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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你我同行,让一个对对我们一无所知的人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我可不认为没有胜算。”韩硕眉毛扬起,“据我所知李公子也不是第一次跟咱们打交道了。之前穆远和你不都找他过过手,他既然能屡次逃过,想必有过人之处。我相信这次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一愣,“你说什么”他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无奈的摊手,“而且你知道那玩意卖得多贵嘛普通人哪里消受得起。总得找一个家资丰厚的人才说得过去吧怎么想李凌志都是不二人选。他不知道的事情,你完全可以教他。雨寒,你在担心什么sd的残留率极低,不过是几场幻梦罢了,不会损害神经的。再说我们需要的也不多,只要摸清幕后的人,剩下的自然由我们的人处理。”我气的发笑,“不会损伤不会损伤为什么要列为禁药你怎么不天天当维他命吃吃看狡兔死走狗烹。别当别人都是傻子他这么做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为什么要帮你”他唇边泛开笑意,让我隐隐觉得自己是一只许久以前就被盯上的猎物。“他为什么不愿意你应该给他一个理由,让他愿意才是。我既然敢提出这个邀请,自然就会有买单的能力,你想要的,说不定我可以实现哟若是当年的穆远,大概都求之不得呢。只可惜他没有你这样好的运气。”“你”指甲嵌入掌心,“这都是你一开始设计好的”他摆出无辜的样子,“瞧你说的。我要有这样好的本事,就不用铤而走险,大老远来找你商量了。”他笑意渐盛,啪的一声合了扇子,站起来说道,“今天我只言尽于此。做不做这桩买卖,你们自己决定。”话虽如此,言语间却十分驾定。扇尖戏弄似的点了一下我的肩膀,“本来想给你三天时间考虑的,没想到你们回来的这么慢。明天我来等你回复。若是成交,我要看到臂环。当初我费尽心思帮穆远弄出来的东西,老是无用武之地怎么行。若是不同意”他微微俯身在我耳畔,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音量说,“那也没关系。为师我会帮你摆平这个麻烦的,一定不会让你再度失手。”他微笑着抽走了我手中的调函,走出去的样子和来时一样闲庭信步。我抄起手里的玉瓶狠狠砸出去,哗啦一声在他身后摔了个粉碎。瓶子里的药粉原本没多少,瞬间随风化得干干净净。韩硕回过头来,盛满笑意的目光越过我投向凌志,“李公子,我们后会有期哟”作者有话要说: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连花 径两字都要口口、第二十七章麦角二乙酰胺,迄今为止最强烈的致幻剂。这不是我第一次体验它的效力。那时候穆远对我而言还只是培训师,而我也没信心会通过最后的考核进入组织。在一次被严格监控的致幻剂耐受性测试时,所有学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触了sd。没有人知道会经历怎样一场幻象,据说绝大多数情况应该都是美妙的情景,而我不幸是唯一一个遭遇了bad tri的实验体。其实不过是一些不太快乐的回忆,却在药效的催发下压抑得令人难以承受。我记得清醒过来的时候周身冷汗,仿佛溺水一般大口地喘气。穆远站在我身边,而其他人都还在梦里。他没有问我看到了什么,却把我带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两个星期。后来我才知道,这种药剂虽然几乎没有生理成瘾性,却会让某些人产生心里依赖甚至毁灭自己。几个月后穆远成为了我的导师,我开始跟着他到不同的朝代旅行。等我自己也当上培训师的时候,这种秘密测试已经被废止,听说有一个学员体验后精神错乱,从附近最高的塔楼上跳了下去,死的及其难看。我最近有时会想,若真能将凌志带回去,我要带他去看望远镜下的星空,去看霓虹灯下繁忙的都市,去跳伞,去出海,让他看到一千年后人类科技最伟大的发明,我引以为傲的那个世界里的种种美好。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后世文明的触角已经先我一步伸进这个纯净的时代,最先来到他面前,却是散发着糜烂味道的罪恶的花朵,我最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那是什么”他眉头深锁,仿佛也预感到背后的罪恶。我看着方才沾过药剂的指尖,愤愤地吐出一个字,“毒。”“他对你下毒”我收回手,“不,只是让我亲自验一下罢了。真正的使用方法应该是口服。”他皱着眉,“雨寒,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什么”我听见自己极轻的笑了一下,“别自以为是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李凌志。”我从来就不觉得吵架能解决任何事情。所以当我苦口婆心、口干舌燥、急火攻心却发现对方还是油盐不进的时候,我开始考虑家暴说不定也是有它存在的道理。“我总能查出来你是谁的你以为真的能无缝连逍然那么大点的孩子都知道你是冒名顶替”“孩子的话你也信。”“我为什么不信你自已不也承认了”他挑眉,不愠不火,“哦我说什么了吗”我回想,他的确是没有“亲口”承认,瞬间觉得要被他气死。“不管怎么说,你甭想插手这件事”“你需要我。你的朋友说的很清楚。”我咬牙切齿,“如果他知道你不是李凌志,我保证他绝不会来找你第二次”“是吗。”他问我,“你可有何证据证明我不是”我张口想了想,发现立即要拿出实实在在的人证物证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免后悔自己一时大意,没有把这件事彻底追查下去,纯属私情误事,害人害己。只好反问他,“你又有何证据证明你是”他淡定从容的点头,“凭我是这府里的主子。凭我可以调动朱雀堂的分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虽然他的真实身份可疑,但他的确有李家独传的佩玉。我曾经在回洛阳的路上把它拿在手里把玩过,那是一块通体白净的软玉,触手生温,细腻油润,中间篆刻着朱雀李氏,四周装饰着云纹。据说他出现时府里下人都已全部换过,没有人认得他,但只凭这块玉他就在第二天见到了朱雀堂的当家李凌云。我突然有一个念头,如果我能拿走那块玉牌,或许就可以阻止他,也或许可以打消韩硕的念头,毕竟这也算帮韩硕免费获得了一个真实可信的身份。反正都不是本尊,换谁不都一样。而且据我观察,凌志似乎对接手家里的产业完没什么兴趣,或许是李凌云打理得实在太好的缘故,反正我从没见他去过铺子,南方的分铺就更不可能见过他了。我女扮男装也好,韩磊易容也好,甚至随便雇一个什么人都好。只要不是他。打定主意后,时间就变得特别漫长,每一分钟都是等待。凌志看我不再坚持,以为我最终答允了,亲着我的额头说,不要担心。可是我只是焦躁而已。日月交替,一弯孤月徐徐升起,我枕着他的手臂,告诉自己不许翻来覆去。他温热的鼻息落在我的颈后,我的心跳重得像擂鼓,一心只盼他早点睡去。可惜天不从人愿,他揽住我的腰贴上来,在我的耳垂边呢喃,“睡不着吗”床帏的流苏晃得厉害。这个男人,我抗拒不了他的诱惑。我爱极他温柔的眼,挺直的鼻子,薄而柔软的嘴唇,我爱极他捉着我的下巴狠狠吻我的样子,他此刻爆发在我身体里与我融为一体,他是我的一部分,绝对不能伤害的一部分。我从来不知道可以如此迷恋一个人,我要看看我的三生石上是不是刻着他的名字,才会明知他是错的人,还想要跟他一起错下去,欲罢不能。看着他终于安静下来的脸,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我抽出被他压住的头发。枕边沉睡的这个人,我要与他天长地久,但不能是现在。我必须帮韩硕查出那个贩卖幻药的幕后黑手。掀开薄被,我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上越过,床板的每一次轻颤都害我神经紧张。我赤着足,翻出迷药,闭气将它们统统化开。这足够让一个人昏睡到次日中午了。看着青烟散尽,我才迅速穿好衣服,他的玉牌就挂在架栏上,微微的烛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彩,一如它的主人。我想起一只臂环还在他那儿,犹豫再三决定留下它,好让他醒来后能明白,我会回来找他的。夜黑的厉害,弧月高悬,却暗的没有一点存在感。我有点辨不清方向。明明下午还好好默记了一遍,却好像总也找不到出去的路,大概是刚才还是吸进了不少迷烟。好不容易摸到门口。大门已经落锁,边上的小门只一道门闩。我缓缓拉开,尽量不让它发出金属摩擦的啸叫。那样的声音即使一点点,在这样的寂静里也尤为刺耳。出去以后要尽快找到韩硕。我需要在凌志发现我们之前说服他并动身离开。我已经开始打起腹稿。小门被我推开一条缝,我一脚踏出去,却突然发觉门外还有一人我来不及反应,手刀劈向他侧颈,他却先一步侧身,擒住我的腕子一个反转,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在夜风里暗哑得让人难受,“你连我都骗。”一匹青花马从城南蹿出,一跃融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我被缚住双手横置在马背上颠得七荤八素。他发狠似的抽着马,完全不顾及我和马的感受。看清他的脸的那一刹那我觉得自己简直糟糕透顶,我这么爱着人,我却想不出一个不伤害你的方法。我的负罪感没有能持续很久。如果你能手脚无处着力的趴在一匹急速奔驰的骏马上,眼前是令人眩晕的飞退的野草,胃里翻江倒海却还要努力保持平衡不至坠马,你就能明白我此时的心情。我边吐边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我作死的干嘛要拦着他吐到后面,我已经天旋地转浑身无力。没有掉下去真是个奇迹,不过我宁可摔下去起码能早点结束这份罪。在我觉得自己一条命耗去四分之三的时候,马终于刹住,凌志伸手将我拉下,我腿一软就摔在他怀里。他试图扶我起来,一动我就呕吐不止,他只好跟我一起坐在地上,让我趴在他膝头。许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是打算弃尸荒野么”我本来的计划是要冷冷的质问他,让他意识到这样的体罚有多么不人道,无奈发出的声音却软得像在求饶。他冷哼一声,“你不是很能耐么。”等我终于有精神打量四周,才发现这是一个村子的入口,路旁的老树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整个村子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只有偶尔一两声犬吠。他抓起我的手,手腕上的衣帶勒得很疼,不过比起刚才已经好上很多。我很少晕车晕船,却不知道还可以晕马,而且晕起来这样生不如死。村子不大,零散的几户人家很快被我们绕过。再往前,什么都没有了。一条小路蜿蜒而出,绕过一片水塘,伸向别处。他完全停下脚步,顺着他的目光我才留意到眼前其实是一栋房子的宅基,石头堆起的墙垛,石板垒出的台阶微微开裂,缝隙中的杂草生机勃勃,藤蔓柔软的枝条挽上残留的木桩,开出白色的小花。除此以外,别无他物。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却见他神色缓和了一些,手掌慢慢抚过残墙断砖,留恋似的来回摩挲。“大门在这里,”他眉眼低垂,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说给我听,“门板老是关不严,虚掩着。一进来,这里是一条木案,上头总摊着一叠熟宣,毛笔从来也不挂起,直接搭在半干砚台里。蜡烛总是只有半截。”他描述着,仿佛一切尽在眼前,却听得我云里雾里。“边上是格子架,统共也没有几本像样的书,零七八碎小东西倒是摆了一堆。”他苦笑着摇摇头,继续往前,“饭桌在这里,统共两只碗,还有一个豁了口,吃饭都得小心翼翼。碟子倒有几只。后来统统让我扔掉,换了一批。”他走到最深处,双手停在空中,回过头来凄然道,“这些你都不记得了,跟你说又有什么用。我有时候想,你到底有什么好,只想着逃走,只有我一个人像傻子一样念念不忘。看来你是真的不会爱上我了。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彻底消失为什么还要回来”他的声音渐渐变冷,“我忘了,你是为了李凌志回来的。你从来也不会为了我。”、第二十八章我应该毫不迟疑的告诉他,我爱他,我有多么不舍得离开他,我一定会回来寻他,只为他一人。然而刹那间的犹豫,自己也不知道错过的是什么。在别人想听的时候不曾说出口,待你想说的时候,有岂知是否还有人愿意听呢。但当时我就那样傻傻的相信,只要他愿意放手就一定不会被牵扯进这一切。所以我吸吸鼻子,故作从容的说,“不过是你自作多情罢了,我可曾许诺过你什么没有”“不错。”他缓缓点头,残留的温情退得一丝不剩,有如这暗淡的月色,“你的确从来不曾。”远处一只惊鸦在黑暗中啼号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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