸面。姐妹两个连忙一左一右扶住了齐国侯,说道:“父亲,母亲这段时间特别惦记您,这不备好了饭菜等着您呢,都是父亲爱吃的。”齐国侯想了想,自己只吃了一碗面也没有吃饱,确实好久没去芳华院了,便随着两人来到了芳华院。一进门,就见李钧跪在门口:”父亲,儿子请罪了。”段氏在一旁绞着帕子,一脸紧张地看着他。齐国侯闭了闭眼:这里的饭也不那么容易吃到。”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末了,重播看欢乐喜剧人,很开心好了,各位小主,喜欢文文就收藏吧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莺来蝶去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昨天的,回来晚了没来得及更新呵呵喜欢这篇文的请收藏啊李钊带着两个妹妹来到街上,这是德昭来到雁门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出来逛,只觉得新奇无比。街上非常热闹,人来人往,忙着置办年货。兄妹三人专挑吃玩的地方去。不一会李钊手中就抱满了各种小玩意儿,他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前面的两个妹妹,转身将东西交给跟来的国风和沉心。太原的民风开放,又到了年关将近,好多女子也在家人的陪伴下,出来走动。李钊本就生地俊美,又常年带兵,自有一股英气,引来了许多爱慕的目光。等到有人认出这是雁门的少将军后,围观的人就越来越多了。不少人还指指点点,猜测他身边秀美女子的身份。德昭哭笑不得,原来有个出色的兄长,也是有点苦恼的。国风和沉心连忙与侍卫们赶了上来,不敢离主子太远了,免得有人冲撞了两人。南华也抱起了阿宝,三人决定赶快离开这里。忽然,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少将军有礼了”话里透着说不出的惊喜。李钊看着面前行礼的女子,没有说话,还退后了一步。那女子有些尴尬,跟在她后面的还有几个少女,有一个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德昭见那女子行礼也没人叫起,连忙道:“这位小姐,你是哪位”顺势将她虚扶了起来。不想那女子反手抓住了德昭,亲热道:“这位妹妹,看起来有些眼生,恕姐姐眼拙,不知妹妹是少将军家的亲戚吗”德昭不动声色地打算拂开她的手,不想这少女的手劲太大了,觉出德昭的意图,更加用力地扣住了德昭的手,更奇怪地是对方竟然扣住了合谷穴,她的手有些动弹不得。德昭刚刚对她的心软顿时烟消云散了,她看了一眼李钊。李钊抿着嘴,刚要说话。德昭忽然脚下一软,身子就斜斜倒了下去。一旁的沉心一个箭步扶住她,急忙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德昭哭丧着脸:“这位小姐握住了我的这里,我觉得没力气了。”她指着合谷穴。沉心脸色一冷,对着那少女道:“小姐好功夫,不觉得对初次见面的人这样太过分了吗”她话音刚落,对面有个少女喝道:“大胆丫鬟,敢对郡守家的四小姐无礼,不想活了,还不自己掌嘴。”李钊眼光移到她身上,那女子一喜,却见对方眼中杀意重重,顿时醒悟过来自己刚才急于引起眼前男子的注意,没想到适得其反了。那王小姐一脸无辜地说道:“这位妹妹说什么呢是不是误会姐姐了我哪会什么功夫”又转向李钊道:“少将军,您可得给浣纱评评理。”原来这女子名讳王浣纱。众人见她一脸泫然欲泣地样子,不禁有些相信了她。德昭懒得跟她一起在这里被人围观,再说兄长自始至终都不愿意出声,显然是对这少女没啥好感,因此也笑道:“那可能是我这丫鬟误会小姐,实在是小姐的手劲太大了。”说完,对侍卫们点点头,兄妹三人便要离开。那王浣纱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她在一群女伴们的中间红了眼眶,一脸幽怨地看着李钊兄妹。另外几个心思灵活的女子也有了小心思。一名头上插着金步摇的女子袅袅娜娜地拦在李钊兄妹面前,仪态万方地行了个福礼后,柔声道:“少将军,不如这位姐姐和王家姐姐多说说话,把误会解开,大家和乐地耍一耍,岂不是美哉否则,不明白的人还以为这位姐姐仗着少将军的威名不讲道理呢,也对将军的名声有污。少将军说是这个理不”德昭心里暗赞一声:“好一朵解语花”李钊不耐烦地看着这群少女,真想一走了之,但事关到妹妹的身上,他又不得不慎重。他看了看德昭,见她摇了摇头,知道妹妹不想跟她们表明身份。开玩笑,德昭还想在军中的话,就不要牵扯到这群里面,否则,齐国侯嫡长女的身份,也只能留在城里困在内宅里做一个勋贵女子了。李钊想了想,尽量温声道:“这位姑娘,在下不识得你,甚至那位小姐,在下也不知晓是哪家的,更谈不上打算与你们结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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