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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天中发生的事,可以算是难得一见的网络大戏了。原本坚信锦娘开黑店的网友,此时也开始摇摆不定起来。锦娘的绣技已没什么可质疑的了。但是绣技好不代表人品好,不能以此就确定她没做坑人的事儿。锦娘自己是非常确定的。在她的客人中,没有任何一个曾对她的绣品提出过不满。她完全不知道,那个“猕猴淘”是从哪儿弄来的绣品,又是哪里变出来的客服聊天记录。可是,证明自己做过什么很简单,证明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却极复杂。“猕猴淘”在网站上的注册信息里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线索,她连找人出来对质都不可能。不过网络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凡是你来过,必留下痕迹。啾啾一个专门发八卦消息的账号突然发了一条消息:我一点都不八卦v:嗯,收到一条大家都很关注的消息。关于被锦娘大神“坑”了的那位买家,她人在非洲大陆奔跑呢,大家不用担心她被大神威胁到人身安全了附图图片里,有“猕猴淘”账号所使用过的i地址,以及相同i地址今天内在啾啾和论坛中的发言。其中涉及的账号马甲有上百个,一看就是有组织的水军军团。网友哗然,不少人跟着也开始查类似账号的i地址,果然,绝大多数都用了代理。另一个名叫“我就看看我不说话”的账号也跟着发了一条:我就看看我不说话v:编了一个故事。甲开了一个小吃摊,特别受欢迎,有老板来追加投资赚了钱。乙也跟着开了一个小吃摊,说甲的小吃摊不好吃,另一位老板来投资,两人还说甲做的东西有毒。你们说这是为了什么呢怎么感觉意有所指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细思恐极某女神曾说要和某台合作视频,而某大神被攻击难道这才是真相付灵松趁机将cherryc工作室雇佣水军的证据放了出来。证据不复杂,就是一段聊天记录和支付凭证,明明白白地显示出cherryc工作室的要求,就是攻击和抹黑锦娘的网店和她销售的绣品。交易时间正好在黑子们掐起来之前。而支付则分为两次,分别在交易达成时,和采取行动之后。连永溯公司曾经找锦娘谈合作却被拒绝,如今成为了cherryc视频赞助商的事情,也被曝光。有时候人判断一件事情不需要也不在乎全部的真相,只用稍许线索,便会自行补充完前因后果。的确,他们现在找不到天成公司组织水军的直接证据,但是没有关系。他们两家公司之间的竞争是长久的,在这件事上,只要锦娘不无辜被污蔑,桃子公司便先胜了一城。误解、冤枉了锦娘的歉疚立刻转化为被欺骗和利用的愤怒,cherryc和永溯公司立刻成为网友们攻击的靶子,曾经批评过锦娘技艺的几个号下全在嘲讽他们瞎,天成公司也受到了不小的牵连。女神,你这么“善良宽容”你家粉丝知道吗呵呵,怪不得婶儿要网友们宽容呢,合着就是为了宽容你自己啊永溯找大神合作不成就反咬我也是服了。以后还有人敢跟你合作吗身为大v发布这么不负责任的内容,你们是不是也顺便做“营销”呢这样利用网友对专业人士的信任,你们良心上过得去吗锦娘看着网上风向变化之快,几乎傻了眼。她的啾啾下,多少网友排着队刷道歉的话。而cherryc那里,曾经的“善良宽容”成了个笑话。她锁住了评论,暂时关闭了网店,仍挡不住网友们的怒骂和嘲讽。还有不知是真正的买家还是其他黑子,跳出来指责cherryc卖的衣服质量低劣。在短期内风波结束前,她可能不会再露面了。实际上,这家工作室此时也没空关心网友们说了些什么,他们同永溯公司及天成ntv之间的合作已经崩了,正忙着扯皮。永溯和天成责怪cherryc没能维持良好的形象,cherryc则埋怨他们没能通过水军控制住网上的风向。原本计划在天成ntv开播的由cherryc主持、永溯赞助的刺绣节目,如今只能无限期搁置。新一集的锦绣播出时,收视率与网站上栏目点击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陶然看到网上如今的情况,满意地松了口气。她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出房间。书房的门开着,陶陶正坐在里面看书。陶然笑呵呵地跑进去,扑在他背上,轻晃了两下。陶陶合上书,拍拍她脑袋:“舍得从电脑桌上下来了”陶然撅着嘴不服道:“你说什么呢,我都是在办正事儿”“好好好,陶大老板公务繁忙。”陶然轻轻用脑袋撞了他一下,干脆坐下来,下巴搁在他右腿上,道:“谢谢哥。”“谢什么”“李教授那个视频,是你弄的吧”陶然挑起一侧眉毛,表情得意,似乎在说:小样儿还想骗我“什么视频”陶然坐起身,瞪了他一眼:“李成蹊教授的采访视频啊,我记得她是你师母呢。我一看视频就知道肯定是你,再说那幅绣品还是顾锦姐送我的,你别忘了还我啊。”“帮了你的忙,送个东西给我都舍不得”陶陶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一下。陶然挥开他的手,拨了拨刘海,说:“不行,那是我特地请顾锦姐绣的喵。你要是喜欢,可以让她再绣一个送给你嘛。你这次帮的可不是我,是她。我想想,你搞金融的,叫她绣一座金山应该不错,还挺吉利的。”陶陶轻笑一声,下巴往书桌边一抬:“行了行了,那幅刺绣在我包里,去拿吧。”陶然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将猫戏毛球的刺绣找了出来。她离开前,又弯腰搂住她哥哥,道:“哥,你真好你这么好,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陶陶在她腰间痒痒肉上戳了一下。陶然那点莫名的伤感立刻消散,她叫了声,连退了几步,又是笑又是怒地喊了声“讨厌”,噔噔噔跑出了门。陶陶笑着看她离开,重新拿起了书。他左手不自觉地落在左膝。再往下一些,就是截肢留下的疤痕。不用去看,他都能清晰地想起那里是多么丑陋狰狞。这样的他以后会好怎么能好可是心底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不,不是这样的,他并不比别人次一等。就像他曾听一个人说过,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只是有的人,不一样的地方更明显。他忽然很想再见见那个小姑娘,听她再说一遍:“陶陶,我们都是很特别的花,所以你不要害怕我,我也不害怕你,好不好”小姑娘顾晏晏此时正站在镜子前一脸兴奋。妈妈又给她做了一件新衣服好漂亮好想立刻给荷花花看一旁的桑榆连连拍手道:“好看晏晏你怎么这么好看阿姨好想亲亲你”晏晏歪着脑袋想了两秒钟,点点头:“好吧,就给你亲一下下。”桑榆笑眯了眼,嘴唇在晏晏脸颊上用力蹭了蹭,又拉着她拍了好些照片,喜滋滋道:“接下来一个月就靠这些萌萌哒照片活了。”锦娘无奈摇头,道:“每次你都这么说,哪次不是画得兴高采烈。”“我家顾小锦被小芳芳带坏了”桑榆捂住心口,道,“你残忍,你冷酷,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闭关一个月呢,整整一个月啊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画不出来。”“好好好,来来来,吃点东西。”锦娘摸她脑袋。桑榆瞬间恢复正常,小口吃着点心,一边道:“锦,这次画展开幕你一定要参加。”以前顾锦总是等开幕仪式过后,才回去画廊看画。因为桑榆父母的关系,她的画展开幕时会有许多那个圈子里的人参加,顾锦不习惯,也不太喜欢那样的场合。桑榆知道她的性子,解释道:“我不是在啾啾上发了几条关于你的内容嘛,我爸妈好多朋友都想请你有空的时候做些绣品。反正他们多的就是钱,你干脆拓展一下客户呗。”锦娘哪里看不出来,桑榆是主动帮她牵线。她父母的朋友哪有那闲工夫看啾啾啊。锦娘轻轻拥抱了她一下,道:“谢谢你,小鱼,我会去的。”桑榆一愣,连吃都顾不上了,伸着胳膊扑向她,“太好啦”晏晏在一旁也跟着笑,往两人中间钻,喊道:“我也要我也要”桑榆拦腰抱住她:“好晏晏,你也去,你当然也去”她眼睛转了转,拉着锦娘的手,撒娇般晃了晃,道:“锦,我画展开幕那天穿的衣服,能不能请你帮我设计啊”锦娘故意抿起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好吧,我来设计。”画展开幕的时间定在十二月,距今还有一个多月。锦娘细细看过一遍桑榆的画,在她闭关准备画展时,自己也在家中闭关设计。等桑榆完成了新作品,第一件事就是来到锦娘家,看她的设计稿。、第29章在这一个月间,锦娘几乎将所有的心力都投入其中。她不仅完成了设计稿,甚至根据桑榆的身材,已经做好了一件样品,挂在人体模特身上。桑榆虽然主动提出让锦娘帮她设计,但心里多少还有些担忧,毕竟顾锦自离开学校后就再也没有做过定制了。但当她看见这条礼服裙的第一眼,目光就再也无法离开。她甚至觉得,这件衣服不是锦娘设计的,而是她,是她的画的精魂汇集而成。锦娘也有些紧张,她不想让桑榆失望。她问:“小鱼,你喜欢吗哪里不满意就告诉我,现在就改。”桑榆摇摇头:“没有,没有任何不满意。这就是我的画展,它,它们是一体的。”她有些语无伦次,突然紧紧抱住锦娘:“太好了,锦,你果然可以做到,我就知道”她的顾锦,向来在设计上有天赋。以前被那段婚姻拖累,如今终于开始展现光彩了十二月二日周六下午三点,距离桑榆个人画展正是开幕还有一段时间,苏子萱带着邀请函准时到达欧里画廊。欧里画廊位于城南艺术区内,是一家以油画为主要经营对象的专业画廊,能在这里举办画展的,多是一些在业内受到认可的新锐画家。苏子萱迈进画廊的大门,将大衣交给门童,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她在大学时就开始喜欢桑榆的画了,但桑榆在国内只办过两三次个展。这次能拿到开幕式的邀请函,还是她托自己父亲找了些朋友。画廊前厅里已经有一些人到了,三五成群站在一起,喝着酒小声说话。苏子萱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扯了扯身上的小礼裙。这些人虽然年纪都和她差不多,但大部分家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与她这样小富之家出身的并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对他们来说,参加画展除了看画外,更重要的目标是交际。她从侍应生手上端过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挑了一个人少的角落站住。那里还站着一对母女。两人穿着相似的黑色礼服裙。母亲身上的裙子贴身优雅,女儿身上的则做出了公主袖和蝴蝶结,裙摆微阔,点缀了几颗粉钻,显得更加可爱。苏子萱对她们善意一笑,母亲微笑回应,那女儿贴在母亲身边,有些害羞地抿着嘴。苏子萱觉得自己心脏嘭嘭地猛跳了两下。她可真美。黑发高高盘起,凸显出纤长的脖颈。与现在流行的尖脸不同,她的脸庞线条柔和,额头弧度饱满,鼻梁挺直,嘴唇微翘,微笑时眼睛弯成新月的形状,眼角也似乎跟着向上勾起,显得格外温柔。苏子萱有种想要抱住她的冲动。她赶紧移开视线,在心中念道:我是直的,我是直的,我是直的等陆续又来了一些人之后,一个身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走入前厅一头空地。苏子萱对桑榆还算有些了解,认得这位是她的经纪人,也是男友,齐信芳。齐信芳一手持酒杯,一手捏着一只银叉,轻轻敲击两下,传出清脆的声响。室内安静下来。他简单说了两句欢迎词,身子向一侧转去,道:“有请此次画展的作者:桑榆。”苏子萱顺着众人轻轻拍起手掌,忍不住站直了些,往那个方向望去。桑榆缓缓步入众人的视线,掌声有一瞬间的停顿。苏子萱连呼吸都停了。桑榆穿着一条抹胸长裙,面料仿佛是绸缎,柔软又有质感。裙身由上至下从白色渐变为近乎于黑色的深蓝,抹胸处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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