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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不说可以,不过等你想说的时候,可就没人听了到时候,恐怕只能说给地狱里的小鬼听了。”青袍人残忍的笑了笑:“你永远不会知道。哈哈。。。而且我也不会死。你们说我杀了单小姐可有证据”洛丽霞拍了拍手,梅七将一个竹篓拿了进来。洛丽霞点头示意梅七将篓子揭开,说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恐怕不用我说了吧你真以为我们没有证据吗你用乌蛇杀害了单家小姐,还想再次谋害单夫人,这可都是死罪啊”青袍人脸色一白,旋即狞声道:“那又如何我是个耍蛇人,一时疏忽让蛇跑出去,那也是有的。”“那你今夜又为何会出现在单府的屋顶呢”朱元插嘴道。“我这两日手头不宽裕,想问单老爷借点钱使使。你们别以为我不懂大唐的律法,我这点事只不过犯的是偷盗罪,杖责一百,蹲两天牢房也就行了。”“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朱元见这人事到临头还如此强硬的为自己辩白,怒火中烧,气的恨不得当场就将其杀了。青袍人说完,洛丽霞别有意味的审视了他半天,淡淡道:“好我们先将单家的案子隔过,来谈谈弘农郡那件案子。”青袍人一听见弘农两个字,目光闪了闪,很快凝定下来。洛丽霞看他一眼,拿出一块铜牌晃了晃,继续道:“我们在你住的客店里,发现了一块扬州衙门的牌子。依你说来,你只是一个耍蛇人,怎会有扬州差役才有的牌子呢基于有人见你此前在弘农出现过,而且还跟另一名死者接触过,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是趁着那名化妆成公差的武师醉酒的时候将他推进了河里,而后拿走了证明他身份的这块铜牌。”“你为什么这么做呢难道一个武师身上有什么油水可捞不因为三年前,官兵在围剿为祸扬州的盗匪时,偏偏有一个叫丁勉的匪首落网了。此后,丁勉就装扮成一个耍蛇的江湖艺人来到了弘农。可就在不久之前,扬州衙门得到了丁勉可能在弘农的消息。因而,扬州郡守才会派人来秘密查证。那差人一到弘农就认出了丁勉,故而试图接近他。可丁勉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他对于如此热心接近自己的人不能不防。所以,我猜测丁勉潜入了或者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发现了差人的真实身份。为了自保,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因而在三月节的一天,他灌醉了差人,并将其带到河边推了下去。事后,他担心官府追查,便连夜离开了弘农来到了长安。”青袍人笑了笑道:“大人还真会编故事。这故事真的很精彩,可这跟我有何关系呢”洛丽霞摇头道:“关系很大正因为你来了长安,才会无意间知道了单家现在的住处。如果我所料不差,你之所以以单小姐的性命逼单老爷,为的正是三年前那位姓韩的客商典当的玉马。我们已经查访了那姓韩客商的底细,证实他一直与你暗中勾结。那玉马正是你落网之后,秘密交给他保管的。可谁知,客商生意失败,欠了人家的钱,为了还债,他只得暂时将玉马典了以解燃眉之急。这一切似乎没什么问题,但他运气差了些,偏偏将此物当在了单老爷的铺子里。故而,才惹出祸事来。那客商害怕玉马的底细被人查出来,忧心如焚,一病不起。临死前,他给你去了信儿,将一切都说了出来。只是那时你自身难保,所以才一直没有动静。可当你见到探到了单家的底细之后,又想起了玉马之事。所以,你才会想出恐吓信这种方式恫吓单家。其实,单老爷给不给你东西,你都是要杀人的,对吗而且,你也很自信,你的杀人手法绝对不会有半点破绽。因而,你才回有恃无恐的招摇过市,可最终还是难逃法网。怎么样,丁勉我说的对吗”看着洛丽霞利刀般的眸子,青袍人心里一寒。但他是老江湖,镇定的很,故而皮笑肉不笑道:“大人在说谁小人不认识”洛丽霞也不再跟他皂罗,耸耸肩道:“没关系扬州那边关于丁勉案的公文很快就到了。噢,对了听说丁勉还有好几个同伙活着,说不定他们能提供点线索,你说是吗”说罢,洛丽霞跟朱元使了个眼色,缓缓走出了审讯室。牢房中静的可怕,丁勉目光空洞的望着从窗框子上射进来的阳光。他知道洛丽霞手中的每一样证据都不能将自己问成死罪,可要是扬州那边的同伙过来指认呢他太清楚那些人了,他们跟自己一样都是自私自利,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当年自己逃脱,他们被杀的杀,关的关,心中定然蕴积了满腔的怨愤。如今好不容易能拉自己下水,他们又岂能放过这个机会到时候,只怕等待自己的就是凌迟之刑。想到自己的肉即将被一块块的割下来,血尽而亡,丁勉倒吸了一口凉气唉罢了罢了过二十年又是一条汉子丁勉叹了口气,一头撞上了牢房的墙壁。。。。。丁勉死了,洛丽霞和朱元都有些唏嘘。想不到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盗,竟然没一点血性。既然自己没有勇气承担责任,当初又为何要平白剥夺他人的性命呢“小姐扬州那边真的有丁勉的同伙吗”朱元问道。“怎会有”洛丽霞笑了笑,“那伙盗匪早就被官府全数处死了。”朱元一惊:“小姐难道是诓他的”“算是吧其实,我是想让他自己交代罪行,可没想到他竟怕同伙认出,自己先了断了”洛丽霞说着叹了口气,看来这招诈降还真有风险。“那小姐又是如何知晓,此人就是丁勉的呢”朱元问。其实,他们送到扬州的信儿还未得到那边的回应,他们手头也不过只有从凶手住处搜出来的那块铜牌,所以当洛丽霞认定凶手是丁勉之时,朱元着实吃惊不小。“猜的”洛丽霞笑了笑,步下台阶,很快消失在夕阳中。朱元怔了证,赶紧追了上去。。。。。。、第三十四章四月初八,浴佛节,整个长安万人空巷,还未到辰时,街巷上已经挤满了前来观摩盛会的百姓。贾夫人眉开眼笑的坐在茶楼之上,一壁品茶,一壁俯瞰人头攒动的东大街,心内不由得多了几分期待紧张之感。此次浴佛节与往日不同,她听说大相国寺会将存有佛祖舍利的金像游街,还听说龙泉寺的伽蓝们已将寺里的天王像请出,专门候在道旁等着接金像一同让圣上撒花。这真是百年难得一遇,贾夫人如此爱热闹之人自然不会错过。眼看日头渐渐升高,但游街的佛像还未经过,众人不由有些焦躁,额上圈了一层一层的汗珠。更有三五人群小声议论着,莫不是今日佛像不从此处过了贾夫人此时也靠在栏杆上,急急的探头张望,生怕佛像经过自己漏了。“义母不必着急今日这佛像铁定会从此经过的。”李玄清踱到贾夫人身边,不急不缓的说。“当真”贾夫人虽知李玄清不会撒谎,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李玄清噗的一声打开折扇,悠然道:“那是自然。我这消息可是从礼部侍郎那里听来的。”贾夫人一听礼部侍郎,知道此事定然是真,眉开眼笑道:“如此,那我就回去坐着了。”她走到桌边刚要坐下,就听下面有人喊说:“佛像来了,佛像来了”果然,很快锣鼓喧闹之声就钻入了人们的耳朵。贾夫人赶忙奔到栏杆旁一望,远远瞧见一众身穿缁衣,右肩披着锦裟的沙弥簇拥着一辆花车朝这边来了。那花车上供着一尊金光灿烂的佛像,车两边各守着传说中神兽的塑像辟邪和神狮,作为护佑。车后是正吹的沸反盈天的鼓乐队,再往后则是吞刀吐火,攀杆走索的百戏。这些人个个身穿五彩短衣,爬高纵低,灵巧之至。贾夫人见那百戏舞的精彩,笑道:“今年果然不一般,只是这些人长得倒是奇特。”“那是自然。义母您瞧。”李玄清抬手指了指一个正在攀缘的大胡子,说道:“此人高鼻深目,可是僧伽罗国人呢。”贾夫人听了咋舌,惊奇道:“那不是据我大唐千里之遥吗”“是啊此次不同往日,听说圣上有意将此像送往洛阳白马寺,让其以沾佛光。故而,朝廷早在三个月之前就开始安排表演庆贺事宜,还特地请了这只远道而来的艺人来表演。”李玄清得意洋洋的说。说着话,锣鼓之声已竟震得人耳鼓疼,人声亦低如细蚊,贾夫人也不再跟李玄清搭话,再低头间发现佛像大队人马已经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茶楼底下。茶楼离钟楼不远,故而地势广阔,这里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佛车一靠近,人群如堵,立刻将道路围得水泻不通。僧弥们无法只得将车停下来,让众人围观。李玄清见百姓如此踊跃,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正待回身坐着喝茶,一瞥眼间忽然看见人群里有两个人跟他打招呼。李玄清走近栏杆定睛一瞧,笑意立刻在脸上漾开了。他张了张嘴,本想喊两个熟人上楼吃茶,但锣鼓声太大,他的身音还未喊出就被淹没了。李玄清无奈,只好笑着冲两人指了指楼下,跟贾夫人告了情由,转身下楼会友去了。今日茶楼人极多,不但是楼上的雅间,就是楼下的大堂也已经坐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李玄清伸臂拂开人丛,足足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到了楼下。可他刚走到门口,街道上的人群却突然乱了起来,喊闹声不绝于耳。他莫名其妙,正想看个究竟,却被一波突如其来的人给挡了回来。“出什么事了”李玄清排开众人,拉住一个人问道。“死人了死人了”那人惊慌失措的喊道。“死什么人了”李玄清大惊,急忙问道。那人也不理他,口中只不停喃喃道:“骇死人了骇死人了。。。唉”说着话,已经挣脱了李玄清的拉扯,往里面去了。李玄清一头雾水,但却比刚才凝定了不少。长安人多,往年办佛事,街道拥挤,总会踏死几个人。因而他猜测,刚才莫不是人太多踩死了人他待人少了些,得了空隙,这才踏出了门。这时街上已不像刚才那般纷乱了,守城校尉手下的将官荷刀仗剑,已经守在了各个街口开始疏散惊慌失措的人群。见此状况,李玄清略一迟疑,觉得自己还是再次驻足观望为好。恰在此时,洛丽霞带着一干官差在一个官兵的带领下从西街口来了。“霞妹”李玄清看见洛丽霞先是一惊,后来想起京城是京兆尹衙门管辖的地界。“清哥清哥为何在此”洛丽霞见到李玄清在此处,也是有些惊讶。“不止我,义母也在呢”李玄清说着指了指楼上,回头看洛丽霞带着许多人,又道:“是踏死了人吗”洛丽霞若有所思的望了楼上一眼,摇头不答,叮嘱道:“清哥上楼好好照顾义母,此事回去再说”说罢带着众人离开了。李玄清见洛丽霞神色凝重,朱元他们也跟着来了,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又想起贾夫人还在楼上,不知惊慌成什么样子,便赶忙提袍上了茶楼。洛丽霞一干人等赶到案发现场,守城校尉方毅已经等候在那里了。今日佛像游街,他们天不亮就开始排查各处的路口,街道,故而街上发生骚乱之时,他即刻就带人赶了过来。起初,他也以为是踩死了人,可到了现场一瞧,却惊得面色一变。由于死者身份非同寻常,他即刻派兵将几个路口堵了起来,又让人将现场好生看护起来,这才派人报到京兆衙门。“洛大人你可来了“方毅见到洛丽霞急忙迎了上来。“方校尉”洛丽霞客气了一句,便赶来查看尸体。死者年纪二十几岁,身材不高,衣着华丽,看着应该是个富商公子。致命伤口在胸口,依现场情况看来,应当是有人从高处放暗箭,当时死者正在观看佛像游街,故而毫无察觉,一箭致命。“仵作赶来之前,可有人动过尸体”洛丽霞问方毅。“不好说虽一接到线报,下官就立刻带人赶来,但当时街上人太多,惊慌之下,很难说。”方毅说道。“发现死者后,校尉可有在死者身边发现什么可疑之人吗”“没有”这就怪了看此人的衣着,必定是贵公子无疑,可竟然身旁连个随从都没带,岂不是太奇怪了吗洛丽霞正在犹疑间,仵作呈上了射杀死者的箭羽。洛丽霞看了看那箭头,不甚了了,转而交给了身旁的方校尉。“方校尉可曾见过此箭”方毅接过箭镞一瞧,立刻神色大变,“此箭乃不是寻常之物”洛丽霞眉心一跳,觉得他话中有话,说道:“校尉不必有所顾虑,但说无妨”方毅神色犹豫,想了想,谨慎道:“此箭不是平常猎户所用,乃是军中之物。而且看这箭镞上的刻痕,怕是大将军府中之物。”众人听了都是一惊,大将军府跟这死者有何仇恨,竟然不惜当街射杀此人。方校尉见众人都望着他,忙解释道:“其实在下也不敢确定,想是贼人故意嫁祸也未可知。”洛丽霞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手中的箭镞,又回头望了眼死者,正要询问死者的来历。东街口忽然传来吵闹声。方校尉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手下一个官兵回说,死者的长随正在跟官兵吵闹,吵着要进来。方校尉点了点头,让人将那长随带了来。“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喧哗”方校尉严厉的盯了那长随一眼,厉声问道。那长随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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