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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一句。正在这时,灵堂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着一身白衣的云客卿风一般的跑进了灵堂,慌乱的步调早已没了平日里的气定神闲。云客卿倒吸一口冷气,张了张嘴,似惊似喜唤道:“月月娘”跟在他身后的阮春英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捂住唇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真的真的活了”、第3章 活过来已修改“小四,快,快叫大夫”云客卿忙打发一旁发愣的下人去叫人。“不必了,我没事。”小四刚要走,听到白芷的话又停了下来,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云客卿又看向了白芷,一时间也不知道听谁的好。“生死大事,什么不必,快去”“我说不用就不用,来了我也不会让他瞧。”云客卿倒吸了一口冷气,吃惊的看着她,有点不敢相信她就这样拒绝了他,迟了片刻才问:“月娘,你可是怪我”怪他倒是谈不上,毕竟她也不是柳月娘,她只是只是刚刚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居然没有摸到脉搏,她一时间也拿不准自己究竟是活了还是没活,现在去叫大夫,很明显不是明智之举。白芷扶着棺材边站起来,想从棺材中跳出来,才发现这棺材居然是放在一个架子上面,从棺材顶距离地面大约有一人高的距离,这距离跳下去当然摔不死,但是估计脚会麻了,她以前就怕这种登高的事情,现下有点犹豫。正在她为难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拿把椅子来。”小四拿了椅子放在下面,白芷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棺材中跳出来,抽回手,福身道:“多谢。”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可做下来白芷却愣了一下,不禁有点黑线,定是平日里柳月娘做的习惯了,她才会不由自主的这样做的。云客卿愣了一下,只觉手中空了,心里便也跟着空了,眼中仿佛有光湮灭,摇头:“不必。”白芷想起柳月娘临死发的誓,正色说:“我既然活了过来,夫君应该信我了吧”云客卿眼中湮灭的光又重新亮了起来:“自然,为夫自然是信的”“信什么”咚的一声,云母的拐杖敲在门口的板砖上。阮春英惊而回头,急走两步搀扶着云母:“娘,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她怎么来了当然是被你叫来的,她那会分明看到阮春英对身边的丫鬟使眼色,然后那丫鬟就一溜烟的跑了,不出片刻云母就来了,那不是她叫来的还能是谁。“我来我不来恐怕有人又要做糊涂事”咚咚咚,云母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狠狠的敲了好几下。云客卿笑道:“娘,月娘没事,肯定是咱们冤枉了她”“糊涂”云母双目一瞪:“人哪有死而复生的道理,定是她在那毒酒中动了什么手脚”云母的反应倒是出乎白芷的预料,她一直以为这些古人尤其是云母这样上了年纪的老人应是敬畏神鬼的,可是没想到云母却这么的坚决,一脸不信的样子,还反咬了她一口。事情有点麻烦了。“娘,您怎么能这样说,月娘当初发下了毒誓的,毒酒也是我”云客卿忽然停了下来,羞愧自他脸上一闪而逝,原来他还记得那毒酒是他命人准备的。白芷在心里冷笑,这狼心狗肺的男人有什么好,居然能让柳月娘倾心相待,也不晓得那柳月娘最后后悔没有。云客卿缓了片刻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定是定是那阎王爷也不忍月娘受委屈,这才放了月娘回来。”他回首看向白芷:“是也不是,月娘”当然不是,你的月娘早就被你毒死,让黑白无常带走了。白芷缓缓走过去,微微福了福身,其实也不用刻意去做,毕竟这是柳月娘的身体,很多事情做的多了就像是本能一样,因此她不用刻意的装便也学了个七八分,足以瞒过他们。“正是如此,阎王大人知我所受冤屈,让我回来找出凶手,阎王大人说,善恶有报,不能叫一个好人受冤屈,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白芷抬眸直视云母,果真看到云母一脸震惊。她这话用来糊弄那些敬畏鬼神的人,比如云客卿倒是好用,可是云母看似并不敬畏鬼神,也难怪她会有这种不敢置信的表情。白芷补充道:“母亲不用担心,我心知母亲不喜欢我,待我查出凶手便远远离开柳镇,再不与云客卿多做纠缠。”白芷这话是早就想好的,她一不是柳月娘,二没有自虐倾向,实在没必要留在这里受气,至于那什么云客卿,一个连自己妻子都能毒杀的男人,她也没必要跟他装着什么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月娘,你”云客卿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八成也没想到,再醒来的柳月娘会这样说,不过她这样说也在情理之中,因此他只是说了半句便熄了声音,只垂着头站在那,脸色明灭不定。“还请母亲允许我在离开前查清这件事,还自己清白。”这是柳月娘的愿望,白芷既然用了人家的身体,自然也要替人家完成遗愿。云母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了,脸色铁青铁青的。“姐姐说的有道理。”阮春英从旁插嘴:“妾身的孩儿没了,已是痛苦难当,姐姐也受到了冤枉,若是姐姐能查清这件事,也是还了妾身那未曾出世的孩儿一个明白”阮春英说着膝盖一弯,跪了下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说:“娘,您就允了吧。”白芷冷眼看着她,一时间也拿不准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如果说她是真心的要为她求情,白芷是打死也不信的,可若说她是假意,她这表演又实在太过精彩,太有说服力,竟是一点也看不出作假来。心中顿觉烦闷不已,按照白芷的想法,她随便弄几句鬼神之类的话糊弄一下他们,心亏的人终究会露出马脚,可她没想到这个云母却不信鬼神,而阮春英也太会演戏,从她的脸上只能看到痛苦,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出。“哼,说的好听,你要是一辈子都查不出来,难道还要在我云府赖一辈子”白芷敛眉,微微摇头:“不会,五天的时间,请母亲给我五天的时间,无论我能否查出,我一定离开这里。”“月娘”云客卿想来抓白芷的手,白芷躲开他的手:“到时候还请夫君给我一纸休书。”休书说起来不好听,可是却是她和他云家再无关系的证据,这东西白芷还是必须要的。云客卿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你当真这样想”白芷抬头直视他:“自然,月娘永远都不会忘记夫君赐的那一杯毒酒,当日既然饮下,今后自然再无瓜葛。”、第4章 灵悠琴“此琴名唤灵悠,谁得到它,它就可以实现这个人的一个愿望,柳月娘,这琴便算是我送你的新婚贺礼,你千万要小心运用。”眼前雾蒙蒙一片,看不清前路,更看不清送琴的人是谁,可听着那隐约是个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清冷动听,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白芷向前走了两步,想拂开雾气去看看那个人的样子,却听到那个声音说:“阿芷,你该醒醒了。”咦奇怪明明她不认得这个声音,可是这个人怎么会认得她“你是谁”白芷一句话没说完,忽然感到胸口一痛,已然睁开了眼睛。窗外是月华皎皎,投在窗子上印出窗口竹叶的影子,夜风一吹有些狰狞。她想到梦中的情景,不由自主的走向窗户边的琴台,那破烂一般的瑶琴依旧静静的放在琴台上,只是月光下那瑶琴的琴弦泛着冷冷的白光,有点诡异。她一直就觉得这琴有古怪,如今一瞧更觉得奇怪。拿起来印着月光仔细的翻看,琴面虽然有些伤痕,背面却十分的光洁,上面刻着灵悠两个大字,另有十六字的隶书题款:昔我往昔,杨柳依依,今我来兮,雨雪霏霏。这几句白芷倒是知道的,出自诗经小雅,是思乡之言,可是让她意外的是,这几句居然是刻在琴上。除此之外再也没别的东西。白芷来回又翻看了一遍,除了这奇怪的题款还有琴弦之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琴像是丢在垃圾堆,捡破烂的都不会捡的那种。这东西还会实现人的愿望难道是阿拉丁神灯的变异种吗要不然摩擦摩擦试试她在琴身上摩擦了片刻,柳月娘纤细白嫩的手掌都要磨破皮了,这瑶琴还是没反应,看来是她想多了,那不过是个不靠谱的梦而已,怎么能当真呢。白芷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心说,丢了身体就罢了,怎么还把智商也丢了那个不靠谱的梦怎么能信啊随意的把瑶琴放在桌上,却不妨手上一时没忖对力气,那瑶琴咚的一声就敲在了琴台上,一时间,白芷只觉得头脑发懵,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待得眼前恢复清明,白芷看着那瑶琴目光里就充满了敬畏。心里有个猜测,莫非这瑶琴和她是有联系的她轻轻在瑶琴上敲了两下,没什么特别感觉,拿起来又在桌面磕了一下,这次她估摸着力气,放轻了力道,的确感觉到灵魂深处好像被什么东西敲过,这东西难不成真的是和她连在一起的。那她究竟是个啥莫非像是阿拉丁神灯里的灯神一样那她是什么琴琴神吗啊呸,神混成她这样那就悲催死了,难道是像灯神一样被困在琴里的鬼我勒个乖乖,被困在琴里白芷忽然意识到,如果这样,她岂不是永远别想投胎做人了不过话说回来,她好像已经附身在柳月娘身上了,那她还投什么胎她好像有点杞人忧天了。放下琴,白芷又躺了回去,这次真的是毫无睡意了,一边是柳月娘嘱托的事情,一边是她自己身份的问题,如果她能一直附在柳月娘身上那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白芷摸了摸柳月娘手腕的位置,依旧一点脉搏都没有,胸口也没有心跳,身子也是冰冷的,显然这柳月娘是个死了的,那她以后会怎么样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转眼又见窗外月华皎皎,白芷悄摸的穿了衣服出门。外间,倩儿正睡得香甜,那两个肿的像是桃子一般的眼睛已经消下去了不少,白芷仔细的看了她两眼,见她睡得安稳,便也放了心,放缓了脚步出门。今夜的月光正好,天地间的景色好像尽数笼在一个白色的纱帐之中,月色朦胧,夜风微拂,竹影稍动,在窗户上投下稀疏斑驳的影子。前世的时候白芷鲜少见到这样的景色,此时倒也不知不觉就入了迷,在园子里转了两圈,又想到了柳月娘的事情,不禁头疼起来。追查凶手这该属于破案吧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她知识匮乏,最多也就看过几百集的柯南,让她破案,这可太难为她了。再者说了,那被谋杀的还是个没成型的娃娃,才不过两个月的受精卵,连死者都没有叫她怎么查另外还有那碗酸梅汤,据说那酸梅汤已经被阮春英一怒之下连碗带锅的摔成了稀碎,这就算想验毒那也没得验了。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柯南穿越过来他也破不了案吧白芷在园子里缓缓的踱步,想从柳月娘的记忆中滤出些许线索,至少总该想出几个可疑的人来吧可是大脑居然一片空白。缓缓踱步到园子门口,刚刚打开门,却是禁不住一愣。如霜似雪的月光下,那个人着一身白衣,踽踽徘徊,只影踟蹰,不知是想敲门进来,还是想离开,一派的犹豫不决。白芷吃惊:“云客卿你怎么在这”抬头看了看如黑夜明灯一般的白玉盘,这个时辰至少也是午夜了吧,这大半夜的他站在这做什么云客卿显然没料到她会忽然出现,慌乱的左右看了看,但看到左右皆没有遮蔽之物,便也叹息了一声,只垂头不语。此时倒是有了几分愧疚,也不知道他当初命人端来毒酒的时候又是什么心情。白芷原本就对这个男人有很大的意见,此时见到他自然心情更差,不欲多言,就想着回去继续躺着,刚刚转身却冷不防被他握住了手臂。“月娘”云客卿的声音很急促,力气也很大,白芷一时挣脱不开,只能回身道:“有事吗”“月娘”云客卿被她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随即释然一般笑了出来:“你真的没死,月娘,太好了。”他一步上前紧紧地搂住白芷:“真是太好了。”白芷心里已经,反应过来之后慌忙挣脱他的钳制,把他推得远远的:“你别这样,我先前说过了,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云客卿的唇颤抖了片刻,喃喃的说:“月娘,你怎可胡说,咱们不是说好的,你这只是诈死,你现在怎么能离开我”啥诈死白芷愣住了,实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层。、第5章 疑点柳月娘和云客卿在阮春英来之前那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一对璧人,可是自从阮春英来了之后,两个人渐渐生了嫌隙。此次柳月娘受了冤屈,一时心灰意冷,盛怒之下发下了那种毒誓,云客卿心知她必是受了冤屈,一时心疼,一时又无奈。云客卿是有些迷信,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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