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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刺眼的日光,缓缓出了院门。柳庄凶案终于告破,但柳白两家人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了。柳尚书一下子失去了三个孩子,隔天便向皇上请辞,带着夫人告老还乡了。临走之前,他将柳庄的地契交给了洛丽霞,希望她能帮自己找到卫老爷的家人,并将地契还给他们。洛丽霞低头看着手中那一纸地契,心中感慨万千。因为一块土地却死了这么多人,这人世何其荒谬啊。柳家将柳飞霜、柳飞雪、柳延庆都葬在了柳庄外的那片梅林里。洛丽霞趁着空闲的时间带着朱元再一次来到了那片梅林雪海。这两日天气晴好,林中的残雪已经化了不少。洛丽霞、朱元二人下了车,信步往林中走来。他们还未走到墓边,就远远瞧见三座墓前站在一老一少。那老的正是柳飞霜的乳母林氏,而那个年轻的却是白生亮。两人听到有人走近,都转过头瞧。洛丽霞缓缓走近,朝两人点了点头。两人还了礼,仍旧转过身呆呆的立着。林氏看着比往日还要沉默,一双眼睛呆呆的,连往日残存着的一点光都彻底消失了。白生亮也瘦削了许多,脸色沉沉的,少了些意气,眼中流露出来的更多是苦涩。四个人就这样沉默着,任由随风吹起的花瓣落在自己肩头。洛丽霞不想打破这种无言,她将地契交给林氏,也不能林氏说话,带着朱元走远了。路上朱元问她:“小姐,是怎样知道柳飞霜是凶手的可她明明受了伤啊她自己怎么能砍伤自己呢”洛丽霞不说什么,转而从袖子里摸出一盘小镜子递给他。朱元瞧了瞧镜子,眼中满是不解。她告诉朱元,柳飞霜很聪明。她为了造成盗贼夜闯杀人的假象,在砍倒柳飞雪之后,就回自己的房间将刀用皮带绑住,然后固定在一个类似发射弓箭的大弦上,而另一端则绑在了镜子上。这样它就能很好的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还记得案发时,下人说柳飞霜房间当时是亮着的吗”洛丽霞问。“是啊,这不是很奇怪吗”朱元说。“其实一定都不奇怪。房中之所以亮着灯烛,是因为她要拿它来烧断皮带,以便壁刀射出去。但可能她当时没想到这个装置威力那么大,故而她没来得及吹灭灯烛,连射到阳台的镜子都没捡回来。”“那她这么做风险不是很大吗万一真的将自己砍死怎么办”“她一定暗地里重复做过很多次。一定是计算好了距离,和自己能承受的力度才动手的。”“可那凶器为何事后又不见了呢莫非是她自抽出来的“朱元忽然道。洛丽霞点头:“当时我们其实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柳飞霜屋子里的窗户其实是开着的,但发现她中刀后,屋子里很乱,所以并没有人注意那个细节。刀射中她后,她并没有当场晕倒,而是拔出了刀顺手扔到了窗外的雪地里。她知道那晚雪很大,很快就会将刀掩埋了起来,故而我们并未发现凶器。”朱元惊讶的张大嘴,他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对自己如此狠心的人。“这样说来,那柳延庆莫非也是被柳飞霜毒杀的了”朱元抬头道。“不是”洛丽霞叹气道,“我猜柳延庆一直很喜欢柳飞霜,它可能也知道林氏和柳飞霜的真实身份以及卫家和他们柳家之间的仇恨。因而,柳飞雪一死,他就猜到了凶手就是柳飞霜。那日我见他们明明吵了架,可当我询问时,他们都矢口否认。更巧的是,吵架第二日我们就在柳延庆书房发现了凶器。当时柳飞霜身受重伤,根本没有时间去捡凶器。所以我想,一定是林氏捡凶器时被柳延庆发现了,他为了保护柳飞霜,这才自导自演了一处戏,让我怀疑他。可谁知我们查出了白生亮和柳飞雪之间的私情,他怕我们顺藤摸瓜,怀疑柳飞霜就是凶手。因此才决定服毒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借此转移我们的视线,保护柳飞霜。”朱元也不知为何,听了洛丽霞的分析,心中顿时有些莫名的愧疚。他当日还曾怀疑过柳延庆呢。可谁曾想他竟是个如此真性情的人“真真可惜了。。。唉”朱元喃喃自语道。洛丽霞没再说话,她转过身,顺手打起了窗格子,北风呼啸,几片雪花迎面吹来。、第二十八章时光飞转,转眼已是次年暮春。赶到三月节上,天气和畅,长安城中的士子、淑女,或呼朋引伴,或家人相伴纷纷赶往长安西郊的曲池游春。见官员家眷都往曲池去了,贾夫人也不觉动了心思。她平日是最爱热闹的,只因过了年接连病了两场,所以一直呆在家中静养,连往年上元节热闹的灯会都没去成。这对她来说不能不说是今年的一大恨事。故而今年三月节还未到,她已让下人打点起了行装。贾大人笑她太着急,只不过是个三月节,每年都有,何必非得这次不可。贾夫人也不理他,她知道自家的这位老爷是个出了名的没趣人儿。年轻的时候只晓得断案讼理,连一天消闲日子都没过过。如今老了老了,好容易手底下有个能干的义女接过了这副担子,可他倒好,整日的不是遛鸟就是下棋,哪怕一次像样的郊游都没带自己去过。不过,她也不指望了,盼望了一辈子都是这么个样子,老了难道还盼贾老爷改性不成再说,她还有洛丽霞和李玄清两个小的陪着,怎么也不会觉得落寞。因而,到了日子,她也不管贾大人,高高兴兴的领着洛丽霞、李玄清还有朱元去了曲池游览。城外春光明媚,碧草如茵,远堤上的柳丝在细风中不住摇曳,将点点杨花都吹到了碧绿的池水上。此情此景,看了真是让人心情不觉大好,李玄清看这美景,再加上有佳人相伴,忍不住就要卖弄一番。只听他随口吟道:“长安三月花满城,插花女儿弄银筝。南宫仙郎下朝晚,曲头驻马闻新声。。。。。”洛丽霞和贾夫人耳听目前此君又在卖弄才情,不觉相视一笑。正所谓物以稀为贵,见怪也不怪。这种吟诗弄月的场面见得多了,大家自然也就兴味大减。贾夫人带着他们在环阁水榭之上游览了一番,看看日头已经接近晌午,贾夫人大病初愈,身子有些乏了。洛丽霞怕贾夫人再闹出病来,提议大家到对面的亭子里歇歇脚,再说也是吃午饭的时间了。众人游了一上午,此时却是已是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了,都纷纷赞同。亭子三面环水,香荷环绕,地方甚是幽静。一行人过了浮桥,随行丫鬟小厮早就备好了酒菜等着。贾夫人身子不好,不便饮酒,洛丽霞只略沾了沾唇,便不肯再饮。贾夫人见洛丽霞郊游还一副正襟危坐的刻板架势,不禁笑说:“霞儿,现在又不是在衙门办案。你不用这么端着,跟他们喝一杯乐一下嘛”洛丽霞笑着没吱声,她此刻虽在曲江,但心里却还记挂着衙门里的事。本来她对什么春游就不感兴趣,再说衙门里还好多案子等着她呢。此次,要不是怕扫了义母的兴,她是不会勉为其难的。朱元深知小姐的心思,赶紧端起酒杯说道:“夫人不知,小姐这两日累着了,不便饮酒。我陪着李公子也是一样。”贾夫人忙问:“怎么这么不小心怕不是这两日案子太多,累病了吧。这个老头子,我就说年轻姑娘家哪里能天天这样没日没夜的呢不行,我得回去说说他。哪不舒服,快告诉义母。。。”朱元见贾夫人如此愤愤然,知道自己说话造次了,本是好意替小姐解围,哪想到竟连累了贾大人,一脸没趣,赶紧端起酒喝了,佯装着跟李玄清闲聊,不敢再捅这马蜂窝。洛丽霞横了朱元一眼,忙跟贾夫人解释说,已无大碍,回去就好好养着,不过问衙门的事了。但贾夫人还是不依不饶的,说回去非得找老头子说道说道不可。正说着话,他们忽然听到对面传来一阵喧闹。洛丽霞转头一瞧,见一群人正围在堤岸上指指点点的看着什么。不会儿功夫,只瞧人群中慌慌张张的跑出一个人来,往南边去了。“出什么事儿怎么那么多人敢不是有人掉河里了吧”贾夫人望着对岸喃喃道。这话一下子提醒了洛丽霞,她立刻让朱元去看看发生了何事。朱元不敢怠慢,三步两步穿过浮桥往对岸去了。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朱元汗流浃背的跑了回来。“小姐,刚才有人在河里发现了一具浮尸。。。”朱元说。“衙门里的人来了没有”洛丽霞忙问。“还没到,已经有人去叫了。”“走去瞧瞧”洛丽霞也不等朱元反应,一阵风似的向对岸去了。距发现浮尸到现在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仵作正蹲在地上查验尸体,洛丽霞坐在树下正在盘问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你是怎么发现死者的”洛丽霞瞟了那人一眼,问道。对方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皮白净,看样子像是个读书人。他怔怔的望了洛丽霞一眼,说自己和友人来曲江春游,有人去前面看百戏去了。他觉得累的很就坐在树下休息。“喏,就是大人现在做的位置。”那年轻人指了指洛丽霞坐的位置,“小人闲着无聊,就四处瞧瞧风景。谁曾想,一瞥眼间就瞧见河里有个白色的东西。小人一时好奇近前一瞧,竟然是个死人。小人当时就吓坏了,赶紧叫人。”话问到一半,仵作已经勘验完毕。仵作告诉洛丽霞,此人是溺水而亡,根据面部的肿胀程度来看,已经死了两天。“想来,此人死后是从上游被冲到此处的。故而,身上还有不同深度的刮伤,看伤口的痕迹,应该是被水里的卵石之类的东西弄伤的。”仵作说。“这几日附近可有山洪暴雨发生”洛丽霞问身边的衙役。“没有”那就奇了,没有山洪暴雨,莫非是失足落水洛丽霞抬手摸了摸下巴,转身问仵作:“可能查出此人究竟是生前落水,还是死后被人推下去的吗”仵作眉间一跳:“大人是怀疑”他顿了顿,看了看周围,轻声道:“究竟如何,还要小人回去仔细查验方可知晓。”洛丽霞不再多言,转过身望了望那平滑如镜的池水,问身边衙役:“这曲江上游通往哪里”“回禀大人,此处上游靠近弘农郡。”衙役回说。洛丽霞点点头,吩咐衙役,即刻派人到弘农各处访查,务必要查出死者的身份。衙役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午时已过,洛丽霞问案后,正要转身回去。刚要上马,就瞧见朱元急慌慌的策马而来。她见朱元这一脸着急忙慌的,脸色一沉,莫不是衙门里又出了什么大事京城,单府。单老爷从昨夜接到那封神秘信件起,心神就开始不宁。信中那个神秘人说,要是他不交出那件东西,他的宝贝女儿就不保了。单老爷自问从未得罪过人,更没有拿过别人的一针一线,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府上的什么东西是神秘人需要的。他将信反复的看了几遍,也想不出个头绪。莫非这只不过是个恶作剧或者是有个别不安好心的人想要以此来勒索自己他越想越觉得气闷,他可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单老爷毫不客气的扯了信,吩咐手下的护院日夜不停的看守院子,他倒要瞧瞧,哪个不怕死的敢来自投罗网。眼看一天已经过去了,神秘人没有一点动作。这更让单老爷认为,这绝对是哪个无赖自不量力的恶作剧,瞧见自己府中的护院厉害,也就不敢乱来了。但情况第二日急转直下,早晨下人在打扫书房的时候,竟然在单老爷的书桌上发现了另一封神秘信件。这回神秘人的口吻十分严厉,他指责说,单老爷不守信诺,竟然不将那件东西交出来。并且在信尾威胁道,他今晚亥时将会来杀死单老爷的独生女。饶是单老爷再不信邪,一连接到两封这样的恐吓信此时也慌了神。他左思右想,觉得还是报官为妙,要是对方是个疯子,真的杀了他的女儿该怎么办呢单老爷越想越怕,即刻差下人都衙门里去报官。单家是上午报官的,那时洛丽霞正好不在衙门里。衙役们见不是什么紧急事件,也就不甚着急,一心想等洛丽霞回来再说。可巧,中午的时候,曲江边发生了命案,洛丽霞怕贾夫人害怕,便让朱元将她送了回来。衙役见了朱元就将此事告诉了他。朱元办案多年,凭着多年积累下的经验,他觉得此事甚有蹊跷,也不歇息,即刻骑马赶往西郊,将此事告诉了洛丽霞。“凶徒说今晚就要杀了单小姐”洛丽霞问道。朱元点头:“时刻都说了,今晚亥时。”洛丽霞略一沉吟,抬头道:“走我们即刻到单府去瞧瞧”、第二十九章单老爷一脸阴沉的盯着面前这个号称京城第一的女捕快,眼中满是不信任。说起来,他是个男权至上的人,他向来觉得当官拿凶都是男人该干的事,至于女人哼,她们就应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一个女人出来抛头露面,成什么样子单老爷心里狠狠的鄙夷着,但脸上没有丝毫表露。他伸了伸僵硬麻木的右腿,带有几分玩味将视线移到了那封神秘信件上,而后又低头揉着自己的腿关节。关节咯波儿咯波儿的脆响,终于打断了洛丽霞的思路。她眉头不经意的轻蹙了一下,抬头问道:“听来报官的人说,单老爷一共受到两封信,如今怎么只剩一封了”单老爷停下手,笑道:“实不相瞒。起初老夫以为只是哪个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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