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我索性下去了厨房,锅里炖的排骨汤冒着香味。我用勺子尝了尝,味道很棒。不过薄音还没有醒,我将火关的特别小,又重新回到卧室看书。结果躺在上自己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薄音的手掌正抚摸着我的脸颊,痒痒的,我偏过头看着他,担忧的问道:“身体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薄音眸子闪了闪,伸手揉了揉的脑袋,语调冷清道:“死不了。”“说什么胡话呢”我瞪他一眼,然后坐起身子想爬下去厨房。薄音却一只手攥住我的脚裸将我拉了回去,一个侧身就将我压在了身下。我的视线之处看见他胸膛上的绷带已经染红了一片,连忙伸手推着他的身子道:“快起来,你的伤口裂开了。”“怕什么”薄音的手指摸着我的唇角,忽的将手伸进来,堵住了我。我一着急,直接一脚踢上去,我也不知道踢在了哪里,只听见薄音闷哼一声,立马翻身过去单手捂住自己的下身。他的表情很痛苦,脸色泛白,我也明白自己惹了大事,连忙伸手帮他捂住。薄音脾气不好,立马挥开我的手,厉着声音道:“钟时光,老子这下面如果不管用了,晚上怎么喂饱你”我一愣,薄音第一次气急败坏的对我说脏话,想来我是真的踢到厉害处了。但当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我伸手擦着他额头上的汗,立马认错道:“对不起啊,大叔我我刚刚着急,担心你的伤口。”“出去。”薄音冷着声音赶我出去。我见他脸色不好,一想到是自己犯的错,立马逃似的跑到厨房。我将排骨汤舀了一碗,又进去。薄音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躺在上半阖着眼睛,似乎在沉思什么。我过去将碗放在旁边,坐在边撩开被子,想脱掉他的里裤看一看他下面的情况,却被他伸手制止。薄音眸子幽远的看着我,冷着声音问:“你这是要做什么”“我看看。”我看看这玩意还能不能用薄音甩开我的手,嗓音压着道:“钟时光,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啊”我一脸懵逼道:“大叔,我们都上过,而且这玩意我也摸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不成是他害羞薄音视线漠然的看了我一眼,直接跳过我的话吩咐道:“去给我倒杯冷水。”我哦了一声,起身去外面的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冷水,回来放在他手心里。薄音喝了整整一杯,将空杯子递给我,视线又看向旁边的碗,问:“你做的”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连忙欢喜的将碗端起来,舀了一勺放在他的唇边,道:“嗯,我做的排骨汤很好喝的,严柯他从来都没有吃过我做的这些。”薄音微微低头,用唇瓣抿了一口,尝了尝味道,赞赏的点点头,道:“不错。”能得到薄音的肯定一点都不容易,我接上他的话道:“你喜欢我以后还给你做。”薄音从我的手上单手端过碗,仰头一口气喝下放在一旁的桌上,不经意问:“为什么严柯没有吃过你做的”“我懒啊,一般都是严柯给我做。”以前我和严柯很少在家里吃饭,即使在家里吃,大多数也是他在做。而且,我只是给严柯做过简单的早餐,一顿早餐就能把他哄的不行。往事如烟,我怎么又想起曾经的他呢他前两个月和舒一一对我做的事还历历在目,我心底还是有些恨他们的。所以舒一一在餐厅外讽刺我,我忍都没忍,直接和她干起来。似乎被薄音看出来我在走神,脑门上被指尖弹了一记,力道很重。我回神连忙伸手捂住额头,目光不悦的看着他,薄音手指却指着远处的角落,吩咐道:“拿一本书过来。”擦,真当我好使我还是规矩的过去选了一本厚重的书递给他问道:“你伤口裂了要不要换个绷带要不我们去医院吧,免得感染。”薄音从我手上接过书,直接忽视了我的话,他翻开中间的部分看起来。他这人习惯高高在上,忽视人已经养成习惯,我低头看了眼腕表。现在是下午四点钟,索性我直接出门拿着车钥匙回了自己的公寓,打算拿一些东西。与严柯离婚后,与他一起住过的好几套房子都托人转了,现在就剩下这套。这也是我和薄音曾经的公寓。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有种人生无望无求的感觉。还是严柯给我的这一创太重了,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里本来有个五个月左右大的孩子,一想到这我眼眶瞬间泛红,脸色苍白,忍不住的流下眼泪。我的确太草率了,草率的就将自己嫁了出去,所以才落了这么一个失败的下场。小三儿抱着孩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和我的丈夫一起夺走我的孩子。甚至当着众人的面讽刺我,颠倒黑白,让我接受路人异样的眼光。而且严家破产并不能够对舒一一有什么影响,我咬了咬牙,将这口气咽回去。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我看了眼号码,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接起来,哑着声音道:“你是谁”“时光,是我。”一个很示弱的声音。真的是运气差到极点,刚刚想起这个渣男,他就给我打电话过来了。我不客气的问:“做什么”“时光,那个孩子对不起。”他在示弱,他总是犯了错之后才知道示弱,后也是一样。总是做了才知道错误。之前我还想起曾经种种,被他这么一示弱,心里酸楚的不行,我忍着脾气问:“严柯,你到底想说什么”“时光,我和舒一一没有结婚,我现在和她彻底分手了,孩子也被她带走了”前段时间,舒一一理直气壮的说,严柯是她的丈夫,而现在我不耐烦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时光,这段时间我很想你。”呸,我直接挂了电话。严柯的这意思再明了不过,他想和我复婚,真是痴人说梦,也不自己反省反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而严柯和舒一一分道扬镳,可能就是半个多月前,她做被严柯知道了。后来我听裴尚溪说,严柯被抓警察局,最后他的父亲知道,没有保释他。在警察局被关了一周。可能他父亲就是想让他尝一次教训,而且现在严家没有多余的精力管他。前段时间和三嫂出去喝咖啡的时候,她告诉我说严家已经破产,现在严柯的父亲想依靠严格的公司重振旗鼓。这些我都知道,我消息也灵通。但三嫂说严格本来不想将公司给交出去,而严柯的父亲性子强硬,严格没办法。犹豫许久,三嫂劝他道:“给他吧,我们落得舒心,毕竟他是你父亲。”三嫂不想让他们父子为难。而前提是,三嫂是不太在乎严格这个公司的,因为在她的心里,这个小公司和薄家比起来,简直大巫见小巫。三嫂作为薄音的亲妹妹,自然有薄家的股份,她带着严格回到了薄家。三嫂她还特别兴奋的告诉我道:“我哥哥给了严格部门总监的职位。”一个小公司的总裁到薄氏集团却是一个小小的总监,三嫂还特别高兴,这说明薄音的公司,强大的不行。而我也比较在意三嫂说的,薄音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段时间,比如这十八天。刚挂了电话,又有一个电话闪进来,我等了一会接起来,听见他道:“在哪”惜字如金,打电话的的经典开场白。我没有回答他,直接问:“怎么”“回家。”薄音淡漠的丢给我两个字就率先的挂了电话,我也不在意的将手机扔在一边。躺在上打算睡一会。他让我回去难道我就要那么准时的回去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虽然的确很英俊。第35章 找不到小木雕烙煎饼一样,我躺在上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直到窗外夜色降临。我这才想起这次过来的目的,起身将房间里都找了一遍,可是没有我当初掉落在这里的东西没有了。我清晰的记得,那个花纹雕刻是遗失在我后,与薄音裹在一起的那天。而且最能丢的地方,就是这个房间,当时薄音撕裂着我的衣服,我也急不可耐的脱他的衣服,也没有顾身上的东西。我听到一声清脆之声掉落,但是我没有去捡起来,而且薄音也不会给我机会。我越发肯定就是掉落在这里的难不成被薄音拿走了那天他是最后离开的,有这个可能也说不定。但是薄音怎么会拿我这个东西越想越觉得不可能,我又趴在地板上,缩到底下去用手机电光照明。依旧一无所获。我又重新将这个房间翻了一次,找到最后把我脾气都找上来了。靠,我瘫坐在地上喘着气。花纹雕刻对我来说很重要,是一种回忆,这是我十年前在叔父的指导下雕刻的,虽然技术很差劲,但是好歹有个轮廓。而且经过十年,我已经将它重新雕刻的完美,意向花,我摸向肩膀,粉红色。那个人手腕上的丝带是黑色的,看样子是临时绑上去的,只是为了止血。当时他还伸手摸着我的脸,擦拭着我的眼泪,温柔的对我说:“别怕,你乖啦,我会带你出去。”就在那瞬间,我看见了丝带顶端的花纹,以及还没有完全被掩饰的伤口。只是他的模样当时是被遮住的。我不知道为何我能将当初的事记了十年,甚至将他说的那句话,那花纹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经常在心底琢磨这事。我心底有种执念,很想找到他再见一见他的执念,因为是他给了我新的生命。找不到那个小木雕,我有些颓废的离开这里,然后开车回到薄音的公寓。打开门进去的时候,薄音正在阳台上迎风站着,还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袍。他的两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明亮的火光在指尖缓缓燃烧,云烟袅袅上升。薄音在我面前抽烟的模样很少,但是这动作深沉的却让人想犯罪。他总是能将一件事做的如此的理所当然,如此的魅惑人心,人。似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偏过头淡淡的望了我一眼,随后就收回目光。啧,这傲娇的小模样。我脱了高跟鞋没有理会他,去厨房下排骨面,这晚上了他肯定没有吃晚饭。小助理肖扬最近也消失了,要是以前他现在应该利落的给薄音准备晚餐。我将面分了两碗,然后又将刚刚煎的鸡蛋放在薄音的面条上面。我将两碗面一起端在手上,非常的烫手,我立马加快步伐过去将碗放在阳台上的小桌上,然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薄音可能有些嫌弃我,语气略有些好笑道:“做事怎么这么鲁莽”他平常是爱忽视我的,我也直接忽视他的话,将筷子插在他的面条里面,开始动手吃自己的,其实我也有些饿了。中午和慕修远在一起吃西餐,我心情有些惊讶有些低落,所以没怎么动那份。在离开之前,慕修远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小时光,不要拒绝和我相处的时间。”他的意思是以后我能多花时间和他在一起,大家多一些时间互相了解。但是我躲他都来不及。我吸着面条,吃了几口后薄音还站在原处,我抬眼,他正目光清浅的看着我。这目光似乎是在打量。我一愣,筷子敲着碗边提醒他道:“薄先生,坐下吃饭,等会凉了就没法吃了。”薄音是我为数不多伺候的人,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太领情。无所谓,反正过几天后各奔东西。我低下头继续吸着面条,薄音过来坐在我对面的藤椅上,我看见他用筷子拔了拔鸡蛋,随即夹起来扔到我碗里来。我微微有些错愕,问:“做什么”薄音没有接我的话,然后低着头开始吃自己的面条,还咬着排骨肉。这事,我以后才想明白过来,薄音是不吃蛋黄的,煎鸡蛋中间有蛋黄。索性他丢给了我。等以后了解了薄音就会知道,他基本什么都不会挑食,唯独不会吃鸡蛋黄。薄音虽然将鸡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