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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4(1 / 1)

一点办法”李钊眉毛一挑:“父亲,儿子嫡亲的妹妹可在军营里流血流汗呢您可不要乱说。”想让自己出手帮忙,做梦去吧。齐国公大怒:“那怎么不是你嫡亲的妹妹你难道要六亲不认、罔顾人伦吗”在场的人都吓地不敢言语,其中一些刚进府不久的人心里打起了算盘:这齐国公偏心庶子女的传闻看来不假。李钊没来及反驳,李罘和徐永雷异口同声道:“国公大哥慎言”两人对望了一眼,李罘微微一侧身,示意徐永雷先说。徐永雷毫不客气地站了起来:“国公爷,开阳是您李家的子孙,可也留着徐家的血。今天您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了,下官今天这官也不做了,没得由让人泼脏水。”李罡余怒未消:“谁叫这孽子竟然无动于衷地坐在这里,不设法给妹妹解围。”徐永雷朗声道:“国公爷,您德高望重。过的桥都比开阳走的路多,您都没法子,怎么就逼着您儿子一定要有法子呢再者,就算开阳想个法子,您敢用吗您确定您的爱妾会相信开阳的好意”他看了看神色各异的众位幕僚,得了,赶在去太原之前,这些人必须得站好队。李钊有些犹豫,看了看李罘,后者合住了眼睛,恍若未听见徐永雷的话。徐永雷冷笑道:“国公爷,你家的那两个庶女按说轮不到下官在说这话,不过总归是你名下的孩子,下官就多嘴了。下官的两个外甥女都数次受到过你那两个庶女的算计,你矢口否认也好,反正下官这里有证据在手。只不过是顾忌你的面子,不好拿出来罢了。好好的管家小姐不做,即使不能像李玺上阵杀敌,总归可以在家孝顺父母、操持家事吧平日里仗着家世,非得跟个花蝴蝶般到处乱飞,哼,这场祸事本就是咎由自取。”齐国公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徐永雷你大胆。来人,给我拿下。”几个亲兵如狼似虎扑了过来。李钊疾步走到了徐永雷身边,也不说话,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父亲,外边这事儿子实在不知如何处置。若是李玺惹下的祸事的话,不待儿子动手,李玺早就自戕谢罪了。可是儿子妹妹自小受祖父母教导,一向谨言慎行,从不惹事生非,这几年又一直帮儿子沙场征战,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儿子恳请父亲,不管父亲心里如何喜爱二妹和三妹,但请父亲不要再将她二人与李玺相提并论,妹妹在儿子心里是与母亲一样。是儿子此生最最亲近的女子。父亲儿女多,看顾不过来,儿子和妹妹不敢有丝毫怨言,实在是我兄妹也不能像他们一样陪侍在父亲身边尽孝,这是我兄妹的罪过。请父亲责罚。”他下了狠心,咚咚咚磕起了响头,不一会额头就一片通红。众人连忙劝说齐国公,开阳将军是为国尽忠,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国公爷不该责罚于他,一边有人抢着将李钊扶了起来。齐国公正在纳闷商议如何处置庶女的事情,怎么就被指责严苛嫡子了呢就听到一人提议道:“国公爷,在下有一法子可以尽快了解此事。”齐国公连忙道:“先生快说。”那人微笑到:“很简单,国公爷尽快给府里的小姐妹定亲不就结了若有人再说此事,就说是先前指腹为婚,小姐命格有高人算过,待到小姐及笄后再公布于众。”齐国公摆摆手:“先生这话不妥。这匆忙之间哪里去找合适的人家呢此事还得另想他法。”那人也不气馁,微微一笑退到一旁。齐国公望着众人,盼着有人再想出个计策来。众人纷纷摇头:不过是个跟嫡兄交恶的庶女,亲兄不争气,即使再有齐国公的宠爱,迟早也要在嫡兄手下过活,不值得花心思讨好了齐国公却得罪了李钊。李钊在一旁漠然地看着生父的窘态,再也激不一起一丝同情。齐国公晚膳后去了一趟芳华院,不过是停驻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匆匆出来了。后面接着传来段氏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和李珏的尖叫声。很快国公府里又传出消息来,二小姐李珏幼时候已与生母段氏族里的一位表兄指腹为婚,只不过有高僧批过命格,云道不宜早让外人得知。段老爷得到了消息的时候,齐国公府的一位年轻的管家已经带着人上了门,言道商议正式订亲的事宜。段夫人见丈夫愣在那里,连忙抢过那人手中的名帖一看,见是段老爷一位远方堂弟的长孙,虽然不是自己这一房的人,不过人还不错,家境也比自家差不了多少。她很想把李珏留给自家人,奈何自己的亲孙年龄太小,齐国公肯定不会同意。段老爷好大一会才回过神来,见对方只是催促将人带过来给齐国公掌眼,一时有些不甘心道:“管家大人,老夫要见国公爷。我家外孙女可是金尊玉贵的国公府大小姐,怎么就这么草草定下婚事呢”那管事听了这话,当即呵斥道:“大胆商贾,敢胡乱攀亲。我家大小姐外祖家乃徐家,外祖也早已西游。你是何人”段夫人在一旁急忙道:“大人息怒,我家老爷说的是二小姐。”责怪丈夫一急之下乱说话,实在是德昭多年不在雁门,李珏一直如大小姐般在外走动,外人大多都认为李珏就是齐国公的长女。德昭回来后也不热心在女子中间交际,一般的人家到现在都是糊涂着的。段老爷这些年以齐国公府的老丈人为荣,徐夫人根本没把段家放在眼里,反正他越嚣张,众人就越觉得齐国公治家无方,对儿子李钊就越有利。年轻管事冷笑连连:“二小姐虽然是庶女,但这外家也不应该是生母的娘家,难道这些年段家都以齐国公府亲家自居吗”段老爷见来人不买账,知道对方并不是段氏这边的人,顾不得想这门亲事的由来,连忙赔礼道:“都是小老儿失言了,失言了。”一边吩咐人赶紧去把未来的外孙女婿带来,一边躬这腰将人往厅里让。不一会,一个憨厚敦实的青年匆匆赶了过来,虽然面色有些慌张,倒也不失礼数。后面紧跟着一对容貌相似的老夫妇。三人都先跟段老爷见了礼,段老爷看了一眼那管事,就把三人拉到一边,小声地解释着事情的原委。那老夫妇又惊又喜,连忙催着那青年跟着年轻管事走了。齐国公定下此事后,终究是怕女儿吃亏,就又去了后院去找徐夫人商量嫁妆的事宜,徐夫人耐着性子听完他的话,示意众人退了下去。齐国公有些忐忑,看向徐夫人的目光有些闪躲。徐夫人叹口气:“李罡,你跟我徐英娘做了夫妻都是二十多年了,你总是这么为你的爱妾和庶子女着想。”她止住齐国公的辩解,继续说道:“对于他们来讲,你是慈父,那么你知道对于我的孩子来说,你是什么人吗”她淡淡道:“不过是个顶着父亲称呼的敌人罢了,为了护住你那些孩子们,你一次次罔顾开阳她们的性命,置他们的安危于不顾。你说,我这孩子的生母对你是该感激涕零还是仇深似海呢”齐国公张大口道:“夫人,你误会了。你也知道钧儿他们不如开阳兄妹出色,为夫不过是多看顾了些。”徐夫人摇头道:“李罡,你不用解释了。不管是我还是我的孩子们都不需要这些。我现在说这些话是想告诉你,你那些孩子你疼,以后不要跟我和开阳兄妹扯上一点关系。否则,我徐英娘就斩草除根。”她的最后一句话齐国公听了如遭五雷轰顶:“夫人,我”徐夫人摆摆手:“国公爷,你死心吧。只要有妾身在,你那爱妾拿不走国公府的一丝一毫,你那爱女的嫁妆你自去置办,只要你能找出国公府的钱财在哪里。”她迎着齐国公的眼眸轻声道:“国公爷,若你打军饷的主意,妾身奉劝你趁早收了这份心。因为没有人比妾身更清楚军饷的多少,你若执意如此,妾身定会跟军中的兄弟如实相告。你若不想你那爱女被万人所指,就别伸这个手。”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每天都更,呵呵喜欢我,就收藏我吧这话熟悉不、惊传噩耗齐国公府的二小姐最终花落段家,很长一段时间是雁门城内外人人口中的谈资。到了订亲之日,齐国公府的当家夫人徐氏面也没露。还是上次登门的年轻管事送来了二小姐的生辰八字,段家虽然有些失望,也不敢造次。说到底当年段氏女一颗芳心暗许了齐国公,硬生生插在了两人之间,人家肯让段氏活到现在,三个儿女都长大成人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还有听说这段氏姨娘独居一个奢华的小院,从不给正室请安,受尽了齐国公的恩宠。德昭在军营中知晓了此事,长吁了一口气:“还好,解决了一个,以后让她们段家自求多福吧。”不过,想到那个一直躲在李珏背后的李瑕,她思索了会,还是决定先在那人身边安几个人防备万一。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唉,堂堂一个大将军都要跟这些小女子们斗心眼了。大兴十三年八月,齐国公府李氏一脉举家迁至太原,独留嫡长女李玺留守雁门军中。同年八月底,当今圣上宣告天下广纳秀女,并要在九月南巡。此消息一出,大兴形势剧变,皇帝的旨意下达后不过月旬,各地义军纷纷揭竿而起,大兴之乱由此开始。一个月后,几匹轻骑进了雁门军中,德昭激动地看着胡子拉碴的张仲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仲坚粗厚的手掌紧紧握住了德昭的柔夷:“听到你父兄都去了太原,只有你自己在雁门,我娘怕你想家,就让我过来给你做伴了。现在她老人家已经赶往太原去你家提亲了。”德昭点点头,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现在各地纷乱,伯母一个人去太原不是很危险吗总归我们的事情不着急,伯母的安危最重要。”张仲坚温声道:“无妨,我看着母亲进了太原城,又事先给开阳将军递了消息过去了,国风将军亲自将我母亲迎到城中,我这才星夜赶了过来。”德昭这才放下心来,靠在张仲坚宽广的胸膛上,满足地说道:“三哥,等哥哥这边派人过来接手,我就随你走可好”张仲坚闷声笑道:“你不做大将军了也不建娘子军了三哥可是把银两都给你备足了。”德昭摇摇头:“不做了。我当初也只不过是想帮哥哥的忙,并没有一心要做什么将军。我还是觉得自己受不了有人在我面前死去,更何况还是我亲自结束他的性命。”张仲坚柔声道:“好,那我们就不做大将军了。三哥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没有战争纷扰。等天下太平了,我们接你母亲一起过去。”德昭带着满满地感动看着心上人。张仲坚坚持要住在军中陪伴她,德昭只好安排他做了自己的侍卫,两人朝夕相处,枯燥的兵营生活也变得有趣起来。金秋十月的日子里,一封来自太原的书信打破了平静。德昭看完信后几乎不能站立,她抖动着苍白的嘴唇道:“三哥,看来你我今生相守不了了。”说未说完,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人也往地上倒去。张仲坚大惊:“阿昭。”一把抱住她,右手探上她的手腕,觉察出她心脉已乱,神志已有些不清,急声唤道:“阿昭,你不要吓三哥。我在这里呢,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的。”他顾不得看德昭手中的信,厉声问送信的人:“到底怎么回事”送信的人是李钊身边的人,急忙回道:“国公爷已经把大小姐许给了柴家。”张仲坚这才明白德昭刚才话,他一边让人去唤大夫,一边凑到德昭耳边说道:“阿昭,不要担心,有三哥在呢。你这一辈子,就连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张仲坚的宝贝。你放心,你与柴家这门亲事成不了。一切都交给三哥,你只管等着好消息吧。”昏迷中的德昭似乎有所松动,脉息也缓了下来,张仲坚松了一口气,继续在她耳边说宽慰她的信。大夫来后,德昭喝过了安神汤,很快沉沉睡去。张仲坚小心地给德昭搭上薄被,这才拿起掉在地上的信看了起来。李钊在信中没有多言,只是言道齐国公匆匆给她定下了亲事,但李老爷子也不日赶往太原,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张仲坚找来送信的人,细细询问此事的缘由,来人虽然见过张仲坚,不过还拿不准该不该说,还是北风赶了过来,他才开口。原来,皇帝此次南巡本来就激起了不少民愤,眼看到处都是,又怕自身有危险,就想找个朝中的武将保护自己。正逢动乱时刻,本来朝中武将就不多,能带兵的人都去平乱了,一时之间真没有合适的人选。情急之下,皇帝本就不是有决断的人,就听从了身边宠妃的建议,想要将齐国公赶过来护驾。这些宠妃倒不是跟李家有仇,只不过是这些女子年纪尚轻,虽然得到了皇帝的恩宠一起南巡,但也时刻担心性命不保。她们在闺中的时候也或多或少听家人说过李家父子的威名,只知晓他们武艺高强,带兵有方,就极力游说皇帝招李家父子前来。皇帝在朝堂上提出此事后,遭到了杨安一干人的反对。杨安虽然恨不得除掉李家父子,不过还是劝皇帝不要轻易招李罡前来:本来天下就是一盘散沙了,称王称帝的叛军大大小小有十数支,要是李家父子来了京城,一是怕他们图谋不轨,借这次进京把持了朝廷;二就是山西河北是现在唯一比较安定的地方,也是拦住突厥南下的屏障,若是两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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