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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如你的意的。”顾景行淡淡开口,看安以歌低着头,又是这样,躲避着他,说话唯唯诺诺,当年的她去哪了,本性难移,就那么三年,她变得他都不认识了。安以歌手握紧,指甲陷进肌理,疼的她想掉眼泪,吸了口气,说,“要记得给我寄请柬。”“会的。到时一定要来啊。”沈青青眉眼含笑。真有那一天,她要么不去,去的话肯定带瓶硫酸,把场面弄得鸡飞狗跳,宣泄一下她内心的不满,以告慰她那些年对他付出的青春。不过,痴心错付,怨不得人。安以歌不明白文意为何对沈青青会有敌意,按说沈青青一向都笑脸待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让文意记恨上了待隔壁的邻居回房后,安以歌忍不住问了,“你们是不是有过节”文意摇头,“我就是看不惯她。以歌,你新来不知道,我跟你说,你以后少和她打交道。”“为什么”“怎么说呢,反正她不单纯就是了。别看她整天笑得很温柔随和,其实笑里藏刀。”安以歌扯动嘴角,长长的睫毛下垂,眨眨眼,喝口水,“是吗那卸下面具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那样姣好的面容,很不适合恶毒的皇后,应当是个单纯的公主才对。“反正远离他们两个就安全了。”“也是。”安以歌拿起水杯和文意干杯。文意乐了,“干杯”安以歌送文意离开,等电梯上来的时候,发现隔壁的门开了,然后两人走到她们旁边。电梯门开了,他们先进去,她们后面进去。进去后,两两一边站着,都很安静。电梯下行,文意说,以歌,我们去看电影吧安以歌刚想说什么,突然电梯一阵抖动,然后往下坠了。“怎么回事”文意吓了一跳,抓着安以歌的手臂。安以歌倒是很平静,走上前,将所有楼层的按键都按了一遍,然后拉着文意贴着电梯的内墙。文意拉着安以歌的手,“以歌,这”“可能是出故障了,没事,一会就好了。”余光看到沈青青受怕的埋在顾景行的怀里,然后抱紧他,不禁笑了一下,多情女子有情郎,羡煞旁人。电梯突然停下了,安以歌松口气,摸摸口袋,她没带手机。刚想问文意,就听到他在打紧急电话。“一会就有人来了。”他说了一句,不轻不重,大家都听到了。文意松口气,握紧安以歌,“以歌,你不怕吗最近电梯事故很多,我网上看的都后怕了。”“不怕,反正死了也不孤单。”文意更怕了,拍了下安以歌,“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很怕的。我还没谈恋爱,也没结婚,我不想那么早死。”安以歌笑了,拉着她的手,“我也是。”“你是谈恋爱了,可我还没和人拉过手呢”安以歌无语,拉着文意坐在电梯上,“别消耗体力,坐着等吧。”沈青青抓着顾景行的衣服,心安了不少,“什么时候会到”“等一会。”安以歌看着电梯的门,想着什么时候能有一丝曙光,她正想着,突然电梯内的照明灯暗了,四周一片黑暗,然后下坠了,之后又停住了,安以歌心里好似打鼓般,想着,估计出不去了,想想电影里的电梯惊魂,紧张起来。沈小姐和文意尖叫出声,抓救命稻草般的抓住身旁最近的人。“以歌,咋办啊”文意抱着安以歌,身体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安以歌拍拍她的手,安慰她,“没事的。”“以歌,你真的不怕这里好黑。”“我习惯了。”安以歌笑笑,眼睛睁开又闭上,看到一旁有亮光,是手机的光芒。他们也坐了下来,离她就不远,她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好像是薰衣草的味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文意靠在安以歌身上,“以歌,我觉得我们出不去了。”安以歌觉得呼吸困难,微微抖动眼睛,又慢慢闭上,她好难受,难受的说不出话。顾景行看她身体慢慢瘫软,扶着沈青青靠着,然后拉过安以歌,“以歌以歌不睡,睁开眼睛,再一会就好。”她靠在他身上,虚弱的呼唤着。“景行”“我在。”脸颊烫烫的,有东西温暖着她,用力睁开眼睛,可还是睁不开。“我怕”顾景行心中一颤,露出一丝笑意,搂紧她,“不怕,我在这,我陪着你,以歌以歌”没听到她的声音,他伸手拉住她的手,用力握住。她蜷缩着,被抱着,动弹不得。他告诉自己,她回来了。若是命运如此,那就一起留在这,也算圆满了。电梯门被撬开的时候,顾景行睁开眼睛,那光芒让他觉着刺眼,空气进来了,听到有人在说话,用尽力气站起来,抱起安以歌,走到靠近门边的位置,托起安以歌。电梯卡在两个楼层间,解救人员只能俯下身,接过安以歌。刚想拉住顾景行的手,结果没抓住,他整个人倒在电梯里,已然昏迷。安以歌醒来的时候,眼前白茫茫一片,季洋走过来,不知道和医生说了什么,然后医生就出去了,他俯身看着她,嘴唇翕动,可是安以歌什么都听不到,然后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季洋笑笑,醒来就没事了,看看一旁的文意,那丫头一会应该就能醒了,起身走到隔壁病房,看着沈青青和顾景行,这两个好像比较严重,再晚几分钟估计就没命了。“已经全身检查了,没有问题。”医生开口。“谢谢了。”“你是病人家属四个都是”医生觉得奇怪。“不可以吗我家别的没有就是弟妹多。”医生看着病例,“可这也不同姓啊”“兄弟姐妹一定要同姓”感受到季洋的不悦,医生便离开病房。季洋很是无语,看着这对未婚夫妻,想想要是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应该更好,顾家的唯一继承人和未婚妻躺在医院半死不活,这肯定是个大新闻,等下顾氏估计有的忙了。不过,看在他那么努力救以歌的份上,就算了。季洋觉得顾景行还真是难以捉摸,要不是看了监控室的录像,他都不敢相信顾景行竟然在那时候抛下未婚妻,而救以歌,不知道他的未婚妻要是看到了心里作何感想。按说,那时是本能没错,可是对象错了,一边是未婚妻,一边是同学,他会这样选择还真是出乎意料。安以歌真正清醒的时候,一旁已经有谈话声了,摸摸身旁,坐在她床边的季洋将她的眼镜递给她。文意咬着苹果,笑笑的说,“以歌,醒啦”季洋扶起安以歌让她靠坐着。安以歌晃了晃头,看着季洋,“我没死啊。”季洋倒了一杯水,喂到她嘴边,“我也奇怪,你竟然还活着。也是,你这条小命就是金贵,多的是愿意救你的人。”她最早送到医院,要是死了,其他三人就不用活了,缺氧这种事,多一秒都危险。“我福大命大。”安以歌小声道。“是。”季洋好笑。安以歌喝了几口,就推开水杯,“他们呢”“谁”“”“还没醒。”安以歌抬头看着他,她都醒了,他一男的怎么还没醒季洋看她低着头,伸手揉揉她的头,“在隔壁,医生检查过,没事儿。”将水杯放到一旁,说,“安安,人要是醒了,过去跟人说声谢谢。”安以歌不明缘由,但还是点点头,只要季洋一喊她安安,她就知道他是认真的,“知道了。”“乖了。”安以歌喝粥的时候,季洋进来了,说顾景行醒了,精神很好,你过去看看。安以歌二话不说直接就到隔壁去了,去的时候,他靠在病床上,医生拿着听诊器给他检查,她不敢打扰,便在一旁看着。医生检查好了,带着护士离开病房,看到安以歌穿着病号服,光着脚,抱着饭盒,直直站着,有些奇怪。看到医生离开,顾景行扣好病号服的扣子,抬眸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安以歌抱紧饭盒,语结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过了会,弱弱道,“要喝粥吗”“好。”安以歌慢慢走到病床,坐下,想到她醒的时候没力气,他应该也是一样,于是伸手拿了汤匙舀粥喂他。顾景行一顿,看着嘴边的粥,有些失神。安以歌突然想起这是她喝过的,于是缩回手,在她还没缩回来时,他拉住她的手,微微倾身喝了汤匙里的粥。看他喝了,便继续喂他,看着慢慢消失的粥,心里有小小的成就感,嘴角不自觉扬着。其实她安静的时候比她活跃的时候讨喜,活跃的她总是让他头疼,有时他坐在教室,只要听到教室传来她的声音,身体就不自觉进入戒备状态,事实证明他是正确的,她看到他基本是冲过来,然后就抱住他的胳膊,要不就把头凑到他面前,叽里咕噜说了一堆的话,好几次,他压根就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不过久了,她一张口,他就知道她是要说昨晚看的电视剧,或者挤公交遇到抢座的人,又或者她迟到被抓了他不知道她为何总是那般有活力,什么都打不垮她,以前觉得她没心没肺,现在又觉得还是懂点事的。长长的卷发,厚重的齐刘海,大大的黑框眼镜,虽然不及以前,但看着恬静了许多,看她小心喂他,便问道,“你吃了”安以歌愣了一下,她要怎么说,说她刚吃到一半还是说这粥有她的口水顾景行看她看着粥一脸纠结,有些好笑,他又不是傻,有没有被吃过还不知道吗“恩。”安以歌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不然他肯定皱眉。记得有一次放学时,她拉着他去校外吃牛肉面,她那时将牛肉面上的牛肉夹给他,他看着就皱眉,然后就没吃了,害的她把两份都吃了,她隐约记得他那时笑了好像。“多少度”“恩”安以歌不解的抬起头,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又低下头,不自觉的扶了扶眼镜,“可能,五六百吧。”可能顾景行看她耷拉着脑袋,像认错一样,便沉默了。季洋敲敲门,手里提着拖鞋,“以歌,不要影响人家休息。”安以歌哦了一声,然后走出病房,回到自己的病床,而那句谢谢也未曾说出口。文意看着她还抱着饭盒,乐了,“以歌,没吃饱吗”安以歌看着饭盒,尴尬的笑了笑,季洋拿过饭盒,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安以歌,这个孩子让她忧心啊。安以歌睡了一觉,然后就听到吵杂的声音,坐了起来。文意从门外走进来,“他们的家人来了,现在要转院呢以歌,你说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呐,院长都来了呢”安以歌笑,“别管了,我们就老实的休息。”“也是。”文意爬上病床,然后看安以歌起床去开电视,“以歌,我要看综艺节目。”“好。”两个人看着搞笑的综艺节目,笑得肚子疼,这个世界谁能影响谁呀、chater15季洋说医院伙食不好,怠慢了二位姑娘,于是出院那天带她们去搓了一顿,好吃好喝伺候着。菜上桌了,样样一份,独独猪蹄子多点了一份,很快一份便被安以歌抱走了。文意看安以歌啃得形象全无,愣住了,啧啧嘴,“此乃奇女子也。”季洋见服务员端了饭进来,便给她们两人盛饭,“吓住了吧她的饭量很惊人的。”“不敢置信。”“她以前很胖的的,现在减下来了。”“啊真的假的”文意完全不相信。“她那时有一百三十八好像。”“是一百三十七点五。”安以歌纠正。“四舍五入一样的。”文意看着现在的安以歌,这小身板肯定没上百,“那她怎么减下来的”“近一年的时间,过程还蛮艰辛的。”季洋笑笑文意摇摇头,同情安以歌,“减肥是一部血泪史啊。以歌,你还敢吃”“她以前是吃高热量的东西,所以才会那样。好了,你们这次住院了,赶快多吃一点补一补。”“那我就不客气了”文意看着满桌的好吃的,提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看着她们两个狼吞虎咽的样子,季洋感慨女生吃饭的样子真的很吓人,别说形象,连人样都没有。季洋送她们回学校,文意突然一拍头,“完蛋了,竟然没请假,这下辅导员绝对会骂死我。”“我已经帮你请假了,没事的。”“真的你知道辅导员是谁”“蒋琬蒋老师对吗”文意点点头,突然觉得季洋好厉害啊,这也能知道。安以歌呵呵,他知道的何止这些,她以前还觉得他是fbi的呢文意想起这次的电梯事件,有些感慨,“以歌,我发现你真的是临危不惧,当时那种情况,你竟然连点紧张的没有,你看沈青青都抱着顾景行不放了,你还镇定的按楼梯按键。”“紧张也没用,不是吗”其实她是怕的,可是她没依靠,她只能靠自己。季洋笑,“以歌,你这样让男人无用武之地,知道吗”“就是啊,柔柔弱弱才会有人疼惜。”文意表示同感。安以歌抬头,幽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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