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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听见梵季诺扬着声说:「都先到会议室,我们开个会。」看着前方正在主导会议的男人,刘克瑾第一次体会何谓魂不附体,整个会议过程,她的灵魂完全没跟上现实的脚步,虽然当他问起现在手边几个尚在推进的线索,她都能应对自如、流利回答,可感觉嘴巴是嘴巴,脑袋是脑袋,兜不起来,尤其想到以后得同在一个办公室里接受他的管辖,她隐隐觉得不安。但不管如何,总算是熬过会议了呼刘克瑾偷偷吁了一口气。和包力达默默尾随大家离开时,她朝他使了个眼色,用唇语无声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上头怎么会让一个时尚杂志总编辑来接手性质截然不同的芒果周刊而且事前竟不漏半点风声,实在是太吊诡了。相较于她的惊诧,包力达也不知道在兴奋什么,眉飞色舞,看得刘克瑾很不是滋味,觉得无比刺眼。小没良心的,到底是有多崇拜梵季诺啊两人挤眉弄眼之际,梵季诺的声音再度传来。「刘克瑾、包力达,你们两个先别走。」刘克瑾脚步一顿,暗忖他不会是想先跟他们套近乎吧也是啦,毕竟一个空降部队落到组织里,不先找几个桩脚稳固稳固自己,是很容易降落失败的。这么一想,底气足了,刘克瑾自信昂然的和包力达双双来到梵季诺面前。「梵总编,请问有什么事吗」公事化的口吻。「梵总编,能和你一起共事,我实在太开心了,你放心,我和老大都会好好拥戴你的。」包力达迫不及待的对新主子输诚。包力达这个没节操的刘克瑾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在心中唾弃他。「谢谢。」梵季诺从手上的周刊短暂抬起头,继而又低下去。又过了一会儿,他总算阖上重新抬起头来,迎视跟前的两人。「我看了一下最近几期的周刊内容,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细节要再调整。」他顿了顿,继而又说:「所以我要你们两个去学学如何拍照,我已经帮你们预约好摄影课了。」摄影课什么意思刘克瑾很纳闷。「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里肯定很纳闷。但不要以为食指会按快门就叫懂摄影,尽快找时间给我好好去上课。」所以总编大人言下之意,她刘克瑾充其量就只是一根食指刘克瑾听到这番话,当场就火了。好歹她在学校也修过两个学期的新闻摄影,还获得老师不错的评价,梵季诺凭什么这样说她「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如果有人还以为给几个背影,或是在一片乌漆抹黑中标几个红色圈圈就能当作独家新闻,我也只能毫不犹豫的把这种东西扔进垃圾桶,省得浪费周刊版面,戕害读者眼睛。如果只是要背影,我自己演即可,犯得着大费周章搞了一堆人力守上几天几夜吗听着,有五官的这一边才是正面,以你的智商,应该不难理解吧」梵季诺瞅着她,口吻淡淡的。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紧紧握起,她是知道梵季诺有多机车,但她不知道他可以这么机车刘克瑾想要和他争论,孰料,包力达居然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硬是把她从会议室里拖了出来,一路拖到办公室外的茶水间。「包力达,你干么阻止我我就是要跟他把话说清楚,本小姐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士可杀不可辱,他最好给我放尊重一点」「唉唷,我说老大,你干么这样较真我发现你好像只要一遇到梵总编就特别容易失控暴走。你自己想想,以前赖总编也没少羞辱人啊,你不是都忍住了,还练就一身金刚不坏的好功夫,哪怕连续被狂飙n小时的脏话,你都像阳明山一样屹立不摇。好几次我都快顶不住了,你还用不知道哪里听来的笑话劝慰我,说人就要像茶壶一样,明明屁股在烧,还要开心的吹口哨,怎么一换做梵总编,你就忍不住、听不得了」刘克瑾当场嘻住,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这个包力达,平常看他傻傻的,这时候倒是聪慧过人,居然把她堵得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是是是,他说的都对,可她就是气啊,五脏六腑像是有火在烧似的,尤其一想到梵季诺拽拽地睨着她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尊受创。包力达拍拍她肩膀,俨然大师般对她开释。「我懂我懂,人都这样,可以忍受外人无数辱骂,唯独无法忍受被自己的亲密伴侣说一句不是。」「你懂个屁」「屁我是不懂啦,人性我懂,老大的心情我更懂。」他撒娇的蹭了蹭刘克瑾。「滚开,我警告你,少给我胡说八道,我跟他才不是什么亲密伴侣。」包力达像是看见怪兽似的盯着刘克瑾,「都上床了还不算亲密伴侣」难不成叫炮友「哇靠,老大,原来你思想这么前卫喔失敬失敬。」「包、力、达看我不打死你」可尽管打了包力达泄恨,下班后,当大家纷纷走人,刘克瑾却迟迟没走,一个人坐在座位上,蹙着眉忍不住想对啊,她和他到底算什么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结论来,烦躁不已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克星呀克星,梵季诺根本天生就是她的克星来着。此刻,一墙之隔的总编辑办公室里,刘克瑾的克星梵季诺正在接一通越洋电话。长指间夹着一根烟,桌前的台灯映着他严肃的半边脸,不知为什么,似乎隐隐有股悲伤的感觉。「东西我收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怎么,想我啦」银铃般的笑声从电话那端传来。他吸了一口烟,幽幽说:「想,很想。」笑声收敛,再开口语气变得温柔,「别心急,让我收拾一下,最快这两天就动身,你乖乖在台湾等我吧。」「嗯,看你什么时候到,给我一通电话,我去接你。」「好。」挂了电话,捻熄手中的香烟,梵季诺把桌上的文件扫进公事包里,摁掉台灯,挎过大衣,起身离开办公室,一出来就发现刘克瑾抓着包包,准备要走。许是一时冲动,许是这种时候特别想要她的体温,梵季诺一把揪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走。「喂,梵季诺,你土匪啊给我放手听到没有我唔」进了电梯后,他冷不防的回身,脸庞瞬间压下,不偏不倚的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狠狠的与之纠缠,刘克瑾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推开他。「跟我回家。」他用那哑得不能再哑的嗓音对她说。刘克瑾身体里的血液窜得飞快,心脏更是怦怦怦跳个不停,本有满腔的怒火要对他发飙,可一看着他,她就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眼神深沉的像海那么深,里头似乎藏着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刘克瑾理也理不清。可怕的是,光是被他这样看着,心就莫名觉得揪疼,觉得不舍,觉得哀伤。然后她就像是魂魄被吸走的傀儡,不由自主的迈着脚步,往他想要她去的地方走。指节分明的大掌拧握住她弹性而饱满的胸房,放肆的揉弄着,梵季诺挨着她的颈侧,绵密又激烈地落下一串又一串的亲吻,像是要在她肌肤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那般霸道。房间里的温度高涨,一如两人的情欲。刘克瑾被深深的挤压在他和床褥之间,承受着来自梵季诺的雄性力量,美目迷蒙,意识涣散,被吻得嫣红的小嘴不断逸出无助的娇喘呜咽梵季诺的眼眸写满了沉沦与迷醉、压抑与疯狂,瞬也不瞬地紧紧凝视着她的每一次颦眉蹙额,每一次的舒眉展颜,他狂野而不失温柔的在她身上制造快感,持续不断地顶着她。身体像是条紧绷的弦,快感堆积至极限后骤然断裂,空气里扬起释放的低吼,很男人、很阳刚,呼应着她高亢失序的娇泣。之后的好一阵子,谁也没说话,就是呼吸,从开始的急促渐渐趋于缓和,直到跌宕起伏的心绪真正平复下来性爱呀性爱,让人在惊涛骇浪中领受极限般的快感,又让人在欢畅淋漓后精疲力竭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失去他暖烫体温的刘克瑾软软地卧在床上,侧着身,把自己缩成了小虾米。她掀了掀眸,用那双还染着情欲的氤氲眼眸,默默看着窗外悬在城市建筑顶端的清冷弯月,脑中思绪纷乱,就像一团怎么理也理不出线头的毛线。疯了,真真是疯了,否则怎会他勾勾手指,她就鬼迷心窍的跟着来了喔不,人家可没勾手指,从头到尾他不过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话罢了。刘克瑾懊恼的闭闭眼睛。我说老刘呀老刘,你这是什么受虐体质啊你不是应该对这个可恶又可恨的梵季诺避之唯恐不及吗,怎还会如此据说罹患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人便是如此,即便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满心甘甜,她不会就是一个吧幽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下一秒,整个人便又被暖烫的身躯全面包围。梵季诺静躺了好半晌,侧眸看去,见她像虾米似的缩着身子,心头一软,便想也不想的靠上前去,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两人又是一阵无声厮磨刘克瑾没力气推开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稍早时,那令她揪心的眼神。梵季诺今天似乎有些不大一样,那样阴郁的眼神是她不曾见过的,肯定有旁的事情让他烦恼,而且,她还在他嘴里尝到淡淡的烟草味。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她纳闷的想。公司设有吸烟区,平日里谁要是烟瘾犯了,就会在那吞云吐雾个两口,刘克瑾却一次也没见过梵季诺在那里出现。好,就算他像赖总编一样,比较喜欢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吞云吐雾,照理说衣服多少也会染上烟味才对,可他身上除了高地杜松的气息,刘克瑾从没察觉到有半点烟味沾染,着实吊诡。好啦好啦,反正他就是一团迷雾,是她心里的一笔烂帐,既然得不出具体答案就不想了,免得脑子爆炸。享受吧谁让她对他的碰触似乎也有些上瘾了呢刘克瑾享受着他的轻抚,昏昏欲睡之际,冷不防地听到那低沉沙哑的嗓音说「你喜欢我对不对」宛若触电般,刘克瑾一秒撑开沉重的眼皮,整个人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咪,咻的从他臂弯里的舒适圈闪了出来。「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谁喜欢你来着」她大声驳斥。「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肯跟我回来」他语气慵懒而温柔,黑眸淡定却透着犀利。「我、我」本想回「你的性能力让我很满意」,但转念想,梵季诺天生耻度无下限,届时反唇相讥的话只怕会比她更下流百倍,受不了的肯定还是自己,就甭给自己找麻烦了。不过,倒是有一事可以趁机说嘴泄恨。她冷笑轻哼,「好歹也打滚了几年,职场潜规则这玩意儿能不晓得吗这年头违逆上司的都没好下场,我总要学得识时务些。否则,我今天还能重学新闻摄影,哪天说不定一通电话就把我给炒了,叫我回家吃自己,趁现在还有机会,我岂能不多奉承、多伺候些」听着她夹枪带棍的瞎扯着职场潜规则,梵季诺挑了挑眉,表情玩味。果然生气了,因为叫她重学新闻摄影,伤了她大记者的自尊心了。不过,她真当他傻子,不清楚她刘大小姐是什么拗脾性的人吗即便一条路走到黑,她也是那种拗着不转弯的硬骨头,最好区区一个职场潜规则就能让她乖乖就范。也别拿女人也有欲望需要这种说词来打发他,她平素里跟包力达口没遮拦,大刺刺的没半点淑女样,骨子里却是个传统又保守的实诚丫头。上次,他便知道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更别说今晚他解她衣裳时,她几乎羞得浑身都在颤抖,好像多看她一眼她就会当场窒息,连脚指头都紧张地蜷缩。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心甘情愿的交出全部的自己,由着他对她索求无度。第一次可以推给意外使然,可若不是心里有他的存在,依刘克瑾宁折不弯的脾气,又怎么可能让他碰第二次就像她成天嘴里骂着包力达,却没少照顾那小子,同样的,刘克瑾的嘴巴虽骂他胡说八道,但她的身体在面对他的索欢时,却都清清楚楚的透露着她说不出口的感情。说穿了,她不过就是个逞强惯了,口是心非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傻女人。也罢,既然她喜欢口是心非,他也不介意再逗逗她。长指勾住她下颚,两只深邃的眼眸魅惑地望住她,「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可我怎么觉得,方才是我奉承你、伺候你比较多」他可是把她浑身上下都吻了个舒舒坦坦。「呵,最好是,难不成我这一身的吻痕是狗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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