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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昭见她这样,丝毫不觉得怜惜,收到入鞘的同时,一个回旋踢把人踢到了十余丈。王浣纱的身子重重地撞到墙上才落下来,不知是死是活。那群留下的女人见德昭如此狠辣,才明白今天惹到了最不能惹的角色,吓地地叫声都不敢发出来,生怕德昭注意到她们,一个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沉心奔了过去,试了试王浣纱的鼻息:“小姐,还有气。”德昭点点头:“把她身上的玩意都搜出来,小心点,别伤了自己。”北风带着人把王浣纱主仆带了下去,临走德昭嘱咐他,将死去的王家丫鬟买口薄棺安置了。庄子上的大夫看过了伤者,见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德昭有些歉意地看着眼前的汉子,那人却是笑笑道:“属下多谢小姐的救命之恩,要不是小姐,属下早就去见阎王爷了。”德昭一阵心酸,勉强嘱咐了他几句好好休息,就让人扶了他下去。门外传来了小小的喧哗声,陆陆续续有人来接留下的女眷了。德昭没心思听他们说道歉的话,只是木着脸坐在那里。那些官员心里更加不安,对惹出事端的妻女更加不满。有几个回了城家都不让她们回,直接休回了老家。几日后,齐国侯休沐回来,闻听了此事,将涉入其中的官员或是训斥或是罚俸、降级处罚了一遍。一时间,雁门城内的聚会、花宴少了很多,清静了不少。不过,李家大小姐暗地里也得了个“玉罗刹”的外名。德昭不以为然,倒是李钊得知后暗地里不满,到处查访是谁诋毁妹妹。徐家处置林氏母女的事情,德昭没有刻意打听,以徐永雷这种清高要面子的秉性,那两人这次绝对踩到了徐家当家人的底线了。过了几日,徐夫人告诉德昭,林氏是给徐家老爷老太太守过孝的,因此不能轻易休弃。徐家传出消息说是林夫人游玩受了风寒,已经卧病在床。徐永雷一直没有来提退亲的事情,只是听外院的人说,徐大人这段时日几乎不眠不休地处置事宜。作者有话要说:没上榜的日子,都是隔日更新,对不住了各位姐妹了。因接下来要时不时出差,山河笑会尽力存稿、存稿、再存稿。最近有些力不从心,呵呵厚着脸皮再要点收藏吧、再次获封德昭闻听此事,也只能叹息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经此一事,徐兰兮不明事理、心无城府的印象落在了众人心里,但凡有家世的人家都认为她难当一家主母之位。若是此时侯府退了亲,她再找亲事可就难了。即使有人起意,也不过是看中了徐家的家世,善待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徐永雷心里明白,即使女儿再不懂事,只要自己在,进了李家门,李家就不会薄待了她。德昭素来对小妾这些人很讨厌,此时却有些盼望徐家姨娘腹中的孩子快些到来,但愿他她的出生能让徐永雷有些新的希望。徐夫人见女儿并不排斥徐家的消息,这才明白她是真不在乎徐家人,若不是兄长与她有血缘关系,又是儿子得用之人,女儿估计都不会注意到这个人。王浣纱的一事却有了意外的结局。齐国侯对王谦早有不满,早就在伺机寻找时机拔去杨家安插在他这里的钉子。不想对方自上次妻女假死后,一直隐匿不出,低调地很,难以找到把柄。如今王浣纱的事情可谓是解了燃眉之急。齐国侯数次急召王谦来侯府,对方却称病不出。徐永雷后来将消息设法传到了王谦耳中,所有人都做好了王谦叛逃或是反抗的准备,但是对方却抢先做了一件让众人目瞪口呆之事:王谦亲自宣称,自家小女浣纱在一次野外骑马时不慎惊了马跌了下来,面目全非、伤势太重而亡。王府还火速认真操办了她的后事,王谦据说在丧礼上哭地一把鼻涕一把泪。一时间,郡守大人一年丧妻逝女的悲惨身世得到了城中无数妇人的同情。知晓内情的齐国侯府众人则是面面相觑,实在是不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父母,会狠心弃亲女于不顾,就为保全自己。德昭私下猜测王谦八成是得知了王浣纱的身世,只不过王浣纱原先对他一直有用才没有舍弃罢了,现在王浣纱卷入了敌人私通的祸事来,他怎么会出手救她呢十三年五月,原齐国侯李罡官拜太原留守,加封齐国公。齐国公接旨后高呼万岁,当即上折子为嫡子李钊请封世子。芳华院正房里,段氏急地团团转,不住地询问下人:“三公子到了没有”一边又催促两个女儿:“快去设法请你们父亲来。”李珏有些不解地看着生母:“母亲,你着什么急父亲封赏了齐国公是大喜事,如今可正忙着招待上门恭贺的宾客呢。女儿跟妹妹这个时候去请父亲不合适。”段氏见两个女儿一脸喜笑颜开地样子,恨恨说道:“傻女儿,昨天你外祖派人来了,现在这形势对咱们母子几人很不利。”李瑕目光一闪,低声道:“母亲,您怎么又放段家的人进来了您不知道只要有外人进咱们院子,二哥的人就要封院子好几天吗”段氏见女儿一脸惧怕的样子,生气道:“你个不孝女,竟然为了讨好那个孽子不认外祖。”李瑕连忙让屋内的下人退下去,又关了房门,恳求道:“母亲,女儿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段氏冷哼了一声,见李珏脸色也变了,想起李钊那些暗地里消磨人的招数,暗自心惊。母女三人无语对望起来。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李钧大步流星地冲了进来,顾不上生母打招呼,劈头就问:“父亲要给二哥请封世子之事可是真的”段氏急忙点头道:“没错,当时在场的还有好多人,你父亲亲口言及此事。”李钧怒气冲冲道:“父亲怎可偏心如此他李钊做着一军主将,作威作福。我这个儿子却被丢在角落里餐风露宿,世子的位子竟然知会都不知会我就给了二哥。”李珏姐妹倒是刚刚得知此事,盖因芳华院的人根本就不敢出去,虽然就在侯府隔壁,也不清楚接旨当日的情景。说起来还是被李钊给治怕了,开始的时候,但凡有人进了芳华院,看守的兵士就当作采买的下人,接下来一连几天没人出得去。有时候,段家派来的人也是如此被关几天。后来齐国侯知晓此事后,派了一名心腹时不时地过来照拂,芳华院的人才自由了些,不过还是怕碰到李钊的人。李珏有些愤愤不平,嚷嚷道:“若是二哥当了世子,那我们岂不是更受委屈了,现在就动不动把我们困起来,根本就是目中无人。”她目光热烈看着段氏:“母亲,您一定要设法让外祖帮三哥来当世子之位夺过来。”段氏回骂道:“你以为这么容易啊那孽子现在手握大权,在雁门说一不二。你父亲都有时候要看他的眼色,你三哥如今只是一个七品偏将,怎么跟他争”李瑕见段氏胸有成竹的样子,连忙道:“母亲是不是有什么良策”段氏得意洋洋道:“你外祖的人昨儿说了,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赢家,别看你那二哥现在风光的很,哼哼,行军打仗那可是有性命危险的,我儿不必着急,你父亲还好着呢,鹿死谁手还未为可知呢”李瑕目光连闪:“母亲,我们也不能轻敌,上次您说外祖打算给二哥送几个曼妙女子的事情失败了,但是二哥据说后来收用了夫人身边的一个丫头。”段氏点道:“是啊还好你外祖行事小心,一直都是暗地里与那户人家来往,据说那个人后来不仅丢了官,全家还被打入了大牢。”李瑕听了这话娇笑道:“母亲,由此看来,二哥也不是不识得女色之人。不过是各人喜好不一样罢了。外祖既然存了这样的心思,不如投其所好更为妥当。”李钧眼中放光:“小爷一定要将属于爷的东西夺回来。”母子几人穷尽脑际打算作出点事情来,不想一连几天原来的齐国侯、现在齐国公都不见踪影。李钧这次回来本就是偷跑回来的,他的上峰因他的身份对他有些忌惮,发现他走了后急忙给齐国公报信。齐国公虽然收到了信,不过他刚新职上任,不日就要将国公府搬到太原去,一应的军务也要重新理顺,根本来不及管庶子的事情。他得知儿子已经顺利回了芳华院,就不再过问了。外院白天里人来人往,夜里灯火通明,人人都忙地不可开交,李罡对三子的成材已经不抱有希望了,反正现在自己也是国公爷了,大不了将来多分些钱财给他,保证他衣食无忧地过活就行了,不过最好是二子将来能护着他,当然前提是三子不要作下让嫡子不能容忍的事情,这才是齐国公最为忧心的。李钧缩在生母院子里不敢出来,怕父亲知晓后惩罚他。不想过了几日后,齐国公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又见如今的国公府里车水马龙,热热闹闹,自己却不能参与其中,心里就有些痒痒。李瑕看出了他的心思,撺掇他道:“三哥,你不如主动去找父亲认错,现在父亲院子里人多,又适逢喜事,想必不会重责于你。”她是受够了在圈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只要兄长能出了这个院子,父亲自然也会分些注意力在她们身上。段氏和李珏也认为有道理,段氏甚至鼓动李珏姐妹去国公府里给徐夫人请安,这么多时日了,徐夫人该气消了,顺便探听一下动静。姐妹俩也高兴地应了下来。第二天一早,李珏姐妹打扮地花枝招展出了芳华院,还没等进国公府门,就见大门开了,一个高挑的少年带着一群人脚步匆匆出来了。德昭一边走一边思量着待会要办的事宜,余光中看到一群着艳丽衣饰的女子行了过来,她凝神一看,正是两个庶妹。记得葛覃好像是说过一次段氏母子三人回来了,不过却被二哥看管了起来,后来父亲主动接了手,这几人也没出来碍眼。这几天想来是府里事情多,看管的人难免松动了,庶兄妹们又忍不住了。她立在门外没动,等着那两人走到她面前行礼。李珏姐妹见了她是又恨又怕,却不敢造次。两人行礼毕,就盼着嫡姐不要搭理她们。德昭淡淡道:“你们怎么回来了这是要去哪里”李珏死死咬住嘴唇,就是不开口。李瑕暗暗叫苦,还是开口道:“大姐,妹妹们想去给夫人请安。”德昭挑挑眉:“不必,从这里到前院男子甚多,你们该避嫌,回去吧。”李珏一时忍不住:“大姐你不是也从前院出来了吗”德昭似笑非笑,一字一句道:“你,不,能,跟,我,比”李珏满脸通红,就要叫嚷。德昭眯了眯眼,森然道:“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去年的事情我还没跟你们算帐呢马上滚回芳华院里别出来,若是我发现你们进了国公府一步,我就生折了你们的腿喂狼。”她两拳用力一握,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姐妹两人顿时面无人色,顾不得再纠缠,急急拖着衣裙回身就跑。德昭蔑视地着她们的背影,心里无端地升起几分愉悦,果然恶人就要用拳头来治。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没有上榜的日子果然比较寂寞收藏吧呵呵,多多捧场、拒绝提议庶兄李钧求见齐国公的情景德昭没有亲见,不过北风后来声情并茂地给她讲述了一遍。李钧当日趁着众人在议事完,刚刚出了齐国侯书房之时,突然膝行到齐国公面前请罪,并声泪俱下地诉说了一番思父之情。据说新任齐国公那时的脸色简直可以开染料铺了,红、白,最后是黑。他实在没料到庶子会作出这么下作的行径来。徐永雷趁机当着众人的面调侃道:“国公爷,您家这三公子还真是教导有方,听得下官眼泪都要出来了。说起来在这上面下官那妹子还真得跟您请教一二,开阳那孩子光知道杀敌为国了,承欢您膝下的机会还真没三公子多啊。”他这一番话听似简单,实则里面透着好几层意思:首要就是告诉众人,你们眼前的这位如此荒唐行事的三公子不是嫡母也就是我妹子教养的,我妹子亲子也就是开阳将军现在可是独当一面的将军了,这种女儿家的姿态他做不来,也不会做,因此跟我妹子无关;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大伙都忙地不可开交的时候,国公府这庶子偏偏过来叙亲情,这样的目光还真不是一般地短浅。众人听了他这话更是浮想联翩,众人都知道齐国公的庶子并不如嫡子那般出色。虽说庶长子曾被封为左将军一职,但一无品级,二无称号,如今更是踪迹全无,据说是被齐国公丢到某处守城去了。这三子更是因生母的缘故自小得齐国公宠爱,不过到现在为止军功不见有半分,吃喝玩乐在城内还是数地上的,只不过碍着其父的脸面没有人当面嘲笑罢了。家中有小妾庶子的人则是却露出心知肚明的深情,呵呵,原来国公府里也会上演争宠的好戏啊。齐国公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一旁悠闲地有些过分的弟弟和一脸恭敬、旁若无物的嫡子,心情着实差到了极点。这个徐永雷逮着机会就嘲笑他,说起来这庶子也是他的外甥,不像照拂李钊般就算了,还往死里损。徐永雷若是知晓了齐国公这想法,估计会吐一口鲜血:就您儿子这德性,白送我当儿子都不要,更别提他屡次出手害我的大小外甥女了。李罡见众人都戏谑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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