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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9(1 / 1)

道。“那”陆昭锦刚开口,就见沈念连连摆手,神色中似乎有些慌张:“不不,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沉云庄”沈念非常抗拒,大叫着向后退。“不好,他蛊毒发作了”陆昭锦伸手进袖却没有摸到金针,暗道糟糕。“啊,不去,不去”沈念张牙舞爪,突然一阵风似地逃走了。“沈先生”陆昭锦担忧地喊道,想去追又被叶幼清拉住:“你放心,他疯了才是最安全的时候。”毕竟他疯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出危险,可见他的仇家并不是想要他的命,或许只是想让他疯疯癫癫地忘记一切。陆昭锦隐约猜到他的意思,又有几分疑惑。沈念清醒时对沉云庄似乎很熟悉,可疯了后再提沉云庄就这么抗拒,他和沉云庄恐怕关系匪浅。“沈念,沈志”陆昭锦皱眉思索,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叶幼清拉着走了很远。“你松手。”陆昭锦甩开他,扭头就走。“哎,你知道沉云庄怎么走吗”叶幼清从后面追来拦住他:“南生好不容易弄来马车,就等在前面。”陆昭锦脚步一顿,他算计得可真是到位。今早刚从困境中脱困就安排了劫狱、逃亡这么多事,还能说服沈念在这里等她。“所以,你是料定了我会因为炼丹患病,要去沉云庄找法门疗伤”陆昭锦扭头质问。又来了,还是不信他。叶幼清叹了一口,早把先前说的什么最后一次,一震夫纲抛到脑后。既然说好了要给她做主,就再让她三分吧。“没有。”他无奈地解释一句,“我原本是想带你去北境,用北境大捷的功绩洗清你身上的冤屈。”陆昭锦惊异的瞪眼,这家伙怎么转性了从前的叶幼清,可是从来都不屑解释什么。他专横霸道独断,不论什么事都自有一套应对之法,需要的就是她的配合,听话。如今,他也会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会与她分享自己的决定了吗“看什么呢”叶幼清扬眉,将黑衣斗篷再次披到她身上,催促:“走了。”夜幕里,一辆马车沿着光影斑驳的小路驶出京师范围。他们沿着大路伪装成小地主的模样走了足足三天,直奔洛阳府外围的沉云山脉,一路煞是平静,连京中的半点风声都没听到,陆昭锦也被长途马车颠的头晕脑胀,终于熬不住吐了出来。叶幼清二话没说,不顾陆昭锦的反对,直接住进了客栈。修养一日,陆昭锦精神多了。房间里。“不足一日的路程,我们这就动身吧。”她提议,叶幼清却摇了摇头,“南生刚才打听到消息了。”“京中的可有陆家的消息”她焦急道。劫狱,越狱,哪个不是泼天的罪名,皇帝不能明着问罪她,还不能暗地里拾掇陆家人“不是京中的消息,不过你放心,昳容阁治好了不止一户官员妻女,有他们在,就是陛下也不能轻易给昳容阁扣什么帽子。”叶幼清安慰,又道:“何况既然皇帝还没有大肆追捕,你现在就应该是在牢里候审,动陆家只会显得欲盖弥彰,陛下不会这么蠢的。”陆昭锦虽然也知道这些,但还是担心,不过经他的口说出,竟隐约添了几分可信。毕竟叶幼清分析政局的本事比她到位,否则是怎么在夹缝中生存的。“那是什么消息”“是沉云庄,”叶幼清皱眉,似乎觉得哪里不妥:“沉云庄放出消息,要招十个弟子入庄。”“什么这个时候招弟子,是他们历年的惯例”陆昭锦也是多疑多思之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太巧。怎么她们一赶到山脚下,沉云庄就要招弟子“是惯例,只是提前了半个月。”叶幼清道:“因为有两名弟子入仕,所以要提前选拔。”“哦”陆昭锦点了点头,看来真的只是巧合,“这倒是个机会。”叶幼清同意:“我会在山脚下给你找间客栈。”陆昭锦瞥他一眼,目光不言而喻。“沉云庄太危险,你又不通道法,不宜前去。”他解释,似乎已经习惯了解释。“难道你通”陆昭锦瞥了他一眼,感觉很可能,毕竟他是至清选定的“祥瑞”,这方面天赋肯定过人。“不行,他们要招男弟子。”叶幼清一挑眉头,无比得意。女孩子咧嘴一笑:“我也可以是男人。”第五章 :消息沉云山脚下,学者士子云集,无比热闹。一个玉面小公子手把折扇一转,负手走入一家豪华酒楼,他背后那位高大俊朗的男人面色古怪,嘀咕了一句,也跟着进门,至于那小厮似乎很乐见这幅情景,嘿嘿笑着紧跟上前。“两位爷,咱们还按老规矩点吗”小厮恭身,却是问向玉面小公子,一旁的高大男人不由挑眉。叶幼清是看透了,这南生如今的机灵劲儿,都跑去跟陆昭锦献媚了。“老规矩”陆昭锦惊讶地看向叶幼清,也颇觉新奇。她毕竟是大家闺秀,也从没出过远门,这是头一次来酒楼大堂用饭,不由暗赞南生机灵,知道她不懂酒楼的规矩就这么说,顿时一拍扇子,叫道:“好,就按老规矩来。”南生看见自家少爷黑了的脸,垂头嘿嘿笑着,应了声:“是。”“这小子。”叶幼清嗤之以鼻。就算他再宠着陆昭锦,他还是一家之主,南生这股子谄媚绝对用错地方了。陆昭锦并没有发觉哪里不妥,瞧瞧张望着四处,直到酒菜上来。酒楼里本就坐满了读书的士子们,任何人进门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但都不会贸然上前示好或挑衅。原本看两人玉面纶巾卓雅不凡,但娇小的那个玉面小子明显是初出茅庐,并不以为意。但酒菜一上,他们顿时傻了眼。二主一仆,却一掷千金。这还不算,那桌上的主菜八品,竟有四品是他们叫不出名号的。人们肃容。因为彼时的各家都豢养私厨,大部分菜色都只有贵族子弟才能吃到并认识,他叫得出名号的菜色越多,可见其人地位越高,而如今叶幼清叫上这一套有一半他们不认识,可见他地位高了多半不止。“瞧这菜色,二位兄台,是京城中人”士子中为首的白衣青年身边有一士子走到她们桌子一侧,笑道:“巧了我们也是京中子弟。”陆昭锦心里咯噔一下。京城中人,京城中的贵族子弟有哪个不识小霸王的春风面何况这沉云山脚下的酒楼如此豪华,能上得了京中菜肴,可见这酒楼士子之首,绝非等闲之辈。她紧张地看向叶幼清,只见垂头饮酒的小霸王也是小指一抖。他终于知道作恶多端的下场了。这简直是自曝身份。若是被一旁那个白衣青年认出来,耽误上沉云庄事小,暴露身份事大。女孩子责备地盯着叶幼清,都是你惹的祸。叶幼清撇了撇嘴,见酒盏放下,突然急中生智,催促陆昭锦:“嘿,我爷爷在晋王府中的时候就擅做这道炙白鱼,小弟快尝尝。”又见他受宠若惊似地起身对来人施礼:“兄台有礼,兄台有礼。”陆昭锦在一旁险些笑出声来,那上前的士子已经面如猪肝。他竟然主动和一个厨子后人搭讪白衣青年四周的人也纷纷轻笑出声,这位士子更是一脸吃了似得晦气样,拂袖就走。“哎兄台”叶幼清一脸迷茫地呼唤一声。陆昭锦看得不得不低头饮酒,才能藏住笑意:“咳,咳咳。”酒楼的酒过于辛辣,她被呛得咳了两声。叶幼清抬手倒了碗茶递给她。那边士子突然哼一声:“下籍,还想求入沉云庄,真是痴心妄想,趁早回家杀鸡宰羊去吧。”叶幼清修长的凤眼一挑,陆昭锦赶忙抓住他的手。那白衣青年的注意力刚从她们身上挪开,现在可不是生事的时候,男人的眉头更是扬得没边儿了。“嘿,嘿嘿,小爷这就想回去杀鸡宰羊。”他不知廉耻地将另一只手放到了陆昭锦手背上。温热的掌心辣辣的,陆昭锦触电似地将手抽了回来,低喝:“吃饭”叶幼清也不恼,反而心情大好地饮尽杯中酒,啧了啧嘴:“好酒”“粗野村夫。”那士子不屑地鄙视道。白衣青年也皱了皱眉头,深觉叶幼清啧嘴失礼,却摆手悠哉道:“太子殿下大婚,就是粗野之人,也该称庆。”陆昭锦的筷子停在了唇边,太子大婚叶幼清也沉了眼色,静候这几个士子的下文。他们现在,急需知道京中的消息“殿下的大婚,不是定在两个月后吗”果然,有人问出了和陆昭锦心中一样的问题。“听说是太后娘娘突然病重,殿下才急于完婚,以了太后心事。”那一桌上的另一个稍有地位的青冠士子道。太后病重,是因为在此失去了女儿的消息了吗陆昭锦心中一颤。山阳公主是她的母亲,那太后就是她的外祖母,是她如今少有的血亲之一。可因为她突然失踪,思女成狂的太后被气急入病,还连累方七匆忙成婚,她实在心中不安。叶幼清仰头饮尽杯中酒,又嘭地一声落到桌上。皇祖母竟然因此病到催促太子成婚的地步,难道陆昭锦真的知道什么致命的秘密他不由想起送到手里的那封密信。到底是谁给他的密信,对方让自己率先抢出陆昭锦,究竟是为了什么是真的担心陆昭锦会在进宫面见皇帝太后前被暗杀,还是为了掩盖陆昭锦要说的这件事“哪有那么简单,听说啊”那士子压低了声音,陆昭锦就听不太清楚了,倒是叶幼清闻之攥紧了茶碗。“他说什么”陆昭锦推了推叶幼清,小声催促。叶幼清不应,陆昭锦气得咬牙切齿,她总算知道习武之人的好处了。“邓毅母子被抓了。”他压低声音道。陆昭锦皱眉,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什么罪名”“没有罪名。”他冷冷道。就因为没有罪名,所以才会引来非议,闹得人尽皆知。陆昭锦知道,这是暗示,也是警告。如今已经是八月底,北境游牧民族在九月十月时战马最肥,决战,必定就在近前。皇帝这是在告诉她,北境若败,那么邓家在前,她的陆家,就在其后。陆昭锦腾地站起来,她不能让邓毅母子为她顶罪。叶幼清难得没有及时拦住她,陆昭锦已经跑出酒楼。因为他还在消化另外一个消息。士子们适才低声说的太后病重的原因。是京中有了山阴公主的谣言。他望向女孩子的背影,眉峰紧蹙,她为什么和山阴公主有关系第六章 :徒儿山阴公主死于二十三年前,当时皇帝还是太子,所以她至今都是公主封号,并没有加封长公主。但京中权贵对于山阴公主在出嫁前毒害过山阳公主的事都略有耳闻,所以叶幼清也知道此事,只是装傻充愣罢了。反正人已故去,叶幼清并不在意这些事,可就是这种连他都只有耳闻的人竟然会与陆昭锦有关系。陆昭锦的年岁,可比他小的多。只是,若说知道,陆昭锦除非是知道山阴公主的下落,否则,他很难想象还有别的什么事,能让太后出面保住陆昭锦了。他攥紧了拳头,叶幼清相信,这件事绝不会是空穴来风,山阴公主“二爷”南生讶然地看着叶幼清,怎么二爷还不去追他可都数到五了。叶幼清腾地窜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追了出去。白衣青年盯着他的背影面露疑色。他总觉的这个人的声音背影有些熟悉,适才未曾细看的容貌也有些眼熟。“文兄,您的四叔如今是太子门下最受宠的侍读,怎么也和我们一样,来沉云庄求学留在京中不是更好。”白衣青年的目光收了回来,谦逊道:“我四叔早有教导,学无止境,不能局限”士子们笑谈一片,酒楼前台的掌柜眼皮子请抬,瞅了白衣青年一眼,默默上了楼。楼上一个阴暗阁楼中,立着一块木雕屏风隔断,里面没有一根烛火,掌柜在阴影外恭身行礼,禀报了一番。“文士轻”屏风内传来一声沙哑的嗤笑:“雕虫小技。”“老堂主,是不是太子识破了我们和五殿下的关系派文家的人来查”掌柜担忧道。屏风后不屑地笑道:“凭一个连叶幼清都认不出的肤浅士子”掌柜一愣,顿时心安。看来那个白衣青年,不足为虑。“那这一届的人选”“当然是不落痕迹地,把我的乖徒儿选进来。”声音突然从掌柜身后传来。掌柜的猛地一惊,转身大喝:“什么人”一个道士模样的老者长须冉冉,走了进来。“至清道长”掌柜顿时收起敌意,他深知这位道长的本事,除了自家老堂主,整个沉云庄无人能敌。“你下去吧,就按道长说的。”沙哑声音的主人摆了摆手,掌柜恭身告退。至清走了进来,依旧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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