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大喊:“哎呀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嘛哈哈哈我儿子跟儿媳都睡着了啦哈哈哈你们不要这样什么嘛为什么非要看看人家是不是真的洞房呢哈哈哈哈,你们好好笑哦。”房间里的两个人惊恐地瞥向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的门,明知道门外的欧澜不可能真的帮他们挡麻烦,而果不其然的,欧澜在哈哈大笑几声之后马上也跟着砸门:“儿子儿媳你们还没睡吧”怎么办怎么办事到如今,婚礼也举行了,誓言也宣过了,连嘴都亲过了,这个时候穿帮,那一切不都白费了我的研究课题。米罗焦急又带着寻求意见似的眼神看向欧莱。父亲的希望。欧莱沉默地回望向米罗。两个人就这样带着各自的想法对视了几秒,随即就了解了彼此的想法,于是米罗慌乱地转过身去,胳膊别到身后开始摸索婚纱的拉链,而欧莱也急忙脱去西装外套,开始松领带。眼角的余光瞥见米罗半天都摸不到拉链,欧莱有些不耐烦地伸手过去,“唰”地就将米罗背后的拉链从头拉到底。米罗只觉背后一凉,猛地转过身来,将光洁的后背藏起来,一只手捂着胸口以防抹胸掉落:“你干嘛啊”欧莱似乎并没有对她刚刚裸露了一瞬间的后背产生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只是挑挑眉表示自己只是帮忙。米罗翻了翻白眼:“算了。”也不能怪他,是她自己太着急,怎么能在他面前就开始脱衣服呢想着,她一手捂着胸口,贴着墙面蹭进洗手间。“儿子我进来了。”磁卡划开房门的声音,让欧莱正在解衬衣钮扣的手僵住了,一把扯过丢在床上的西装外套,大步走向洗手间,猛地拉开洗手间的门,将里面已经脱了个精光却发现洗手间连浴巾都没有而不知所措的米罗拽了出来直到宽大的西装外套将她整个包裹起来,门外的人也都一下子冲进来,米罗都还没从刚刚自己被光着身子拖出来的事件中清醒过来。起码得有五六个男人吧,一下子全从略显狭窄的门口挤进来,却在玄关处一起站住了脚步,眼前的这一幕实在让他们觉得有些措手不及。娇小的姑娘躲在宽松的黑色西装外套下面,外套下摆也只到她的大腿,两条修长干净的腿暴露在空气中,清秀的一张脸大惊失色的盯着他们。而站在她旁边正半搂着她的高挑男生足足比她高出两个头,洁白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一大半,精健的胸口若隐若现,黑色皮带已经完全解开,只是还没来得及解开裤子的那颗纽扣。“呵呵呵呵呵。”冲进来的其中一个人尴尬的冷笑了几声,然后拍拍身边的人,“那个什么,咱们都出去吧,没想到孩子们这么着急。那个你们继续,不用送了。我们我们改天再来。”改天再来个什么鬼于是在欧澜的带领下,刚挤进来的人们就转头又挤出去了,最后一个还很细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唉,看来莱莱有很认真的在洞房哦。”其中一个男子脸上挂着米之微笑看向欧澜。欧澜也欣慰地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而在房门关上后,房内的两个人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动作盯着门口五分钟之久,米罗僵硬地转过头,眼睛却正对上欧莱裸露的胸口,正伴随着呼吸激烈起伏着,她的眼神慢慢随着她仰起头而转移到了欧莱精致深邃的脸上。低垂的眉骨,修饰漂亮的眉形,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唇瓣,简直法国基因了一脸。而那双剔透忧郁的琥珀色眸子也刚好俯视下来,与她呆愣的眼神碰撞之后,欧莱马上后退了一步,手触电一样松开了她的肩膀,嘟了嘟嘴在床边坐下,像个犯了错的小狗一样拿眼睛偷偷看她。米罗倒是比他多花了一些时间来冷静,然后低头打量了一下将自己裹得很严实的西服,偶尔感到一阵凉气从腿上传遍全身,她抬头重新对上欧莱的眼睛。欧莱一怔然后猛地摇了摇头,似乎在跟她解释“不不,你放心,刚刚动作太快,我什么都没看见”但他的脸却不自觉地红了一点。米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好,那就好。”但她却还就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是回洗手间重新穿上婚纱还是就这么继续披着他的外套欧莱似乎看出了她纠结的表情,然后试探性地指了指床边的性感睡裙,好像在问“你要先穿这个吗”“不用了。”米罗看见那件睡裙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后走到床边拨了客房服务的电话,“您好,这里需要一件睡袍。是的,不是浴巾,是睡袍。”挂了电话,米罗偷偷拿眼角余光看了看欧莱正盯过来的眼神,然后了然地看了看自己光洁的大腿,于是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决定在睡袍送来之前待在洗手间。欧莱看着她站起来,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却又折返回来,他有些奇怪地眨着眼睛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米罗。“对不起,我现在可能要做一个正常女孩应该做的事情。你应该不会介意,因为这是你应得的。”米罗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就在他仰着脸以为要得到什么奖励的时候,米罗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突如其来地力量将欧莱的脸冲击的偏向了一边,细软的长睫诧异地眨动了几下,耳朵“嗡嗡”地响声和脸颊火辣辣的灼痛让他一时间回不过神。而米罗丢下一句“流氓”就匆匆跑去了洗手间,用力关上门,并且吃一堑长一智的反锁了。、要说喜事的话九月的q大普遍显得有些低迷,根本还没从惬意中苏醒过来的青葱学子答着哈欠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来,站在警卫室门前驻足,垮着肩膀仰视着眼前庄严的教学楼建筑群,幽幽地叹着气,本想着终于从牢笼中解放,这才放养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又回来了,感觉差别也就是换了个新圈而已。善良的警卫大叔从门卫室里走出来拍了拍学生的肩膀聊表安慰,看起来是见惯了新生们这般苦逼的状态。“我亲爱的母校啊,我胡汉三终于又是回来了”身材火辣的“胡汉三”一脚踹开寝室的门,纤臂一挥,将接近半人高的大皮箱轻松甩到了一旁,深深呼吸了几口宿舍里毫无人烟的味道,然后皱了皱眉,“果然还是这股子好像刚死过人一样的味道能让我舒心。”而早就收拾妥当的短发姑娘抱臂靠在窗边,脸上一层蛋蛋的忧伤,瞥一眼门口掐着腰仰天长啸的“胡汉三”,她默默地偏过头去,斜睨窗外层层新生人海:“真不知道除了终于能每天见到新的好基友和小鲜肉之外,新学期还有什么好庆祝的。”“终于不用再听到我妈唠叨什么隔壁家姐姐比我大一岁孩子都三岁了,也不能用某某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哥二婚都要二胎了这种话来伤害我了”义愤填膺的“胡汉三”抖着傲人的胸部拧着纤腰搬着大箱子。相较于新生忐忑的心情,埃蒂斯的“老人们”倒真是雀跃的有些过火了。拖着轻巧地小行李箱混在新生队伍里一路走来的米罗根本早就料到了她再次踏入宿舍,里面会是一种怎样暴躁的景象,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推开那扇虚掩的深灰色宿舍门,踩着那双为了新学期准备的新运动鞋迈进来的时候,那个本安安静静靠在窗边黯然神伤的短发姑娘突然觉醒了一样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狠狠的把她给壁咚了。“米罗,终于把你等来了你以为这么大的事情能瞒得住我们吗”被一个短发加中性打扮的女生壁咚,那影响实在不是米罗能想象的,如果不是太了解这家伙的作风,她一定会被吓尿。以这种模式相处了四年的米罗显然已经习惯了,眼睛却有意无意地落在路过门外都忍不住驻足两秒的女生。“皎皎,别这样,会被人家误会的。”米罗羞红着脸怯生生地模样好像一个小媳妇。“呦呵,米大小姐,现在知道会被人家误会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们,也会让我们误会的。”翘着二郎腿端坐在窗边的“胡汉三”身材饱满火辣,纤细的手指将唇间的烟夹下来,往旁边弹了弹烟灰。“我也是没办法,必须要保密的。”米罗无奈地耸了耸肩,想越过宿皎皎跑过去套套近乎,但是反而被宿皎皎用两只手臂圈住去路,眼见“越狱”无望,却也让她的头脑冷静了不少,“可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那人说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而且论他背后的“操作系统”那就应该会被保密的很好才对啊。像宿皎皎和莫升语这两个平民小卒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像这样的大喜事当然是关着门都会传出来的”莫升语掐灭了烟头,幽幽地吐了几个烟圈,站起身走过来,拍了拍宿皎皎的肩膀,宿皎皎了然地放开了米罗往后退了一步。“瞒不瞒着的,你们这不都知道了吗但是,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米罗眼角一挑,心脏不安地抽搐着。难道真的是混入了狗仔队应该不会啊,因为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她几乎每天都买报纸杂志,再三确认没有类似的消息才能安心地吃着一日三餐。“我们是知道了,但是这跟你亲口告诉我们是两码事儿啊而且这么大的事情,你如果告诉我们,我们可以赶回来给你庆祝啊可是你到现在都没想过要告诉我们。”莫升语眯着眼睛用一脸受伤的表情愣是逼的米罗想哭的滋味都有了,然后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宿皎皎立刻跑上前,“算了,不逗你了,其实是”“要说喜事,那大概就是我结婚了吧”米罗略带哀伤和惶恐的声音虽然细小但却不幸地被两个人听了个真真切切,宿皎皎张大了嘴巴保持着递信封的姿势,而莫升语也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保持着接信封的姿势,久久没有回应。米罗似乎也并不希望得到什么回应,一个劲儿地自言自语:“其实我们这么好的朋友,婚礼当然必须得请你们参加,但是这次的婚礼非同小可,对方的身份也实在是太敏感,并且要求我对这次的婚礼进行严格的保密,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才把秘密泄露出来。但是你们绝对不能怀疑我对我们友谊的忠诚度,虽然这次的婚礼没有请你们,但是我保证下次的婚礼一定请你们做伴娘嗯,虽然说下次婚礼有些奇怪你们怎么不说话”“罗罗你说,结婚”莫升语机械式地转动了一下僵硬的颈关节,嘴角抽搐了几下。米罗点了点头,漆黑的眼珠咕噜一转:“难道你们说的不是这件事”宿皎皎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信封,确认不是请柬之后:“我们只是今早接到你研究生申请的确认通知而已。”“”莫升语和宿皎皎的技能冷却时间确实很短,没用上半个小时脸色就恢复如常了,然后就自动进入了三人围桌而坐的茶话会状态,因为从米罗的话里了解到跟她结婚的对象身份很敏感所以提前把门窗全部都锁锁好,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不想这八卦落入其他人的囊中。“本来以为咱三个之中宿皎皎会是结婚最早的,没想到却是你一个初恋都没恋过的家伙。来,跟姐讲讲,怎么回事”莫升语点了根烟,然后就烦躁地掐灭了,双手撑着下巴准备认真听米罗讲故事。“这个这个是要保密的啊。”莫升语一听立马就不乐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什么意思这是信不过姐啊”“你,我当然是信得过啊。”米罗悠悠然地说着这句话,然而眼睛却默默地聚焦在了宿皎皎的身上。宿皎皎也学着莫升语拍了桌:“什么意思信不过我啊”但显然她用起这动作来就不如原版的有气势,米罗完全不吃这套,依旧静静地盯着她:“我是很想信你的,但当我准备信的那一刻,突然小八哥的称号就变得如雷贯耳了。”对,宿皎皎是埃蒂斯出了名的小八哥,什么八卦绯闻不是出自她之手,虽然除了比原版夸张一些以外,但基本绯闻的真实性是原封不动地流传出去的。“我我我我,我这次绝对不八卦我可以发誓给你们听”宿皎皎在两个人的注视下,挺直了腰板,甩了甩帅气的短发,郑重地竖起了三根手指,“我宿皎皎对天起誓,对于米罗的结婚事宜绝对只听不说,不八卦关于此次事件的任何问题,若有悖誓言就”偷偷扫视了一下两个人极其认真的表情,宿皎皎深知什么天打雷劈、肠穿肚烂在这两个家伙面前根本都是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