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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魂汤,连害死自己亲生女儿都可以包庇”梅贵妃一把推开去扶自己的宫女,抹去脸上的泪痕,冷声道:“本宫自己回去,皇上既然不能为本宫讨回公道,那本宫只好自己为女儿报仇了。”梅贵妃的眼神像淬了毒一般看向阿花,转身离开。四周一下静了起来,萧君贤深深看了她一眼,错过眼神道:“你找朕来所为何事”阿花冷眼旁观了这场闹剧,最后道:“你觉得是我做的吗”萧君贤默然,转开话题道:“梅贵妃伤心过度,你不必放在心上。”阿花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萧君贤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不信她,虽然早已知道他的想法,此时真正面对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怅惘,“既然如此,妾身无话可说,您走吧,臣妾不送。”萧君贤顿了顿,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萧君贤走后,阿花冷着脸,问道:“静容,你去打听下,长公主是怎么回事”“是,娘娘。”见静容走出房门,阿花坐到椅子上,萧君贤想要立她为后,后宫之中必是一片混乱,嫉恨自己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之首便是许梅儿,只是此次遇害的若是她的女儿,那很可能便是其他人了,是谁呢在心中飞快地过了一遍可疑的人,不惜残害龙嗣,与梅贵妃结仇,来陷害自己的人,似乎只有与梅贵妃旗鼓相当的贤妃,李婧姗。不过两盏茶功夫,静容便急匆匆地回来了,“娘娘那长公主是昨夜毒发而亡,据御医所说,长公主所中的毒是“辟新”,虽然毒性不大,不足以致命,但是似乎是吃的食物中与其相冲,才导致毒发。”静容一口气说完,罢了,瞅了瞅阿花的脸色。那辟新是一种药,此药多在以毒攻毒时用进药方,单独使用会使人短暂浑身惫懒,精神不济,可若是与相冲的食物相遇,便是一种与鹤顶红毒性相般的剧毒。阿花静下心来,问道:“那为何梅贵妃一口咬定是本宫所为,说是铁证如山”静容抿了抿唇,看着阿花一脸为难。阿花沉下脸来,叱道:“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娘娘,前日您与琪妃在御花园的衣服上沾有少量此毒,而太医院证实,此药记录在案的只长阳宫的枳依取过。”静容话声越来越小。阿花一振,枳依当日为何取此药可想而知,怕是为了压制自己身体内的毒,可是此时,所有证据指向她,当真不好办。看着静容仍是一脸踌躇模样,阿花心中一跳,问道:“琪妃,如今在哪”静容浑身抖了一下,跪在地上道:“琪妃娘娘被关进了宗人府。”“什么”阿花猛然站了起来,胳膊扫过桌子,茶盏被碰到地上,发出声响来,尤其刺耳。阿花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底下深深垂着头,一动不动地静容,道:“琪妃什么时候被带走的现在如何”“回娘娘,琪妃娘娘是今日梅贵妃离开长阳宫后就被带走的,现在情况不明。”阿花心中慌乱,起身在屋里踱着步,她自己已是快死之人,可是怎么能拖琪妃下水,琪妃她才十六岁,还很年轻,怎么能被自己拖累,阿花心中越急,越是想不出办法。目光瞥见梳妆盒上的同心结,顿了一顿,走过去,攥进手心里,当时放在这里一直未处置,此时或许只有它试上一试了。“静容,本宫能否信你一次”阿花转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此时早已有侍卫层层守在长阳宫内外,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娘娘,自从您上次救了奴婢的命,奴婢这条命便是你的了,奴婢愿意为娘娘赴汤蹈火。”静容抬头,目光坚定。阿花微微笑了笑,道:“谢谢。”“请你把这个交给蓼科。”阿花将同心结包在手帕里,交给她。“奴婢必定把它完完整整交给蓼科。”静容只是微微一愣,便语气坚定道。阿花看着静容离去后,没有叫人,自己对着铜镜,上妆,梳髻。刚刚挑完眼线,放下手中的线笔,长阳宫里来人了。“晴嫔娘娘,太后有请。”阿花起身,不答话,抬步向宫外走去,传话的太监忙跟上,阿花遣退了身边的宫女,独自一人随着来人前往慈宁宫。“妾身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安。”阿花随意行了礼。“晴嫔,你可知罪”太后对于阿花的态度不甚在意,她的把柄握在自己手里,此时容她嚣张一时也罢。“妾身不知,还请太后陈述。”阿花半敛眼皮,淡淡道。“哼你残害皇家子嗣,其罪当诛”太后冷声道。“哦,证据何在”阿花抬眼看向一脸道貌岸然的太后,身侧目光怨毒的梅贵妃,幸灾乐祸的贤妃,以及已嫁为人妇,一脸倨傲的长影公主。目光一瞥,她方注意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萧衡,梁王。明明是气势威严都让人忽视不得的存在,可是每次都让人忽略,阿花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心道反正破罐子破摔,再坏也坏不到哪去,索性就当没看见他。“送去浣衣局的衣物,沾有毒粉,正是珍儿所中之毒,而太医院中只有你长阳宫的宫女拿过辟新你可还用话说”太后托人将那衣物扔在她面前。阿花拿起那件水袖云衫抖了抖,道:“妾身当真不知这辟新妾身是放了多少生怕人不知道是妾身所做,诺,现在一抖,竟然还能抖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众人,已梅贵妃面色最差。“李雨晴,你再怎么狡辩也瞒不了你残害龙嗣的事实”梅贵妃指着阿花道。“若是证据确凿,妾身当真无话可说,只是这太医院的辟新是本宫以前的宫女所拿,就算只有长阳宫有辟新,难道就没人在宫外买来陷害妾身吗”正值僵局,却见一小太监匆匆而来,在太后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太后面色一变,目光凌厉地看着阿花,道:“来人给我掌这个贱人的嘴”阿花微愣,两个太监走了过来制住她,正当面前嬷嬷的巴掌落下之际,被萧衡挡住了,“皇嫂,这虽是后宫之事,我虽不应该插手,只是皇嫂既然把我留下,我看不得这不明不白之事,还望皇嫂将事情弄个明白。”太后见萧衡挡在阿花前面,不悦地扭过头去,却不得不给他面子,道:“真是丑闻晴嫔淫,乱后宫,私,通男人”话音一落,阿花心中一咯噔,直直看向太后,萧衡面色未变,道:“可有证据”在他身后的阿花也是诧异,她与梁王萍水相逢,也只有两面之缘,想到此处,阿花双目瞪圆,那么当时她与任斯年之事这位梁王应知情,不怪乎此时这般镇静。即使是太后也万万没想到这个向来不管闲事的梁王,竟然公然偏向晴嫔,长影公主开了腔:“皇叔这女人偷人,丢了我皇家的脸面,你怎么还能偏向与她”长影大声控叱。“长影,坐下。”太后瞥她一眼,却没有责怪之意。“太后,想要妾身死的明白,请给妾身证据。”阿花稳住心情,道。“来人,将她拖上来”太后喝到。阿花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回头看去,心跳霎时都停住了。静容一身是血,气息奄奄地被人拖了上来。静容头发凌乱,满脸血污,却奇迹地看向阿花的方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阿花心口一酸,站起身来,道:“太后妾身的奴婢何罪之有您竟然如此待她”“何罪之有”一直冷眼旁观的李婧姗施施然站起身来,走到阿花跟前手中拿着那枚同心结。“我的好妹妹,你命令你的宫女,托人将它交予你的情夫,不料,被闻讯前来的侍卫抓个现行。”李婧姗对着阿花的脸扬起一个微笑来。“不是的,是奴婢自己私会情郎,与娘娘无关,奴婢没想到这次被情郎背叛,反而陷娘娘于不义之地,”静容看着台上的太后,强撑着精神说道,眼神转向阿花,“奴婢对不起娘娘,愿以死谢罪”话毕,用尽全部的力气,向身边的柱子撞去,阿花大声叫道:“静容不要”边喊,边向她而去,静容额头血流如注,阿花把她抱在怀里,静容最后只扬起一个微笑,无声道了声娘娘便合上了眼睛,阿花垂下泪来,拿手死死捂住她不再流血的额头,一言不发。“来人,把晴嫔拿下。”太后皱眉道。“皇上驾到”太后话音刚落,慈宁宫外传来。萧君贤进入慈宁宫,率先看了眼魂不守舍,抱着静容的阿花,随即,看向太后道:“儿臣给母后请安,”转过身去,看了眼萧衡,道,“皇叔也在。”萧衡淡淡的颔首,坐回椅子上,余光看向底下的阿花。“哀家怎么不知,皇上竟然有闲情来慈宁宫请安”太后嘲讽道。“不知晴儿犯了什么错”萧君贤忽略她语气的嘲讽,直奔主题道。“残害皇嗣,后宫,皇上,你说这哪一件不是十恶不赦的重罪”太后说道。萧君贤面色变了变,不置可否,道:“那母后打算如何处置”“一丈白绫,已是便宜了她。”太后冷声道。“皇嫂未免过于武断,这是非不明,如此草率下了决定,怕是不能服众。”见长影起身,欲要说话,萧衡冷冷瞥了她一眼,长影噤了声,又道:“不若皇嫂将晴嫔压入宗人府,另作调查。”“如此,有劳皇叔了。”萧君贤顺势说道。太后见此,不再多言,只敛了眼睛,道:“哀家累了,你们都退了吧皇上,你先留下。”众人散去,萧君贤看了萧衡一眼,随太后而去。萧衡走到阿花身边,见她抱着那名宫女的尸体不撒手,道:“她已经死了,你要让她死的有价值,好好活着,本王会让人厚葬她。”话毕,阿花,像是回过神来,僵着头道:“请把她的骨灰送回家乡,她说她想念江南的春风了。”“好。”萧衡应道。阿花放下她,看着来人把她抬走,萧衡沉默半晌道,“走吧。”萧衡在前面走,阿花和侍卫跟在后面,一路无言,直到到了宗人府的大门口,萧衡看了看她,道:“你莫要怪皇上,他也是身不由己,今日本王便是受他所托来替你解围,你且等一等。”阿花抬手拢了拢散在脸颊边的头发,抬头看了看面前金光闪闪的“宗人府”三个大字,身后来来往往的行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阿花回头,轻声道:“终于走出皇宫了。”萧衡只静静地看着她走进了宗人府,良久,才离开。“谁给你狗胆子竟敢妄自行动”一身紫衣的男人,将扇子甩向身边跪着的人。那人一动不动,任由折扇在自己脸颊上划下一道血痕,“太子,您养精蓄锐多年只为等待今天,属下此举,恶化了许家和萧君贤的关系,而且杨威将军的女儿琪妃进了宗人府,杨威绝不会袖手旁观,只需推李雨晴一把,万事可成,属下决不能看着您为儿女私情,”话音未落,看见面前充斥戾气的眸子,止住了话音。“梅姬,你所作所为,我全看在眼里,若是你再有半分伤她的心思,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任斯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码字码字码得要疯了ww、第五十七章宗人府里关押的全部是犯了大错的皇家宗室,阴冷潮湿,阿花所在是一个独立的囚室,大约是梁王吩咐过,看管囚房的牢头还是比较客气。石室中只有墙上一扇小窗户,竖着几个铁棍,唯一的光亮就是从那边透过来,阿花将单薄散发着异味的被褥蜷在身上,坐在硬邦邦的石床上,盯着那扇窗户发呆,她现在似乎除了发呆,什么都不能做,浑身瑟瑟发抖,哈出的气转瞬便凝成了白雾,进来宗人府时,天便阴着,此时应该下起雪来,依稀能听见风吹的声音。这娇生惯养的身子,兴许熬不过这两天便去了陪他们,柳笙,琬姬,枳依,静容,还有仅仅四岁的长公主,他们都是被她拖累,因她而死的人,或许还有更多,她从来没想到她双手会沾染鲜血,她见多了宅院里明争暗斗,多少人惨死在其中,以前经常安慰自己,在古代草菅人命,实属正常,渐渐麻木,可总是叉时梦见他们不得安宁。静容是被她害死的,“不是的,是奴婢自己私会情郎,与娘娘无关,奴婢没想到这次被情郎背叛,反而陷娘娘于不义之地”静容被人抓住,不正是走露了风声,蓼科,不应该是梅姬,十有八九怕是她或是她身后之人,布下了这一局,致自己于死地。她什么也没做,却偏偏有人争相要她的命。阿花把头埋在膝盖里,心中满腔怨气却无从发泄。铁门被打开了,又被关上,阿花置若罔闻,脚步声走到自己床前停下,一床棉被搭在她身上,阿花诧异地抬头,面色变了又变,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人穿着一身狱卒衣服,帽子几乎要遮住眼睛,阿花也是一眼认出了他。“你来干什么是不是嫌我不够惨,再来跺上一脚。”阿花冷笑道,抬头盯着他。“阿花,我来带你走。”任斯年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灼灼发亮,似乎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个人。阿花看着他,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不动,带着一丝悲凉地笑道:“前朝侯爷,任斯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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