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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和我都大了,我们不是小孩子,哪里还要人照顾,到是你,身体一直都不好,上星期还做装了支架,爸爸在电话里说找到哥哥了,你和姨夫马上就赶了来,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我和哥哥都会觉得不安的。”程琳道。张岳走到边上去接电话,程琳的视线在他身上瞟了瞟,出了丽丽的事,程琳对张岳已没有从前的信任,现在她对张岳的一举一动都很敏感。“喂。”“张立,你还好吗”张岳愣怔了一下,电话里那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我是谁你还记得吗”张岳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脸瞬间转白,拿着电话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两条腿像踩在棉花上,整个人像要晕过去了。程琳一直都在小心观察张岳的表情,她觉得惊愕,张岳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脸上的神色很慌张。见他正在打电话,程琳想:“谁给他打电话了”海若听见张立在电话里粗重的呼吸声,就知道他在紧张。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他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你面前编织谎言,也可以一边做好好先生,一边做风流韵事,他的两面性欺骗了她很久,直到有一天撕下他的伪装,才发现原来他有多可怕。“你怎么了,害怕了吗我可是你的妻子,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吧我发给你的信息你看到了吗,看到了怎么不回我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想问你借一点钱度过难光。我现在落魄了,想问你借一点钱有问题吗我跟你恋爱八年,结婚五年,还给你生了儿子,就算你恨我,也应该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拉我这个落难的人一把。我把银行账户给你,记得往我的户头里打钱,我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你就满足我吧。从前的事咱俩一笔购销,我不告你了,真的不告了。”“你,你到底,到底是谁你是,是人是鬼”张岳的声音抖得厉害,简直语不成调,连音色都变了,海若在电话里听见他那沉重的呼吸声,不禁错愕起来,想:“他怎么会问我是人是鬼难道我已经死了”“你在说什么,我当然是人,鬼怎么跟你打电话,你是不是做了太多坏事,怕鬼怕成这样哼,张立,有你的。”海若的心一阵刺痛,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忽然在某一天变成了魔鬼,他狰狞的面目让她恐惧的颤栗,她一度无助的想自戕生命,可每当这个时候,身体里总有一个声音提醒她轻身是最愚蠢的行为,他欺负你,你不应该死给他看,而是要比他活的更好。、第三十五章海若给张岳打电话的时候,程彬站在房门外敲门。“海若,我要去吃饭了,你一起去吗”海若拿手捂在手机上,对门外的程彬说:“我不去了。”“那好。”“你去吧。”“我走了。”程彬回头看一眼紧闭的房门才下楼。海若把捂在手机上的手拿开,继续对电话那头的张岳说:“记得把钱打到我的账号里”“你,你到底是谁你是什么人”“我是诺霖呀,你连我的声音都不听不出来了吗”“你,你不是已经,已经死了吗”“哼哼。”海若冷笑了起来。“是程琳对你说我死了吧,你真是娶了一位好太太。我没死,活得好好的呢,就是最近手头有点紧,想问你借点钱,怎么,你连这一点钱都不肯借给我吗我们从前是夫妻,你不会冷血到一点都不念旧情吧”电话里的声音确是诺霖,可这年头骗子很多,而且诺霖已经死了,她怎么还会打电话给我张岳挂了电话,他低头看着手机,脑子里一片空白。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她的坟还在老家呢,怎么会这样“喂。”“啊”张岳呆呆的站着,程琳在背后拍了他一下,他居然吓得差点跳起来。程琳诧异的看着一脸惊慌的张岳,笑道:“你怎么了见鬼了吗怎么怕成这样”张岳心想:“我差不多是见鬼了。”他强打起精神,朝程琳笑了笑,道:“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咦,姨夫他们呢”“外面太冷了,我让他们坐在车里,大哥怎么还没下来。”程琳转了个身,今天虽然有太阳,可因为气温低,所以还是觉得冷,程琳的眼睛被一道光刺了一下,她眯了下眼,抬头朝楼上看去,二楼一扇窗户合上了,程琳看到一只纤细骨感的手正在关窗,刚才眼睛肯定是被玻璃的反光刺的。海若刚打开窗户,程琳正好抬头往上看。海若很想看看那个女人现在的模样,她养尊处优到是一点都没变,跟从前一样,精致的妆容修饰着一张平凡的脸。她高贵的就像一个贵妇,而我却完全变了样,面容憔悴得就像一个病人。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时候根本不敢照镜子,精神病院为安全起见,没有镜子,海若都快忘了自己长什么样了。三年后,当她站在镜子前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两只眼睛深凹在潭里,因为很少晒太阳的关系,皮肤白得异样,海若被自己的样子吓着了,一时之间居然无法接受镜子里那个形销骨立的人就是自己。程琳,你把我折磨得好惨,我如果不是咬牙活下来,早就死了。你做了坏事就要付出代价,等着吧,我来了。海若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忧郁的眼神透出一种坚韧,在她一步步逼近程琳的时候,有一把刀在她的心上一点点凌迟。只有记住过去才有动力报仇,而过去的记忆是那样残忍,如果可以选择忘记,一定会那样做,然而记忆是不能选的,如此就只能让无边无际的痛来蚕食自己。门铃响了起来,听见铃声的时候海若打了一个激灵,她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冷不防被铃声打搅,唬了一跳。程彬刚出去,谁会来海若不想去开门,她待在楼上不出声。铃响了一会就不响了,海若以为那个人走了。她刚这么想,手机响了。“喂。”“怎么不开门”海若惊道:“你怎么来了”“呵呵,我一直都在门口,已经等了很久了,快开门,外面很冷,都快冻死了,我知道只有你一个人,程彬他们刚走。”海若在床沿坐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紧张:“你想干什么怕我不肯给你钱吗你急什么,早晚会给你的。”“我没说我不信你,我知道你有办法弄到钱,嘿嘿,今天可真是巧了,让我遇到了很多人,当年的雇主也在啊,边上那个大概就是她的老公,哦,不对,应该是你的老公才对,反正你们的关系很复杂,我也搞不清楚,不过看上去挺有钱的,既然这么有钱,你问他要一点总归肯吧,怎么说你们从前也好过一场,你说是吧”“我知道了,放心吧,钱很快会到你的账户,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给我拍一段视频。”影子因为犯了事,变得特别敏感,他沉着声音对电话那头的海若说:“你想干什么”“别误会,我不会出卖你的,你犯了事可能不方便出庭作证,我想留一段录像下来,你把程琳怎么雇佣你和明建平,怎么教唆你们两个把我关进精神病院,程琳怎么害死我儿子的事说一遍。”影子沉默了一会,道:“拍视频可以,你得先付钱,等你付了钱我再拍。”“我怎么相信你要是你拿了钱跑了怎么办”影子急道:“我现在一毛钱都没有,哪里会跑”海若料准了影子身上没钱,所以才会以拍视频做筹码交换。“你不肯拍的话那就算了。”海若挂了电话,她知道急于用钱的影子很快会再打过来。海若走到窗前,轻轻揭开窗帘往下看,从她站立的角度看不到大门,可她知道影子就在下面。他肯定还没走,拿不到钱他不会走。放在床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海若知道是影子打来的,她故意不接。海若的欲擒故纵把影子弄得焦躁不安,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没钱的日子实在太难过了,前不久联系了河南的一位朋友,这个人是做蛇头的,影子想去海外,求这个人帮忙,这人开口要十五万,影子好说歹说,最后以十万成交。马上就要过年了,那个人想在年尾做最后一单生意,等开了春天气暖和点了再做,这一等至少得三四个月,影子已经等不及了,过了大半年东躲西藏的日子,现在他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定居下来。可是钱呢,上哪儿找那么多钱。就在影子为钱发愁的时候,海若找了过来,影子很欣喜,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关键时候有贵人相助。但他没高兴多久,因为海若的钱迟迟不到账,这让影子很是焦急。现在他打电话给海若,她居然不接。“a的。”影子猛踢大门,海若在楼上听见砰砰的声响。这一片都是旅馆,被影子这么一闹,临近的几家旅馆里面的人听见声音跑出来看,影子很怕见人,尽管他戴着鸭舌帽和眼镜,但仍然怕被人认出来。他狠狠的挫了挫牙,对着紧闭的大门骂了一句,转身急匆匆的走了。那几个看热闹的人见一个中等身材,样子有点鬼祟的男人踢了一会门后就急急忙忙的走了,那几个人都觉奇怪,大白天的,这人怎么就跟旅店的门较上劲了,而且踢的还是程彬开的旅店的门。程彬在这一块有点名气,因为他跟大哥大较量过,敢跟大哥大较量的人自然会成为人们瞩目的焦点。海若见一个穿灰色棉衣的人快步从楼下经过,尽管此人戴着帽子和眼镜,但海若一下就把影子认了出来。知道他走了,又想撩拨一下他,海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求我的时候我不理你,等你走了我再挑你一挑。海若拨通了影子的手机,她想这么对影子说,不好意思,刚才去卫生间了,没接到你的电话,从卫生间出来一看手机才知道你打过电话给我,想通了吗,想通了的话先录个视频吧,钱我很快会给你。张岳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尽管他努力让自己冷静,可程琳还是发现了异样。等陪姨夫他们吃完饭回到宾馆后,程琳才有机会问张岳。张岳揉着太阳穴,皱眉道:“不知怎么的,觉得头疼,喉咙也有点不舒服,我想大概感冒了,你感冒药带了吗”程琳把手放在张岳额头试了试,道:“不烫呀。”“可能低热,你知道我总发低热。”张岳的样子看上去很痛苦,他的眉头拧得紧紧的,程琳握了握他的手,发现他手心里都是汗,手也很冰,就真以为他病了,穿上大衣出去给张岳买药。程琳站在门口,别过头笑看着张岳,像哄孩子那样对张岳说:“我出去买药了,你可要乖乖哦。”张岳噗一声笑了出来:“快去买吧,头疼死了,嗞”张岳疼得嗞起了牙。程琳过来,一条腿跪在床沿,另一条腿站着,搂着张岳的头,让张岳靠在自己胸前,抚着张岳的脸,柔声道:“真的很疼吗”张岳苦笑了笑,道:“头疼也能装啊。”程琳拿额头抵着张岳的额头:“你比我还要冷。”“我一直发低热。”“好了,我给你去买药,你睡一会。”程琳替张岳脱下外套,又替他脱了鞋,抱着他的腿放到床上,把枕头放平,扶张岳躺下。这位在外人看来傲娇高贵的大小姐此时俨然一位贤惠的妻子,她乐于服侍张岳,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尽管在家里连掉在地上的东西都不会自己弯腰下去捡。、第三十六章程琳一走,张岳就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哪里病了,为撵开程琳,他装病来着。他还在想刚才那个电话,听声音的确很像诺霖,但诺霖已经死了,不可能是她。三年前云都大厦爆炸,诺霖和儿子不幸罹难,连死亡赔偿金都拿了,钱都给了诺霖的父母,二老拿了钱之后就回老家了,每年张岳都会回去看他们一次,二老把张岳当儿子看待,记得去年回去看他们的时候,发现诺霖妈妈的身体比从前好了。时间可以洗涤伤痛,三年过去了,老人家也想通了,觉得这都是命,也没有办法。看到诺霖母亲的转变,张岳很宽慰,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亏欠了诺霖,所以在诺霖死了之后,他就主动承担起照顾二老的责任,他这么做是想让自己的良心安宁,到不是因为别的。现在张岳满脑子都是诺霖,诺霖死了吗如果她死了,那么刚才那个电话又是怎么回事张岳坐立不安,两只手按在脑袋上,觉得头涨得快要裂开了。等他从手机上找到那个电话的时候,手在微微颤抖。这个电话幺伍玖开头,一看就知道是新出的号码,不过想从电话号码上看出端倪也未免太天真了,号码不会告诉你打电话给你的人到底是不是已经死了三年的诺霖,也不会告诉你,为什么明明已经死了的人还会打电话给你,想要知道原委,只能靠自己。惴惴不安的张岳怀着好奇和忐忑的心情拨通了海若的电话。“喂,你是,是刚才打电话给我的那个人吗你说你是谁”海若冷笑了笑,对电话里的张岳说:“我是诺霖,你不会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真的是她可她明明已经死了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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