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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的”“嗯,明天开始,我就搬出去了。你们要好好看家知不知道每个周末休息我会回来看你们。”莫升语像个大家长一样说完这句话,米罗又走神了,嘴巴张了几张,还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们自己准备去欧莱家住的决定宿皎皎却笑的奸邪:“嘿嘿,我也要准备搬出去了。”思前想后,米罗觉得果然还是要说一下的,虽然肯定会被莫升语戳脑门,被宿皎皎嘲笑没脑子,但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先斩后奏的结果只会比现在更凄惨,于是她深吸了几口气:“那个”“宿皎皎,你干嘛笑的这么”莫升语对于她的笑和表情一向都觉得很恶心,相处了四年还是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那个我”米罗伸了伸手,很想插话,但无奈她的声音太小,而两个人又习惯了米罗基本不跟她们沟通的模式,所以自然而然地忽略掉了米罗的方向。“淫荡”宿皎皎双手掐腰站在宿舍中间放声大笑,“啊哈哈哈。因为明天开始,我就要搬出去跟莫耽一起住了。”莫升语惊讶地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按住宿皎皎的肩膀:“我去宿皎皎,你终于熬出头了你迈出了第一步,离你推倒莫耽的计划又近了一步”“我想说的是”“当然了这一定是上天为了奖励我没有把米罗跟欧莱结婚的事情说出去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次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米罗的声音再次被宿皎皎吞没,好不容易聚起的勇气开始慢慢消散了。“不过莫先生是怎么了突然间做出这样引狼入室的事情。”莫升语看着宿皎皎准备说话的动作,立马伸手阻止她说出来,“肯定不会是因为突然爱上了你,亲爱的,这不是偶像剧,别做那些不靠谱的梦了。我看莫先生最多是看你要离校了又没地方住,身为你家邻居,帮衬一下。”“才不是因为身为我家邻居嘞”宿皎皎举起左手,甩了甩,特意将无名指上的银戒指往莫升语跟前凑了凑,“是因为身为我的未婚夫”米罗直接在床上站了起来,将怀里的医学书丢在一遍,攥着拳头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你们能不能听我说一句我其实是想说”“好吧,这样我们都要搬出去了,米罗你好好看家,知道吗”莫升语跟宿皎皎同时转过头来,有些诧异地看着站在床上的米罗。米罗愣了一会儿,默默地重新坐了回去:“好。”这是个深秋季节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明媚,微风渐凉,难得有时间休息的莫升语忍不住多吸了几口气:“看,像现在这样多好啊有时间就应该出来透透气,逛逛街,别老是闷在宿舍里,活人也会发霉的。”“活人才不会发霉,因为活人”“好了,未来的医学家难道你真的不食烟火到连我话里的重点都捡不出来吗”本来正亲昵地揽着米罗脖子的莫升语立刻触电般的从她身边摊开,一副明显不想听她讲述教材的表情,因为她很清楚,当米罗长篇大论的讲出来,她势必不懂,但她越是不懂,米罗就越会锲而不舍的给她讲,逼急眼了,说不定会拉她们回医学系教学楼活体试验上一番。在莫升语“积极”地阻拦下,米罗用手摸着下巴,翻着眼白似乎在很努力地找她话里的重点,终于她的眉头月锁越紧,因为她越想就越觉得就只有这一个重点。“重点是一起出来兜风。”宿皎皎也终于忍不住在身后拍了一下米罗的后脑勺。就在刚才莫升语和米罗“猜谜语”的时候,宿皎皎已经买好了梦幻王国的门票。然短短十分钟各种晃悠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最后只剩下米罗一个人,坐在树荫下的公园椅上,低着脑袋发呆,再抬起头的时候,便意外发现了满头大汗、气喘连连的欧莱。颀长的身体将对现在的她来说唯一一个能接受到阳光的方向给挡住了,她几乎没有犹豫,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腰:“你很热吗”今天的温度虽然不是零下,但就深秋的温度来说,也还不至于出这么多汗吧外国人的体质好诡异。欧莱回头看了她一会儿,似乎一时间没认出她,只觉得这被打招呼的方式莫名有种熟悉,但当他认出她模糊不清的五官的时候,又开始疑惑为什么自己刚刚过来的时候没注意到她但更大的问题却是,好像最近特别频繁的就遇到。最后自然而然的在她旁边坐下来歇歇脚,但当他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椅子实在太短,以至于两个人喘口气都会彼此碰触到,但似乎她并没有在意,两个人靠得那么近却都沉默着,几分钟之后,她悠悠地问:“你想去哪儿”“肯德基。”欧莱掏出那本她再熟悉不过的小本子,看到她认真拿出词典比对翻译的时候,突然很想立刻把本子拿回来,这样些不就是告诉她,自己因为想找个地方吃午饭这样的小事而迷路吗“在对面那条街,公交牌左边第二个路口记得先过马路,那边的马路没有人行横道。”还好,我们的学姐神经粗到没注意到这方面的解释,还很好心地帮他分清楚方向。她细声细气地给他指路,他偏头看着她,开始觉得这姑娘思维反应迟钝到有病的节奏,但后来却在想为什么她的声音这么小,是因为围巾太厚所以挡住了嘴巴吗然后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去将遮住她嘴巴的围巾向下拉了拉,起先只是为了能听清楚她讲话,但是在看到她的嘴巴时,自己竟愣了神她的嘴巴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唇形,虽然他并没有看过几个女生的嘴巴,薄薄小小的,好像菱形的花瓣一样,唇线分明,与白皙的肤色对比,唇色很浅淡,却很自然。“嗯”她偏着脑袋看进他的眸底,似乎在研究,他在看什么,为什么眼底的冷漠渐渐柔和,而且平时硬朗的眼角也稍稍弯下来。欧莱一晃神,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转移开视线,拿过她手里的小本子,流畅的划出法文线条:“你自己”“跟舍友。”“她们呢”渐渐的,这样一个人写一个人说的模式竟让他们沟通起来没什么障碍。“去厕所了。”她低头摆弄着手指,总不能跟他说,莫女王因为去找卡通人比身材而不带她,宿皎皎又因为跟她进鬼屋,她没反应,而也不带她吧欧莱拿眼角瞥了一眼米罗的表情,强忍住笑意:“嫌你太无趣”“”这人真是她很久没有回应,他低头想了想:“嗯吃肯德基的话你会不会觉得比较闷”“嗯”刚翻译出来这句话的米罗还没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于是抬头直视他。他红着脸挠挠头,接过她手里的本子:“我不是约你啊。”“哦”然后就没了下文,两个人之间又是无边无际的沉默。“你还没回答我。”“会啊。”“什么”“会觉得闷啊。”“你去死。”他一脸黑线地看着她表情极其认真的侧脸,若不是她脸上的状态在厚眼镜片和凌乱的头发下看不出一丝破绽,他真的会以为她在调戏他。就在两人处在截然不同的尴尬中时,米罗的电话很适时的响了:“喂”“在哪边啊不早了,别玩了,回去了”“额,好。”什么叫别玩了怎么说的,好像是她乱跑乱玩“说什么不想出来,结果还不是出来之后玩的忘乎所以自己跑到别的地方玩去了话说你到底跑去哪里了啊虽然好玩,但也不能这么疯啊,万一找不到你了怎么办”“哦诶”好像越说越不对劲,她没有到处玩啊,只是坐在这里,正解应该是她们玩嗨了,从她面前跑过而没注意到她吧他呆呆地看着她果断起身离开,完全没有说一句拜拜的意思,而他也处在蒙圈中,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结果导致,他就这样看着她完全把他的存在遗忘了的背影,潇潇洒洒地将他风化在原地,心念:喂喂,我到底是有多不起眼啊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主人丢掉的娃娃,有种奇怪的,难以形容的情绪,那时,他并不知道,这种心情,被称为“失落”。“嗨欧莱是吧”他闻声抬头,眼神又一瞬的停顿热情的大红色描绘出精致性感的唇形,浓重的眼线勾勒出妖娆的上挑眼角,配上波浪大卷的发型和干练的黑白配小西装,显得有些很不搭。似乎是在习惯这诡异的搭配,慢慢的他的视线回归到原先的冷漠。就好像刚刚那一瞬的停顿,只是单纯的被吓到了。“最近好像特别频繁的就遇到诶我们。”对方好像很开心。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对方,然后摇摇头,果断起身,与她擦身而过。伊萌石化原地,这类似“我们好有缘分哦”“不好意思,你误会了,并没有。”的对话,简直是超级不给面子。对于对方极其不礼貌又不屑一顾的表情,她却依旧没办法讨厌他,心里的委屈全因看到了他而被怦然心动的感情代替,继而越来越强烈她肯定,这是因为爱。、上去就吻不太好吧“唉,欧莱。”本来是个四人宿舍,却只住了俩人,安千彦本来就觉得够冷清了,可就连欧莱都搬回家看宅子了,这样本来连做梦都在说话的安千彦感到更寂寞,好不容易欧莱因为排练太晚只能住在宿舍,安千彦就迫不及待地把宿舍门关好,一副生怕欧莱会走掉的紧张表情。欧莱坐在床边,歪着脑袋盯着安千彦神神秘秘端着凳子跑到自己面前坐好,他眨了眨眼睛。“欧莱,你有想过结婚吗”安千彦压低了声音说出的话让欧莱微怔一下,然后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去解鞋带,借此躲开眼神:我是死也没想过会结婚“那,你有喜欢的人吗”本来以为安千彦是得到了什么小道消息故意来套他的话,这样看来是他想多了。欧莱偷偷松了一口气,重新抬起头来。安千彦看着他摇摇头,眉头忍不住微微皱起:“这么大了,你没有表白过”还是摇摇头。“总被表白过吧”安千彦摸着下巴想了想,觉得以欧莱这样质量的男神,肯定用不着表白这招。欧莱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迟钝地眨了两下,然后果断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在这个问题上摇头,安千彦就有了一种平衡感,就好像“这样的人都没被表白过,看来我从没收到过情书绝对是因为她们欣赏水平没达到”一样:“那,法国那边的人都是怎么表白的”欧莱对于安千彦的这个问题有些奇怪,表白还能怎么表于是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薄唇:直接说就好了啊。安千彦却对他的动作表述感到大吃一惊,手足无措地左右看了看然后腼腆地低下头去偷笑:“啊国外可以这样啊会会不会不太好啊太直接了吧”欧莱对于他莫名娇羞的状态感到很奇怪,垂眸想了想:啊早听说中国人表达都比较含蓄婉转,可那样绕来绕去的又很麻烦啊。虽然安千彦比他大两级,但接触之后,欧莱发现跟他在一起就跟同龄人在一起一样没有代沟,不知道是因为他成熟太快还是安千彦成熟太慢。处于对朋友的鼓励,欧莱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的,直接把你的想法表达出来安千彦愣愣地看着他修长漂亮的钢琴手,慢慢移到他的脸上,琥珀色的眸子里装满了对他的鼓励,安千彦立刻士气大振,攥紧了拳头:“好我决定,明天就去表白”校外的咖啡厅里,欧澜轻抿了一口浓郁的咖啡,脸慢慢转向学校的方向,透过干净的玻璃认真地看着进进出出的学生的每张脸,很陌生却意外地很亲切,嘴角忍不住噙上几分浅笑。坐在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坐姿也是笔挺有范儿,时刻都保持着微仰起的下巴,看起来就好像是在俯视所有的眼睛犀利地捕捉到他眉宇间的失落:“不正式跟你儿子道个别吗”说这话的人轻轻用手指钩住咖啡杯的把手,看起来就像是不经意间提起,欧澜不舍地将眼神从窗外收回,眼角弯出的弧度有些无奈:“不了,我怕见到他就更走不了。幸亏昨晚他排练到比较晚没有回家住,不然我恐怕连行李都不忍收拾。”本就少言的男人听了他的解释就不再搭腔,只是眼神在欧澜腿边的行李箱上停顿了几秒,欧澜放下咖啡杯,身子隔着咖啡桌往他的方向前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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