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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当初是她向单老爷保证说一定护小姐周全,可只不过一夜的功夫,单家二老跟小姐就天人永隔,想想此事自己是有责任的。单老爷也不听洛丽霞自责的话,领着夫人去了女儿的房间。没见到尸首还好,如今身临其境,看着唯一的女儿无辜而亡,老两口嚎啕大哭。洛丽霞和朱元站在一旁,看着不忍,但也无可奈何。洛丽霞试图上去劝解,但被单老爷粗暴的推到一边,朱元见他对小姐无礼,顿时眉眼直竖,即刻就要教训这老匹夫。洛丽霞揪住他摇了摇头。“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出去等着吧”朱元怒气未消,瞪着单老爷说。他话刚落,单老爷就扑过来拦住道:“你们要去哪里你们杀了我女儿,我还没找你们算账。想走门儿都没有”“你说什么你女儿被人杀死,与我们何干你不要含血喷人”朱元挡在洛丽霞身前威吓道。朱元威目冷冷的盯着单老爷,单老爷看他神色不善又带着刀,知道不是好惹的,但终究怒气未平。抬手指着朱元喝道:“好好你们仗着是衙门里的人,欺负我们市井小民没靠山是不是告诉你们,老夫不怕你你们不讲道理没关系,这天下总有讲理的地方,老夫这就去京兆尹告状,我倒要瞧瞧京兆尹贾大人还替不替百姓做主”“好,悉听尊便”朱元摔下这句话,拉着洛丽霞出了单家。回衙的路上,朱元一路上都气不平。这单老爷也太不讲道理了,谁知他得罪了谁,这才招致杀身之祸。可他倒好竟将责任都推到公差身上,这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可恶可恶朱元气的将路上的石子踢起老高,但显然还没有消气。洛丽霞看他这般愤然的样子,不禁觉得有趣,说道:“好了。单老爷刚刚丧了女,难免脾气大些,我们再怎么说也没能保护好单小姐,让他骂两句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朱元都快气死了,竟没想到小姐根本就不如何在意。“那老匹夫刚才对小姐无礼,小姐难道不怪他吗”洛丽霞平静的反问道:“为何要怪”朱元惊讶的瞠目结舌。只听洛丽霞继续道:“目前最重要的是查出单小姐的真正死因那单小姐死的蹊跷,而且凶徒还是在我们眼皮底下犯的案。这分明就不把我们公差放在眼中,如此狂徒,我们一定要将其绳之以法,如此才能告慰单小姐的在天之灵。”朱元见说的在理,忙问:“小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洛丽霞无意识的摸着下巴道:“我始终觉得这个单老爷没有对我们说实话。当日我问他可有与人结怨,他想都没想就一口否认。恐怕这里面有什么隐情。接下来,我们得好好调查调查这单家的背景。说不定,单老爷根本就知道那寄信人的身份。”朱元点头,忽而想起一事道:“看单老爷发脾气的那个样子,他不会真到大人那里告我们一状吧”洛丽霞嘴角一勾:“怎么,你怕了”朱元将两手交在胸前,仰着头朗声道:“谁怕了告就告呗,他要是得罪了我们。看谁还帮他找凶手去恐怕到时候,他还得求我们呢”洛丽霞在他肩上重重一拍:“走吧”朱元伸了伸舌头,赶紧跟了上去。单老爷说话算话,还真到京兆尹来告状了。不过,他是个精明人,凶手没找到,他也不愿把事情做绝。故而,他没击鼓鸣冤,与洛丽霞他们对簿公堂,而是只身一人前来拜见贾大人,将自己的委屈统统倒给了贾大人。贾大人眯着眼睛盯了他一会儿,问他:“老兄还想不想找凶手为女儿报仇”“当然。。。当然了”单老爷被贾大人那双虎目这么一盯,心里还真有某种说不清到不明的恐惧。“那就是了”贾大人也不看他,专心盯着棋盘道:“令嫒无辜身亡,衙门没保护好确实有责任。人呢,单员外骂也骂了,教训也教训了,难不成真要把他们砍了头才甘心”单老爷被问住,一时无话,半晌才喃喃道:“可小女这一条命就此罢了”说着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贾大人在棋盘之上落下一子,审视了半天才缓缓道:“害死令嫒的凶徒另有其人。老兄何不让他们几个将功补过。说到底,这是老兄自己惹得祸。”贾大人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正好打在单老爷的心中最忌讳的地方,他脸色微变,神色不安的看了看贾大人,便起身告辞了。贾大人抬头看了一眼单老爷有些佝偻的背影,叹息着摇了摇头。、第三十一章洛丽霞和朱元外出归来,刚进门,衙役梅七就迎上来说,派去弘农郡打探的人已经回来了。洛丽霞眼睛一亮,即刻唤到了面前。派去的衙役说,他在弘农郡官府的协助下已经查到了死者的些许蛛丝马迹,但并不知道他确切的身份。“据弘农客栈的店主人说,死者是五日前住进来的。那人独身一人,要了一间客房,身边也没带什么行李。店主多了一嘴,问他来弘农做什么。他只说是来看亲友,只是亲友已经不在了,但这里还有些许私事要处理,故而小住几日。”看亲友洛丽霞略一沉吟问道:“死者可又透露他的亲友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没有。店主说,那人的口风很紧,除了这些什么也没说。”衙役回道。“那死者遇害之前,可有什么异常吗”洛丽霞问。“店主说,那日死者很早就离开了客栈,只交代说中午之前回来,但已经过了好多天都不见踪影。店主怕是出了什么事,即刻就到郡守那里报了案。所以,小的赶到弘农之时,很快就有了消息。”说道此处,衙役递上一个包袱,说:“这是在死者房间发现的包袱。大人请过目。”朱元接过包袱打开呈给洛丽霞看,可里面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外,什么都没有。洛丽霞略一思忖,问道:“店家可有说,这人当初投店时有没有随身带刀剑之类的武器”衙役蹙眉想了想,忽然道:“小的想起来了,店主好像说,那人投店当日确实随身带着一把长刀。当时店主人和小二还有些疑惑要不要收留,可那人说自己是个武师,因而店主人这才放心。”武师一个武师来弘农访亲,却莫名人推到河里溺死。这不是太奇怪了吗“梅七”“在”“你即刻请画师将死者的画像发往弘农衙门,让他们张贴下去。并传话下去,如若有人能提供和此人有关的线索,立即赏钱三吊。”洛丽霞吩咐道。梅七应了一声,即刻着手办去了。接下来厅堂里陷入了一阵沉默中,朱元见洛丽霞沉默不语,踌躇了半天才开口问道:“小姐,我们难道此刻就在此处干等着,什么也不做吗”“你有什么想法”洛丽霞抬头盯着他问道。朱元目光一沉:“没有不过,或许我们能去单府附近找找线索。那里人多又靠近街市,说不定有人能提供些线索呢。”洛丽霞没有立即回答,这让朱元心里打起鼓来。小姐莫非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也可”洛丽霞淡淡的声音响起。朱元兴头一喜,即刻转到后堂去换便衣。今日街市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洛丽霞和朱元挤在哄闹的人群中,感觉自己就跟两头牛似的,不是被这个不小心踩一脚,就是被那个无意间推一下。朱元无奈,只得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的挡开那些挤到洛丽霞身边的人群,结果两人还未走到单老爷家住的坊巷,朱元已经热闹嗓子直冒烟儿了。“今儿怎么这么多人难道长安的胡商突然大发善心白给不成”朱元没好气的瞪了身后的人群一眼,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洛丽霞知他为自己挡了半天人着实累的不轻,一瞥眼间看到一家茶肆,说:“走,进里面坐坐”说着拂开人群进了茶肆。说话间,街对面又涌来一拨人,将朱元生生的从洛丽霞身边挤了出去。朱元着急忙慌的掰开人,见洛丽霞已经一脚踏进了茶肆,急忙喊道:“小姐,你倒是等等我呀”此时茶肆里早茶时间已过,但人却不少,洛丽霞拣了一处清静处坐了,又叫伙计上了一壶好茶。她刚点完茶,朱元就满头大汗的进来了。“小姐,我真怀疑,今儿长安买货不要钱,要不然哪来这么多人热死我了,快给我喝一口”朱元一手扇着风,一手接过伙计端上来的茶壶,张口就就着壶嘴儿往下灌。洛丽霞无奈,只得又叫伙计送一壶来。二人进来只不过片刻功夫,转眼间茶肆里已经陆陆续续的挤满了茶客。这茶肆本就是城里三教九流的聚集之地,众人有什么事儿都喜欢在茶肆里商谈。洛丽霞他们邻桌是个面色白皙的中年人,只听他一壁磕着瓜子儿,一壁神秘兮兮道:“你听说了吗单员外家的闺女前两天不明不白死了”他对面坐着个是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那老者听闻这个消息,昏黄的眼珠转了转道:“哪个单员外”先前那人道:“还能是哪个就是在东市开布庄的那个单家呗。”山羊胡子似乎吃了一惊,忙问道:“有这等事好端端的咋个就死了病死的”“您老也太孤陋寡闻了吧。”这时,一直在旁边竖起耳朵听的邻座插嘴道:“听说是半夜不明不白就死了。好像说是,单家前两日受到了什么恐吓信,说是威胁单老爷,让他给钱。他那个人,平日里一毛不拔,哪会白给钱。听说当日就报了官,您说这还不触怒了凶徒当晚单家小姐就死了,据说身边还守着衙门里的人也没救回来。”山羊胡子恍然大悟似的摸了摸白胡子,惊奇道:“连衙门里的人都没救回来莫不是凶手有妖法”一直在旁边没作声洛丽霞和朱元互相对了个眼色,只听先前那人道:“我猜多半是。听说,单家小姐死那晚,有人在单家问外见到一个穿绿袍子的人。那人据说跟鬼似的,一晃眼就不见了。”“你这话当真”朱元一时没忍住,一把揪住那人高声问道。那人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朱元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方寸,忙放手,笑道:“老倌儿莫怪。你说绿袍人,真有人见了”“那还有假看见那绿袍人的就是单府斜对面开馄饨铺子的张老儿。他说是他亲眼看见的”那人信誓旦旦的说。“多谢,多谢”朱元起身看向洛丽霞。洛丽霞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茶肆。洛朱二人当下就去了那茶客口中的馄饨摊子。由于现在还未到饭时,吃馄饨的人不是很多,两人要了两碗吃食,便跟摊主张老儿随意的攀谈起来。洛丽霞先问了问他的生意怎么样,继而话题自然就转到了那个绿袍人身上。“老爹,真的在单家出事时见到那绿袍人了”洛丽霞佯装惊讶道。“那还用说”张老儿将两碗馄饨送到桌边,“不瞒二位说,老朽当时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街上人来人往的,客人也多,我哪能都注意到。那人来小店后就要了碗馄饨,当时小老儿忙着招呼客人也没甚在意。可是吃着吃着,就听旁边有孩子哭起来。起初我以为是面汤太烫,小孩子贪吃烫了嘴。哪想,不一会儿那人就跟孩子的父母吵了起来。原来是那人随身带这个竹篓子,里面不知是什么东西吓着了孩子。孩子父母让那人那远些,那人说了句嘴,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老爹是说竹篓子”洛丽霞听着神情一动。“是啊也不知里面是什么竟吓坏了孩子”张老儿说起来还有些不满。“那是什么时辰的事”张老儿想了想说:“约莫戌时三刻吧当时人多,我有些记不得了。”“之后呢老爹可注意到那人往哪里去了”洛丽霞问道。“我记得,过来劝住了架,那对气哼哼的夫妻就走了。之后,那穿了绿袍的还坐了一会儿,再后来小老儿只顾招呼生意,再一抬头,似乎见有个绿影子往单家后巷去了。”张老儿口气犹豫,不十分肯定的说。洛丽霞若有所思的顿了顿,又开口问道:“除了这些老爹可有看清那人的长相”张老儿摇摇头道:“没看清,当时太暗了,只模模糊糊的觉得那人约莫是个三十来岁,又瘦又高的。”三十来岁,又瘦又高洛丽霞沉吟着,朱元见那张老儿去了,忙问:“凶手该不会就是那个穿绿袍的家伙吧”“难说你说那竹篓中会是什么东西呢”洛丽霞盯着朱元问道。朱元挠了挠脑袋,猜测道:“鱼那人难不成是个钓鱼的”“胡说你见过谁半夜钓鱼,还不带鱼竿的”洛丽霞嗔怪道。朱元不自在的笑了笑:“小姐你知道我不擅这些,还是你说说吧。”洛丽霞不答,付了钱,绕着单家宅子走了一圈。朱元满脸不解的跟在后面,不知小姐这是要做什么。洛丽霞转了一圈儿后又停在单府的后墙边,抬头望了望,瞬间她什么都想通了。原来凶手杀人的手法竟是如此简单。。。。。。、第三十二章梅七去了弘农两日,第三天日落时分方才赶回长安。他一回来就立即寻洛丽霞报告自己在弘农得到的消息,但寻了半天,手下的衙役才说洛丽霞并不在衙门。“又出事儿了”梅七见衙役脸上神色不对,忙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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