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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跑车驶离了剧院一大段距离,骆言才开口问她:“哭过了”“今天试镜审查演的是哭戏。”“哦。”他应得不咸不淡,说明他对黎瑞口中试镜审查的事并不讶异,黎瑞更加确信他是为了甄选的事而来的。黎瑞抿了抿唇,说:“我起初报名参加甄选的时候,官方还没有宣布男主角是詹森信。我当时没有跟你说,是因为我没有把握一定会取得这个角色。”骆言没有做声,跑车正在静静地加速。“但即使在我报名的时候就知道演男主角的人会是詹森信,我想我还是不会放弃这场甄选的。因为我是真的很想演这个角色,而且,我的感情也不会再因詹森信而动摇了。”黎瑞的声音平稳,语气却相当笃定。骆言的神情还是深不可测,可过了片刻,他无可奈何地说:“你都解释得这么清楚了,我还能说什么。”起初他收到黎瑞参加了詹森信主演的电影女主角甄选的消息时,他确实是生气了。至于生气的原因是她隐瞒了这件事,还是因为詹森信的存在,他难以辨别,因为冲动压制了一切。他一向能克制情绪,可他对黎瑞的占有欲却超乎了他的预计。他知道黎瑞和詹森信过去的情侣关系,早在他对黎瑞还没有任何念头之前,当时温诗情就经常在他的耳边说黎瑞和詹森信的事情。他听得太多,记得的太少,剩下最深的印象是温诗情说过黎瑞十八岁进入娱乐圈,在大好的年纪见过数之不尽的男人,却一直兢兢业业地埋头工作。唯独遇到詹森信的瞬间,是她难得的动心。黎瑞不曾问过骆言的任何过去和行踪,所以他也不会问她。但原来不问,不代表不在意。前方遇到红灯,骆言踩下刹车,转头看着黎瑞,可她却已经一直在看着他了。黎瑞重复道:“我不会再动摇了。”为什么因为你。作者有话要说:只改了个词下章写的时间比我预计的长,只好明晚再见、chater 54骆言的车缓缓停在了黎瑞的小屋楼下。黎瑞慢吞吞地解开了安全带,一直磨蹭着没有下车。“你好像还没有上去过。”黎瑞看着车窗外静止的街景说,“要来坐坐吗”黎瑞僵硬的语气让骆言有些想发笑,她会对自己主动做出这样的邀约,他哪里有拒绝的道理。“你先上楼,我停好车再找你。”黎瑞点点头,拿起挎包下了车。骆言开着车在附近绕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一间便利店,不得已只好停车上楼了。黎瑞所住的公寓楼果然足够破旧,连电梯都没有,骆言爬了五层楼梯,才来到她那扇掉漆的铁门前。黎瑞的身上还是刚才在外的打扮,甚至连头发都重新打理过,服服帖帖地垂在肩上。骆言进屋后一开口就说:“赶紧去卸妆。”黎瑞自然不肯,她刚才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补妆,甚至还喷了香水。然而骆言没有领情,淡淡地说:“你什么邋遢的样子我没有见过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是素颜、黑眼圈堪比熊猫,脸上还有雀斑。对了,当时你还穿着毫无审美可言的连帽衫牛仔裤。”黎瑞没料到他居然还清晰地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也不知是怒是笑。但她不得不承认骆言说的话是对的,如果连在他的面前她都无法做最真实的自己,那她还要用怎样的面貌和他相处下去黎瑞一声不哼扎起所有头发,打算走去浴室卸妆,又被骆言喊了回来,“你不是有那部电影的原着拿来给我看看。”黎瑞便把一直放在床头的书丢给了他。黎瑞进了浴室后,骆言才环顾了一遍她的小屋。能够活动的地方很小,小得甚至连一张沙发都放不下,屈指可数的家具都是旧的。骆言拨开床上的衣服,坐下翻开了手中的书。曲终人散这本不到300页的小说已经被黎瑞翻阅得纸张都有些卷了起来,上面还写了许多她的注解。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很想获得这个角色。骆言听着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一边快速地略过书中的内容。小说的主旨还是以梦想为主,时不时插入一点感情线,亲热戏初步看来没有,吻戏倒是有几次。很好。骆言合上书的时候,黎瑞不偏不倚就从浴室里出来了。黎瑞不仅卸了妆,顺势还洗了个澡,黑眼圈、眼袋、雀斑毫无掩饰,连睡衣都是宽松的运动服。黎瑞盘着腿坐到床上,“怎样,书好看吗”骆言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黎瑞把书拿过来,熟练地翻到其中一页,“有个情节我可是特别喜欢呢”黎瑞说着说着,察觉到骆言凑了过来,他抬起她的脸,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骆言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唇,趁着她错愕的瞬间,他夺过了她手中那本碍事的小说,丢到了一旁。他把她放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挑逗着她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一向爱逞强、脾气倔的黎瑞在这种时候居然出奇地乖顺,她无声地接纳着他的亲吻和触碰。直到他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才轻轻地哼了一声。他喜欢她的声音。于是他更加放肆地进攻。然而,却在不知不觉中一起沉沦。饶是再浓情蜜意,漫长的前戏也已经无法满足。他稍稍离开她的身体,问了一句:“你这里有吗”黎瑞缓缓地睁开眼,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没有。”骆言怔了一下,看着身下的她,已无法移开目光。什么都收不回来了。不是事到如今,而是,早已如是。初秋的夜晚气温仍然有些闷热,骆言搂着黎瑞,彼此的身体都有些细汗。骆言看到黎瑞的肩膀在轻轻起伏,她似乎还在调整着急促的呼吸。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虽然是出了汗,但她的温度比他想象中还要低。他拉起被子给她盖好,说:“我去洗个澡,你先睡。”然而他才下了床,黎瑞又坐了起来。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她的脸红了红,但是没有移开目光。黎瑞说:“我这里没有热水器。”“那你平常怎么洗澡”黎瑞一边套上衣服一边说:“我给你烧水。”骆言瞧见黎瑞下床的动作有些别扭,自觉伸手接住了她,“行了,你跟我说东西在哪里,我自己来。”黎瑞随手指了指,骆言也没有留意到她指向哪个方向,他的双眼正幽幽地盯着黎瑞身下的床单。黎瑞累得慌,她有气无力地推了推骆言,“你快去啊。”骆言回过神来,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你以前和詹森信没有过吗”从骆言的角度,只看见黎瑞抬起头,平静地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直到水淋到了身上,骆言才惊醒过来,他居然忘记烧热水了。难为黎瑞还特意提醒过他的。他的脑海里,只记得她今晚回答的两句切切实实的“没有。”他对女人没有特殊的癖好或情结,成年人的男欢女爱何其正常,特别是身处娱乐圈,以求上位不择手段的事情也太多太多。他也接受了黎瑞过去曾经和詹森信在一起的事实,她有过多少男人,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些男人是否还在她的心上。可今晚的情况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突然有些懊恼,不知不觉中,他似乎把黎瑞对自己的感情看得太浅。冲了一身凉水澡,思绪总算是平复了下来。骆言原先穿来的衣服都在外面,他随意围了一条浴巾在身上,打开门,门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骆言拿起来一看,笑意就浮了上来。淡蓝色的毛衣,不是他的穿衣风格,可他也曾经在工作中穿过一次一模一样的。没想到黎瑞这种性格的人,还会暗自存有这些小心思。除了欣然接受,骆言也找不到第二种做法。现在这个时节穿毛衣还有些夸张,所幸他刚才冲了凉水澡,体温还比较低。他套上毛衣,走出去打算让黎瑞看看,却见她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大概已经睡过去了。骆言留意到床单上原先那块显眼的痕迹,她拿一条毛巾给盖住了。骆言看了黎瑞片刻,转而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这么晚了,有件事要麻烦你”黎瑞这一觉睡得很浅,她醒过来时,时间不过深夜十二点。她听见门口传来说话的声音,刚坐起来,就见骆言穿戴整齐地从外面走了过来。“刚刚谁在说话”“abert”黎瑞看不出什么情绪地问:“你要走了”“不是,我让他送些东西过来。”“什么”骆言递给她一盒药。黎瑞接过来低头看着,没有说话。骆言说:“以防万一。”黎瑞拆开包装,倒出来两粒药,径直吞进了嘴里。然后她朝他张开嘴,像是要给他验证自己没有玩把戏一样。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后续措施,但一个过于轻描淡写,一个过于爽快直接,双方的心中却隐隐有些不是滋味。骆言把剩下的药夺了过来,扔进了垃圾桶。在黎瑞的注视下,他坦然地把另外几盒花花绿绿的东西放进了她的床头柜。黎瑞真的觉得她的脸大概都让他在abert面前丢光了。做好所有事情,骆言便上了床,黎瑞的床很窄,两人的身体只能紧紧地贴在一起。骆言身上的毛衣挠得黎瑞有些痒,“这么热,你就脱了吧。”“不是你想看我穿这件”他故意往黎瑞的身上蹭了蹭。“看过了,可以脱了。”“要脱就只能脱光。”黎瑞懒得理他,他笑笑,还是脱了毛衣,动作不大,但还是让陈旧脆弱的床板“吱呀”了一声。他又说:“有空就换张床,小就算了,我要是做得大力点,你就没地方睡了。”臭流氓。黎瑞想着,翻身背对着他。骆言也不做声,手搭在她的腰上,温热的呼吸环绕着她。黎瑞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又默默地转过身来,缩进了他的怀里。骆言笑了一下,搂着她的手臂虽然有些发麻,但是他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心。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在外面写得我很羞耻、chater 55自从骆弘生的私生子顺利认祖归宗后,骆言在弘宇的一切权力和事务就迅速遭到了架空,算算日子,他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回去过弘宇的总部了。骆言这次久违地“回归”,理所当然是接到了骆弘生的召唤。骆言目不斜视地穿过办公楼众人的闲人闲语,来到了骆弘生的办公室。骆弘生坐在宽大的落地玻璃前,逆着光,脸色阴沉得几乎和阴影融为一体。骆言也不是没有预料到骆弘生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果不其然,他的招呼才刚刚落下,骆弘生就丢出了一叠照片在桌上。正是前不久那天晚上骆言出入黎瑞家里的照片,而且显然是偷拍的。“你居然还和那个女人牵扯在一起。”骆弘生冷冷地说,“如果不是我让人把这些照片压下来,你这则绯闻又该传得满天都是。”骆言不做声,任由骆弘生自导自演、自圆其说。按照弘宇在娱乐圈极其强势的背景,一般的狗仔根本没有那个胆量去偷拍骆言的私生活,若非骆弘生亲自授意,这些偷拍的照片会诞生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及微。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不入流手段,骆言早已看惯,而这也不像是纵横商界几十年的骆弘生的风格。现在骆弘生一门心思只想把骆言赶走,大概也就不再多费力去设局下套了。骆言觉得走到了这一步,就已经足够了。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也懒得去提醒骆弘生,两年前在众人前赞赏他和黎瑞炒作情侣档的人,也恰恰就是骆弘生本人。不过无论他说什么也好,如今在骆弘生的眼里,他只是一个碍事的眼中钉,早日剔除为妙。血浓于水的亲情和十几年栽培的情分,在骆弘生创立的庞大经营体系里,根本不足挂齿。“伯父,索性摊开来说清楚,你是想我什么时候、用怎样的方式把弘宇继承人的位置交出来”骆弘生静了静,沉声道:“阿言,我并不是在逼你。”骆言说:“我是自愿的。”骆言的态度比骆弘生预计爽快几倍,而骆言看起来一脸轻松,并不像暗地里在盘算其他的诡计。这些年来,骆弘生并非察觉不到骆言的才能,只是当骆言一旦处于竞争者的位置,他那份出众的才能就只会变成祸端。骆言就算再好,也终究不是和骆弘生一脉相承的亲生儿子。往日骆言和骆弘生之间的交谈全是关于弘宇的事情,现在连这个唯一的话题都丧失了,相顾无言便成了理所当然。这时骆言的手机铃声成为了脱离窘境的借口。骆言只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便又放回了裤袋里。但骆言嘴角的笑意并没有逃过骆弘生凌厉的双眼。骆弘生是看着骆言成长的,当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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