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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这门关不上,进去就进去,姓谢的长这么大怕过谁一进院子我又他妈吓了一跳:院里的木桩不但拴了条柴狗,还拴了个女人。我看不清她的脸,那一把拖到地面的长发即使染成黄色也掩盖不了枯草般的质感,而她身上的红色劣质皮裙七零八落,暴露着大片大片苍白的肌肤。她四肢着地伏在地上,一条生锈的细铁链从颈中那只充满xg意味的项圈延伸出来,和不断吠叫的柴狗锁在一起。看见“大哥”进来,她连滚带爬过来,似乎想抱住男人的大腿:“求求你了,给我吸一点等我有了客人就还你钱”声音嘶哑得刮骨磨牙。“滚开”“大哥”不耐烦地想把她踢开,转头看见我,突然恶作剧般笑起来,“这样吧,你今天陪我这小兄弟一次,我就给你点。”艹我赶紧摆手:“心领了心领了你不看看货”“看什么”那孙子露出板牙一笑,那一笑异常邪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激起我内心深处的警觉和恐惧,某种接近直觉的反应让我一低头,风声擦着后脑掠过,紧接着膝弯里受了一下重击,不可控制地跪倒在地。跪倒的那一瞬我看见那个女人乱发下的眼睛,像是某种兽类的眼睛,绝望而凄厉,直到现在想起还会心悸。跟她的对视仅仅是一瞬,接踵而来的拳脚直接让我趴在了地上,“大哥”一脚踩在我后背,刚才那个小弟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王八蛋扑上来,直接扯开我的衬衣就往里摸,不仅把装着堕天使的药瓶抓到手里,还顺便拿走了我裤兜里的手机和钱包。我嘴里满是血腥气,任由那两人架着我胳膊直立起来,然后左眼挨了“大哥”一拳,他戏谑的声音在我耳边带起一股腥臭气息:“小子,今天这是教你做人,连规矩都不懂也敢出来卖,不怕把自己玩死”腹部又挨了一下重击。我被药物改造过的神经系统仅仅对烟酒药品引起的快感免疫,而正常的知觉不受影响,这一下膝盖的重击让我感觉五脏六腑一起翻转过来,痛觉撕扯着每一根神经,张大了嘴巴却只能喘气,活像被捞出水的鱼。连续落下的棍棒和拳脚终于唤醒了意识,在脸上挨了一记耳光之后,我几乎是本能地一振手臂,用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力道挥开了架着我胳膊的两个小流氓。他们并没有太用力,大概是觉得我这样的弱鸡不值得认真对付,而挣脱后我没有采取任何反击,径直转身朝门外狂奔。“抓住他”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奔逃的速度,但“大哥”这短短的三个字落在我耳中,竟有种越来越小的距离拉远感,尽管膝弯剧痛,我竟然没有跌倒,或许人类在极端环境下的潜能是无穷的。那两个身板比我壮实的流氓居然没能抓到我,任凭我一路狂奔到巷口,跑上大马路的时候心脏在胸腔中声如擂鼓,夕阳已经落下,四合的暮色里依然有不少行人路过,这些路人让我稍微恢复了一点安全感,站在路口大口大口喘着气。那几个流氓在巷口探头探脑,似乎在犹豫是不是继续追过来,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不顾喉咙里的痛感打算继续逃跑,这时,一辆黑色的日本小汽车停在我旁边,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而我现在绝对不想见到的脸。“上来。”“”“快一点,你想让我被贴罚单吗”“”我不适应明教授突然有如此的幽默感,犹豫了一下后拉开车门钻进去。坐下才察觉全身疼得火烧火燎,衬衣裤子全撕破了,再看看后视镜里那张狼狈不堪的脸,不由佩服明教授竟然还能认出我。“你家在昌平区”“对。”明教授打开导航,一路上没有跟我多说一句话。快下车的时候才取出一个小瓶子给我:“朋友送的云南白药,治疗跌打损伤很有用。如果实在不行,就去医院看看。”“哦。”我车上编好的一肚子说辞全然没有用武之地。这老小子,实在是高深莫测。比起应付明教授,还有个更大的问题:手机还在那帮王八蛋手里,微信都是自动登录的,这可不好办、第 23 章去天津出了趟小差,回来后直接杀进谢微的办公室。谢副主任悠然坐在沙发上吃蛋糕,他的刘海更长了,不过挡不住青肿未消的左眼,嘴角边贴着一块创可贴,衬着消瘦苍白的脸,一副惨绿少年的模样。我还没开口说明来意,桌上的电话分机忽然响了,今天前台妹子请假没来,坐在前台的是行政部主管机器猫:“小谢博士,有你的快递,过来拿一下。”机器猫和石榴一起坐在前台,ika在打印机前复印文件,谢微的快递是个精巧的小纸箱,他一边跟几个同事打招呼一边随手拿起前台的剪刀拆开箱子,我百无聊赖地看他挨个拆开里边的小包装盒,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取出来塞进衣兜,忽然听ika问机器猫:“我昨天有事找你,打电话为什么提示说是空号”这是个挺简单的把戏:手机的主人不方便接听时,部分来电被转接到空号上,等到事情结束再回拨回去。机器猫张嘴想要解释,石榴已经抢着油笑道:“因为他拉黑你了呀”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没脱下脚上的皮鞋抽他脸。ika脸色微变,抿着嘴唇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那一刻她的神情太过难以形容,石榴都显得有些慌乱,连声道:“我只是开玩笑真的只是个玩笑”谁都没有理他。谢微拆好了包裹,笑嘻嘻道:“ika,一会到我办公室去吧,给你看好玩的东西。”“嗯。等我把文件放回去。”我和她一起回大办公区,忍不住问道:“你现在还会给他打电话”“不是的。”ika轻声道,“是一份视频文件的翻译有问题,我需要跟他了解一下。没有工作上的事,我不会打给他的。”那还好,我一向觉得犯贱不值得同情,虽然我也贱。谢微照例准备了咖啡果汁饼干糖果来招待ika,我剥开一块巧克力丢在半空,然后用嘴接住,边嚼边问:“你买的到底是什么”“自卫武器。”谢微把这些小巧可爱的东西一样样摆在桌上:“防狼喷雾,里边是辣素;强光手电,能让人短时间失去视觉;麻醉针;瑞士军刀哦,还有这个。”他把那根钢笔状的物体别在胸前的衬衣袋口:“防狼电棍,电流很强大,能瞬间让一个100公斤级壮汉失去行动能力。”ika含着一口咖啡目瞪口呆,我打了个冷战:“你你究竟遭遇了什么”不会是被同性恋轮了吧。谢微嘴角的创可贴扭曲,眼神狰狞:“我特么被人打了是兄弟的话一起去报仇”具体报复计划我俩下班后才开始商议,一方面怕吓到了小姑娘ika,另一方面也不想被太君知道。我特地订了两份饭,跟他在办公室边吃边谈。“这么说,他们还真用我手机给你发微信了”谢微咽下嘴里的茶树菇,一脸早有所料的表情。“是啊。你丫竟然把我放在微信特殊好友组里,说,是不是暗恋我”谢微呸了一声,用筷子支着下巴,沉吟道:“你说,他们通过你联系我,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我摇摇头,试探着道:“最大的可能是想跟你要更多的堕天使。”距离谢微被打已经过去两天,如果那些人用过堕天使,对它的功效也应该有所了解,能带来最大愉悦而不会上瘾的药物即使在那个圈子里,意义也非同一般。“那你说,我去还是不去”谢微有些犹疑,但我能看出他分明是想去的。也是,十八般武器都置办齐全了,怎么可能临阵退缩。我更关心另一个问题:“明教授到底知道多少”谢微摇摇头:“他什么也没问。有两种可能,一是不知道,所以不关注;二是”第二种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我压根没有多想:“他不可能什么都知道的,你的计算和实验都在极度隐蔽的情况下进行,连你顶头上司皇军老头都不清楚,他怎么可能”“是啊,我也觉得不可能。”谢微放下筷子,用一贯优雅的动作擦了擦嘴,对着书柜玻璃门的反光换了一块创可贴,然后从反光中凝视我的眼睛,“江然,陪我去一趟中关村”他喊名字的语气极其认真。平心而论我不想去,谁知道去了会遇到什么事,但是让谢微一个人去“今晚吗”“不,过些日子。”谢微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精美的包装盒,那是他新买的手机,一台全新的ihone:“我会申请一个新的微信号,联系我以前的微信号和他们约好时间地点。”因为气质带有与生俱来的文静羞涩,谢微的阴冷和恨意全都藏在眼睛里,那些东西有种不真实感,一转眼就能烟消云散,眉眼弯弯地笑开:“别怕,不会牵扯到法律的,只是让他们明白我的实力,别随随便便给我做免费培训就好。”那次免费培训在谢微身上留下了多处软组织挫伤、极轻度的内脏伤势和数日的鼻青脸肿,我在洗手间隔着一道门都能听见保洁大姐们在水池前的议论:“这小伙子长这么俊可别要破相,真惨哪,啧啧。”这种情况下谢微自然满心晦气,偏偏他要面对一个跟他八字不合的对象,石榴。其实石榴对谢微全然没有敌意,只不过谢微一直对他有气场不合的厌恶,自然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这种不顺眼随着项目合作的推进日益增加,最大的问题在于石榴的性格实在是好为人师兼好为,而对于谢微这样的中二病少年,这两种都是他极度排斥的。自从建立了合作关系,石榴就理所当然地跟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午饭,“我们”指的是我和小谢两个人,因为他在第一天端着盘子挤到我们桌边嫣然一笑的时候,刚拿起筷子的ika立刻小脸一沉,冷冷道:“我吃完了,你们慢用。”然后端着盘子起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自然,也没再跟我们拼桌。这个小姑娘讨厌谁喜欢谁多半会表现得很明显让对方感觉到。私下里我和谢微也猜测过石榴做了什么事触及ika的底线,未果,最后谢微轻描淡写总结了一句:“哎,反正对于石榴姐,下限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打破,没所谓了。”我沉默点头表示赞同。客观地说,石榴在公司算是比较有能力且吃得开的人,如果一个人有工作经验有眼力见,即使娘炮也不会被讨厌。就在我们讨论猜测他做了什么的时候,两人的手机同时传出微信提示音,上边显示“小怪兽”的id邀请我们加入一个讨论组。“小怪兽”是ika的id,那个讨论组是新建的,里边只有孤零零的三只,而群组名字简单直白得让人苦笑:“人妖大吐槽”。、第 24 章建立了那个讨论组后,ika并没有怎么吐槽石榴。大概是因为这些日子石榴忙着膈应谢微,暂时腾不出手来照顾别的同事。今天食堂有香椿炒鸡蛋,从季节来看已经不能算是时令菜,但是味儿还挺新鲜。谢微慢条斯理地把小盘子里的香椿叶儿一点一点拣出来。他平时并不算挑食的人,但挑起来委实不能算人。石榴捧着碗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不要挑了,香椿不好吃吗”谢微清秀的眉宇间全是“卧槽来了真他妈烦”的表情,勉强维持着风度回答:“我从来不碰这个的。”“那你为什么要吃香椿炒鸡蛋”“因为我爱吃鸡蛋。”我息事宁人:“行了你不用管他,他在家吃西红柿炒鸡蛋也把西红柿挑出来光吃鸡蛋。”石榴看不过去了:“你呀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孩子。这是浪费耶”这话其实并没有什么过分或者异常,或者说,异常的只是他的娘娘腔语气,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没人能想象一句话能被石榴说得如此似吟似叹,连真正的女孩子都很少见那样带着波浪线的尾音。谢微果然受不了了,把那盘鸡蛋往旁边一推,冷冷道:“我都不吃了,可以了吗”石榴销售出身,自然看出他态度不豫:“好好好,我不说了。吃饭吃饭。”这几天太君回岛国去了,办公室成了谢微一个人的天地。他关上门就从兜里摸出那只防狼电棍,恶狠狠道:“刚才真想按在他jb上”“你确定他有”我忍着笑,知道这话他爱听。谢微果然绷不住一笑,露出颊边的酒窝,这时候他像个天真又藏着点坏水的孩子。这小子歪着身子往沙发上一坐,脸上神态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事情:“我说,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不如明天去中关村见他们吧”我就知道,石榴让他不自在了,他就要找事让别人也不自在。“过去一星期了吧这些人倒真是沉不住气,一点都不像干这个行当的。”我没见过“他们”,总觉得干这个不能心理素质太差,“对方约你在哪儿见面”谢微撑着下巴,报出一个逼格挺高的饭店名字:“丫们说在那儿订个包间细说。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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