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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影自从进了宴会,就紧紧盯着任斯年身旁的女子,只是那人始终垂着头,到让长影奈何不得,可此时皇兄让人展才艺,她倒有了法子。那洪公公本是许家的人,在宫内伺候晋升为梅贵妃的许梅儿,皇上与逝去李雨晴,许梅儿之间的关系一清二楚,此时若是让皇上看见那与李雨晴一般无二的任夫人,倒真料不准发生什么。转念之间趁着长影缠着皇上,洪公公凑到许梅儿座位前嘀咕了几句。那许梅儿脸色大变,手一抖,酒杯滚落在地。“爱妃,可是身子不适”萧君贤闻声侧头问道。“回皇上,是奴才方才手拙不小心碰到了酒杯,惊扰了娘娘,请皇上恕罪。”见许梅儿还未缓过神来,洪公公硬着头皮回道。“哦,是这样吗爱妃”萧君贤垂下眼,轻轻问道。“是的,看见这热闹之景,梅儿触景伤情,想起我病重卧榻的母亲,却被洪福这个奴才惊到,方御前失仪,皇上莫要怪罪。”许梅儿回过神来,苍白着小脸,目光含泪道。“哦,那明日爱妃自可回相府一聚。”萧君贤沉思片刻,方回道。“梅贵妃若是不适,可以先行离去,可是皇兄,你到底依不依云儿”长影噘着嘴,巴巴地看着萧君贤。许梅儿,心头一梗,恨极了萧彩云的无理取闹,原本叉开的话题又被引了过来,面上却是一股戚戚之色,道:“长影此事怕有些不妥,毕竟女眷不好出面。”“皇兄”长影一听,更是眼巴巴地看着萧君贤,心中纳闷,平日里素来与自己同一战线的梅贵妃怎么突然之间变了卦。“的确如此,长影莫要取闹了,这满席青年才俊,除了任斯年都没有人入得了你的眼”萧君贤虽是打笑,目光瞥向任斯年的座位,眼底结着寒冰,羞红着脸的长影没有注意,台下时刻注意圣上动静的人精却可窥得一二。任斯年自始至终静静地饮着酒,仿佛议论的当事人并不是他,至于另一个阿花,丝毫不知自己无意间躲过一劫。任斯年嘴角噙着笑,斜了一眼正在垂头发呆之人的发璇,与对面目光灼灼地那位遥遥举杯,一饮而尽。“好戏即将开锣,真是令人期待。”任斯年喃喃道。“什么”回过神来的阿花,茫然地看向任斯年。“夫人,品一品这油酥桂糕。”任斯年温柔地笑着,捻起一块送到阿花嘴边。阿花心中打颤,下意识地张嘴咬住。宴席开始,便是歌舞升平,窈窕舞女,悦耳丝竹,若是少些你来我往的套子便是极好了。宴会上,圣上褒扬几位才华出众的士子,进行了几项切磋,文武皆有,任斯年虽是低调也出了风头。宴会始终,各位女眷聚集一起品头论足,面对众位贵妇的各种套话,塞人,阿花像是一只蚌壳,无论那些夫人问些什么,只是微笑,不发一言,碍于任斯年的身份,也没人明面上找她不痛快,却也不得不被灌了几杯果酒。虽是女子喝的果酒,阿花也禁不住头胀,托故,带着银子去缓一缓神,至于静言,忠心耿耿随着她的主子贴身伺候,大概自己这个主母太过随和了,府中的规矩都不让下人放在眼里了。“夫人,夫人,这林子里怪渗人的,还是不要往前走了。”银子看着面前黑乎乎的一片林子,不禁生了惧意。阿花随意走走,不知不觉来到这林子旁,经银子提醒方意识到似乎拒人群太远,忙止住了脚步,这林子的树极多,周边也没个灯笼,仔细看去,是有几分阴森之感,琢磨着这地方正是杀人劫货的隐秘地方,阿花正要离去,不妨隔着小道的密林传来声音,阿花心中突地打起了鼓,难道又被自己碰上了呆愣了一会儿,仔细一听那林中传来的声音竟是男子粗喘,女子的声音也令人脸红心跳。“小姐这是什么声音”银子皱着眉头,茫然的问道,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阿花心中顿时响起一个声音,得了,完了。、第十六章“谁”银子话音未落,林中便传出一个沙哑的男声,伴随着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若不是银子一脸懵懂样,阿花禁不住想这个丫鬟是对方派过来折磨自己的。瞬间反应过来的阿花,扯着银子快步原路返回,似是意识到什么,银子脸上绯红一片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直到看见来往的人后,阿花才松了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衣襟,想到哪个胆大包天,皇帝尚在宴席,就去打野食,真是不怕撑死了,阿花觉得有些好笑,禁不住出了声。迎面而来的长影,在皇兄训斥后,心中憋的那股闷气更为难受,愤愤地咬着牙,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撞到枪口上。正逢了巧,长影听见一声嗤笑声,怒火彭下得点燃了,向右侧迎面而来的阿花看去,满腔怒火顿时焉了,小脸惨白,瞪圆眼睛指着她尖叫道:“李雨晴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尖利的女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阿花在自己身侧看了看,并无旁人,那公主所指的方向确实是自己不错,只得向前走了几步,俯身道:“公主,可是在唤妾身”听闻此话,长影的惊吓反倒平复些许,这眉眼面容分明与李雨晴无异,皱着细长的眉头,长影紧紧盯着她,问道:“你是何人”“妾身是,”阿花一时半会真想不到她丈夫的官职,前任侯爷吗可是现在分明闲置在家。“这不是任公子的夫人吗”宴会上多得是关注任斯年的人,此时将她认出也不是怪事,阿花省的解释,忽略了那声音阴阳怪气。“妾身正是。”长影面色变了又变,这张脸勾引了自己皇兄不够,连任斯年都要掺上一脚,“区区一名贱妇,竟然挑衅本宫你们说,该怎么办呢”虽是问身侧之人,长影却紧盯着阿花不放。“回公主,现在就是有那些狐媚子,表面上装无辜,背地里不知做的什么勾当,比如以前的那个李家庶女,或者是。”先前认出阿花的女子嘴角上翘,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指甲。听闻此言,长影的面色更差,阿花一时反应不过来,公主与她有着什么过节,听闻此言,多少反应了过来,怕是那任斯年招惹的桃花。“公主,妾身实在不敢挑衅与公主,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长影嘲弄地看了一眼阿花,眼中含着狠戾,吩咐道:“给我掌嘴”身侧的两个丫鬟向阿花围了过来,若只是掌嘴嘴,她自是不惧,只是看到身侧那女子向长影耳语几句,怕是不单是掌嘴这么简单。只见向自己围来的丫头手指中间似是夹着细针,若真是用来掌嘴,想必真是面目全非了。“夫人,”银子哆哆嗦嗦地挡在阿花前面,“我家老爷马上就来寻夫人,公主小姐三思。”没料到银子这般忠心护主,阿花多少有些触动,推开银子,上前一步,挺胸抬头吸了一口气,厉声喝道,“我乃堂堂朝廷大臣的正堂夫人,看哪个贱婢敢在我脸上耍花招”倒也暂时止住了那些丫头的动作,阿花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掌心已被冷汗浸湿。“这贱婢动不得手,那本宫可能动得”长影见自己的人被制止,气极反笑,上前挥手就是一巴掌,却被人拦腰截住。“长影公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在下今日倒是见识了何为皇家风范。”一长袖青衫男子握住长影的手腕,笑眯眯地调侃着。长影柳眉倒竖,那男子看似弱不禁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叱道:“哪里来的浪荡子,快放开本宫”却有人惊呼道“皇上”那男子身后赫然是本已离席回宫的萧君贤,众人哆嗦着跪了下来,阿花垂着头跪了下来,凌乱的发丝浸着汗,刘海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明黄龙袍着身,威武的龙身盘踞之上,面目俊朗,黑眸点漆,儒雅中夹着无形的威压,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只是微皱的眉头显示了他的不悦。“皇兄你怎么来了,不是还有事吗”长影咬了咬牙,甩开那男子的挈制,亲昵地挽住萧君贤的胳膊撒着娇,不着痕迹地侧身挡住了萧君贤投向阿花的视线。“我原以为你只是娇纵些,看来是我错了。”萧君贤冷眼瞥了眼跪在地上丫头手中拿着的银针,“真是太娇惯你了,把我们皇家的脸面丢光了。”“皇嫂你说说皇兄,他又说我,只不过小小教训一个不懂礼数的奴婢罢了”萧彩云嘟着嘴转向皇兄身侧的人。“皇上,云儿还小,难免会犯错,不过云儿也不是会无故教训丫头的人,怕是这个奴婢冒犯了云儿。”许梅儿看向底下那人眼神闪了闪,避重就轻地回道。“任公子的夫人原来不过是个奴婢,我沈妙青也算是长见识了。”那长衫男子看似文质彬彬,说出的话却是咄咄逼人。萧君贤似乎对此人极为容忍,面色丝毫未变,笑道:“子云所说有理,长影你如此不知礼节,回宫陪母后念经收收性子也好。”长影张嘴想要反驳,身侧的许梅儿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皇上,众位大臣都等着,见您这位极为仰仗的谋士呢”“也对,子云可让朕好生等待。”萧君贤迈开步子,与身后的沈妙青交谈。长影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跺了跺脚,蹙着眉瞪了一眼地上的阿花,转身跟上萧君贤,起身的王汐芊更是马上跟在长影身后。抬头见皇上离开,阿花缓缓吐了一口气,起身托起裙摆。走在前面的萧君贤神使鬼差地回头望了一眼,脚步微顿。发觉皇帝异样的沈妙青笑眯眯地说道,“圣上,可还有什么事”萧君贤淡淡说道:“若不加紧脚程,子云可要自罚三杯了。”面上挂着温柔的笑意,似乎刚刚的失态是他的错觉。沈妙青恭顺应是,一副笑模样,许梅儿紧紧攥紧了衣袖,一言不发余光扫了那个方向一眼。“小姐,那人是谁”银子心有余悸地问道。阿花先前见银子舍身救主,心中不免对其看重几分,鲜少地挑了下眉,笑道:“莫不是春心萌动,看中了那个后生,我托老爷为你说上一说。”“夫人,”银子一副被逼急的模样,瞪圆了眼睛“奴婢没有那个意思”阿花噗嗤一笑,安抚地顺了下她的头发,道:“打趣来着。”那皇帝新的谋士,自要介绍一番,阿花寻思着待了一会儿,方垂头躬身从背后众多随从身后绕到右侧座第二个座位。此时皇帝应该已经引荐完沈妙青,正坐于任斯年上侧。众人正被场上跳舞的女子吸引着去,让心存侥幸的阿花微微放下心来,她倒是让人整怕了。任斯年淡笑着,像是专心欣赏舞蹈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凑近她耳边,说道:“夫人可舍得回来了,让为夫好等。”阿花被他温柔的腔调好生恶寒,垂下头去,硬生生做了个不胜娇羞的模样,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妾身自是万事妥当,只欠东风。”任斯年方慢悠悠地转过身去,看到对面座上萧衡漫不经心的打量,笑容更加意味深长。萧衡皱眉,转开了视线,敛眉作势欣赏舞蹈、第十七章席台上,一脸遮轻薄白纱,只露出一剪盈盈水眸,细长柳眉,水蓝色舞衣随着她的动作变幻着层层波纹,单是其精湛的舞步在京都怕是找不出第三人来。众人看的是惊叹不已,萧君贤面上也带了几分赞赏之色,隐隐透出几分怀念来,与那人的舞技有几分相像。萧君贤端起酒杯来放到嘴边轻啜,掩去嘴角那丝苦涩。“好有赏,朕可是好久没欣赏到如此灵动的舞蹈了。”待那舞姬优雅回身停下动作,萧君贤眼中含笑赞赏道。那舞姬缓缓跪下,声音圆润温软,回道:“谢皇上恩赐,小女受宠若惊,不胜荣宠。”“妾身也是有眼福了,有幸欣赏如此绝妙的舞蹈,左丞相倒真是慧眼识珠,方才晋升,便寻得如此佳人。”右侧座的梅贵妃面上含着温柔的笑意,看向座下。“梅贵妃谬赞。”此前为阿花解围的长衫男子立起身来,拱手应道。阿花愣了一愣,方反应过来,那新来的谋士转瞬被封为丞相了,朝中现在只有一名右丞相,正是梅贵妃之父许成,在朝中炙手可热,门生遍布天下,这么一想,如此匆忙便立下左丞也情有可原。“那就摘下面纱吧让爱妃瞧一瞧。”萧君贤对两方的硝烟毫无察觉,开口打断僵持的局面。梅妃尖利的指甲扎进肉里,面上依然是温婉带笑,敛下的美眸里带着深深的怨毒。听见那舞姬缓缓摘下面纱,阿花只瞥了那舞姬一眼,手脚发凉,将心中情绪尽数收敛,垂下头去。那舞姬嘴角微翘,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之色,眉角处花瓣式的贴花有着点睛之笔,一颦一笑之间无不吸引着众人目光。萧君贤却只是点了点头,温润的眸子弯了弯,就淡淡说道:“确实是个美人,”视线瞥向左下侧的萧衡,顿了顿,“皇叔已到而立之年,至今尚无妻妾,不如将此女送你做妾,如何”萧衡作为当今圣上最为倚重的臣子,又是皇上敬重的皇叔,手握军权,相貌绝佳,却至今一妻未娶,一妾未纳。“皇上,微臣尚未有成家打算,如今天下并未安定,臣自然无暇于他事,恕臣不能领命。”萧衡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回道。“罢了,朕也只是随口一提,若是皇叔有心仪之人,朕自当会为你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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