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她才真的安全,有时候离开才是真的保护她。他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跟她说分开。可为什么这个话只是想想就让他心痛好像有一把刀子横在喉咙里,每想发出一个音节就划破一些皮肉,口中都是血腥的味道。即使天气变暖也仍然有些凉的小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她的指尖好像触碰到了湿润的东西,让她的呼吸一窒。欧莱顺着她的力道再次抬起头,她的脸上挂着柔和的浅笑,眼角的弧度好像在笑他像个孩子一样哭泣,她一边用指肚擦去他眼角还没来得及流下的泪,一边弯下腰来,柔软的唇小心翼翼地印在他的唇上。从她短促的呼吸能感觉的到她的紧张,他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睁大了眼睛看着她放大的表情。还没等他从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离开,转而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只为了不让她抱的那么辛苦。他听见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淡淡的喜悦和幸福:“欧莱,我准备好了。”“米”“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准备好了,跟你在一起,我不怕任何事情。”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开了个新文:3」朋友说等我开这篇等的头发都白掉了来围观吗小天使们oo、莫升语的赌欧莱召开了演唱会前的新闻发布会,发布会上自然而然有人就最近炒热的话题提出了疑问:“欧莱,现在大众关注的点应该都在你跟神秘女身上,现在能正面回应一下这个话题吗你跟神秘女是不是真的在交往”而担任这次发布会主持人的仍然是孟见,听到记者的问题,孟见有些崩溃:“我觉得你们绝对是来给我拉仇恨的,每次我主持欧莱的发布会啊或者什么访谈会,你们总是愿意抛出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这样欧莱会恨死我,你们就是害我丢掉饭碗的罪魁祸首”欧莱笑了笑,状态比之前好很多,语气和表情都很轻松,面对记者跟之前一样的问题,他的反应没有强烈:“不要用神秘女来称呼她了,你们不是都已经公布了她的信息吗她叫米罗。”台下一片哗然,七嘴八舌的提着各种问题,无非就是“这是承认她的存在吗”一类的。相对的,孟见却有些安静的奇怪,目瞪口呆的细细默念着那个名字:米罗米罗跟米罗一样的名字还是一样的人如果不是正在直播现场,他一定会盘问欧莱,他口里的米罗是不是那个曾在他家做过保姆的那个奇怪的面瘫女生“一方面我还是挺感激你们的,如果不是你们这么勤奋,我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承认她。但一方面,我觉得你们做的并不妥当,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你们的做法可能打扰到了她的生活,这样单方面的给她造成困扰,我认为这是有失职业道德的事情。”欧莱的谈吐很大方,提起米罗的时候,脸色变得红润神气。台下的记者纷纷安静了下来,而欧莱的粉丝纷纷摇着手里的荧光棒,表示支持欧莱。“米罗,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欧莱垂下脑袋,咧开嘴角笑了,“她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结婚了。”看着粉丝们黯然落下的手和记者们的闪光灯,站在台下的泰勒直接摔了水杯走人,叶莘静静地站在后台,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欣慰的笑着。接下来的日子对欧莱和米罗来说都不好过。一连两天,欧莱的粉丝跌了一大半,不断有粉丝在公司首页以及叶莘的微博下面留言,内容也无非就是说欧莱隐婚不对,欺骗粉丝感情,是个骗子,还有人针对他小小年纪就结了婚记者们掀起了狂澜然后得到了回应之后就对这件事情失去了兴趣,转而去搜刮其他明星的绯闻。托了其他明星的福,米罗再没有遭到举话筒和摄影机的人的堵截,可反而被更多的人“骚扰”,她们在公寓的楼下拉起了横幅,日夜蹲守,有时候在医院的门前抗议。说她配不上欧莱,还有说她勾引了欧莱虽然数量不多,但也有粉丝会在网络上支持他们,说着“既然是喜欢的偶像,就应该更希望偶像幸福,而不是因为偶像幸福了就去打扰这份幸福”。紧接着欧莱开了今年第一场个人演奏会,台下的位置空了一大片,作为掉粉最严重的小鲜肉明星,他再次上了头条,但现场的照片爆出来之后,头条下面的评论安静了,他笑的很开心,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开心,比之前的每次都更像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叶莘通过微博作出了回应,她说:“欧莱很感激那些来听演奏会的粉丝,同样也很感激那些没有来听演奏会的粉丝。他不会去埋怨任何人,因为他感到很幸福,仍然有喜欢他音乐的粉丝,也仍然还有他爱的人在手边。他说,就算演艺之路断了也没关系,起码,每天都笑着睡去,笑着醒来。”随着欧莱的掉粉,米罗的生活又暂时恢复了难得的平静,好像有些习惯了每天戴着口罩和帽子,从公寓后门出去,从医院的后门上班。刚开始,医院的护士和医生都会用一种像是看稀有动物一样的眼神看她,也有人会用诅咒的眼神鲸吞她的背影,但时间是个好东西,它可以改变一些东西,同时同化一些东西。慢慢的,她们都习惯了,没有之前那么吃惊和难以接受,又变得像以前一样,见面会偶尔打招呼,但更多的是各忙各的。米罗的工作量在增加,女性骨折患者不断增多,她每天必须多加班两个小时才行,虽然大部分的检查都是没任何问题的骨骼。她们比较会在她检查的时候问她一些问题,跟她聊聊天,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既然没办法接触到欧莱,那就从他的夫人入手。于是网上就贴出少数的帖子说欧莱夫人的脾气很好。欧莱也越来越无所顾忌的进出她的公寓,偶尔在录音棚加班到凌晨,也还是会打着哈欠回家,喝一杯米罗热的牛奶,抱着已经睡熟的米罗浅浅睡着。于是网上又会贴出少数的帖子说欧莱是个居家好男人。周末,米罗难得的休息日,欧莱会推掉所有的行程,跟她一起窝在家里看个恐怖片,打个电动游戏,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各做各的事情。中午时候会打电话叫个外卖,开门发现是粉丝的时候,欧莱还会心情很好的帮她签名还有合影,以至于网上再次贴出少数的帖子说承认恋情之后,欧莱的心情好了很多,对待粉丝也没有那么居高临下。有的时候,两个人会半靠在阳台的藤椅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儿,做着欧莱这个年纪才会做的事情,像一对普通的年轻夫妻。米罗经常会被欧莱的笑话逗乐,而欧莱也经常会被米罗的笑逗乐。好像所有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而这些好事情的转折点都是从欧莱拍了宿皎皎的杂志封面开始的。欧莱的大片印在了杂志封面上,漂亮的混血男孩,白皙的皮肤,唇红齿白,脸上挂着光芒四射的笑容,看上去可爱的要命。那一期宿皎皎公司的杂志大卖,而欧莱的人气也渐渐回温,宿皎皎说下次有机会或许可以找欧莱跟米罗拍一组情侣专辑。谭越很满意这次的销量,但并没有赞许宿皎皎,也没有再提关于宿皎皎升职的事情。宿皎皎并不是特别想听到他赞美她,而是继续让他表现出认同她:“唉,谭总,说好了我请到欧莱,你就给我升职的。”“嗯。”“嗯”谭越笑嘻嘻的站起来,绕过办公桌站到她旁边,往后一坐,靠在办公桌上:“升职做boss的女朋友,怎么样划算吧”“”宿皎皎红了脸,转了转眼珠,扭头走掉,“想得美。”谭越扑哧笑出声。莫升语的预产期到了,在她进了手术室之后,刘沈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医院,问着莫升语的情况。宿皎皎松了一口气:“你总算来了,学长。”看来,大山里的日子并不怎么好过,本来细皮嫩肉的书生,皮肤变得又黑又粗糙。刘沈有些莫名其妙,但并没时间去追究,站在手术室外面提心吊胆的候着。米罗却知道,莫升语在腹痛难忍的时候,手紧紧的握着安千彦的胳膊,却频频抬起头盯着病房门口,但病房门口除了陆续走过的路人就是空无一人,她泄气地躺回去,做了几轮呼吸以后再次抬起头来张望。就算手术室门关上之前,她顶着满头的大汗,咬着牙,几乎没有力气喊出那个名字:“刘沈”安千彦坐在手术室门外的椅子上,抬起头看看手术室的门,又看了看刘沈。刘沈松了一口气,疲惫的搓了把脸,在他旁边坐下来。“她在一个月前就很紧张。看得出来,她很害怕,一直问旁边生完孩子的女人,痛不痛。她甚至不敢去听生孩子的过程,有一段时间一直在纠结要顺产还是破腹产。有时候做梦都会惊醒,她没办法睡得沉稳。”安千彦这样说着,刘沈看起来不太相信,安千彦了然地笑笑:“如果你在,可能她就放宽心了。”过了不知道几个小时,所有人都很紧张,没有人去刻意记时间。医生推着有气无力的莫升语,护士跟在后面抱着哇哇大哭的婴孩,刘沈第一个跑过去,站在床前,她看起来就像是死过一次一样,头发被汗水湿透,洗过澡一样,脸色苍白,唇面干裂,呼吸很轻很轻,就像是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宝宝是个女孩,很可爱,见了谁都会笑,容易醒也容易睡,睡着的时候两个小手摆在脑袋两侧,做梦的时候还会吧唧吧唧小嘴。毕竟是亲生骨肉,安千彦特别喜欢这个孩子,还拍了照片发给他的妈妈,收到一条“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回信。对比安千彦,刘沈对孩子的态度有些偏冷,他甚至没看几眼孩子,偶尔看一下也是远远的,连碰都没有碰过她,他更多的时候是坐在昏睡的莫升语面前,拉着她的手。宿皎皎和安千彦逗着孩子,米罗在站在窗边,看着刘沈的样子发呆,突然想起莫升语所说的那个赌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开了个新文:3」朋友说等我开这篇等的头发都白掉了来围观吗小天使们oo、舞会然后米罗得到了第一个可以作为欧莱女朋友的身份去抛头露面的舞会,她有些紧张,却出奇的安静,乖乖地任由欧莱的专属造型师对她进行任意的倒腾。欧莱坐在她的旁边托着腮瞅她瞅出了神思绪却从她咬唇的微表情上飘到了其他事情上。最近他觉得叶莘和妈妈的态度有些奇怪,之前明明极力反对他公布米罗的事情,可他擅自公布了之后,她们的态度就来了个180°的转变。首先是叶莘,那天他从台上下来之后,发现她就靠在化妆间的门边,歪着脑袋冲他笑,笑的他有些毛骨悚然,等他在门外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硬着头皮走上去。她蹭地站直了身子,吓得他僵直了身子原地站定不敢轻举妄动,眼神里充满了戒备看着她,她走近几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挺an的。”嗯欧莱皱了皱鼻尖,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反话吗还是警告后来他又观察了她几天,发现她的状态跟平时一样,除了比平时更忙了,发火次数也在正常范围内,冲他笑的频率却高了不少。让他觉得有些心虚。相对于叶莘,泰勒的态度算是转换的有点和缓,回家之后,她还发了好大的火,把能砸的都砸了,理查德似乎有些习惯她的脾气了,欧莱进门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周围一片狼藉。“理查德,你怀里抱的什么”对于他怀里抱了很多工艺品,欧莱觉得很奇怪。理查德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东西,苦笑着摇了摇头,再转头看向已经安静的楼上,才将工艺品轻轻地放在了旁边的沙发里:“不知道,你妈开始砸东西之前,压着火把这些塞进我的怀里,说让我抱好。”欧莱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上楼前最后瞥了一眼沙发里有些悲凉的男人和安好如初的工艺品。他站在泰勒的门前想了很久,才终于抬手敲响了她的门,推开门的时候,她正背对着他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窗外,一句话都没说。他走过去与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