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年龄不小我偷看了眼何深,虽然他三十四岁,但是他的面容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七八啊,再说他皮肤那么白皙,又那么英俊我打开副驾驶门坐上车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没想到何深发动车子率先出声说:“我今年三十四岁,看上去的确不小。”我:“”他听见古诗诗的话了,我有些尴尬的笑笑,为古诗诗解释说:“其实她也没有别的意思,她刚刚说你英俊呢。”“我知道,她说的也没有错。”何深开着车打了一个弯说:“我不介意这些。”我尴尬的笑了笑,何深看了眼我的购物袋,问:“你当伴娘会穿高跟鞋吗”“会啊,穿礼服当然要穿高跟鞋。”我总不能穿个平底鞋就去参加古词的婚礼吧。“你刚怀孕一个月,不能站太久。”他连这些都知道,我心底有些暖暖的笑着说:“放心吧,我有分寸,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可以监督我,还有我保证不会喝酒。”怀孕的这一个月里,我经常和古诗诗喝的烂醉,所以何深晚上才会陪我吃饭,一个目的是陪我,二个目的是监督我。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我怀孕,他只是不想我喝太多酒,他觉得这样对身体不好。何深他的生活太自律,从来不会喝酒也不会抽烟,他与薄音一样喜欢喝茶。说起喝茶,薄音还教我怎么泡茶,他说不会泡茶怎么替他泡一辈子。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孩子的事,那时候他真心想和我在一起,那时候我还是他的唯一。想到这我心情就有些低落起来,耳边传来何深的声音我也没有听见,直到他停下车子喊我道:“时光,你怎么了”我连忙回神过来摇摇头说:“我只是在想古词哥婚礼的时候,我该送他和嫂子什么礼物。”第131章 庆七人齐聚首“哦”何深重新发动车子,提议说:“冰她有喜欢的东西,她喜欢漂亮的裙子,但是因为是军人又因为克制力强,她从未拥有一条,你可以送她一条裙子作为礼物。”“这些你都知道”我惊讶的看着他,好奇问:“何深你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傻瓜。”何深宠溺的语气道:“人在生死之际都会说出自己的愿望以及心中藏的事,而我是她出生入死的战友,我清楚这些。”薄音曾经说过谈温凉为了救何深将自己陷入困境,对他们说了自己的故事,我感激的对何深说:“谢谢,我就送嫂子裙子。”“冰脾气其实很暴躁,而古词性格比较温和,他们两个人算是互补。”“脾气暴躁”我疑惑问:“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谈上校发脾气啊。”“冰脾气是庆七人中最暴躁的,她这脾气很少对外人,而是跟自己生闷气,或者直接去新兵营跟几个新兵蛋子闹腾。”何深将车开往邑城说:“冰喜欢抽烟,在心情极度郁闷,恐慌的时候会不停地抽烟。”谈温凉是这样的性格吗其实在庆服役,压力都是极大的,我没有再问这事,而回到邑城的时候,我看见蹲坐在门口的庆忍不住蹲下身子将它拥入怀里,喜悦问:“庆,你怎么来了知道我在这里吗对不起,以后不丢下你了”薄音知道孩子的那天,我去乐莎找他的时候,将庆放在了瑾南公寓,后来出国的时候我提起这事,薄音说有人管它的饭,让我不用操心,说起来我已经一个月没见它了。庆一直摇着尾巴蹭着我的腿,它在我身边打转最后跳到了我的身上,何深阻止它笑着说:“这样不行的,你很重。”庆具体听不懂何深说什么,但是它明白何深的意思,我说:“没事,没这么娇弱。”我拉着庆将它带回房间,一直摸着它的脑袋,何深看见解释说:“是云送过来的。”我手僵住,其实我知道是薄音送过来的,因为没有他的吩咐,庆不会乱跑的。我垂着脑袋没有说话,何深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说:“我回去收拾行李,顺道买菜回来给你做饭,你中午想吃什么”我从他手中接过杯子,端起抿了一口说:“你不用这么麻烦,等会我们出去吃就行。”“在这里等我,一个小时后回来。”何深对我的提议忽视,然后转身离开。何深再次回来只用了半个小时,他一只手拖着行李箱,一只手拿着他在超市买的新鲜的肉菜,他绕过我进门笑着说:“你饿了吧等等,我现在就去做饭。”他片刻都没有休息去了厨房,我想进去帮他也被他推了出来,叮嘱说:“你等着就行,实在无聊的话我教你怎么和庆沟通。”我感兴趣问:“怎么沟通”“庆能懂很多手势,我现在教你。”何深在厨房做饭,我在厨房外面按照他说的一步一步的指挥着庆,何深说的果然没错,我做的任何一个手势庆都照做了。而且我指了指墙角,它很快的跑过去面壁思过,虽然它也不知道什么是面壁思过。我欣喜的说:“它在面壁思过。”“在它的意识里,它在执行命令。”哦,是这样吗它不会感到委屈吗“这样对它不公平。”我说。“这是它的荣誉。”何深从里面端着菜出来,温柔说:“执行命令是它的荣誉。”庆从出生到现在,就是为了执行命令而活,何深过来拉着我起身说:“它感到很幸福,如若你觉得它委屈,等会多给它点肉吃,它会更高兴的,甚至会更听你的话。”我哭笑不得的说:“它又不是吃货。”“庆就是吃货。”“汪。”我姑且认为,这是庆的反抗。我进厨房洗手,看了眼餐桌,这些都是我最爱吃的东西,他可真有心吃了午饭以后,我拉着庆去了公寓下面散步,而何深和我一起下去,他有事要处理需要离开,但离开之前他陪了我十分钟。何深离开之前还叮嘱我道:“别到处乱跑,即使要跑也让庆跟着,它会保护你。”他也开始唠叨起来了。何深离开之后我坐在草地上,而庆在远处和其他的宠物狗玩闹,几分钟过后庆丢下它们跑过来在我面前摇尾巴。庆身上依旧穿着服役的衣服,我刚将手机装在它这里面的,它听见铃声立马跑过来,我拍了拍它的脑袋,夸道:“真乖。”我取出手机看了眼备注心里有些烦躁,怎么这个时候许念给我打电话过来了我以前不是将她拉黑了吗难道是我手机坏了还是说薄音曾经偷偷用过我手机给许念打电话这不太可能啊许念目前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看我,我不想花精力在她的身上,索性直接挂断了电话。挂断了电话没用,她发了短信过来,我本来不想打开,但还是手贱忍不住。她说:“薄音生病了,你能来看看吗”薄音生病,我能去看看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生病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生病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烦躁的删除这条短信,坐在草地上许久心里还是有些忧心,我做不到心静如水。庆似乎也知道我情绪低落,一直蹲坐在我身边,没有去和其他的宠物狗玩耍。许念没有再打电话过来,而我也不会去管这些事,我没有理由和立场去管这些事。我不能让许念嘚瑟,也不能让薄音觉得我还担心他,我还放不下他我还没有犯贱到这种地步再次见到薄音的时候,他精神抖擞神情漠然,半个月过去再难的病也应该好了而今天是古词和谈温凉的婚礼。许念先到婚礼现场的,而薄音带着孩子后到的,古诗诗指着那个孩子告诉我说:“知道叫什么名字吗以前叫许景文,现在薄景。”薄姓是吗恭喜他。我伸手摸着我的肚子,一个月半的肚子还没有显怀,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显怀。他姓什么都不可能姓薄我推了推古诗诗,笑着说:“我们去看看你嫂子,看她妆化好了没”我和古诗诗到了上面的房间,谈温凉正在洗手间里,梁影说她进去半个小时了半个小时有淡淡的烟味传来。我猛然记起半个月前何深告诉我的话,现在的谈温凉情绪很不好吗我和谈温凉不熟,也不能问她什么,我只能敲敲门,五分钟过后她从里面出来,穿着精致的婚纱,冷漠的表情对我们点点头。古家办的婚礼是宴席,古词在众人的注视下,亲手给谈温凉戴上戒指,即使我看见谈温凉的手猛的一抽,他也抓的紧紧的。古词拉着谈温凉去敬酒,我身为伴娘跟在后面,一桌一桌的过去,很快到了薄音那桌,从开始到现在,我依旧保持着微笑。“薄先生能参加我和温凉的婚礼,我很高兴,温凉一直都说你是她的老师,我敬你一杯,谢谢你这么多年对她的照顾。”薄音微微挑眉,端起酒杯看了我一眼,我笑着看着他不言不语,也不能言语。他回敬着说:“温凉这姑娘你好好待着,如果再有下次,很多人都饶不了你。”很多人都是庆吗我发现这一桌坐的都不是我认识的人,他们看上去高高大大,身姿挺拔的像军人。这些都是庆的人吗加上薄音和谈温凉,七个刚好不多不少我想起什么忍不住笑起来,古诗诗立马悄悄在我耳边问我,“你在笑什么”我小声说:“等会告诉你。”“钟小姐在笑什么”我都这样说了,许念却还这样问,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直接不搭理她。许念明明知道我不会搭理,还这样问,真的是自己犯贱没事找事还有她坐在薄景的身边想证明什么见我这样忽视她,许念笑了笑说:“钟小姐不说也罢,我想敬钟小姐一杯,行吗”“不行”古诗诗立马维护我道:“凭什么要让你敬酒,你配吗”“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带刺”说这话的是庆其中的一员,他皱着眉头看着古诗诗说:“人许小姐就是好心好意敬个酒,难不成你们小气的连酒也不愿回敬”“这是家妹,她性子直,请见谅。”古词和着稀泥巴说:“诗诗,陪你嫂子去房间。”“等等,这酒她还没喝呢”我和他无冤无仇,而且他曾经救过我肯定也就认识我,但这样不依不饶就过份了我眨了眨眼,看了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薄音,他挑衅的眸光看着我他这是要怎样气我吗我端起桌上的酒杯,笑着说:“是,我的确小气,这酒我不会接她的,但我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曾经救过我”我刚送到唇边,一只手横穿过来拿走仰头喝下,目光冷冷的看向刚说话的那个人说:“花,你不必为难她,时光有半个月的身孕不适合喝酒,我来替她喝。”第132章 他们舍弃他我刚偷笑出声,是因为我知道云雾冰雨雪霜花中,这其中有一个男人代号为花,我一想起这个就忍不住偷笑出声,哪曾想许念会拿这事说事。而且我也没有想到帮许念说话的那男人正好是花,忽而从我手中抢过酒杯的人是何深,庆七人除了薄音都不知道他还活着,所以刚刚他一直都在楼上房间里,是为了避嫌。他说:“我与他们两年未见,而如今我的身份是何深,出去见他们始终不好。”但他何深不放心我,所以还是出来面对以前,面对这些他出生入死的战友。震惊的不仅仅是庆几人,还有谈温凉,甚至还有薄音,这桌忽而清净下来,薄音冷冷的声音询问:“一个月的身孕是什么意思”何深放下酒杯,神情依旧温文尔雅,他笑了笑说:“时光有半个月的身孕,云听不明白吗一个月身孕,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实际怀孕两个月左右,而和薄音分手差不多两个月,一个月只是掩饰而已。掩饰这是薄音的孩子,让薄音误会这孩子是何深的,他怎么都不和我商量呢怎么突然说这事我惊讶的望着何深,他拍了拍我的手,温和的语气说:“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不会喝酒,那这是在做什么”刚刚赶鸭子上架,那个男人不依不饶,我也没有办法,我无辜的瘪着嘴没有狡辩。“好好好钟时光我恭喜你如愿以偿”薄音端起酒杯仰头狠狠地喝下就起身离开,而许念望了我一眼也立马牵着薄景离开。“薛少将,你还活着”谈温凉的眼圈猛的红润起来,她伸手触摸了一下何深的手背感受着他的温度,道:“真的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