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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压了下去。台上的风起云涌,阿花不是没有感觉到,可是场面再怎么转变,似乎都与已经自身难保的她无关。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任斯年几乎没有动过筷子,自打养伤以来一直没有开过荤,见到一桌的可口饭菜自然不会委屈自己。见众人被沈庄主的讲话吸引过去,原本还有些忌讳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进食的动作尚算得体,可是速度算上是风卷残涌。一直埋头进食的阿花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盯着她,原本以为是自己的进食方式惹人注意,一开始也没有注意,直到那道目光越来越灼热,阿花才从食物中抬起头来,向对面望去,那轻佻男子正与身侧的丫头调着情,看见阿花望去,有些讶异,但是转瞬给了她一个轻佻的眼神。阿花筷子一顿,继续埋头苦吃,可是已经吃了半饱,对于食物的味道也有些刁难了,拿着筷子戳着盘里的那块明显火候不够的鱼肉。“可吃饱了。”身侧传来悠悠地问话,正沉浸与菜欠些火候里的阿花,随口答道:“没有,这糖醋鲤鱼去腥不到位,香焖酥肉说实话不够酥,虾籽笋肉,笋质偏老,不够鲜嫩,至于”几乎将桌上的菜品挑剔了个遍,阿花方反应过来,似乎宴会上安静的过于诡异。缓缓抬头,转头,看着一本正经品酒的任斯年,她敢肯定他一定是故意的。“哦,原来我们庄里的厨子的确比不上公子府中的大厨了,有机会,可否令我沈妙青去亲自尝一尝”沈妙青出言打破尴尬地局面,旁人也赶紧附和,毕竟是公子的宠姬,恭迎几句也不为过,只是再看一眼原本令人食指大动的佳肴,听她一说的确是有这些缺点,也并不是那么美味了。阿花见任斯年并不答话,忽然想起,这不正是接近沈妙青的一个绝佳机会吗随后斟酌下措辞,回道:“沈公子,妾身虽然不敢说比贵庄中的厨子厨艺好上多少,可是一定只高不下。若是有兴趣,妾身十分荣幸能为沈公子亲自下厨。”说罢对沈妙青展颜一笑,直直望进他有些惊艳的眼里。“哦,那我沈某恭敬不如从命了,想必能让第一公子品尝的佳肴定是人间珍品。”沈妙青微笑以对,倒是翩翩公子的风范。听着二人对话,回头与丫头说笑的沈维泽不自然地抖了抖肩膀。阿花随后矜持地垂下头来,瞬间收敛笑容,她对自己也是恶寒的紧,虽说以前美人计对自己来说根本没有施展条件,可是经过美人娇改造过的面容,即使不用故意施展,一举一动中也含着媚态。在座之人眼中虽有短暂的惊艳,可随后升起一股轻蔑之意来,大堂广众之下,已有所属的女子向陌生人表现好感甚至媚笑,可见此人是个水性杨花之人,令得在场的女人无不暗骂,有了天人之姿的第一公子的宠爱,竟然还当众勾、引男子,令人不耻。可是,那一颦一笑也的确勾人的紧,也难怪能够得到任斯年的宠爱。阿花惹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插曲后,安静的坐着,也不去动筷了,身侧的任斯年无端地生气一股怒气,看到旁人碍于他身份却仍似有似无的打量身侧的女人,心中越发不满,面上却更为和缓。感受到身旁任斯年越来越强的怨气,阿花很是诧异地小心地不时瞄一眼他,难道不是他为自己创造的机会好让自己引起沈妙青的注意吗看到阿花好奇的打量,任斯年无端的火气更大,亲自为别的男人做饭,身为长得难看却还想要在丈夫面前勾、引男人倒真是不安于室。任斯年最终将自己的怒气归结于,自己的东西令人觊觎的占有欲。压下心中的不适,嘴角带笑漫不经心地听着沈石强拐弯抹角的拉拢。“沈庄主,在下,有一物相求,不知庄主可否割爱”任斯年淡淡开口道。“这,不妨直说,只要老夫能给的绝不藏私。”沈石强想了一想,随后很是大方地说道。“问剑山庄的玉羽剑可仍在贵庄手中”任斯年漫不经心地回着,看向沈石强的眼中倒掺杂了些兴味。“呵呵,没想到公子消息如此灵通,不错,正是在老夫手里。”沈石强额头已沁出一丝冷汗。身旁几个听见二人谈话的人无一不面露惊异,以及隐隐的贪欲,着玉羽剑乃是问剑山庄的前任庄主花费数年心血所炼制成的,出剑不久被其赠与一神秘女子,传闻那女子以此剑斩杀魔教教主,一战成名,从此于此剑归隐不知所踪。而如今,这剑又落入现任问剑山庄庄主手里,不知会如何处理沈石强看见旁人打量的视线心知瞒不过,在心中思量再三,说道:“赠与公子也不是不可,只是此剑为先父所铸,对于山庄来说也是”“我手中收有一张上古时期的瓴剑铸造图谱,不知此物可否与庄主交换”听闻沈石强的回答,任斯年并不惊讶,只是慢悠悠地说出自己的筹码。听此,那沈庄主有些坐不住了,面上有丝急迫,却很好地掩饰下来,回道:“此物家父至死都在寻找,如今出现在公子手里,若我能获得,也是圆了家父的夙愿了。”眼中甚至有些泪花。任斯年掩去那抹讽意,沈石强的心思他岂不知,只是如此也好,“竟然,沈庄主如此孝心,我自当要成人之美。只是现在并不方便,不如明天我们找地方详谈”沈石强看了一眼,好奇打量二人的客人,忍下心中的躁动,道:“自当,自当。”、第二十八章歌舞酒宴过后,已临近深夜,阿花在席上喝了几口果酒,滋味很是香甜,便忍不住多喝几杯,却不知道此酒后劲极大。任斯年见她一杯一杯灌着,也不提醒,眼里有着自己也不懂的情绪。此时,任斯年有些后悔。宴席散了之后,阿花倒是安安静静的跟在任斯年身后,却使劲拽住任斯年的衣角不撒,晓册见到任斯年不悦的神色,想要把她的手指掰开,就见她瞬间红着一双眼睛,泫然欲泣地盯着她,令晓册狠不下心来。那庄子里的仆人似有似无的打量,也不好让任斯年将自己的夫人甩开,等到了任斯年的院子门口,阿花还是紧紧抓住他的衣角不放。任斯年没了耐心,扣住她的手腕刚要用力,却见她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脸颊红彤彤的,嘟着小嘴,也不说话,倔强地瞅着他。神使鬼差地,任斯年带着阿花进了屋里,谁也没有注意到外面晓册眼中的意味不明的一瞥。走进屋里,阿花还是抓着他的衣角不放,看见身旁向来冷峻示人的萤石脸上那抹促狭的笑意。任斯年恼羞成怒,训道:“想必,你闲得很了,王虎那里可是忙得很。”板着一张脸,萤石端来一盆热水,正要放进架上,却见自己主人像摸宠物一样,摸着阿花的头,忙将水盆放下,匆匆关上门,还是不免不了受了他的眼刀子。他忍不住想,要是那个丫头知道自己在喝醉的时候,缠着自己一向避之如蛇蝎的任斯年,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暮春初夏,自是出游的好日子,而此时良河岸上自是熙熙攘攘,繁闹昌盛,河上的船只或奢侈华美,或朴素典雅,来来往往,多达上百条,王公贵人在此吟诗作对,不失为一个享受的好去处。“你确定要去主子现在已经不认识我们了,若是贸然而去,说不定会打草惊蛇。”一女子蒙面站在一轻巧精致的船上,身姿婀娜,被清风吹拂飘动的面纱,使得若隐若现的面容更令人遐思。“我知道,不过我去意已决,不必再费口舌了。”身侧微微拢着被风吹乱的发丝,秀美的眸里有着决绝之意。“主子现在不会有事,不过你若非去不可,我也不拦你。总要有人用感情冲动一把,若是一直理智,我都要忘了上次冲动是什么时候了。”女子伸出手来,让在天空飞旋的信鸽落到手背上。“鬼,多谢”不待蒙面女子回话,那身边的女子已匆匆回到船舱。面纱下的嘴角轻轻勾起,从信鸽腿上抽出信筒,短短几句,令她眼神变了又变,将信纸折掉,扔进水中。“王爷,可需要再次行动”一隐在角落的男子粗哑的声音响起。“暂时不用,”站在亭子里的男子,沉吟一会儿,方问道,“中毒的那个人可有大恙”“美人娇无药可解,主子知道。”那仆人模样的男子微微愣了一愣,却明确地表明了态度,即使有解药,他也不会说出来,毕竟那人是主子的劫。“哦,退下吧”男子挥了挥手,面色的疲惫怎么都掩不去,冷峻的面容有着深深地无力感。望着空寂的王府,心里是无尽的空虚,人人羡慕他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这种荣誉,他宁愿不要。他与萧君贤的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为嫡,自己为庶,即使是最小的儿子,却并不受父亲重视,母亲整日落落寡欢以泪洗面,不知何时养成自己这么一副冷漠的性子。相比其他兄弟,自己并不存在威胁,与他关系尚算不错,对于萧君贤也算是亲厚。其实,自己遇见那丫头要比萧君贤早得多,他与李家的几个旁支有些交情,几次来往,便认识了她,经常会跟在自己身后,大哥哥的喊着,声音糯糯的,非要缠着自己,甚至说长大要嫁给自己,那时大概是有些心动,可总归是小孩子的玩笑话,便不放在心上。他想,若是她及笙,仍未改变主意,他会娶她,只她一人,宠她一生。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可是,她十二岁意外落水,自己外出回来听闻此事后已是一月有余,可是匆忙赶去,却见他与萧君贤,自己的侄子,青梅竹马。她不认识自己了,随着萧君贤喊了一声“叔父。”也罢,淡淡微笑,至少她无事,心中涩涩的,却没有泪。见她坠入爱河,再目睹她谈婚论嫁,她大婚那天,恰逢边疆事急,自己主动请缨前往平乱,十里红妆,终于自己擦肩而过。他应该忘了她,战场上鲜血染红他的战袍,不苟言笑的他更加沉默,该醒了。终此一生,他都不应与她相见,只是,没想到她注定是他的劫。一如万劫不复。、第二十九章楼台小榭,花团锦簇,时不时有艳丽的蝴蝶飞过,不得不说,此番此景,令人赏心悦目。一女子身着一嫩绿衫裙,几样素色首饰装扮,站于花树之中,即使不是天人之姿,也颇有几分姿色。她轻轻拨弄手边的花枝,余光瞥到不远处青色的衣角,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不枉费这几日她忍着蜜蜂蛰咬的苦楚。“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此时,怕是踏青的好时节,只是”阿花微微侧头,带着一丝忧郁,静静地看着手中的脆弱的花枝。身后的晓册皱眉接道,“夫人有什么可愁得呢”“年华易逝,容颜易老,这花同样如此。”伸手折下一朵花来,托这几日受伤的福,阿花这般行动倒真有弱柳扶风的味道,拿着红花凑与鼻间轻嗅。在迎面走来的那几人看来,倒真是令人心生怜爱之意,那女子一举一动中无不透出柔弱之意。谈笑之时,正中那名青年男子微微顿住,看着花丛中背对自己拈花而笑的女子,俊雅的面上有几分欣赏之色,身旁几个打扮不俗的公子见状相视一笑,一手执折扇的男子,对着那女子方向大声说道:“小姐,不知可否一聚”似是惊于有人,阿花微微一愣,转过身来,面容发白,眼睛略显惊慌地垂下,背着手悄悄将手中那朵花抖了抖,远远地扔于树下,谁想到那花里会有蜜蜂对着一只蜜蜂深情对视,却也扔不得,心里不免对沈妙清有了几分怨意,此时听闻那几人轻浮的邀约,心中更是恼怒。面上却带了几分柔弱的微笑,矜持地颔首,转身离去。“这,”那执扇的男子看见阿花离去,有些忿意地指着她的背影。“华艺,是你无礼了,她已出阁,你可知她夫君何人”望着越走越远的婀娜身姿,目光扫了一眼不远处那朵被无情抛弃的花,嘴角勾起笑意,不用说这几日她的守株待兔,就是这庄里的一举一动,又岂能瞒住他不过,自己倒真有些兴趣了。眸光深沉,不再理会身后好友的紧紧追问,含笑向前。这战书,他是收下了,任斯年你以为一个女人又会做出多大的事直到走出沈妙清的视线之外,阿花才深深松了一口气,沈妙青作为一国之相,与任斯年关系匪浅,而任斯年却嘱咐她接近沈妙青,自己千方百计打听他的喜好,哪知看起来衣冠楚楚,一身正气的男人,竟然喜欢柔顺小鸟依人类型的,这几日的辛苦终于引起他的注意了,接下来还要有一场戏。身后的晓册缄默不语,对于阿花这几日的诡异之举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好奇,甚至还出奇的配合。不管是任斯年敲打过,还是另有想法,只要不影响她的行动,自己是不会在意的。也许在过上几日,自己便与这些人,这些事,再无瓜葛。途中遇到几个府中的夫人,稳扎稳打地在她们一番打探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支走晓册,阿花在自己的床铺之下摸出一盒子,长约三尺,木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打开盒子,一柄通体乌黑像是尚未开刃的利剑,散发着无形的寒气。嘴角含着一丝嘲讽,谁能想到在问剑山庄庄主手中,神不知鬼不觉遗失的宝剑会出现在一个自己手里,沈维泽便是魉。问剑山庄有什么打算,任斯年有什么野心,与她无关,可是如此利用她,是认为自己不会脱离他们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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