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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剧,不由说了一句:“你倒是挺热衷于客串的。”“没办法,我除了唱歌之外,演戏实在不行,但是公司又要求我要在荧幕上露一下,就只能客串这种重要却戏份很少的角色。”“比如女主角的初恋么。”陆以衡忍不住接话。徐云朗这回露出讶异,“我以为你是不会看那种偶像剧的人。”“确实不喜欢,所以随便看了一眼。”徐云朗却是心情颇好:“我在那部剧里戏份不到一分钟的时长,却被你随便一眼看到了,也是缘分。”陆以衡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问:“你不用继续戴上你的墨镜之类的吗”“这条路上的行人一个手都数得出来,不戴也就算了。”“既然你知道路上没人,那你刚才还遮得这么严实做什么”徐云朗顿了一下,“养成习惯了。”陆以衡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什么,两人来到一家店里,店面看起来非常简朴,和耀眼的大明星实在不搭,于是说:“没想到你会来这里吃饭。”徐云朗笑了笑,“其实美味都在这种不起眼的小店里,只是碍于我的身份不能常去罢了。”陆以衡这次赞同地点了点头。徐云朗又问道:“那你怎么会来这这里也不像是陆氏千金会选择的旅游度假的地方啊。”“这里是我妈以前生活的故乡,所以也算是我的半个故乡。”徐云朗点了点头:“难怪我觉得你长相有点江南这边的温婉秀美,身材也要偏纤细娇小一些。”陆以衡倒是没注意过这一点,被他这么一提好像是的,就算是亲姐妹,比起陆若晨的171,她165的身高的确都差了一截。两人毕竟不算熟,所以也只称得上勉强可以一桌吃饭的人,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吃完的时候,倒是徐云朗记下了她的电话,说是到时候唱片做好了,就联系她。陆以衡本来是要拒绝的,但是徐云朗莫名很坚持,陆以衡报了自己的号码,徐云朗拨了之后,咦了一声,“怎么是关机状态啊”陆以衡这才想起从出门到现在好像一直忘了开机,她拿出电话,开机的时候发现,手机好像已经没电了,开到一半又自动关机了,“应该是出门忘了充电。”徐云朗本来也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么一说,也没有继续追问,两人各自离开了小店。陆以衡又独自一人逛了一圈,买了不少礼物送给那个照看屋子的苏奶奶一家,苏奶奶很热情地留她下来吃晚饭。陆以衡推辞了一下,也就没客气了,就是寻常的家常便饭,但是却让陆以衡觉得特别好吃,也许食物真的是带着烹饪的人的心意,真心实意做出来的都会特别美味。、再相见晚上的时候,苏奶奶还特意让她儿媳妇送来了一床暖和的被子和一个烧水用的电热壶,说是怕她晚上冷,而且没有热水器之类的,陆以衡又再次道谢。陆以衡以前觉得人与人之间其实关系很淡漠,就像她和陆若晨,两人流着一半相同的血,除了父母之外,两人应该算彼此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却从来不曾笑脸相待过,她遇见过这么多的人,但真正的朋友只有唐如沁一个。而现在置身在这发展相对缓慢,没有过分现代化的地方。她突然发现,在这里的人们邻里之间的关系都能如此亲近,以至于即便苏瑾都已过世这么多年,他们也从未见过陆以衡,但因为是以前的旧街坊的女儿,所以待她像亲人一样亲切。也许是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他们想要的不多,所以花更多的心思用在生活琐事里和人际交往中,茶余饭后约在一起可以闲聊,上街买菜碰到了也可以聊一阵,自然而然就相互亲近起来。陆以衡也无法完全说这两种生活哪个好哪个坏,只能说顺应所处的环境就算得上好了。也许是融入了当地的氛围之中,陆以衡当晚在前所未有的安静平和中入睡,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一夜好眠,第二天陆以衡醒来的时候天还是刚蒙蒙亮,这种潮湿的天气仿佛比北方还冷上许多,寒意都是钻入骨头的。陆以衡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冷,所以没有带几件特别厚的衣服,于是决定去晨跑。这里有晨跑习惯的人基本没有,但同样行人也特别少,偶尔经过几个人,也只会露出善意的微笑,就像他们互相认识一般。陆以衡记着自己来的路线,觉得跑够了之后按原路线返回,因为不这样做,面对这些一模一样的房子,陆以衡没有自信自己不会迷路。等陆以衡循着记忆走到自己住的地方时,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看起来有185左右,穿着一件深色长风衣,可能因为冷所以把帽子也戴上了,因此陆以衡看不见他的脸,但这个身型总觉得有点眼熟。陆以衡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该不会哪里走错了,但仔细确认了一下,应该没有走错的可能性。于是她走了过去,那人感觉到有人走过来,于是转过头看向陆以衡的方向,陆以衡这才终于认出来了,那人分明是郑驰。郑驰看到陆以衡的时候,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微笑,他凌厉的面容越发显得冷漠,深邃的眼眸里就像暴风雨前的天气一般黑,配上他原本就凶悍的气质,陆以衡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是陆以衡从来没有见过的郑驰,有些生疏,也有些可怕,即便她自认为算不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相反战斗能力还是有些强的,但是此刻却突然有些害怕。陆以衡甚至没有深思这种害怕的缘由,在后退一步之后就转身开始跑,不是那天因为觉得麻烦而逃离记者的那种心情,而是出于一种对危险本能的逃跑。郑驰见到陆以衡后退一步的动作时,脸色已经变得更加不好,现在看到陆以衡竟然转身就跑,于是直接追了上去。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追逐赛,身高和爆发力的绝对差距导致两人速度上根本毫无可比性。所以陆以衡没跑多远,郑驰就从背后拉住了她,迫使她转过身来。陆以衡不算胆小的人,但此时却有些轻微的颤抖,她不由看了一眼郑驰,郑驰眼中的黑暗已经消失不见,反而是有一些悲伤。郑驰叹了一口气,陆以衡意料之中的危险完全没有发生。郑驰只是将她拥在了怀中,但力度大到惊人,就像害怕稍微用小了点力气,陆以衡就此从他眼前消失一般。“你为什么突然会害怕我我不希望你怕我。”郑驰的声音近似耳语般低沉。陆以衡也是一愣,她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下意识就跑,事实上她也没对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突然那么害怕。“那个”,陆以衡脑子飞速转动,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天色太昏暗,我没看清,我以为是不认识的人。”郑驰轻笑了一声,并不相信她的话,但好歹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那这下知道是我了,不跑了吧。”陆以衡点了点头,“那你可以先放开我么,我有点喘不过气。”郑驰这才松开了一点力度,但是没有放开她。“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回答完了我满意了才能松开手。”陆以衡知道自己完全没法和他对抗,而且反正都抱了,一分钟两分钟都差不多,于是非常识时务地答应了下来。郑驰的语气冷了几分,“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关机是不是打算再也不见我”陆以衡心虚地撒了谎,“没有吧,是不是你打的时候,我手机刚好没电了。”郑驰语气狐疑,“你说得是真的”陆以衡满口保证,“是真的。”在这种情况下,危险警报没有解除,是不能说实话的,毕竟郑驰虽然现在温和了很多,但最开始给她的震慑力还在。“好,我就当你说的是实话,但你以后不准故意不接我电话。”陆以衡深吸一口气,“我保证。”郑驰语气突然放缓,“阿衡,我知道你还不喜欢我,虽然我的确和你认识的那些豪门公子哥不一样,你觉得我危险。但我即便伤害了我自己,也永远不会伤害你,所以以后都不要像刚才那样怕我。”陆以衡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我知道。”郑驰突然放开了她,神色有些严肃地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你并不知道,你总以为我对你是虚情假意,你是在敷衍我。”陆以衡见郑驰神色镇定了下来,于是也淡定了下来,“对,我确实不相信,因为你从头到尾都让我看不懂。”“如果我想告诉你我的过去以及我的生活,你愿意慢慢了解吗”陆以衡迟疑了一下,但她的迟疑被郑驰当作了默认,他继续说道:“我爷爷确实是黑道老大,我爸不愿接替他的位置,做起了正经生意,后来我妈去世,他和别的女人去了澳洲定居,我爷爷开始一心想培养我,所以我从小就接触了一个远比想象黑暗太多的世界,我见惯了为了各种利益和欲望,可以不惜出卖自己或者是亲人的人”说到这里的时候郑驰的眼里显现出一抹暗色,似乎不太愿意回想,然后继续说道:“所以我和我爸一样选择了放弃,我比任何人都渴望简单。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在舞台上唱歌的时候,你的声音很纯净,眼睛里都是光芒,就好像所有的黑暗在你眼中都藏不住一般,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想放弃你,所以你不要再因为害怕而不见我了,好吗”陆以衡这是第一次从郑驰本人口中听到他的过往,虽然只有三言两语一笔带过,却莫名让陆以衡感到一丝心疼,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加深,“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故意躲着你。”郑驰松了一口气,眼中恢复光亮,语气开始轻松起来:“那我今天可以去你家做客吗这天气比c城冷多了。”陆以衡这才注意到他冻得有些通红的鼻头,于是笑了笑,请他进了门。家里茶具还是有,而且昨晚大婶送被子过来时,还顺便给她带了一个电热壶,本来是给她烧热水洗漱用的,现在只能烧点白开水给郑驰喝了,但好歹了胜于无。郑驰倒是不介意,一双眼睛就像黏在陆以衡身上了,她走到哪,目光就跟到哪。陆以衡终于有些不能忍受一个人一直盯着她看,“你就不能不看着我,做点别的事吗”郑驰突然露出一丝笑容,“不看你的话,那可以抱着你或吻你吗”陆以衡从未被人如此直接地调侃过,即便郑驰的笑容里分明就是想看她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但还是微红了脸,“我是指与我无关的事情。”“那我就想不到了。”郑驰回答得理所当然。热水壶跳了一下,水烧开了,陆以衡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郑驰,“将就着喝点吧,这里没有茶叶了。”郑驰喝了一口,“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茶。”陆以衡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到底从哪学的这些甜言蜜语,简直张口就来。”“我本来就不是会品茶论酒的人,这杯滚烫的白开水是在我寒冷的时候,我最爱的人为我煮的,当然是最好的。”陆以衡没有说话,郑驰也没有再开口,仍旧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但是有一种可以称之为温情的东西在这个简陋的房间里蔓延开来。陆以衡突然想起来,“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难道你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之类的。”“你想太多了,如果我在你身上装了定位器,你就不会是在今天才看到我。”“那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你退了租的公寓,打你电话又关机,所以我找到你家去了。”陆以衡神色突然紧张起来,“那我爸他有没有见到你”“我去的时候,你家只有一个保姆在,她说你回你母亲以前住的地方了。”“刘嫂她应该也不知道具体的地方,你怎么知道的”陆以衡放下心来,好在他不在,万一知道了,估计就说不清了。“就是因为她不知道,所以我派人调查了一整晚。”郑驰语气难得有些心虚。“所以你今天才来兴师问罪吗”“你故意躲着我,我当然生气。”陆以衡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笑,“那你完全可以等我回去啊,我总不会在这呆一辈子。”“我怕你在这一段时间,将我们唯一的一点回忆都忘光了,那我就更没希望了。”、醋意郑驰的话让陆以衡心底微微一颤,原来害怕失去一个人能强烈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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