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就算胜男犯贱勾引翰泽,翰泽也不会真心喜欢她的。”“你就相信我吧”盛太太握住叶欣怡的手说,“告诉我那个死丫头在哪儿住,快点”“阿姨,您别着急。”叶欣怡让盛太太平静了一会儿说,“地址我可以告诉您,可您不能说是我说的。”“这个我当然知道,你放心。”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亲们,晚安了、放过我吧“开门开门”盛太太咣咣砸着房门喊道。“谁呀”魏姨边朝门口走边问。“毕胜男那个死丫头呢”门一开盛太太就冲进屋子叫到,“你出来”“你谁呀”魏姨大声问道。“你管我是谁叫毕胜男出来。”这时的盛太太再也没有端庄可言了,整个一个泼妇。毕嫂听见声音从房间出来,见识盛太太连忙说:“太太,您怎么来了”“我怎么来了,我来这找儿子来了。”盛太太先将火发到毕嫂身上。“翰泽不在这儿”毕嫂说。“叫你女儿把我儿子交出来。”“哎,”魏姨看不下去了说,“你儿子谁呀,你不看好自己的儿子,跑这来找什么儿子”“毕胜男那个死丫头整天勾搭我儿子,我上哪儿去找啊”盛太太顿足捶胸地说道。毕嫂气得浑身抖个不停,魏姨赶紧过来扶住说:“妹子,别着急,我这就给胜男打电话。”“不要,”毕嫂气喘吁吁地说,“别打电话。”“为什么不打电话”盛太太走过去说,“怕见到我没法交代是吗”“我们胜男从来没有做错什么,要是你不愿意她和翰泽在一起,我会叫胜男和他分开的,也请您管好自己的儿子。”毕嫂不连贯地说完这些话。“我儿子我会管,倒是你家那个死丫头再不管就要到街上拉客了。”这话说得太重,太伤人了。毕嫂浑身颤抖,嘴角抽搐,突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盛太太也被吓着了,她就是想找胜男出出气,叫她不要和翰泽交往了,可真要是毕嫂有个三长两短的毕胜男不得和她拼命啊说实在话有时候盛太太真的对胜男有些犯怵。“你来干什么”胜男看见盛太太站在屋里问道。“胜男胜男”魏姨惊慌失措地喊道,“快来看看,你妈昏过去了。”胜男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妈妈身边,毕嫂紧闭双眼,一动不动。胜男顾不得和盛太太争辩,立即打了急救电话。盛太太还不忘此行的目的,临走时说:“你不配和我儿子在一起,你只会妨碍他的发展,你只会成为他人生的绊脚石。”毕嫂被送进了急救室,胜男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什么都不想,只想要妈妈活着。毕嫂又进了重症监护室,胜男坐在走廊里反省自己这一年来做过的事。翰泽在补课学生家楼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胜男下来,打电话过去问道:“胜男,怎么还没下来”“你走吧不要等我了”胜男听到翰泽的声音心里翻江倒海一样。“你先走啦今天我来晚了吗”“没有。”“胜男,胜男”翰泽觉得事情不对,跑到胜男家按门铃也没人来开门。这时住在胜男家对面的大姐正好遛弯回来,以前碰见过翰泽几次都认识,连忙说:“胜男她妈下午被救护车拉走了。”“怎么啦,毕姨生病了”“好像是有个女人来闹过,”大姐看看翰泽没忍住,说,“好像是你妈妈,我听见说是来找儿子的。”翰泽顿时傻了,他要立即见到胜男才放心。盛太太的电话响个不停,是翰泽的,这已经是第五个电话了。盛太太不敢接电话,她不知道该怎样和翰泽解释。“妈,”出租车上翰泽对着电话尽量保持语气平和,因为他还不确定是谁去的胜男家,“您上午去哪儿了”“怎么啦胜男找你告状了”盛太太不打自招。“您想怎样”“我就想让她离开你”翰泽无语了,挂掉电话。翰泽再次见到胜男坐在重症监护室的走廊里,可这和上次不同,这次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胜男,”翰泽走到胜男面前蹲下说,“毕姨还好吗”“不好。”“我去找医生。”“不用了。”胜男语气平静得吓人。“胜男你怎么了”翰泽的心像是有无数把利刃在扎着那么痛。“我们分开吧”胜男又是平静的语气,她没有说分手,是因为她觉得他们一直没有真正的开始过。“我替我妈向你道歉。”翰泽说。“没这必要。”胜男面沉似水地说。“胜男”翰泽哀求道。“走廊里不要大声喧哗”一位路过的护士提醒道。俩人来到外面胜男开口就是:“翰泽,我们到此结束吧离开我吧”“我不想。”翰泽眉头紧锁说道,“如果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不好,我可以做你的同学,你的朋友,你的哥哥,不要叫我里离开,让我用别的身份来关心,爱你好吗”“你的爱太高贵了,对我来说是件奢侈品,你不值得把你那高贵奢侈的爱给我这个卑微的人,用你妈的话说就是我不配,我只会成为你人生的绊脚石。我奉劝你还是把它给别人吧,你的爱在我身上是浪费,请你收回去吧”“说够了吗”翰泽红着眼睛说,“说够了吗你叫我怎么收回,从七岁就送出去的爱你要我怎么收回你告诉我要怎么收回你说我的爱高贵,你不觉得可笑吗你卑微你知道吗在你面前我连自我都可以不要,卑微的应该是我才对。”“我不需要知道什么,只知道只要狠狠心什么都可以收回。”胜男是咬着牙,揪着心才说出这么伤人的话。“那是你,我做不到。”“做不到也得做,我不想今天的事情再重演一遍,我不想看见我妈因为我的贪念受到别人的侮辱,因为我犯得错误再住进医院,只要你收回,什么都解决了。”“那你呢”翰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着胜男问道。“我没有可收回的东西。”胜男把心一横开口说道。“你真狠”翰泽撕心裂肺地说道。“我不狠就挺不到现在了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感情了,我不喜欢你,只是看你可怜罢了。”“好,我看你有多狠”翰泽没有给胜男丝毫的防备,一把将胜男推到墙边,不容分说直接吻上了胜男的红唇。胜男连踢带打的想推开翰泽,可根本没用。生涩的吻技苦涩的心情,翰泽的手在颤抖,心在流血。翰泽再次加大啃咬的力度,胜男的嘴角流出血来,翰泽连同胜男流下的眼泪一同吸进嘴里,流到心间。他没有停下来,继续着,这得多大的狠心啊胜男一直都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就像是捧着一件极易破碎又喜欢到极点的水晶制品一样,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她。可现在翰泽疯了,他像一头发狂的狮子,红着眼睛,充满让人生畏的凶狠。就在翰泽喘息的瞬间,胜男悲痛欲绝地说:“放过我吧放过我吧”翰泽蓦地醒悟过来,看见胜男满脸的泪水,嘴角渗出的血丝才知道刚刚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混蛋的事情。翰泽紧紧把胜男搂在怀里,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胜男我不想这样的,对不起”胜男的心在流血,她怎么会不知道翰泽是多么爱她,她又何尝不是这样深爱着翰泽。可她知道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份爱情根本就不应该开始,胜男忍着肝肠寸断的疼痛说:“你走吧这些吻就当是还你对我的爱,从此我们互不相欠。”、胸中有路自然直翰泽喝到酩酊大醉才回到家里,他突然意识到他的难过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是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新来的做事阿姨看见翰泽这样赶紧跑到楼上叫盛忱和盛太太。“翰泽,你怎么喝酒了”盛忱过来扶住翰泽说。“我妈呢我妈呢”翰泽失态地吼着。“找你妈干什么”盛太太不想下楼,可听见翰泽在下面又闹又叫地还是下楼来了,翰泽歪歪斜斜地走过去说:“妈,你为什么要去找胜男,为什么”盛忱根本不知道这事,忙问:“你去找胜男了”盛太太强硬地说:“谁叫她不知道深浅勾引翰泽了”翰泽强打精神睁开眼睛说:“是我勾引她的,是我你知道我有多喜欢胜男吗”盛忱先把翰泽扶到沙发上又对盛太太严厉地说:“你今天到底做什么了”“我就是去告诉胜男离翰泽远点。”“你撒谎,因为你毕姨又住进医院了,又去了重症监护室。”翰泽迷迷糊糊地说。盛忱猜到盛太太今天做了什么了,忍着气说:“你看你做的好事。”“爸,”翰泽拉着盛忱哀求道,“帮帮胜男吧毕姨病得很严重。”“我知道,你放心,我现在就给院长打电话。”翰泽没有办法他只能向父亲求助。翰泽喝得太多了,躺到沙发上就睡着了,盛忱和太太把他扶到房间,安顿好。“你到底对毕嫂说了什么毕嫂才会又住进医院。”盛忱责问道。“没说什么,就是说胜男不配和我们翰泽在一起。”盛太太这会儿只能硬挺着了。“好了,问你你也不会说,不过你为什么突然跑去找毕嫂和胜男了”“因为什么”盛太太好像找到了开脱的理由,从柜子里翻出叶欣怡给她的照片说,“你看看这些就知道了。”“这些照片哪来的”盛太太没想到盛忱会先问这句话,回道:“这不用你管,你看看这都是什么呀”“这有什么呀”盛忱把照片摔到床上说,“年轻人谈恋爱做这些不是很正常吗”“她毕胜男配和我们翰泽在一起吗她算个什么东西”盛太太见盛忱这样的态度更是生气。“你”盛忱被气得直哆嗦,“你简直不可理喻。”盛忱绝对是好丈夫,他不想和盛太太争吵,去了另外的房间。盛忱又一次审视自己让胜男和翰泽一起上学这件事是对还是错,他觉得自己好像错了。“您要是再敢去找胜男或者是找毕姨,我保证让您永远都见不到我。”第二天一早翰泽说完这句话就回了工地。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火辣辣地炙烤着翰泽的后背,更煎熬着他的心。翰泽一声不吭地闷头干活,他想把自己累到昏倒。一起干活的宋大哥抄着地方口音过来说:“翰泽,不能这么干活,会累伤的。”原来翰泽一起背了比平时多一倍的砖往上走。宋大哥是个地道的农民工,个子不高,由于长期在外面工作皮肤黝黑发亮,每次说话前都是先笑一笑,而且很照顾在一起工作的工友。“我不累。”翰泽停下来喘着气说。“那也不行。”说着宋大哥把几块砖从翰泽身后的架子上搬下来。“谢谢宋大哥。”翰泽说。“谢啥都在外打工不容易,千万要注意身体啊”宋大哥的话毫无任何修饰可是那么叫人感动。“我知道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宋大哥关切地问道,“早上我就发现你有心事。”“没有心事,就是想多搬点。”翰泽口不对心地说。“挣钱是要紧,可年纪轻轻的,身体好才是要紧的事。”宋大哥和翰泽一起把砖放下。翰泽从这萍水相逢的工友身上体会到了关爱,可他不理解为什么生他养他的母亲不能真正关心自己内心的想法呢盛忱照例找了医院的院长,毕嫂仍然得到了最好的照顾。胜男没有告诉朋友们,她不想大家跟着她着急。三天后毕嫂清醒了,神志清楚,只是身体又回到了第一次发病时的状态。现在胜男能做的只有咬牙坚持,她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因为母亲还躺在病床上;更不敢生病,因为没有人会照顾自己;累了也不能说,因为这回真的不会有人心疼了;以后更不能偷懒,因为没有人给你钱花。胜男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坚强,哪怕是伪装得很坚强。从小胜男就知道自己的生活要自己去忙;自己的苦累必须是自己扛;自己的泪水,只能背着妈妈自己偷偷地擦;自己的苦难,也只有自己可以承担,谁也帮不了她。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有义务对自己好,再好的朋友对自己再好,都是道义上的,自己会发自内心的去感激他们,可这该承受的没有人可以替代。一连几天翰泽都是白天在工地拼死干活,晚上在逼着自己不去医院若干次无效后跑到走廊里偷偷地看胜男,他真的没有办法不去关心胜男。对于翰泽来说只要想念的时候看上一眼,心里就会觉得温暖和踏实,这份真情是无法用任何东西可以替代的。恋人之间最难的不是相守,而是彼此的牵挂。“胜男,对不起。”盛忱愧疚地说。“是我的错。”“翰泽妈妈做得确实不对,我不求你原谅,只要你不计较就行。”“我好像还没有那么大度,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对我妈妈这样我是不会原谅的。”胜男漠然说道。“我不强求你的原谅,我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