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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 / 1)

安以歌看看时间,也是,不能吵人家。“小手机要记得充电,出去了也要带上。”难保有万一,有备无患总没错。“哦。”安以歌敷衍的开口,注意力全在手机上。顾景行拿过手机,看她看着他,便问她,“我刚才和你说什么”“啊呃忘了。”说完伸手要抢回手机。顾景行拉住她的手,阻止她,“我说小手机要充电,要随时带在身上。”“知道了,快给我。”安以歌就想要手机,其他的都靠边站。“还有”“还有”安以歌俏脸皱了皱,怎么像老头子啊,这么啰嗦。“还有,你该休息了,已经10点36分,躺下,闭眼,睡觉。”安以歌看他绝情的样子,知道他不会给她,于是拉着被子躺下,郁闷的闭上眼睛。顾景行关了灯,留一盏床头灯,躺在床上,然后拿安以歌的手机摆弄着。“你做什么”安以歌睁开眼,看着他。“有些垃圾软件,我帮你清除一下。”安装了定位追踪软件,绑定他的手机,然后隐藏图标,顺便清理一些没有用的软件。安以歌急了,刚想坐起来看一下,因为她刚刚下载了游戏,别给她删了。顾景行将手机放到床头柜,按下她,“睁大眼睛看着我,别动。”“不要。”安以歌推开他。“晚上戴着不好,我帮你取下来。”身体被按着,安以歌想抬脚踹他,可又舍不得,看他伸手过来,只能乖乖任他取下义眼片。将义眼片放到药水盒里,看她一直伸手捂着脸,便关了灯,“好了,我看不见了。”安以歌放下手,转身不理他,明显是生气了。顾景行伸手搂着她的腰,“我已经全部看到了,不恐怖。”安以歌拉开他的手,“你现在是这样想,以后就不会了,以后想起来,你会觉得恶心。”“以歌,我们要珍惜现在,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所以说你以后会觉得我可怕。”“我什么时候说了。”顾景行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你刚刚那话就是那个意思。”顾景行终于体会到了有理说不清,女人果然是种脑细胞有待开发的生物。“你沉默了,你就是默认了。”顾景行躺正身体,心里想着要说什么话合适。“我就知道。”顾景行觉得不能沉默;不然她会有长篇大论来控诉他始乱终弃,“以歌,我要是缺胳膊少腿,你会不会好过一点”安以歌静了下来,立刻转过身,摸到他的手,不安的握紧,“你”顾景行笑,手伸过她的脖颈让她枕着,“我想知道那样你是不是心里就平衡了”“不是。你不能那样。”他那么优秀,不能有一丝不完美。“谁都不能那样,只是这并不是人为可以控制,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事故都有意外也有生离死别,能活着已是不易,怎么能嫌弃自己你好不好,不是只有你有发言权,你周遭的人也有,你问问季洋,他会觉得恐怖吗又或者问杨老师也可以。”安以歌沉思片刻,靠近他,“那我想问你。”“好,特别好,相当的好。”“好官方。”顾景行微笑,“安以歌呢,有毅力、有耐心、有爱心,唱歌好听,长得漂亮,身材好,很能吃,对了,今天还会煮面条了,特别厉害。”安以歌噗嗤一声笑出来,“能吃也好”“当然。”安以歌眯起双眼,微微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缩进被子里。她好喜欢这种爱屋及乌的感觉,情人眼里出西施真有道理。顾景行给她拉好被子,看她傻乐乐的,不禁被她感染了,也笑了出来。因着周末,安以歌赖床,顾景行也渐渐跟着她的节奏睡回笼觉。一大早,俩人都未醒,倒是睡在客厅的里见醒了。门开了,里见竖起毛,从沙发跳下来,走到玄关处,死死盯着门口,看到有人进来,有些警惕的看着。顾母听到声响,抬眼看去,看到里见后,脸上微恙,这猫她认识,是安以歌的。“伯母,怎么了”沈青青顺着顾母的目光看去,看到里见,脸僵了一下。脱鞋的时候,顾母从鞋柜里拿了拖鞋,然后看到里面有一排女生的鞋,现在客厅没人,一切都不言而喻。迅速拿了拖鞋,关了鞋柜,淡定道,“大周末的,难得景行还没醒。”沈青青提着保温桶,看里见生气的哼哼,指尖发白,僵笑道,“是啊,他一向习惯早起。”里见看她们进来一步步后退,顾母拉着沈青青坐下,轻拍她的手。沈青青站起来,看着茶几上的保温桶,笑笑,“我去把汤倒出来。”“好。”顾母见沈青青去了厨房,走到卧室门口,慢慢打开门,往卧室看去,一会又将门轻轻关上。皱起眉头,走到客厅坐下,看到沈青青在厨房忙碌,叹口气。景行太不知分寸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她当初想着顺其自然,可他们这进展得太快了,完全超出她的预料了。沈青青出来时,没看到里见,松口气,心想可能是从隔壁阳台跑过来。“青青,我们走吧。”顾母拿起包,笑笑说了一句。人不可能不自私,儿子是她的,孰轻孰重,她拎得清,景行若执意,那她只能支持,青青就是再好,也无法改变。“不等景行喝了您一大早就炖了。”“算了,我刚看了一下,他太累了,我们别吵他,回头我打电话给他。”沈青青点头,拿了自己的包包,然后和顾母出门,不过心里有些狐疑,明明刚刚还很熟稔,但现在,顾母的语气明显有了疏离。她清楚,她不能闹脾气,决不能让顾家的长辈有看法,她要让顾景行知道,她比起安以歌,绰绰有余。安以歌她永远都不可能嫁给顾景行。顾母走进电梯,看身旁谦卑的沈青青,笑笑,“青青,你和景行以前是同学,那以歌呢”“您、为什么问这个”“哦,就刚才看到那只猫,那是隔壁那个叫以歌的女孩子的吧我之前看到了。”沈青青松口气,她怕顾母和安以歌有交集,如果是那样,她会失掉胜算,“以歌以前也和我们一个班级。”这么说景行说谎了,照片上那个女孩子并不是真的没了。“那你们关系怎么样”“不错啊。”沈青青微笑,“以歌是个假小子呢,又喜欢打篮球,和班里的同学都处的很好。不过她突然消失了,到了大三我们看到她才知道她出国了,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时间对的上,长得也很像,景行那时候失魂落魄的,看来照片上的人就是安以歌。“假小子这倒不太看得出来。”“有些人是看不出来。”她以为安以歌再也不会出现了,谁知道就在她和顾景行订婚了,只要毕业就能结婚的时候回来了,她将她的梦全部打碎,她绝不能原谅。“什么”顾母觉得沈青青话里有话。“没什么,可能男人都喜欢以歌那一种。”沈青青眼含哀切,楚楚可怜。顾母拍拍她的手,看电梯开了,拉着她走出电梯,只是没说话。沈青青苦笑,她不期待顾母站在她这边,毕竟顾景行是她的儿子,这是她和安以歌的战争,她有办法能让安以歌无法和顾景行在一起,眼睛有问题若没问题,那精神呢顾家能接受、chater69走进茶楼,看到母亲,顾景行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心里有歉意,但不后悔,他很早就做出决定了,只是他们觉得他只是一时冲动而已。走过去,在母亲的对面坐下,提起小炉上的茶壶,给她倒了热茶。母亲喜欢饮茶,茶中最爱普洱,父亲这些年总会四处留意一些好茶,然后买回给母亲。人人都说他像母亲,不仅眉眼连气度胸襟都像,其实不然,比起母亲的胸怀,他望尘莫及。母亲的聪慧也是女人中难得的,她能将顾家打理的井然有序,让爷爷铭感于内。这些年,父亲对母亲尤为尊重,事无巨细,全然坦然以待。顾母喝口茶,倒是先开了口,“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顾景行点头,“妈,谢谢。”母亲没有第一时间告诉父亲,对他来说省了很多麻烦,父亲比起母亲少了些理性,多了莽撞,母亲其实更像男子,而他尊重母亲也胜于父亲。“景行,我们是母子,母子连心。是以歌”“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顾母放下茶杯,语气宽容,儿女情长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说是最近才开始,太不像了。顾景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白烟,闻着茶味,清醒了些,“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一开始没有感觉的,可是久了,不知不觉就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习惯了就忘不了。”“她其实就是照片上的女孩。”顾母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顾景行拿起照片,他那时以为丢了,没想到在母亲这里,“是,高二的时候,她拉着我照的。”“那你说她没了”“她消失了,后来又出现了,说不认识我,拒我于千里之外。”顾母叹气,“我和你说过,不能强求,既然她不认识你,你又何必”顾景行抬起头,打断母亲的话,“她受伤了,她的眼睛有问题,她看不见。”“平心而论,她眼睛看不见,我觉得惋惜。但是,你不能混淆感情和同情,你不能因为当年的遗憾而冲动选择她,而且她失明与你无关。”“如果是因为我呢”顾母愣了一下,手边的茶水倒了些出来,“你,你说什么怎么会”看儿子痛苦的模样,顾母放下茶杯,迟疑了许久,“就算是那样,也不能将自己作为补偿,还有其他的方式,比如”“比如钱”顾景行好笑,“妈,我从来没有觉得钱是那么肮脏又那么重要的东西。”顾母觉得自己说得欠妥,忙解释,“景行,我不是那个意思。”“以歌的眼睛是因为我才没了,我和她在一起若只是因为补偿,我不否认我会采用您的手段,但是不是,比起补偿,心的归属才是最重要的,我不能没有她。”顾母惊讶顾景行的话,消化了一下,问道,“那青青呢”“妈,其实您很清楚我们订婚是怎么回事。”“是,因为你们订婚的时间赶巧了。”顾氏不会无缘无故去给一家面临倒闭的企业注资,她当时已然猜到了,只是觉得青青不错,所以她父母要求尽快订婚她也没反对,“你能帮青青,也就说明其实你们也是有感情在的,不是吗”顾景行摇摇头,“妈,您喜欢普洱,普洱自然是熟茶好,要是没了您会选择龙井吗一般不会,因为普洱生茶还是贴近熟茶的。我这样说有些残忍,但于我而言青青就是那生茶,就算能替代熟茶,却无法取代。”订婚是他做过的最后悔的事,如果他那时知道以歌是被青青伤害的,他非但不会让顾氏注资,反而会毁了它,更不会让它借着顾氏壮大,现在他要挽回错误就要收回一些东西。顾母看着儿子,许久后,叹口气,“沈家那边我会去说,你父亲那,不用担心。”“谢谢妈。”“我只是希望你快乐。”停了一会,想想还是提醒了一句,“你一向让我放心,做事一定要有度,男女之间更是如此,保持适当的距离总没错。”“我不会欺负她。”顾母沉默,她就知道景行骨子里是倔强的,他要做的,谁也劝阻不了。“也许您觉得我们逾越了不该逾越的,但于我而言,那是很自然的过渡,都无需考虑。如果面对所爱之人,还要压抑克制,不能随心所欲,那就不是爱情了。或许我们是莽撞,是不顾一切,但绝不是丧失理智,我们只是在抓住对方,不想失去,不想分离。我不仅仅是想和她谈恋爱,还想和她携手共度余生,欢喜也好,吵闹也罢,都愿意忍耐、退让、扶持。”顾母动容了,婚姻和恋爱手不同的,婚姻需要承担责任,不能顾着谈情说爱,还要想着居家生活,无论多好多恩爱的夫妻都不可能永不吵闹永远没有分歧,重要的是有一方愿意退让。儿子的话,让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悲哀,只有责任的一生的确是乏味的,有过冲动,未尝不是人生的一大幸事。这样说来,她太过理性了,只是到她这个年纪,也不会有了。孩子有,也是她的福气,难不成要他像她一样过一生吗。快刀暂乱麻,为显诚意,顾父顾母和顾景行都前往了沈家。沈青青没和家人说过解除婚约的事情,她下楼时,看到父母陪着笑脸和顾父顾母聊天,心中戚戚然,觉得太讽刺了,也太可悲。她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化了妆,扬着笑脸,优雅走到顾景行身边坐下,她想,她不会输的。顾母放下茶杯,带着歉意,还是开了口,“其实今天我们来,是想”沈母浑然不觉异样,她想女儿快毕业了,如此兴师动众前来,自然是为了两个孩子的婚事,于是拉着顾母的手,欣然道,“你不说我们也明白。”说完还看了沈父一眼,沈父会意,点点头,俨然很高兴。顾父脸上很不好看,但看妻子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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