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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得清分不清善恶”“我分不清,你分得清”东方逸也生气了:“平日里你嚣张跋扈一些也就罢了,如今涉及人命岂是儿戏,你要屈打成招,就是懂好坏,分善恶吗”“我”纳兰月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心说这混蛋,居然一味护着林蓝,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我不懂,你懂,你来问”林蓝红着眼劝道:“夫君,你别与姐姐争吵了,都是蓝儿不好,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够周到,我向白芷妹妹道歉。”说罢,行至白芷跟前,双膝一软跪了下来:“白芷妹妹,这件事都怪我没保护好你,你别生我的气,我向你赔礼”“别别别,我可受不起,会折寿的”白芷慌忙逃开。“蓝儿,你起来,这件事与你无关,齐蕴他有心掳走白芷,令人防不胜防,并不是你的错”“可夫君和姐姐”林蓝擦了擦眼角的泪:“人都说家和万事兴,姐姐与夫君不要为了蓝儿争吵了,若是姐姐瞧着蓝儿不顺眼,蓝儿明儿便回去本家,日后再不来了。”呵,按照她的说法,自己成了什么人纳兰月冷笑一声:“你不必说的这般大义凛然,如今苍凛虽惨死,但齐蕴还活着,要找到跟你对质的人不是没有,你若当真问心无愧咱们就和齐蕴当面对质,若是与你无关,我可以向你磕头认错,若当真是你做的,你最好也如苍凛一般尝尝硬生生化作尸水的滋味”林蓝小脸一白,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道:“姐姐你你当真这般恨我,恨不得我化作尸水吗”“纳兰月,你这样太狠毒了”东方逸不满。“狠毒她若问心无愧又有何惧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夫君”林蓝委屈的抿了抿唇:“齐蕴已经疯了,说的话不能尽信,若他”“倒也不必找齐蕴,我有办法,让你说实话。”容泽许久不开口,此话一出,室内顿时一静。纳兰月笑了笑:“如果容泽有办法自然最好,免得还要面对齐蕴,不知夫君大人意下如何”明知他无法拒绝居然还来问他,纳兰月分明就是故意在揶揄他:“你说的是”容泽拿出一张符咒来化在水里,递到了林蓝面前:“我手里刚好有一张真言咒,不妨一试。”真言咒,顾名思义,只要服下这种东西,就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好,蓝儿,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便服下吧。”林蓝红着眼委屈的道:“夫君不信我吗”“非是不信你,只是你若不喝,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罢了,夫君既然叫我喝,我喝了就是。”林蓝伸手去接,却是手腕一软,小碗一下落了地。只听咣当一声,小碗应声而碎,符水洒了一地。“夫君我我”林蓝惊慌的看着东方逸,不知所措。纳兰月冷笑:“这下好了,符水没了,以我看你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方才故意打破的。”林蓝摇头:“不是的,夫君,我真的是不小心的”“无妨,我还有”容泽又拿出一张符咒来:“你可以慢慢的摔,我这里多得是。”说着,把几张符咒丢在了桌上。白芷扫了桌上的符咒一眼,没有二十张也有十几张了,按照这摔法,这屋子里的碗都不够她摔的“既然这样,我来帮你吧”纳兰月拿过一张符咒化在碗里,掰开林蓝的嘴灌了下去。林蓝跪坐在地上,用力的咳嗽着,吼道:“纳兰月,你这贱人,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抢了我的逸哥哥,居然还这样对我,你有什么资格”说罢,脸色一变,慌忙捂住了嘴。东方逸眉头一拢:“蓝儿,你在说什么”“我问你,阿芷是怎么被你送到齐府的”林蓝摇摇头,红唇一张一合:“我我没有不是,我苍凛给了我药让我加在她用的洗澡水里,等她睡着之后,齐蕴再派人来把她带走,不,不是我”“你为什么要帮着苍凛”为什么为什么林蓝抬头看向东方逸,眼中已经有些疯狂的意味:“你问我为什么,都是因为他,因为他们”。、第187章 林蓝2“我和逸哥哥是一起长大的,为什么逸哥哥要娶这个悍妇我只是想做个妾都不行吗为什么逸哥哥眼里只有她,连我的位置都没有”林蓝哭的梨花带雨。“你胡说什么”面对林蓝的指责,东方逸十分不悦。“我胡说你敢说你的眼里不是只有她吗自我来到府上,说是嫁给你做妾,可你碰过我吗”林蓝太委屈了,她原以为自己放下自尊过来寻他,他一定会被自己感动,可不想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他虽与纳兰月经常吵架,可两个人的感情却越吵越深,她想插足其中却无论如何也插入不了,她在东方家更像是一个外人,或者说是他们的使唤丫头更合适一些。“我用尽办法留在你的身边,费尽心思的讨好你,可她呢她却可以唾手可得,逸哥哥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宁肯要这个悍妇也不要我”东方逸回答不上来,转眸看了看纳兰月,现她正垂着眸搅着手指,一脸的尴尬。察觉到他的目光纳兰月瞪了他一眼:“看我做什么,她又不是在说我。”“蓝儿,你先起来”林蓝挡开他的手:“苍凛答应我的,只要我帮他做成了这件事,他就会帮我得到你的心,可惜苍凛死了,我以后再也没希望了。”“蓝儿”“我害了白芷姑娘受苦,容泽必定不会放过我,逸哥哥,来生再会吧。”林蓝猛然起身,一头撞在了桌角上,鲜血喷涌,瞬间染红了地面。“林蓝”纳兰月不想她会忽然寻死,一惊之下,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蓝儿”东方逸抱住林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容泽不会放过我,与其被他折磨死,我宁愿自己死,至少痛快。”“不会的,师弟不是那样的人,我可以为你求情”“别说了。”林蓝的目光有些散:“你不爱我,没必要为我求情,我死了反倒是解脱,逸哥哥,你忘记我吧,只当我不曾存在过”林蓝头一歪,彻底没了声息。“容泽你救救她”“她气数已尽,纵然是我也没什么办法。”容泽摇了摇头。“蓝儿”东方逸抱住林蓝,一时心痛不已。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林蓝彻底成了东方逸偷不着的人,以后只怕会深埋他的心底再也无法抹去了。纳兰月一下坐在椅子上,林蓝太会算计了,要走了还要算计她一把。“东方逸,你我和离吧。”纳兰月听到自己恍惚的声音,那么轻,那么柔,丝毫不像她以往的模样,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东方逸身体一震,她说什么“你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心忽然揪成了一团,痛得难受。纳兰月是不是疯了,这种时候提什么和离啊白芷张开欲劝慰两句却被容泽拦住,容泽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我说,你我和离吧。”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你我这场婚姻原本就不是你自愿的,走到现在,你我都累了,没必要再强求了。”东方逸快要窒息了,身体的力气像是一点点的被抽空,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和离,她居然要跟他和离他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却说什么他并非自愿的他不自愿为何要娶她他不自愿为何要容忍她的胡搅蛮缠和那些小性子他对她的真心,就是让她践踏的吗“好,和离吧”纳兰月一时忍不住,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强自镇定的道:“好,明儿我会叫人拟下契约,你我和离。”说罢,也不等他回答,纳兰月快步走了。什么嘛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啊当婚姻是儿戏吗白芷被容泽拖着出来,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他们他们这是做什么究竟怎么回事,怎么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和离了”“我是不是做梦了”白芷拧了容泽一把:“你疼不疼”容泽淡定的拿开她的手:“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他们走到一起未必是缘分的开始,分开也未必是缘分的结束。”白芷懵了:“我听不懂。”容泽没有多言,径直回房了。林蓝的尸体在第二天便由专人运回了本家,据说东方家的人在死后都会运回本家葬在一起,虽然林蓝只是个小妾,可终究是东方逸的人,自然也算东方家的人。纳兰月身为东方逸的夫人自然也要出面送一送,两个人从始至终也没什么交流,彼此间淡漠的好像没看到对方。白芷思考了一个晚上,估摸着容泽的意思可能是说两个人缘分未尽,还有恢复的可能,可瞧着两个人冷漠的模样又不像,一时间竟有些自责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她,林蓝不会死,林蓝不死,那东方逸和纳兰月也不会走到这种境地。“容泽,咱们帮帮他们好不好”白芷轻声提议。容泽摇了摇头:“你我只是外人,插手此事只会越帮越忙,他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他既然说不帮,白芷也不好插手,只能静观其变。两人回到房间,纳兰月拿出一张纸来:“契约已经拟定好了,签字吧。”东方逸气不打一处来,他以为她不过是说一说,不想今日却当真拿出这东西来,她的动作可真是够快的抬头看她,却现她只是淡漠的望着窗外,竟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他当真那么惹她厌弃吗东方逸既愤怒又寒心:“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便随你心意。”大笔一挥当真在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从今以后你我再不是夫妻了。”话音落,东方逸已经走出了房间。两个人说要和离,想不到这么简单就真的和离了。白芷恍然如梦,看了看纳兰月才现她的腮边还带着泪珠。纳兰月微微一笑:“阿芷,你们什么时候走,我与你们一起。”。、第188章 无情之人白芷等人实在三天后离开东方家的。这三天来,白芷彻底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彻骨寒冰。先前只有纳兰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还能忍受,可不想东方逸竟也变成了那样。两个人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让人不敢靠近。自东方家出来,白芷故意放慢了脚步,等到纳兰月上了马车,这才轻声道:“我原以为容泽是无情的人,想不到你比容泽更甚。”东方逸不解,冷着一张脸问:“何意”“女儿家的心思难以捉摸,有的时候执意离去,也许只是希望有人能挽留,东方逸,你与她做了那么久的夫妻,竟连她的心都看不透,你才最无情。”这几天,白芷看得清楚,虽然纳兰月面对东方逸的时候态度强硬,却总是暗自垂泪,没人会愿意与相爱的人分离,只是有的时候彼此都放不下那所谓的面子。“我们先走了,你冷静冷静吧。”“你准备去哪要回永清镇吗”坐在回城的马车上,白芷问道。纳兰月摇摇头:“我不回去,如果我这样回去的话,肯定又要惹爹爹生气了。”“那你想去哪你一个人很危险的。”纳兰月沉默不语。白芷想了想道:“要不然,你与我们一起会清谊观吧,清谊观地方大,房间也多,多你一个人还热闹一些。”纳兰月摇头:“不用了,我不想跟着你们,我想自己一个人去走走。”“走走走去哪啊你一个人能去哪啊”纳兰月轻叹一声:“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地,我先在谊国大江南北转一转,如果可以,我也想去南国、东国等地”“可你一个人,万一有危险怎么办”白芷想到自己化身桃花逃跑的时候,又是人贩子又是变态的,她以后都不敢自己一个人闯荡江湖了。纳兰月微微一笑:“我又不是你,哪会那么笨,对了,前面有个小镇,我在那下车,你们自己走吧,不用管我了。”“可”“也好。”容泽忽然发声,递上一张符咒:“这个符你带在身上,必要的时候可以拿来自保,融在水里用。”“多谢。”纳兰月接过符咒,忽然惨淡一笑:“你可比某个人有良心多了,枉我与他多年夫妻,想不到我离开的时候,他居然一句话都没有。”“是么”容泽将目光投向窗外:“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象,此次出行,希望你能冷静冷静,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感情。”这人说话怎么像是个老头子,一口一个大道理,无端端的惹人烦。纳兰月挥了挥手:“罢了,我到了,先走了。”车夫帮着把纳兰月的行李搬下来,而后他们继续前行。白芷依依不舍的回首:“真的放她一个人吗不会出问题吗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容泽拿出一本书翻看起来,至于纳兰月的问题貌似完全被他忽略了。白芷嘟了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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