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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言正在执导的电影。骆言这段日子整天扑在片场里,连家都没有回去几次,黎瑞也只能根据自己有限的了解去回答左杰。本以为这又会是一个很快结束的话题,没想到黎瑞一开口,几乎都停不下来,提起骆言的时候,她的语气里是满溢的骄傲。尽管骆言在导演的行业里还没有过人的成绩,新电影一切还是未知之数,但她永远以他为荣。聊得尽兴了,就难免喝多了几杯,很久都没有去应酬的黎瑞的酒量已经没以前好了,她试着站起来,才发觉脚步轻飘飘的,像踩在云朵上,找不到重心。左杰把黎瑞按回了座椅上,“你还行吗要不我先让人送你回去。”“没事,有人来接我。”左杰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那你注意点,别太张扬了。”这时黎瑞的手机响起,是楼下正在等待的人给她发了条信息。她捧着手机,笑得很甜。左杰见状,也不作挽留,豪爽地送客。左杰本想把黎瑞送到饭店门口,然而还没走出包厢,就被喝得兴致高昂的工作人员给拖了回去。所幸包厢的位置距离饭店的门口只要下两层楼梯就到了,黎瑞扶着墙壁缓缓而下,尽管头疼欲裂,但一想到骆言就在外面,乏力的身体似乎也变得不那么沉重。黎瑞才下了一层楼梯,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臂,一把就将她拉进了走廊的小阳台。胡徽将黎瑞抵在玻璃门上,窗帘盖在两人的身上,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黎瑞毫无退路,想要推开他,可只推动了一点。她刚想喊,胡徽再次向前捂住了她的嘴。“为什么你不让我继续靠近你为什么”有风吹过,窗帘飘了开来,借着外面的灯光,黎瑞才看清楚了胡徽的表情。悲哀而绝望。胡徽施加在黎瑞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黎瑞疼得皱眉,可她竭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胡徽见她不再挣扎,终于松开了捂住她的嘴的手,不过他仍然将她围得很紧,让她无法轻易逃脱。黎瑞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华哥撤销了我的签约,我不能加入星燎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这是黎瑞第一次听说到这个消息。尽管之前胡徽在记者面前有过失言,但由于当时正处于秋与夏的宣传期,黎瑞也在当场就把关系给撇清了,所以这件事对黎瑞几乎毫无影响,她很快就忘记了,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过。何况按照工作室的规矩,华哥要跟什么人签约或者解约,她都是没有插手的份的,不过从胡徽的反应看来,他大概认为他无法签约星燎,是因为她在从中作梗了。黎瑞猜到了来龙去脉,但并没有打算解释。一来没有必要,二来胡徽也不会相信。他只盲目地相信着自己的感觉。黎瑞抬起头,心平气和,“可能上次我说得不够清楚,胡徽,我对你并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不,你肯定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不然当初你不会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你现在拒绝我,是因为骆言是你的老板,你要上位,就不能轻易的甩掉他,但是我会等你”黎瑞冷冷地笑了:“如果你的心里觉得我是这样的人,那又有什么等我的必要”胡徽怔了一下,加重了语气,“我会等的。”“可我不需要。”黎瑞说,“这辈子我都只会看着骆言。”从黎瑞的口中说出骆言的名字,似乎一下子激怒了胡徽,他的手几乎快捏碎她的肩膀。“我不信”胡徽狠狠地说道,然后低头去吻她。黎瑞甩了他一巴掌,可他还不死心,继续寻找着她的唇,她怒不可遏,手脚并用,使出全力,终于推开了他。丧失平衡力的胡徽跌坐在地上,年轻英俊的脸满是错愕。黎瑞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对着他,她已无话可说,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逃出了这个令她感到屈辱的阳台。黎瑞离去后,胡徽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才回过了神来。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知道这是任务完成的讯号。想到这里,他不知是苦是甜地笑了一下。被黎瑞甩了巴掌的左脸正在发麻。他不由得抬手,摸到了黎瑞留下来的口红痕迹。过了这么久,他到现在还忘不了和黎瑞在秋与夏中的那一场吻戏,当时她投入了他的怀抱里,身体很软,嘴唇也是。悠长的吻结束,她的口红也落下了一点在他的唇上。是和现在一样鲜的红。可是,刚才她的身体和嘴唇却和那时候的她完全不一样了。直到这刻,他终于懵懵懂懂地察觉到,每每午夜梦回他所怀念的那个女人,也许是景夏罢了。而黎瑞,是他在现实中求而不得的人。胡徽抬起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手撑在栏杆上,身体往外探去。三楼阳台上的温诗情也低头看了下来,笑意盈盈地冲他挥了挥手。真是一场妙不可言的好戏。、chater 89出了饭店,黎瑞停下了急促的脚步,抬头瞥了一眼远处停靠着的保姆车,转身拐进了另一条路。她并没有走远,但在这里短时间内谁也找不到她。黎瑞蹲在墙角,头顶上是昏黄的路灯,有些晃眼,于是,她又低下了头。胡徽那个未遂的强吻,每每略过她的脑海,都会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如今的她已经可以把工作和生活分得清楚,她在拍戏的时候,即使剧本要求她和萍水相逢的人佯作亲密,她也不会有多大的抵触。可在生活当中,除了骆言以外的男人,通通都不可以。今晚的遭遇让她重拾了几年前的那段痛苦的回忆。在一间豪华的套房里,她也曾经无助地流着眼泪,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触碰过。当时是骆言赶过来救她了。那么这一次她也要躲在骆言的身后,寻求他的庇护吗黎瑞想到了骆言昼夜不分工作时疲倦的躯体、微哑的嗓音,以及当他看着她时浅浅的笑容。她喜欢他对自己百般呵护,也喜欢他无忧无虑的样子。她是他的女人,但他,也是她的男人。黎瑞挺直腰,站了起来,脚步还是轻飘飘的,可她却硬气了不少。区区一个小鲜肉,对于她来说,根本不需要畏惧。黎瑞放下了心理包袱,又走回了最初的道路,往那辆黑色的保姆车走去。骆言在驾驶座上默默地嚼着口香糖,今天晚上的拍摄有些不尽如人意,开车过来的路上一边想着电影的事情,以至于他的心情也变得焦躁了起来。途中他去了一趟便利店,直到结账的时候莫名想起了黎瑞,便不由自主地把手里的烟退回给店员,转而拿起了一瓶口香糖。嚼口香糖始终远不如抽烟带来状态上的转变,黎瑞上车时,骆言什么话也没说,只看了黎瑞一眼,随即开车。可黎瑞却因为他这一眼心漏跳了一拍。心里有鬼的人,总觉得空气也能将她的心事暴露些什么。路上,骆言问她:“喝酒了”“嗯。”“醉了”“有一点。”“谁灌你”“是我自己兴致上来了。”“有这么高兴”也许是酒精在作祟,黎瑞这时候连一句谎言都说不出来。今天晚上她的确是高兴的,如果最后没有胡徽那一出的话。黎瑞转移话题道:“你连拍了几天戏,现在会不会疲劳驾驶”“你还好意思说我,以前你没少这么做吧。”黎瑞再次舌头打结,说不过他。黎瑞闷闷地歇了一会儿后,又开口道:“对了,今晚我遇到了胡徽,就是在电影里跟我搭戏的人。”骆言似乎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但察觉到黎瑞在等待,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黎瑞尽量不动声色,“我听说华哥之前是打算签下他的,不过现在好像又改变主意了。”其实黎瑞也只是多口问一下,骆言虽然是工作室的大老板,但实际上工作室的事情他也并没有比她了解多少。“这是我做的决定。”黎瑞的反应比往常慢了一拍,“什么”骆言说:“是我让华哥撤回签约的。”黎瑞似懂非懂,“为什么”骆言笑了一下,带着冷冽。“我们这间小工作室容不下他庞大的野心,他所觊觎的东西,我绝不让他碰一下。”今晚两人回的是黎瑞的房子。黎瑞一直都有请钟点工,所以房子一直都打扫得很干净,完全看不出来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人住过了。黎瑞张开四肢躺在床上,却发现这张舒适的大床变得有点生分了。在骆言的家里过夜的次数多了,她居然开始连自己的床都睡不惯了。骆言拍了一下她的额头,“先别睡,去洗个澡。”黎瑞懒洋洋地笑:“洗澡做什么呀”骆言也跟着笑:“你说呢。”黎瑞爬到骆言的背上,在他的耳边一字一顿地吐气:“酒、后、乱、性。”骆言捏住她的下巴,“我们乱性需要在酒后吗”黎瑞蹭了蹭他,又在他的身上胡乱地摸了一通,稍微撩拨起他的兴致后,才下床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冲走了一身酒气,黎瑞干干爽爽地回到床上,骆言仍然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你去呀。”黎瑞推了推骆言,却还是推不动。骆言回头看她。他一不说话,黎瑞那股心虚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但骆言只是给她盖上被子,“你先睡。”“为什么”“我想看看你。”醉酒的黎瑞没有理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困意就首先擒获了她,“好吧那你慢慢看。”耳边,骆言的声音很轻很轻了。“嗯,你慢慢睡,等我回来。”胡徽度过了一个最糟糕的晚上。在他的计划中,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完美的晚上。历经了四个月,胡徽终于在左杰出资的祝捷会上再次看到了黎瑞本人,他想方设法要和她搭话,偏偏左杰一直在她的身侧,让他寻不到机会。于是他只好呆在了附近。然而却让他听到了黎瑞的话中蕴含着结婚的想法。胡徽再也等不下去,趁着黎瑞离开时,他终于出手了。在饭店狭隘的阳台上所发生的事情,他全拜托了一个相熟的记者暗地里记录了下来,即使他对黎瑞强吻未遂,但通过角度调整和记者专业的添油加醋,他相信这样的爆炸新闻一定能够摧毁黎瑞和骆言之间那段摇摇欲坠的感情。计划本应是如此的。直到胡徽发现,他所做的一切,除了被镜头记录了下来,另外还有温诗情的双眼。可当他看到温诗情笑着冲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又着实松下了一口气。骆言和温诗情过去的那段情,胡徽也略有耳闻。胡徽想,他和她的出发点也许不一样,不过目的是相同的就可以了。假如能够借助温诗情的力量,他走的路也不需要那么曲折。所以胡徽对温诗情说,只要成功搞散骆言和黎瑞,黎瑞归他,她也可以顺利和骆言旧情复炽了。温诗情的反应没有胡徽预想中配合,甚至,她嗤笑他:“即使黎瑞和骆言分手了,你以为她就会看得上你年轻就是好啊,就算做出愚蠢透顶的事也能不计后果。”胡徽觉得被她给侮辱了,“我怕什么。”温诗情没再看他,视线放在了饭店外的那条街道上,此时,一辆黑色的保姆车驶过,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温诗情的眼里有短暂的失落。“既然我在电影里对你的角色一片情深,那我就好意提醒你一句,别再盯着黎瑞了。”温诗情说,“如果你还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的话。”胡徽哪里听得进去温诗情的“忠告”,他挥别这个惺惺作态的女人回到了包厢。不久后,他接到了那位合作记者的电话,记者说不能帮他公开今晚的照片了。胡徽执着地追问,记者才透露了一丝消息,有人夺走了他的相机,他是一张照片都追不回来了。做这事的人来头不小,他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但接下来不论胡徽再怎么威逼利诱,记者都没有说出阻挠他们今晚计划的人到底是谁。恼怒又彷徨的胡徽只得借酒消愁,当剧组的人把他送到家门口时,已经是半夜三点。胡徽无力地在兜里掏着钥匙时,突然发现,家里的灯是亮着的。他出门的时候还是早上,灯分明是全关掉的了。胡徽的醉意顿时醒了半分,他小心翼翼地开门,视线的前方,一位沉默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手里似乎正在翻看着什么。胡徽下意识喊了出来:“骆言”骆言抬眼,全然一副掌权者的姿态。胡徽回过神来,“你是怎么闯进我家的你进来做什么”骆言的注意力仍是放在了手中的册子上,里面贴满了黎瑞的照片和剪报,几乎快囊括了她出道至今的所有信息。其中有些新闻是和骆言有关的,但是他的照片和名字全部都被人用力地打上了交叉。骆言说:“你很关注我的女朋友。”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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