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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1 / 1)

,朕想着,他也该定性了,打算让他去礼部磨练磨练,只是这成家立业的,到底也要先成家才是。”顾回拍了拍脑袋,仿佛刚想起来一般,“皇后给帮着看看吧,朕可真是疏忽了。”元知暮静静抬眼看着顾回自个儿一人唱大戏,若无其事的继续和众诰命话家常,顾回今儿个怎么心情这么好,还拉下脸来给自己娘家添光“若是顺利,七日后陛下便可行动正常了,只是仍需注意不要刺激伤口”田中话未说完便被左相急急打断,“七日你知不知道陛下日理万机,一日都得耽误多少事,七日,你担得起这责任吗”“让田大夫说完。”顾回沉声道。“这已是最快的速度,若是陛下配合,一月后便可痊愈,若陛下嫌慢,草民才疏学浅,还请陛下另请高明。”田中拱手道。顾回点了点头,“左卿。”“臣在。”左相忙应道。“这几日朕便任命你为辅政大臣,有难处再来寻朕。”顾回疲惫的摆了摆手,将左相喜形于色又竭力压下的神情落在眼里,“田大夫你留下。”魏宁小心翼翼关上了殿门,殿中空旷的几乎有了回响,田中竭力保持镇定仰视台阶上的少年天子,恃才傲物的模样做的十足。顾回轻笑一声,“田姑娘,你不必这么紧张,朕又不会把你怎样。”“我没有紧张。”田中反驳道,忽然反应过来,田姑娘“朕不是那种拘泥于身份的人。”顾回将手伸去了田中面前,田中有些后怕地搭了手指上去,忽的被惊了一身冷汗,不敢相信的继续把脉,“陛下,草民主攻手术,对中医脉象实在不甚了解。”“手术”顾回疑惑道,“你不是大夫么”看她支支吾吾半天,“罢了,既然已经决定,朕也不想多做怀疑,到时进行剖心之术时,只可留你一人。”“陛下,草民一人怎么可能忙得过来”田中道。“那是你的问题,自己想办法。”顾回道,“下去吧,朕乏了。”忽然想起来,“啊,朕这儿有个人说不定可以给你帮上忙,她可以一当十呢。”“田大夫,皇后娘娘有请。”晴书笑意可人的看着田中,身后却跟着数位太监。田中擦了擦汗,这都什么日子,合着自己一天把天下最牛的俩人都见了“田大夫有多少把握医好陛下”元知暮脸色不是很好,开门见山道。“哎”田中疑惑了,皇上不是说这事儿千万不能让皇后知道么“皇上让你对本宫保密是么”元知暮问道,看田中点头,顾回,你可真是厉害,“皇上让你保密的意思不过是为了确定你手术当天本宫不在宫中,本宫佯装不知照常出宫不就是了”田中一想是了,应该是关心皇帝,毕竟皇帝一死,她又没个儿子,指不定到时候谁登基了把她送寺庙念经去了,她自然很紧张了。不过皇帝也真惨,她老婆关心自己都不是关心自己命,但是,等等,皇后的女儿又是从哪儿来的皇帝哑巴吃黄连啊,就这么戴了绿帽子啊。“田大夫,娘娘问你话呢。”晴书站在元知暮身后幽幽道,这是什么场合,这大夫也居然能神游“啊,草民不懂娘娘的意思。”田中道。“罢了,料想你也不敢说,本宫不强求你。”田中埋首看着元知暮裙摆,怎么帝后两口子都爱居高临下看人呢又听元知暮道:“皇上查不到的,不代表本宫查不到,田大夫,若是此番能使皇上痊愈,皇上的赏赐之外,本宫另有重赏。”“草民但求尽力。”田中俯首道。“皇上曾调派人手去查你,想必你也想到了,只是皇上查不出你的来历仍能够放心用你,本宫就不同了,左右皇上已经查过她想知道的事了,本宫就查查你想知道的事吧,比如,抚养你长大的老夫妇。侍卫们凑巧查到了他们在哪儿,便顺手带了回来。”元知暮摸着手上戒子淡笑道,“有的事,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闭嘴,皇家秘辛,是不能流传于世的。”“娘娘,此事是草民一人所为,还请娘娘放过我爹娘。”田中的淡然再也伪装不了,慌道,之前爹娘被前朝余党捉走,强迫自己入宫治病,如今爹娘刚出狼窟,又入虎口,她自恃一身医术,却总做出这等不孝之事,“娘娘救了草民爹娘,便对草民有再生之恩,草民定会医好陛下。”“很好,到时他们也可与你在京享富贵,岂不美哉”元知暮道,“还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和方大人提就是了,若是今日有空,便随他去见见你爹娘吧。”晴书对元知暮口中的皇家秘辛很敏感,却也只想到九五之尊要剖心之事,并未想到别的上面去,要她的脑袋瓜来想,是万万想不到她们的皇帝陛下实际是个女儿身的。“敢和皇上甩脸色,这下活该了吧。”晴书幸灾乐祸道。“你啊,再这么乱说话,我就把你嫁给魏宁。”元知暮道。“娘娘,奴婢知错了,不要嘛。”晴书道,“我的夫君一定得是个玉树临风文武双全的人,才不要太监。”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人家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还不一定瞧得上你呢,脑袋天天在想什么。看上哪家的公子了,和我说说,我让皇上给你们赐婚。”元知暮笑道。“哪有,娘娘又糗我。”晴书嘟囔道,心中却抑制不住去想某个身影。“看你这样子,一副少女怀春的样,还不赶紧和娘娘说了,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乐心在一旁毒舌道。“你才怀春呢”晴书作势要去打乐心,乐心自小和顾回处在一块儿还是学了些功夫,哪能就范,二人在元知暮面前也不好太过,眼刀互相刷刷的飞,元知暮无奈的看着二人,一见面就掐,不见面又想,到底是闹哪样、四十四半月后。“皇上,该进药了。”魏宁端着碧玉药碗进殿,殿内似乎沉寂了很久,门“吱呀”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刺耳,耀眼的阳光下,甚至能看见空气中浮动的细小灰尘。“恩。”顾回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迷蒙,“什么时辰了”“回皇上,快午时了,皇上好久没睡着好觉了吧”魏宁道。“恩,从入主东宫开始,朕便再没睡过这么久了,前些日子这伤口还疼的厉害,这两天竟就快愈合了,虽说时日比之前预想的长了些,不过这田大夫可真是个能人。”顾回说话声音中气有个七八成足,脸色也红润的紧,魏宁看着也是乐在心里,“若是娘娘回宫见着陛下痊愈,定是十分欣喜。”“皇后回来了”顾回惊喜道,原本让知暮去一天就回的,结果去了说身子不大舒服要休养几天,顾回哪敢马虎,又派了些人去好生照料,这么一来,顾回的七日都过了好几天了,也没见着元知暮踪影。虽说省了解释自己动手术的麻烦,但是心里着实想念的紧。“是啊,銮驾已经在回宫的路上了,皇上可要去摘星台看看”魏宁谄媚道,“奴才问过田大夫了,皇上只要不做些剧烈运动,身子都是没大碍的。”“走走走。”顾回一听便来了劲,拍了下魏宁,“还愣着做什么,去备龙辇啊。”“哎哎。”魏宁迭声应道,她也没想到这皇上说风就是雨呢,“娘娘到宫门口还有好一会儿呢,奴才先传人进来伺候。”“相爷,这些日子咱们一派的官员被姓左的老匹夫罢免三位,他那边的门生反倒有足足四位得了高升。您说皇上怎么偏偏就任命他做了辅政大臣下官听说皇上身子不大好了,莫不是”一紫袍官员道。右相摆了摆手,“皇上的心思岂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揣摩的。叫你那些人都沉得住气些,皇上不会亏待了尽忠职守的官员去。”端了杯茶细品,茶是好茶,这人哪。紫袍也很识趣,这便告了退,尽忠职守,相爷果然不愧为知晓皇上心思第一人。右相在书房里有些食不知味,他自认这些年对皇上的心思有些了解,也想尽法子讨她欢心。皇上比太上皇要稳,太上皇眼里揉不得沙子,皇上却对左右二相的党争乐见其成,做得一手好渔翁。这次提拔左相,待她还朝,定会给自己些赏赐,自己并不担心风头被左相压了去。只是,此次可说是重中之重的重任,皇上竟交给了左相,难不成那老匹夫比自己更得宠信“父皇。”顾曦好久不见顾回,如今一见乐的将嬷嬷们的话统统丢去了脑后,径直朝顾回扑来,只是还未近顾回身便被高城抱了起来,“好啊,小曦儿,只看得见你父皇看不见姑妈是不是”“才没有。”顾曦挣扎着要往顾回那边去,看顾千韵对自己使眼色高城也只得将小公主放下,看着她在顾回怀里撒娇卖萌。“看看老七对女儿,再想想咱们小时候,别说窝在父亲怀里撒娇了,责骂都是常有的事。”高城感慨道。“那也没把你这性子压下来呢”顾千韵笑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一点都不可爱。”“我不可爱我小时候是公认的咱们七个里长得最漂亮的好不好”高城不服气道,“老七,你说说,我和你四姐谁更好看”“呃”顾回忽然语塞,“都好看。”高城显然不满这个回答,转向顾曦,“小曦儿,你说,我们谁最好看”“我母后最好看。”顾曦果断道,圆圆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你,叫你如何也生不起来气,这一招对顾回屡试不爽,对别人,似乎也很有成效。“老七你看你,还没你女儿会哄人。”高城捧腹笑道,“不过也没关系,等你后宫在进些人,自然就知道怎么哄女人开心了。”“原本我就不如姐姐们长袖善舞嘛。”顾回讪讪道。“哪里是你不如我们,是这天下哪有你怕得罪的人不像我们,说着是公主,实则还不如那些大臣家的闺阁小姐。”高城抱怨道,顾千韵暗地戳她也止不住她话头,出声制止道:“六妹你适可而止。”“这话怎么说,谁惹六姐了”顾回头回听说有这样的事,不由严肃起来。“没人敢惹我,我天天呆宫里赖在你身边,谁敢惹我。”高城这话说的极霸气,“庶出的公主里,也只有我还能得你喊声姐姐了。”“六姐有话直说便是。”顾回把顾曦交给乐心示意她带下去,被高城这夹枪带棒的讽刺激的有些恼火。“皇后銮驾进宫了,我不在这儿碍你们两口子的眼,等你有空了我再来找你。”高城起身道,翩翩离去,洒脱的很。“你六姐这些日子心里不痛快,你也别往心里去,回去我好好说她。”顾千韵紧跟着起身道,小七的帝王之威渐重,六妹这么着,对她自己可没好处,还是防患于未然,别让小七对六妹不满吧。顾回是从来不屑计较些小事的,这时候记挂着元知暮,三两步下完了台阶,惊的后面魏宁心都在颤抖,“皇上,您慢点儿啊。”远远看着皇帝仪仗过来。元知暮嘴角不自觉扬起,叫你把我往宫外推,这下想着了吧。不过顾回手术那天,自己心可真揪的发慌。现在能见着这么有活力的顾回,是真庆幸。这般活跃的顾回,自己很久都没有看到了,一直以为是她年纪渐大变稳重了,没想到竟是因为病症,她什么时候第一次发病的自己也不知道,可真失职。俩人回了寝宫似乎也没什么改变,说起来小别胜新婚,不过顾回身子初好,元知暮身子愈发重了,俩人也不好有什么亲密的举动,顾回将元知暮细细打量了一番才道:“才半月竟瘦了这么多,在你生产前,我可再也不要你离宫去了。”“还不是你疑心重非要我出宫去。你测出什么来了”元知暮看着她做戏只觉好笑,故意问道。“也没什么,总体上还是太平的。”顾回讪讪道,“我这些日子称病不朝,众人只当你是慌了才拖着身子去为我祈福,可叫我看清好一拨人,我还没死呢,他们竟就开始拉帮结派寻后路了。”“那左右两相呢”元知暮问道。“他们总算有点大臣的样子,不像下面人那么沉不住气,不过我登基时日尚短,清理朝堂也不好太频繁,这次借着左相的手清理一些,下次再让右相耍耍手段,由着他们争去,免得脏了我的手。”顾回道。“古来帝王莫不忌讳党争,似你这般安心做渔翁的可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当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元知暮成心刺刺她,明知她心意,偏偏不愿说些好听的来叫她如愿。看顾回脸色微变,听她低声道:“你又何必说这些话来刺我江山是我的,难道不是你的么你不巴望着自己夫君千秋霸业倒罢了,反倒说些丧气话来,这是居安思危还是存心给我找不痛快呢”“当然是居安思危,我可不喜欢过苦日子。”元知暮初时还以为把她气狠了,谁知越往后顾回调侃意味愈浓,倚在她怀里不假思索道,“我自然是望着我夫君能成一代明君的,千秋霸业的话还是算了吧,每每开战,我这心里总是慌的很。”“慌什么我又不用御驾亲征,战士们为国效力,我自会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再者,能得这般建功立业的机会,谁会不想要”顾回反问道。“生灵涂炭、荒野千里,纵然有开疆扩土之功,却是踩着无数亡灵上去的,我心里不安。”元知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顾回不解道,“忧思这样重,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嘛,你自己想再多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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