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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3(1 / 1)

小姑娘们斗斗嘴嘛,她和元知暮年轻时不也常干这事儿当下大手一挥,“好,朕这就把曦儿叫来。”看许绪宜登时喜笑颜开的模样,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是因为什么,算了,曦儿也好久没陪自己用膳了,刚好嘛。“顾伯伯,您待会儿可别说她啊。”许绪宜不放心道,相处时间久了,她对顾回也不那么怕,生怕她真和说的一样去训斥顾曦,原本就是想见见顾曦,如果这下让她知道自己来告小状可不得恨死自己不过,谁让你因为你小情人好几天不见我的,哼用过晚膳,一脸冰冷的顾曦带着欢欣鼓舞的许绪宜回东宫了,时辰不早了,顾回二人也沐浴完准备就寝。元知暮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顾回怀里,张了张口,说出了想了一晚上的事,“你有没有觉得绪宜对曦儿”“你也觉得吧”顾回叹息一声,“只可惜世上再无第二份可让女子有孕的药了。”“我看,曦儿也没那方面心思。”元知暮眯了眯眼,想起顾曦的神情,“曦儿整颗心都扑在政务上,也不知是好是坏。”“自然是好了。”顾回握着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笑道:“不然我哪有这么多时间陪你”“还有你这样的父亲。”元知暮推了推她,抓住她作乱的手,嗔怪道:“做什么呢。”“我怎么听着这话颇有些欲说还休的意味”顾回搂着怀中的人轻吻,元知暮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便软在了她怀里,“怎么了”不满被忽然推开,追着想继续深吻也被拒绝,顾回不解道。、五十六“你先告诉我,曦儿的婚事你怎么想的”元知暮气息有些不平,强撑着在顾回的作乱下把话说完。“顺其自然,顺其自然。”挣扎里露出的一大片雪白,顾回觉得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敷衍的几个字后细密的吻便迫不及待的落下,元知暮对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伸手在她腰间掐了一把,顾回却似没感觉一般,狠下心将她压回床上一本正经看着她道:“你今天说好,曦儿的婚事到底怎么办”翻过这个年,曦儿都二十三了,在民间,孩子都好几个了,即便是官宦人家,女儿这时候也少有未出嫁的。“那能怎么办嘛”顾回被折腾的兴致全无,不耐的抬眼看她,偏偏看见元知暮锁骨处的点点红痕,再往下,似是也半遮半掩的能看个大概了,吞了吞口水,语气僵硬了些,“若是仓,仓促赐婚,曦儿不喜欢,你不也心疼吗”奉儿的婚事都这样了,曦儿的婚事,可得好好挑。“那你总得给机会让她挑啊。”元知暮气道,“整天那么多政务,她都分身乏术了,哪还有时间去挑那些个青年才俊”“我过几日,不,我明天就去上朝,你就带着她多参加宴会,多找些画像,成吗”前面的话说的慷慨激昂,后面不由又软了语气,可怜兮兮的看着元知暮,“知暮”元知暮不想理她这没脸没皮的,只是拒绝的话,看她这模样又说不出口,翻身下床,“懒得理你”顾回可没再给她这个机会,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好在冬日床垫够厚实,不然这一下非得摔疼元知暮不可,挤眉弄眼的神情偏偏被她透出了暧昧:“你要我做的事我做好了,我要的事,是不是也该做做了”俩人这段时日日子过的可说是蜜里调油,顾回不再整天叫嚷着无聊,元知暮手里也没那么多烦心事儿,筹办着过几日的赏花会,想着为女儿觅得如意郎君,就算顾回整天在耳边啰啰嗦嗦的,元知暮竟也觉得不那么烦了,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忐忑了几日连顾回都看了出来,可是想想,如今还有谁能把她怎样也就放宽了心专心去研究赏花会的食谱。正是长天远树山山白,不辨梅花与柳花,原本定好的日子,好好的打算不料被突如其来的大雪给打乱了,皇宫原本便是依山而建,如今长天一色,朦胧莫辨,美则美矣,只是,这样冷的天气,让人如何在外面待着满腹牢骚的和顾回抱怨,顾回也真是为自己夫人操碎了心,赶着在赏花宴到来之前让人将延福殿后花园的积雪清了个干净,生怕哪里惹着元知暮不高兴,但凡可坐之处皆铺上厚毡软垫,不少地方都放有燃着银丝炭的火盆,既暖和,又无烟尘,露天席地的,倒不是能有多大的保暖作用,只看着多了分暖意,不那么冷罢了。元知暮对她的“用心”很满意,只是好好的赏花宴处处这么堆着着实让人觉得有些冗繁。官夫人们个个以能来此次的宴会为荣,甭管是赏雪花赏真花,能出现在这个宴会上的,哪个不是底蕴深厚昌盛数代的世家再不济,也得是个朝中重臣家眷。更何况,这次虽未明说,暗里透着的消息众人也都打听到了些,若是此次能叫太女相中,那便是日后的皇夫,说不得,便要顶替元家做大晋第一外戚的。得了自家老爷叮嘱的妇人们此时更是不遗余力又不着痕迹的夸赞着自家子侄,元知暮和众人聊着天,不时看看顾曦,见她一直东张西望没半点心思在这上,有些急了,自己总不能逼着她看吧“母后,朝中尚有要务,请恕儿臣先行告退。”顾曦面上仍端着,心中却早已不耐,被这些官太太们这么打量,被母后询问各种对世家子们的印象,还不如去面对那些虽繁琐却安静的奏折。“你父皇不是说了,这几日你就好好陪着母后,朝中事自有她撑着,你急什么”元知暮将顾曦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又接着和众人谈笑风生,只是这话题里,都绕不开谁家的子侄有出息了,谁家的孩子文武双全,又有谁家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了。“皇后娘娘,太女殿下少有参加这样宴会的机会,难免拘束,您如今什么都问她,她知道什么嘛。说起来,太女殿下和娘娘一样心灵手巧的,做出的点心精致的都让人舍不得吃呢,娘娘,要不今儿个就让太女殿下露一手,也让诸位夫人尝尝”许绪宜眼珠子骨碌碌的转,这些世家子啊,就会卖弄风雅了,最多么,就是有些个风骨,真正说血性,娇生惯养大的,能有什么啊元知暮脸色僵了僵,之后笑道:“本宫竟疏忽了,还是绪宜心思细腻,曦儿,你觉得如何”“诸位不嫌弃便好。”顾曦直着身子,冷冷道。众人自然连连摆手表示当然不会嫌弃,就是直接拿面粉给她们,她们都能照吃不误夸出个花来,太女殿下就算手艺再差,总能蒸熟吧实话说,对于顾曦的厨艺,她们是怀疑的。“我又救你一次哦。”许绪宜食指在顾曦面前晃晃,得意道:“你说你这人,连个朋友都没有,要不是我,你怎么办哦”“孤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你当那些人真能将孤怎样不成”顾曦道,看竹娴远远跟在身后,“竹娴,去做些点心给各位夫人送去。”“哎,那你呢”许绪宜唤道,顾曦做的点心实在太好吃了,她还是上次沾着顾伯伯的光才尝着了一个,之后怎么求顾曦顾曦都不答应,还以为今天能得偿所愿呢。“回东宫。”顾曦道。许绪宜略有些失落的跟在她身后,自己给自己打气道,还有两月,自己一定要让顾曦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做点心“走这么慢,点心还吃不吃了”顾曦转过身看她磨磨蹭蹭的,沉声道。“吃吃吃”许绪宜连蹦带跳的过来,她没听错吧元知暮正和人聊天聊的欢快,听说顾曦回了东宫也没什么表情,来日方长,不急。留意下几家还不错的人选打算和顾回好好谈谈,在房里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回来,顾回把事儿堆给曦儿的时候嫌她太闲,如今忙起来又失落自己一人独守空闺,元知暮这下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打发了人去看,半盏茶功夫,顾回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风雪,浑身透着压抑。“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了”元知暮上前欲给她取下披风,顾回却猛的超后退了两步,元知暮自是觉得奇怪,又见顾回直直盯着自己,那眼神着实骇人。“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元知暮奇怪道。“我派人去查了明安五年流放边疆的人。”顾回缓缓道,“你当初告诉我说,苏晨被流放边疆。”“对啊,你当初不还嫌这刑罚轻了吗”元知暮佯作淡定道,扯了扯顾回皱了的衣领,难道方知明没有按照自己告诉她的说“所以你杀了她”顾回仿佛不认识元知暮一般看着她,话语里透着失望和怒火,“你以为这么重要的事,我会只派个不知外事的京官去查吗”元知暮抬头看着她,她不止派了方知明,自己竟未收到任何风声,她是单纯的做事缜密,还是早就怀疑自己了“我到如今,都不知该伤心你骗我,还是气你杀了苏晨。”顾回道,“我们多年夫妻,你还不相信我吗除了你,我可曾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你竟就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杀了好端端的一条人命”好端端一条人命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元知暮暗道,只是表情变换不定,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摸不准顾回的心思,她不知顾回知道了多少,自然就不知此刻是继续装作不知比较好,还是坦率些承认更好。“方知明是个引子,我日日等着你坦白,你偏偏就像是个没事人,召见方知明,串通苏凌,私用刑法,你可还有将我放在心里我从幼时起,便将你放在心尖,你可曾同我一样,有过白头到老互不猜忌的心思”顾回目光直直的落在元知暮身上,压的她无处遁形,“朕只问你最后一遍,苏晨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元知暮沉默良久,终是艰难开口道:“我杀了她,当初是我将她杀了,又骗你说将她流放边疆。”顾回的神情很是复杂,似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神色却又似早已在意料之内一般,跌坐在凳子上,她的知暮,明明那样出尘脱俗的人物,怎么会变成这样“顾回。”元知暮按着她的肩膀,她有预感,这事若是处理不好,怕是,她和顾回,再无法和好如初了。“你还是叫朕皇上吧。”顾回叹气道,打量了一番屋内装饰,无处不是元知暮亲手布置,这一点一滴,都是二人爱恋的积累,如今看来,竟觉可笑了。她说不清自己是在失望难过什么,苏晨吗明明她叛国,明明自己对她没感情,那便不是了。杀人吗若是有人伤了知暮,自己怕是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欺骗吗是了,她瞒着自己那么多事,真的有把自己当做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吗练武场里,木杆被砍的七零八落,顾回穿着一身戎装,明明该是潇洒剔透的人物,如今整个人都透着股煞气,见者无不惊心,只是,只是,魏宁看她这样子,跺了跺脚,上前挡在了顾回身前,那一刀,险些就要劈来身上,吓的闭上了眼。“皇上,您心里不痛快,要打要骂冲奴才来,可千万别拿自个儿身子开玩笑啊。”魏宁见刀在自己身前停住,顾回一脸捉摸不定的神情叫他觉得似是看见了希望,扑倒在顾回面前痛哭流涕道。皇上连着半月未回延福殿,宫里帝后不和的消息都传开了,看那些大人们一脸贼眉鼠眼的,就是皇后娘娘失宠了,也轮不上你们家女儿,呸一把刀塞在了自己怀里,魏宁费了好些力气放抱稳了,顾回紧接着就劈了过来,吓的忙滚向一边。“你不是说冲着你来么”顾回冷笑道,将刀扔在一边,“没一个好东西。”魏宁正踌躇该如何回话,可是顾回已经不再给他机会了,冷笑道:“从今儿起,你也不用在朕跟前儿晃了,朕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虚情假意的,若朕不是皇上,你们谁搭理朕呢”“皇上,皇上冤枉啊,奴才发誓自始至终就忠于皇上一人。”魏宁忙表忠心,顾回嫌他烦,一脚踹了开来,刀尖指着练武场下的左相,“你来陪朕打,若是能赢,朕便如你所愿,自明日起复朝。”魏宁吓的都快尿裤子,左相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这要是伤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左相丝毫不犹豫,撩起袍摆便上了台,只是那刀拿的颤颤发抖,仍要显示自己文人风度:“皇上,得罪了。”顾回嗤笑一声,看这老头平日顽固的紧,这时候仍是不忘骨气,还算自己没有用错人。台下百官,钦佩者有之,看笑话者有之,事不关己者有之,顾回忽然觉得无力,连这些受制于自己的人谁都管不好,更何况元知暮这个心从不随着自己的。颇觉无趣的将刀扔在一边,看着不明所以的左相:“传旨,明日起复朝,左相忠心社稷,其心可嘉,朕这块玉佩,便赏了你吧,关键时候,也可救你一命。”众臣哗然,这可是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金口玉言,这得多受皇上宠幸早知道,自己也上台挨刀去了。“皇上,大喜啊,皇上”一小太监风风火火闯来,口中大呼,还未走至顾回跟前儿便扑倒在一片灰尘里。顾回偏头看过来,还未说话小太监便被反应过来的魏宁一顿呵斥:“狗奴才,皇上跟前岂容你放肆”、五十七“喜从何来”顾回问道。“皇上,皇后娘娘晕晕倒了,传,传了御医。”小太监哆嗦着道,说话断断续续,急的顾回都要骂人,又听小太监道:“御医诊了,是,是喜脉皇上”“什么”顾回愣住了,喜脉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子嗣繁盛,是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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