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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敢保证院长肯定有问题。”林慕心想:“好家伙,还买一送一呢,我们来查姜诺霖的案子,她让我们调查院长,这女人可真逗。”“这个”林慕显出一副为难的神色。冯鹃道:“怎么,有困难啊,不能告他贪污吗我跟你们说院长那小子真的有问题,女朋友走马灯似的换,一个比一个漂亮,还是什么模特呢,刚才那个陶程是他的表哥,学历很低只读了个函授,但人家照样当官,谁让他表弟是院长呢。”助手诧异道:“那个陶程是院长的表哥”“千真万确啊,不信你们可以去打听到底是不是。我们这里管财务的也换了,换的也是院长的亲信,我们私底下都说他们家的亲戚快把医院包围了,到处都是他的人。”林慕此时方才知道冯鹃是来跟他举报院长的,他想了解一些姜诺霖的情况,就问了冯鹃几个问题,冯鹃回答的跟明丽说的如出一辙。看来姜诺霖的确在这家医院待过,现在他们要做的是了解院长的一些情况,看冯鹃的样子好像他们的院长很成问题,四十岁不到就已经是院长了,有一辆价值几百万的豪车,就算不说,猜也能猜到买豪车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尽管冯鹃还要喋喋不休的跟林慕反应院长的情况,但林慕已经想走了,在回去的路上,林慕对助手说:“看来我们得查一下院长同志。”助手边开车边回了一下头,对林慕道:“老大,刚才我把我们目前搜集到的零零碎碎的信息整理了一下,发现挺符合逻辑的。”林慕道:“说来听听。”“我们今天过来没穿制服,一来就去医院各处暗访了一番,病房很破旧,很冷,床上的被子脏兮兮的,护士对病人的态度也不好,呼呼喝喝,很凶的样子,从中可以看出这家医院的管理有问题。冯鹃向我们反映的情况跟明丽说的一样,姜诺霖在这家医院待了四年,但奇怪的是医院的病历档案却查无此人。最可疑的就是那个姓王的老护士长,意外发了一笔横财买了三套房子,还经常出国旅游,说是中大奖了,谁信啊。”林慕含笑道:“看来我们得会会那位老护士长,她知道的也许比明丽和冯鹃还要多。小卓,我觉得这个案子很有意思,剧情跌延起伏啊。”开车的小卓回头对林慕笑道:“难怪你主动承揽这个案子,原来是剧情篇啊,老大,听说你四年前就是主审这个案子的法官,你能把当年的情况跟我说说吗”“四年前也是这个叫姜诺霖的女人向法院递的诉状,不过被告是另外的人,这女人可真有韧劲啊,四年前原告突然失踪不见,我还以为案子不了了之了,没想到她又来了。那个时候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小男孩,没想到那孩子死了,挺可爱的一个孩子,真可惜了,唉”林慕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但面对这个照他的话来说剧情跌延起伏的案子总有那么一点感情用事,他想帮姜诺霖讨回公道,他真的很想帮那个可怜的女人。一周后调查结果出来了,那家医院的院长叫何超俊,今年三十九岁,从前在一所三甲医院工作,四年前调入这家医院,一入院便是院长级别,如果幕后没有推手不会三级跳,顺藤摸瓜查下去,发现何超俊的父亲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总,而他们最大的客户就是瀛海集团。一看到瀛海集团,林慕就把他跟程琳联系了起来,林慕觉得程琳应该认识何超俊。经过一番调查,林慕终于得知何超俊是程琳的初恋男友,两人在留学的时候就认识了。这天林慕约程彬出来谈一下有关案子的事,上次开庭程琳没有到场。程彬正在为妹妹的案子操心,一直想找林慕谈谈而没有时间。“程彬,你认识一个叫何超俊的人吗”林慕道。程彬愣怔了一会,反问林慕:“你问他干什么”林慕把何超俊的照片给程彬看,程彬一眼就认出照片上的人。“你妹妹从前是不是跟他交往过”几年没见,当年的青葱少年已年近四十,虽然模样有所变化,但还是能认出来。程彬边抽烟边说:“他以前跟我妹妹一起在国外留学,他先去,妹妹后去,因为我们的父母都认识,两家的关系比较亲密,妹妹去的时候拜托这小子照顾她,哪知”程彬弹了烟灰,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笑:“这小子比我妹妹大几岁,在国外的时候搞大了我妹妹的肚子,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被我打过,软蛋一个,不经打,还没动手就讨饶,怕我打他,跪在地上求我,我最看不惯这种软趴东西,被我狠狠的打了一顿,从那之后就消失了,反正我再也没见过那小子。”人多说慈母多败儿,一位好哥哥是不是也会培养出一位败家妹呢林慕发现自己想远了,把思绪拉回来,言归正传。“你说的跟我们的调查结果一样,你妹妹果真认识他。”程彬诧异的问:“这小子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林慕伸手挠了挠头发,道:“是出幺蛾子了,而且还出了一个大幺蛾子,你这个妹妹可不简单呢,有通天的本事,你以为那小子人间蒸发了吗,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人家还跟你妹妹有来往呢。”程彬听得有点糊涂,待林慕做了进一步的解释之后才了解真相。、第五十章影子的敲诈勒索一再升级,程琳感觉危险正在朝自己一步步逼近,前前后后已经给了他几十万,这样下去还有底吗。“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想要,我就报警。”程琳严肃的对电话里向她敲诈的影子说。影子冷哼了一句,阴沉着声音道:“程小姐,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大家都是朋友,干嘛说这种伤和气的话。我最近手头有点紧,问你借一点你就这样,程小姐,朋友不是这样的,我替你做了这么多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程琳火了,冲着电话里的影子说了一句脏话:“我x你妈,这个月你问我要过几次了,一要就是几十万,你当我冤大头啊,我可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没有下次了你如果再胡搅蛮缠,那好,咱们走着瞧”“程小姐,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什么走着瞧不走着瞧的,怎么说我们也是认识这么多年的朋友,朋友有难问你借一点钱周转周转也不行吗哼哼,程小姐,说实话,你这个人真的不够义气,当年如果不是我和明建平,你能把那个女人送去精神病医院你有那本事吗老实说这几年我也过得不容易,那孩子惨死的样子一直在我眼前,有的时候想想,觉得那女人挺可怜的,难怪她要告你,试问天下哪个父母亲眼目睹孩子惨死在自己面前而不想报仇的。”程琳的怒火被电话里的影子勾了起来,她有点歇斯底里:“你别来这套当年你们替我做事,我给了你们一大笔钱,拿着我的钱逍遥快活够了就又来向我勒索,真当我这么好欺负吗。那女人可怜个屁,她自己找死,非要去法院告我丈夫,我怎么能让她这么做,那个时候我丈夫的事业才刚起步,他不能有负面的东西。”“你说的好像自己有多伟大似的,据我了解你丈夫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你抢了人家老公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做人不要太嚣张,会有报应的。你现在是拿钱消灾,你是在恕罪知道吗识相的话快点往我的户头里打钱,数目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想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电话里的声音阴沉了起来:“我这个人一向都管不住自己的嘴,一不小心就会说出去,万一哪一天我心血来潮把当年的事说了出去,你可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太小气。那个女人正在跟你打官司,你们两个谁赢谁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喜欢实际的东西,如果想堵住我的嘴,就乖乖的给钱,否则我就通通给你抖出去。前几天那女人找到我,叫我给她录一段视频,说是法院的人要,让我把当年的事完完整整说一遍,我念在和你朋友一场上,没录视频。你看我多讲义气,我对你这么好,你难道连一点表示都没有吗”程琳虽然看不见影子的样子,但她能想象影子此时得意的嘴脸,她恨得牙痒痒,巴不得杀了他。挂了电话,程琳久久不能平复心绪,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她忙乱的在屋子里走动,脑海里萦绕的都是影子向她敲诈勒索的画面。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他是知情者,万一哪一天把事情说了出去,那该怎么办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堵住他的嘴。程琳出神的看着楼下,一位花匠正在修剪冬青树的树枝,他手上的绿篱剪一张一合,程琳看得有点呆了,剪刀锋利的剪口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此时她一脸冷笑,上翘的嘴角给人一种特别阴森可怕之感。程彬见妹妹最近老魂不守舍,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手,流了很多血,程琳晕血,一见血就晕了。看着面色苍白的妹妹,程彬实在不忍心说她。“哥,你来了,坐。”程琳看了眼床侧的椅子,示意程彬坐。程彬坐了下来,问她:“你怎么样”程琳在枕头上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勉为其难的笑:“我没事,你不是说今天回云南吗怎么没去”程彬心想:“你弄成这样,我还哪里走得了。”“你要找的那个人找到了吗有消息了吗再不行的话,就登报找吧,或是在网上发寻人启事。”海若不告而别,程彬心急如焚,找了很多地方都一无所获,因此准备回云南守着,说不定她在云南。“一点线索都没有”程琳问。程彬神色黯然的点了点头。程琳安慰他:“别急,事在人为,会找到的。”“妹妹,你跟哥讲实话,有没有做过那个事”程琳看了程彬一眼,然后快速避开程彬的眼神,脸上堆起笑,道:“哥,你说什么呢,就算我再没脑子也不会干那种事,那个女人疯的,她说的话你们怎么都这么相信,你这样,林慕也这样,你们这些人呢,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程彬道:“妹妹啊,你就不要再瞒着哥哥了好吗从小到大我们两兄妹一直都有什么说什么,彼此之间从不隐瞒。我只想知道真相,你告诉哥哥好吗”程琳笑着耸了耸肩,显得很无所谓:“我都已经告诉你真相了,真相就是那个女人疯的,她有病。”程琳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那女人脑子不正常,老说我抢了她的男人,被这样的疯子纠缠我已经够烦的了,你居然还来问我什么真相,真相就是我被一个疯子缠上了,现在这个疯子要去法院告我,而你们这些人也像疯了似的,一个劲逼问我有没有干过疯子说的那些事,有没有把疯子送去疯人院,疯子当然得去疯人院,疯子不去疯人院去哪儿去迪士尼吗别逗了,真的别逗了。”程琳边说别逗了边挥着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妹妹强词夺理的样子让程彬的心一下下往下沉,她干过那种事,她真的干过。没想到妹妹会变成这样,还是她本来就是这种人。程彬回到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伸手揉着太阳穴,两边太阳穴突突的疼,揉了一会感觉有人开门进来,那人吹着轻快的哨音,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吹着口哨进来的人是张岳,张岳没有看到背对着他坐在沙发里的程彬,他吹着口哨上楼,轻快的脚步踩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发出有节奏的噌噌声。坐在沙发上的程彬冷笑了起来,看来他的心情不错啊,老婆官司缠身,还在医院呢,他这么晚回来居然还这么开心。“张岳。”张岳听见有人叫他,声音像是从身后传来的,哨音戛然而止,他回头朝后张望,沙发上好像坐着一个人。“是大哥吗”开了顶上的大吊灯,偌大的客厅立即明亮起来,沙发靠背上冒出一串烟圈,浓烈的烟味有点呛鼻,不抽烟的张岳觉得喉咙有点难受,他轻咳了一声。“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今天有个饭局回来的晚了,市委里面的那些人真难伺候,我不会喝酒,硬着头皮喝了几杯,现在还觉得胃里难受呢。”张岳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苦笑了笑,道:“大哥,你还是到公司帮忙吧,爸爸也想你回公司,他身体不好,有高血压糖尿病,医生说要多休息,爸爸不止一次跟我说他想退休过清闲日子,但你老不愿回公司帮他,他只能继续干下去。大哥,以你的能力完全行,如果你肯回来那该有多好,我和你一定会把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程彬定定的看着张岳,手指上夹着的烟顶着烟灰,张岳忽然发现自己的处境有点尴尬,他独角戏唱了半天,程彬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张岳讪笑着说:“其实以大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做爸爸的接班人。”程彬在烟灰缸里弹去烟灰,脸上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慢条斯理的说:“爸爸什么时候说过要退休了我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过即使想退休也不是说退就退,反正我从来没有听爸爸说过他想退休。”张岳尴尬的一笑,他刚才一个劲说爸爸想退休,程彬却说从未听爸爸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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