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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放了这封信在门口。”皇上蹙眉看向他举过头顶的信笺,什么人能够躲过重重宫闱,将信悄无声息的送到御书房的门口。倘若此人不是送信,而是行刺皇上面上一阵阴霾。接过信来,打开一看,顿时神情复杂的将大太监遣了出去。皇上哀叹了一口气,缓缓踱步到了烛台前,将信笺点燃,火光跳跃将字迹一点点吞噬,那句:恩断情绝死生不复再见却印刻在了他的脑海。、噬魂一分为二生凤仪殿里安神香寥寥青烟沁人心脾,方若领着幕紫嫣前来给皇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幕紫嫣身着嫡皇妃的华服,向皇后道了万福礼。皇后欣慰的点了点头,让方若将她扶起来,说道:“坐到本宫身边来,陪本宫说会话。”幕紫嫣微微颔首,然后得体的缓缓坐到了皇后身旁。皇后拉过她的芊芊玉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仿似同病相怜般说道:“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幕紫嫣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回道:“母后不必牵挂,紫嫣很好。”皇后心疼的说道:“你跟焱儿这一路走来,本宫都看在眼里。虽说焱儿现在固执还想不通透,但好在他曾心里有过你,时日久了,自然也就忆起了往昔的情分。后宫风光却也寂寥,你要有这个耐心才是。”幕紫嫣点了点头,回道:“紫嫣明白,紫嫣会一直等着他,相信终有一日,他会再次接受紫嫣的。”皇后点了点头,让方若将事先准备好了的安神香取来,递给了幕紫嫣,说道:“焱儿这些日子为皇上分忧,殚心竭虑不顾休息,早前本宫让方若送了些安神香过去,现在该用的差不多了,你替本宫走一趟,将这些送过去。即便是夫妻,若长时间不见,也难免会生分了。”幕紫嫣感激的看了眼皇后,起身接了过来,她岂会不知皇后的用心良苦。幕紫嫣离开凤仪殿后,便在小桃的搀扶下前去沐焱的书房,这些日子但凡不上朝,他都会在那里,即便是夜里,也都会留宿在书房的内室,确实有几日未曾与他相见了。路上经过一处假山,隐隐听见有谁在哭泣,幕紫嫣秀美微皱,对小桃使了个眼色,小桃会意,轻声迈着步子进去看了看,只见一个小太监正躲在假山后的角落里抽泣,似是受了什么委屈,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小太监,在这里做什么”小安子见有人瞧见,慌忙擦干泪迹斑斑的小脸,回首正对小桃身后的嫡皇妃,慌忙福礼拜下,毕恭毕敬的回道:“奴才是御膳房的小安子,今儿做错了事情,受了罚,不知道嫡皇妃路经此处,惊扰了娘娘,望娘娘赎罪。”幕紫嫣见他年纪很小,约莫七八岁的光景,居然这么小就被家里送进宫来,加之他又哭的伤心,有了怜悯之心,靠近几步问道:“你是受了什么委屈,躲在这里哭”小安子回道:“奴才不小心跌了一跤,将皇上赏嫡皇子的膳食打翻了,惹恼了大太监,他说要将奴才打死,幸亏嫡皇子给奴才说了话,这才留了奴才的命,奴才不是委屈,奴才只是只是害怕。”本也不是多大的事,终究是年纪小,经不得事。大太监岂会真的因为这个事打死他,不过也是吓唬吓唬他,给他长长记性罢了,于是对他说道:“你起来吧,大太监既然已经看在嫡皇子的面子上饶了你,自然也不会再为难,回去吧。”小安子“嗯”了一声,低着头福了礼便要退下,经过幕紫嫣的身旁,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居然又摔了一跤。小桃见他摔的滑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对上幕紫嫣责备的目光,这才赶紧收敛了去扶他,拉他起来的时候才瞧见,他露出衣袖的手臂上竟伤痕累累,惊讶道:“呀,谁把你伤成这样”幕紫嫣闻言也上前两步,示意小桃将他的袖子撸上去,一看,手臂上竟是新伤旧痕不断,蹙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有人胆敢在宫里行私刑不成。他不过是个小孩子,谁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小安子突然泪流满面的跪倒在幕紫嫣面前,说道:“奴才求求娘娘别问了,不然”说着抽泣着,不敢再往下说。幕紫嫣亲自弯腰将他扶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你回去吧,我不问了就是。”小安子慌忙给她磕了头,然后小跑着离开了。幕紫嫣见他跑远了,对小桃说道:“回头你去查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夜幕降临,终于走出了荒野,六爷掀开帘子,见百米开外有零星的灯光,于是看了眼又陷入沉睡的蒹葭,轻轻的将她打横抱出了马车,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村子走去。这个村子并不大,总共也不过几十户人家,家家以农耕为生,过着日起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六爷轻轻叩响了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婆子,瞧见六爷一怔:“你找谁啊”六爷面无表情的回道:“我们赶路,途径此地,想借宿一宿。”老婆子孤疑的望了他一眼,这里少有外人前来,他们是去哪里途径此地。屋内的一个姑娘唤道:“母亲,是谁啊”出来瞧见六爷,也是一怔,却见他身着不凡,外表俊朗,不自觉的微微红了脸。六爷腾出一只手,将一袋银钱递给老婆子,说道:“请你行个方便。”老婆子接过来打开一看,顿时喜笑颜开,侧身说道:“公子,请进”这么多银钱,足足抵得上她三四年的收成,莫说暂住一宿,就是买下她这件屋子也有富余。她一个人带着女儿过活,日子本就过的清苦,岂会拒而不接。六爷也不理会她变幻的神情,径自抱着蒹葭进了屋。老婆子赶紧将呆愣着的女儿拉扯到身后,生怕挡住了贵人的路,然后上前一步边走边说:“公子若不嫌弃,就住在后院吧,那里恰好有两间屋子,一个是我那丫头做针线活计的,一个是放粮食的,不过现在粮食都卖了,倒也宽敞。”说罢对身后的芸儿道:“快去取两床被褥来,给公子和”不知他怀里抱着的是谁,一时接不上话。六爷微微皱了下眉,回道:“她是我夫人。”老婆子看了眼熟睡的蒹葭,心道这得累成什么样,才能睡的这么死哦,不过既然是夫妻,那么于是说道:“那你们就住在东头的那间屋子吧。”六爷淡淡的对芸儿说道:“你还是帮我们准备两间屋子吧”老婆子与芸儿皆是一怔,夫妻分房睡,这是怎么个情况。不过看他不易亲近的神情,老婆子只使了个眼色,让芸儿照吩咐去准备便是。一切准备妥当后,六爷将蒹葭小心翼翼的放在临时搭起的床榻上,转身去木桌旁拿起老婆子刚为他们准备的一壶热水,倒了一杯,走到跟前,坐到床边,久久凝视着她安详的睡颜。霍语凝的话犹在耳畔:噬魂一分为二,一旦服下一颗,就必需服下另一颗,否则主体心智便会混乱,届时沦为痴傻废人,那便是被噬魂反噬了。他的指尖有些微颤,将最后一颗噬魂丹送入她的口中,然后含了口水,俯身印上了她柔软的唇,渡到她的口中,蒹葭微微皱了下眉,在睡梦中,吞咽了下去。次日蒹葭醒来,看了眼这陌生的屋子,秀眉微拧,起身推门而出,正撞见站在隔壁门前,端着茶水却不敲门的芸儿,芸儿见到她,面色一红,说道:“夫人,我我来给你们送茶水。”“夫人”蒹葭突然脑里昏眩,喃喃自语却又找不到探究的言辞。六爷推开了门,仅瞥了芸儿一眼,便越过她到了蒹葭的跟前:“你醒了,怎么样,还好吗”蒹葭看着他熟悉的面庞,却一时间恍惚,问道:“你是”六爷心里一紧,回道:“我是六爷。”蒹葭突然扑哧一声笑了:“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就“爷”了”六爷看着已经渐渐“清醒”的蒹葭,说不清此刻的喜悲。蒹葭见他不言语,以为他是生气了,赶紧换了个话题,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六爷淡淡的回道:“我们出来办事,回去的路上经过此处,暂住一宿。”蒹葭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居然什么也不记得了,她抬起头来,望向蔚蓝的天,有那么一瞬间,她没来由的想哭六爷岂会看不懂她的迷惘,于是为她的“失忆”,找了个早已备好的理由:“办事的途中,你受了伤,大夫说恐怕以前的事,你会都忘记。”本该让她当真留下些“受伤”的痕迹,可他终究不忍。蒹葭茫然的微微颔首,问道:“那她刚刚唤我夫人我是你的夫人”蒹葭试探性的问出了口。六爷神情复杂的点了点头。一旁的芸儿见他们说着话,站在那里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会终于有了插话的余地,于是走上前来,说道:“公子,夫人,马上就到晌午了,不如吃了饭你们再赶路”蒹葭见六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于是微微一笑,对芸儿说道:“那就麻烦你们了。”蒹葭转身刚欲对六爷说些什么,突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六爷大惊,赶紧将她抱回床榻,然后冲紧跟着进来的芸儿说道:“快去请大夫。”大夫疑惑的将她的玉手放回被褥,然后对六爷回道:“夫人一切正常,并无病症啊,怎么会突然晕倒,这”六爷想来,可能正是噬魂的作用了,于是赏了银钱,打发了他离开。然后又拿出一袋银钱,递给与医师一道回来的老婆子,依旧冷冷的说道:“我打算在这里多留几日,待我夫人休养好了再走。”老婆子乐呵呵的接了过来,忙不迭的回道:“瞧公子这话说的,夫人身子虚弱,我们还能在这个时候将你们撵出去不成,你们尽管住下,莫说几日,就是一年半载的也住得。”六爷点了点头,见她们还不离开,蹙眉看过去。老婆子人精似的,即刻便明白了,拉着芸儿便笑嘻嘻的退出去了。、大结局上蒹葭这一次足足睡了两天,醒来的时候却是晚上,烛光摇曳在六爷的脸上,化去了他惯来的冰冷。蒹葭就这么怔怔的凝望着支起手臂,撑在额头上,就这么坐着睡着的男人,尚且还记得自己昏迷时他说的,他是自己的夫君。蒹葭过了一会,小心翼翼的起身,拿起薄被披在了他的肩上,然后独自轻声推开了门,走出了屋子。一轮弦月悬上枝头,偶有田间呱呱的声响,蒹葭踱步而出,漫无目的的走到一处小池塘边,荷花开的正好,在月色下显得端庄而秀丽。荷叶上还荡漾着几滴水珠,随着微微袭来的风,来回晃荡。不知是否因思绪空荡,反倒心绪安宁,她就这么静静的听着,看着,唇角竟也能沁出微微笑意。这一刻,六爷心里想着,或许庄主是对的,她本就不该卷入世俗的纷扰之中,若能就这么一直简单的快乐下去,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蒹葭回首看到了身后的六爷,微微一笑,说道:“你也醒啦”六爷慢慢走到她的身旁,负手而立,问道:“喜欢这里吗”蒹葭点了点头,看向远处若隐若现的田野:“很安静。”想着身旁的男子,是自己的夫君,蒹葭面色微微一红,说道:“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要不你跟我说说”六爷眼底微黯,淡淡的说道:“过去的事即便记得,也回不去。何况我也不想再提”回首见她正凝望着自己,再次想起霍语凝的话: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至于能不能让她爱上你,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六爷凝视着她的双眸,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蒹葭一怔,却没有拒绝,靠在他的肩上,微微一笑,环住了他的腰。那一夜,他们一起看荷花,一起看弦月,一起听风声没有阴谋,没有诡计,也没有虚情次日,老婆子踌躇着站在六爷门外,见他出来了,赶紧上前,叹息道:“公子”却又似难以启齿。六爷皱眉道:“有事”老婆子欲言又止的说道:“唉我那个丫头,央求了我一天了,这不,一早上我就等在这里,就指着跟您当面提呢。”六爷不知她要说什么,却又没有应付她的耐心,道:“别绕圈子,有话直说”老婆子心道,确实不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男人,自己女儿怎就一眼相中了他,莫说人家底细都不知晓,光是看他冷冰冰的样子,恐怕日后也没个温存日子。怎奈劝说了许久,芸儿就是泪眼婆娑的认了死理,说什么再不能将就旁人这样的话。她这才不得不腆着老脸前来,福兮祸兮的,自看天命吧:“老婆子我想把芸儿托付给你,虽说她生在我这样的穷苦人家,但是长得也算水灵,这在咱们村子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六爷蹙眉回道:“我已经有妻子了。”老婆子慌忙说道:“那是,那是。芸儿岂能跟夫人相比,能做个妾侍也就不算亏待了她了。”六爷冷冷的回道:“我此生都不会纳妾。”老婆子一怔,老脸一红,说道:“也罢也罢,那便当是我老婆子唐突了。”老婆子走了以后,六爷刚走到蒹葭门口,门便从里推开,蒹葭一脸似笑非笑的问道:“送上门的美人都不要,是你眼界太高,还是我魅力真就有那么大”六爷难得露出一丝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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