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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乔一怔,许四立马推了推他,递了个眼色。“愿意,阿乔当然愿意。”噗通一声双膝着地,阿乔激动得不能自已。“那好,我会想办法弄到你的卖身契,不过在此之前,你还要先在马房委屈一段时间。”“不委屈不委屈,我娘说了,要是能为陆家卖命,就是阿乔三生修来的福气。”阿乔叩头不止。陆昭锦赶忙让绿绮去扶,俏面容色坚定,“我不要你卖命,我要你,你们,都享尽富贵地活着,好好活着。”“是”阿乔涨红了脸应声,不敢被绿绮扶,自己红着脸低头站了起来。“那小姐,现在怎么办”绿乔最是冷静,问道:“虽然知道是郡主做的,可夫人已经对您不满了,若是”“若是从前,我必会畏首畏尾。”陆昭锦接过话头:“但如今不会了,侯门拜高踩低,你越是退让就越让人轻贱。”许四点头,绿绮绿乔都是若有所思,只有阿乔偷偷瞥了眼一边俏生生的绿绮,还红着脸。“我本商籍,吏农兵商奴,夏朝五籍制里的底层,可见这府里没几个人瞧得起。”陆昭锦手指弹着桌面,“也正因如此,叶幼涟那骄横的郡主脾气,必要跟我讨回来。”绿乔眼波微动,就听绿绮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这就是小姐说的第二次,到时候我们把这些全捅出去”陆昭锦含笑点头,聊了几句后拿出三张纸来,分别画上一种植物,正是空间中她不认识的三种。“许四,你去铺子里几个师兄掌柜那里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人识得这三种药草,有识得的,叫他来见我。”看了眼将画收入怀里,许四应了声是正要离去,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对了,给马帮新育的那批马,头拨的三百匹已经到了京郊马场,小姐有机会可以去看看,姑爷也是常去的,您也好”陆昭锦整个人突然紧绷起来,许四驻步,小心问道:“小姐有什么不妥吗”“不妥”一拍桌子,陆昭锦满面肃容,“我陆家是行医济世的,这育马方子算哪门子营生。”见陆昭锦动怒,许四赶忙应道:“蔡先生也是为了”“蔡先生,蔡师兄。”陆昭锦深吸一口,知道现在不是提这件事的好时候,咬紧牙关道:“许四,我知道你的能耐,现在有件事关乎陆家存亡,你一定要帮我办妥。”“是。”许四站的笔直,一瞬露出几分骇人气势,“小姐吩咐。”“看住蔡师兄,探清他到底在和谁联系。”陆昭锦杏目微眯,黛眉半蹙,又嘱咐:“必是位极贵人物,切记万事小心,要沉住气。”许四正色,小姐这不是怀疑,而是肯定蔡先生勾结了外人。“是,那有什么事您就吩咐阿乔来找小的,他在马房,出入方便。”许四递了个眼色,可见他很看好阿乔。“嗯,还有,你再帮我办件事。”陆昭锦唇边浅笑,吩咐道。第十一章 :送食朱红宝顶的重檐马车垂着花穗子哒哒跑在东大街上,行人纷纷避让。即使是在显贵云集的京城,这种华贵的车驾也是不常见的,看着它若无旁人地驶入“亲贵街”深处,在叶府侧门转向,众人了然,原来是叶侯府里的贵人。也难怪,在京城里,又有谁比得上一族三代荡平北境的叶家,连长公主当年都是自愿下嫁,而非叶侯尚主。随着宝顶马车进门,羡慕的人群渐渐走远,车里的人却还是喜气洋洋,一扫出门时的满脸晦气。叶幼涟趾高气昂地跳下车驾,又瞪着身后抱着食盒的丫鬟斥道:“仔细点儿敢摔了它,给本郡主就摔死你”她只是心情好逞逞威风,倒不是真担心丫鬟摔了食盒,能跟在她身边的人要是毛手毛脚又怎么活得长,所以叶幼涟看也不看就兴冲冲往院子里走,一边问道:“二哥呢不会在那个女人屋里吧。”留在府里的香秀早侯在侧门,见郡主回来立刻上前接过食盒赶走了小丫鬟,应道:“不曾,二爷回来就去了书房,现在正发脾气呢。”“发脾气为什么”叶幼涟脚步没停,直奔着桐音楼书房而去,声有些弱:“是因为她,还是因为我”“都不是,”香秀单手挎着食盒,小步连趋,叶幼涟出身将门,虽然年幼这脚步却比她快上些,“是因为,马。”“二哥玩得越来越疯了,不就一匹马嘛,谁还敢不长眼的跟他抢”叶幼涟放下心来,打趣道。香秀可不敢乱评价二爷的事,老实道:“就说是,可二爷今儿在京郊马场看上的那匹,就生生被人抢了。”“什么”叶幼涟磨牙,“谁这么不长眼,敢跟我二哥抢东西”“不知道,只听说跟马帮有几分关系,所以马场只好”叶幼涟嘟着小嘴哼了声,“真是怪事,现在这些贱人们都吃了豹子胆了一个个竟挑衅到我叶家人头上。”当然知道她嘴里的贱人指的是谁,却无人敢接话。“二哥”粉嫩的小脸露出一半在门口,声音娇憨还带着几分委屈:“二哥,涟儿可以进去吗”叶幼清虽在气头上,可见一向感情极好的妹妹这幅模样,哪儿还提得起气,“进来吧,客气什么。”“嘻,二哥。”娇滴滴的嗔声,叶幼涟一把从香秀手里拎过食盒进门,嘟嘴抱怨着:“谁让你今早那么凶来着”见叶幼清又要板脸训斥,叶幼涟嗖地一下将食盒放在桌上,两手捂住耳朵摇头喊道:“不要听不要听,今天锦缳姐姐都骂了我好久了”锦缳叶幼清皱眉想了一阵,有点耳熟,似乎总听母亲妹妹提起,可惜他却压根没往心里去过。女人,哼,就像陆昭锦那样的还不如马来的温驯。“对啊,就是陈家的锦缳姐姐。”叶幼涟不遗余力地想加深陈锦缳在叶幼清心里的印象,又献宝似得从食盒里取出一盘糕点,“呐,这就是锦缳姐姐教我做的,给你赔罪。”“能让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嘉阳郡主下厨赔罪,我可真是荣幸啊。”妹妹这样讨好,叶幼清哪还会生气,出言逗弄,糕点未吃却甜到心里。而对于那个能劝说妹妹改正的陈陈什么来着,叶幼清心里也多了那么几分好印象。这还像个嫂子的模样,那个陆昭锦,真该好好学学。“好吃吗”叶幼涟歪着脑袋问道,要是不好吃,她就让锦缳姐姐打死那个陈家厨娘。“好吃。”叶幼清微微挑眉,想来他的宝贝妹妹能将这糕点放进蒸笼就不错了,不过有这份心就好。叶幼涟喜滋滋的点头,自己也挑了块吃,一边道:“后天有人要破逍遥堂的九宫棋局呢,二哥带我去看吧”“有人要破九宫棋局”叶幼清腾地站了起来。人人都知道,京城小霸王叶幼清有两大爱好,马与棋,可惜将门虎子马术极佳,那棋艺却是让人哭笑不得。“去去去,当然去。”叶幼清一扫失马的颓废,“真是哥的好妹妹。”叶幼涟也笑的开心,弯弯的眉眼里精光闪烁,果然,哥哥没将那个女人放在心上。后天,后天可是她三朝回门的日子,没了夫婿相陪,看陆昭锦那个贱婢还怎么嚣张。论说还是锦缳姐姐聪明,劝她不要跟陆昭锦争一时之气,这步,随随便便出个主意就把那个贱婢整治住了。一定要让二哥看见锦缳姐姐的好,赶紧休了那个陆昭锦。兄妹二人正聊的开心,叶幼涟注意到香萍在门口张望,顿时心思一动,她是吩咐过香萍注意陈二房里的动静,难道是陆昭锦扛不住,把人放回来了“那二哥就慢慢研究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破局的人是谁的。”叶幼涟一脸得意,拎着裙角小跑而去。叶幼清苦笑,这个涟妹,还跟他玩这手,定是记恨他今早的呵斥,故意报复呢。小霸王拿亲妹妹又能有什么招数,只好认命去看棋局,倒是叶幼涟前脚走,陆昭锦后脚就派人求见。“她来干什么,不见不见。”不耐烦地摆手,叶幼清目不转睛地盯着棋局。“我是来给二爷送糕点的。”陆昭锦迈步就往房里走,绿乔端着糕点紧跟在后,愣是没有一个人敢拦。这个陆昭锦真是没半点规矩,叶幼清头也不抬地呵斥:“出去小爷才不吃你的东西。”陆昭锦扫了眼桌上还剩半盘子的糕点,“原来二爷吃过了,不过也无妨,我不过是来给二爷送马的。”叶幼清抬头,陆昭锦已坐到桌前,掐一块绿乔盘中的软糯糕点小口吃着。樱红亮泽的唇上染了几抹糖霜,犹如初阳映皓雪,缀着点点梅花,贝齿半露小口小口,吃得认真又专注。好像一只在廊下取食的猫,眼都不眨。说实话,这女人虽然讨厌,吃相倒是不难看,叶幼清收回视线哼了声:“什么马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马”“当然知道。”陆昭锦吃完一块糕点,用帕子擦了擦唇角,“不就是紫蹄踏月吗。”“紫蹄踏月”叶幼清长眉一挑,“那是什么”陆昭锦杏目圆瞪,一瞬间如坠寒冰地窖,十指刷地冷了下来,俏脸少见的出现一丝惊慌,难道她记错了第十二章 :事成“紫蹄踏月,紫蹄踏月”叶幼清玩味两遍,明白了陆昭锦指的是什么,猛地拊掌:“好名字,配当我的坐骑”陆昭锦长吁一口,原来这一世的叶幼清因为没有得到紫蹄踏月,所以根本没来得及给它起名字。“你怕什么”陆昭锦适才那一瞬的慌张自然没有逃过叶幼清的眼睛,就她那副横冲直撞的脾气,还知道怕“当然,我的家奴抢了二爷的马。”陆昭锦垂下头去不敢去看叶幼清探究的眼神,他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人。怎么办,她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来的,发现和记忆中不一样的东西,让她感觉赖以生存的东西被剥夺了。叶幼清明显对她的解释不满意,她可是连母亲都直言顶撞,刚算计过自己的女人,会怕这个陆昭锦一心想圆上这个谎,只好硬着头皮对上他那张俊美得令女人嫉妒的脸,笑得无比绚丽,“您是昭锦的夫君,昭锦自然要怕。”“哦”叶幼清漂亮的凤眼半挑,却不知怎地心里十分受用,薄唇上扬,得意之色难掩,“不错,半日未见,你却比从前有进步。”瞧着那早上还张扬放肆,一副舍我其谁架势的女人温顺地垂头应是,叶幼清只觉得浑身舒服得想打几拳。哦,比驯服最烈的野马,感觉还要顺畅。难怪先贤们提起女人,都要说一句胭脂马,看来那些只会吊书袋子的家伙们,还是能说出几句有用的。“二爷”被叶幼清看得发毛,陆昭锦试探着唤了声:“我已经让人将马送来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嗯看,看当然要看我的紫蹄踏月。”叶幼清暗骂自己疯了,怎么会对着一个女人的笑颜发呆。她也就只比那些狂蜂浪蝶好看那么一点点,还没自己长得顺眼。“走,看马去。”叶幼清一把抓住陆昭锦的小臂往外走,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棱角分明的脸上笑意越来越深。“陈二,你说的都是真的”“小的不敢撒谎,要不是他推我,小的怎么会失了准头,还摔倒被人发现呢”陈二捂着被打肿的脸颊恶狠狠道:“都是那个阿乔,小的都偷听到了,他就是陆家派进来的奸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叶幼涟跳脚。要是有陆昭锦跨火盆燃了喜袍这个不详的把柄在手,她今早还敢这么张狂的羞辱自己原本要任她拿捏的女人,现在却骑在她头上,都是拜这个小马夫所赐“吊起来把他给我吊起来”叶幼涟尖叫,立刻有人跪在旁边一言不发的阿乔吊到马房的梁上。“你这个大胆奴隶我我一定要亲自打断你的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叶幼涟被阿乔咬牙不肯吭声的倔模样激怒,早把陈锦缳的告诫忘到脑后,抓起一边陈二递来的棍子就往阿乔悬空的腿打了下去。阿乔闷哼一声,却还是不肯吭声。“这个贱奴陆昭锦那个贱婢有什么好的,让你这样护着她”叶幼涟指着阿乔怒骂,就听香秀跑来拉扯她的袖子,“郡主郡主。”“你别拉我,我非打断他的腿”叶幼涟气红了眼,双手高举棍子还要再打第二下,却发现棍子好像定在空中,任她怎么使力也挥不动,“香秀你敢拦我你不要命二,二哥”“好,好一个将门虎女之风”叶幼清怒斥,猛地甩开棍子,叶幼涟被带的一个趔趄,还在喃喃:“二哥”“别叫我二哥我没你这样刁钻恶毒,心狠手辣的妹妹”叶幼清红着眼呵斥,他远远就听见叶幼涟恼火的尖叫,简直不敢相信他一向婉柔娇憨的妹妹居然能发出这种市井泼妇的叫声。“别叫我夫君我没你这样刁钻恶毒,心狠手辣的妻子”同样的怒骂声回响在陆昭锦耳边,仿佛是穿梭了时空,带她回到当年被叶幼涟和陈氏陷害假孕,东窗事发时。风水轮流转,叶幼涟,你也有今日。你也知道被最亲密的人骂出刁钻恶毒,心狠手辣时的感觉了。你们给予我的羞辱痛苦,我会一分一毫地还给你们,包括,你们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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