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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会狠到自废丹田,他疑惑的目光已经投给了至清。谁知道,会不会有恶人先告状的事发生。就在两人相互猜忌的情况下,至清开始运功为叶幼清吊命,而沈志也不得不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叶幼清,记住这段口诀。”沈志的声音响在叶幼清耳中,他的嘴却分毫未动。至清并不见怪,依旧专心为叶幼清梳理经脉。沈志敢在他面前给叶幼清传功,就是因为有这手传音入密的宝术。若是陆昭锦知道,必会惊得合不拢嘴。因为此刻沈志用的法子,正是她状告五皇子,与他当殿对峙那日,他在她耳旁说话,却无一人发现的秘术。这次叶幼清却是因祸得福,重塑的丹田经过浑厚道法梳理,还白捡了沉云庄的看家道法。男人的脸逐渐有了丝血色,苍白的双唇还在不断颤动,似乎在紧跟背诵。“他倒是知道好赖。”沈志咬牙切齿,知道叶幼清是在默记他沈家的功法,虽然这就是他的目的,但沈志还是肉痛。叶幼清是个桀骜不驯的,从此这概不外传的秘籍,只怕要姓叶了。沈志眉间一缕狠色。即便他再惜才,当割爱时,也需割爱。至清收手,将昏睡过去的叶幼清放平,他对沈志了解颇深,见他默立不语,就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艺不传逆骨,事成后,道兄想如何处置,都随你。”至清松口。“那就多谢道兄了。”第十七章 解禁叶侯世子失踪已有六七日,消息却并没有传出叶府,叶老夫人也借着太后病重思念的由,被接入宫中多日。京中关于叶家的议论不知为何,消弭于无形。似乎,叶侯府这个贵族食物链顶端的家族正在被人们逐渐淡忘,包括风靡一时的昳容阁,与陆氏。不只是谁这么大的手笔,能在短短几日内,平息物议,但人们明智地没有再敢提及。所以,当一辆看似平凡的马车从叶府后门驶入时,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姨夫人,来人是找陈姨娘的。”门房禀报,被称为姨夫人的,正是蒋氏。因为叶幼清成婚时并没有纳姨娘,所以之前府中一直就只有叶侯的两个姨娘,称呼上也就没改。可如今家里又多了个陈姨娘,称呼上自然要早做区分,否则掰不开辈分失了礼数,所以老夫人亲自下令,让府里众人改叫蒋氏为姨夫人。原本该称为蒋姨奶奶的人,却瞬间成了姨夫人。这二字之差,就可以看得出,叶老夫人其心谁属了。蒋氏这个大丫头,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了头。即便叶侯回京后依旧不能休妻再立,她这夫人二字被叫上了,也就不会再改。虽然前面多了个姨字,但对于蒋氏的出身,已经是足足的了。“见陈姨娘的”蒋氏一身彩锻福贵花衫,金玉搔头上的红宝石足有鸽子蛋那么大,这掌家夫人的架势已经端得足足的。谁叫人家一下子有了个成年健硕的儿子,还从老夫人那里得了掌家权。陈姨娘是家世显赫,但她一没有子嗣,二不得二爷喜欢,何况蒋氏还是长辈。这府里人心所向,自然是偏着蒋氏多一些。“正是,门房拦不住,已经闯到陈姨娘院子去了。”“放肆竟敢在叶侯府里撒野”蒋氏立刻知道事情的严重,拍案而起,喝道:“家将何在”她带人匆匆赶去,迎上的,却是一个和陈锦嬛一样明艳动人的男子。“呵,”男人语气阴柔,透着丝丝寒气:“叶侯府好大的威风。”陈锦嬛跟在他的身后,不急不缓地走了出来。扫视一圈刀枪赫赫的府兵,其后还有一列箭在弦上的弓箭手。“蒋姨夫人好大的阵仗,是要治陈氏一个,勾结外男的罪名吗”陈氏笑吟吟,却是半点儿也不紧张。蒋氏可以说是叶侯府中最善隐忍的人,她聪敏机变,怎么会争这一时之气。“锦嬛这是说得哪里话,姨娘这是听说有人硬闯你的院子,怕你,清白受辱。”蒋氏言辞恳切,配上那中憨无奇的脸,倒确实有几分前来救驾的味道。陈锦嬛却在心中冷哼。别人会被蒋氏糊弄住,她可不会。陆昭锦能在这叶家兴风作浪,有一半是这蒋氏的功劳。而且,到现在,蒋氏都先与她一步,握住了叶家的半壁江山。论手段,她只怕还不是蒋氏的对手呢。“既然知道是姨娘,还不退下。”男子神色冰冷,随手一挥,煞是随意。“你”蒋侍身边的红玉刚要上前就被她拽住,对方容貌艳丽,骨子里那股盛气凌人高高在上也不是区区一套便服能掩藏得住的,那陈锦嬛待他也不见外,只怕是亲友之类。蒋氏微微一笑,摆手:“退下吧,上报门房登记,这位是陈姨娘的亲族表兄。”男人艳丽的红唇微勾,叶家竟然还有这样聪明的姨娘,不愧是她的得力臂膀,有她的机灵。只是这风骨,较她可是差了不少。男人头也不回,走入院内。陈锦嬛微带了几分惋惜,也含笑致谢,跟着男人走进院子。“姨夫人,咱们就这么看着她,私会外男不成”红玉见人都散去,不忿道。“住口”蒋氏低喝,带着红玉退下,一边悄声吩咐:“去找个五殿下和太子同时来访那日伺候的人来。”红玉周身一颤,姨夫人这是在怀疑,“那位难道是”蒋姨娘点了点头,“十有。”“不会吧,那位殿下不是不是被禁足了吗”陈贵妃被贬黜,五皇子禁足,这可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否则,陈相爷家的嫡女,怎么会做人妾侍。“我担心的就是这个。”蒋氏倒吸一口凉气,若是那位这次再被解禁,只怕这天下都要乱了。红玉看得出事情要紧,赶忙道:“姨夫人放心,我这就去找人,那日伺候茶水的丫头我认识的。”蒋氏郑重点头,犹豫一阵,又附耳嘱咐道:“再去跟那位供奉说,一旦有事突变,务必求他,带走三爷。”红玉一抖,这是要发生大事了吗“姨娘”“哎,希望是我多虑了吧。”蒋氏沉声,眼皮子还在突突地跳:“但有备无患,那位供奉既然是她的人,一定能保住幼澈,保住我叶家的血脉。”“是。”红玉应声退下。“蒋氏这个老滑头,竟然没上勾。”陈锦嬛微微叹气。她是多么希望蒋氏指说她与眼前这位私通,到那时,这叶家,只怕就是她的了。“四妹妹,还是不服输”她目之所及的明艳男子勾唇一笑,抬腕饮茶。“表兄不也是不服输吗”陈锦嬛鹅颈细长,下颔高扬,气势不弱半分,随即又笑道:“殿下刚一解禁就来找小妹,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五皇子好笑地看向陈锦嬛,“四妹妹,你变了。”“小妹寄人篱下,不敢不变。”陈锦嬛低头,甚是乖巧。五皇子挑眉,这是在怨他当时出了平妻的主意,事后却害得她做了妾侍“我只是来问问,”五皇子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半分的愧疚,他不轻不重地将茶碗放在桌上,却将陈锦嬛的心勾到了嗓子眼,“我被禁足的这些日子,是谁那么聪明,设局陷害陆氏,逼得她出逃”五皇子笑吟吟,陈锦嬛却紧张地冷汗涔涔。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个时候的。因为她和至清都知道,五皇子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必定想亲手斗败陆昭锦。“小妹,不知。”她踌躇,对上五皇子隐隐释放的阴寒气息,她在至清面前揽下一切的勇气早就没了。“不过表哥,陆氏出逃,不是表哥愿意看到的啊”陈锦嬛被突然砸在身前地面的茶碗吓得惊叫一声。“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五皇子拍案而起,周遭似乎鼓荡起阵阵阴寒幽风。陈锦嬛竭力镇静,五皇子微微眯眼,“跟我走。”她顿时瑟缩,“去,去哪儿”“父皇派我巡查洛阳道,你,乔装同行。”他冷声命令。陈锦嬛瞪大了眼,她可是叶幼清的姨娘,怎么能跟着五皇子跑到洛阳道去。他这不是害她吗“我怎么能”陈锦嬛的话被五皇子冷冰冰的眼神逼了回去。“你不是不服输吗”他笑得阴寒,“我就给你这个机会。”第十八章 下药“听说了吗,五殿下受命巡视洛阳道,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到咱们沉云山脚下呢。”“这事儿谁不知道”对方嗤之以鼻,“不过你想见着殿下,可就得等猴年马月去了,这洛阳道地方这么大,谁知道五殿下会先去哪里反正这沉云山庄,殿下是不会来的了。”“为什么”那人不明白了,这沉云山庄可是大儒讲经之地,号称朝中老重肱骨之臣的养老之所,这五皇子出行,就真的敢不来拜会“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对方骄傲道:“你看代天巡狩这么好的差事,五殿下能不兢兢业业地办吗可要拜会众位老臣也不是能顺路的,如果办差期间却拉拢重臣,那陛下和太子该怎么想”他嘿嘿一笑,不言而喻。“仁兄高见。”周遭拱手称赞,很快又将话题换到航运漕粮的事上。家国天下,悉在嘴上。陆昭锦很是不屑地嗤了声。这般子儒生,除了嘴皮子的功夫,也就是那官僚场面上的勾心斗角,你来我往,分析的最为透彻。那几个沉云弟子听了嗤声,面色不善地瞥了过来。“怎么,这位兄台,有何高见”其中一人忍不住上前质问,却听周遭人倒吸一口,有眼尖的立刻将他拉了回来。“怎么啊,是他”那人惊出一身冷汗,慌忙后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让陆昭锦再也见不着他。陆昭锦当然没心情跟他们一般见识,她站了起来,橙色的腰带,有些扎眼。那几人以为她要怪罪,立刻连声赔罪。“欺善怕恶。”女孩子不屑道,听到五皇子要来洛阳道的消息便没了胃口,索性回了房间。叶幼清被带走已经两日多,没有半点儿消息,她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橙带弟子。如今大半个沉云庄都以为她这个赵小公子是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背景,才被破格提拔。文锐更是坚定无比地认为她就是承平公主,但凡见到她,必执臣礼,搞得她总觉得是昳容阁之前救过文家的长辈。可她真的不记得有这回事啊。陆昭锦手托腮,撑在桌子上,沾着茶水胡写乱画。“在想我吗”叶幼清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陆昭锦还来不及回头,他便坐在了自己眼前,“你”瘦了许多,棱角料峭,目中精光却更甚从前。“因祸得福吧。”他随口笑道,没有提半句自废丹田的事。陆昭锦条件反射似得反驳到了唇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叶幼清这个蠢货,谁要他做好事不留名啊。男人没注意到陆昭锦的反常,却在低头时,笑成一弯新月,他道:“果然是在想我。”“嗯”陆昭锦跳么,低头一瞧,顿时红了脸,她慌里慌张地用手在桌上抹了两把,将那一个个的叶字全都毁掉,“没有的事。”女孩子垂头,喃喃道。“哈哈,”叶幼清依旧是那副爽朗笑声,大喇喇地搂上她的肩,“你是小爷的夫人,想我不是很正常的事”陆昭锦原本酝酿出来的感动瞬间被他厚颜无耻的言论气得烟消云散。“谁是你夫人,我七出犯了遍,就是你不休我,我也要休了你。”陆昭锦继续她的豪言壮语。“嘴硬。”叶幼清嘿笑,他最善察言观色,陆昭锦这一路来缓缓松动的心门,他都看在眼里,喜在心间。“哎呦。”他突然捂着肚子惨叫,弯下了颀长的身形。陆昭锦赶紧上前,“怎么了他们没有治好你”叶幼清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扬头是一张笑嘻嘻的脸,“那两个老家伙哪儿舍得。”又骗人女孩子大怒,用力推开他,却被叶幼清反扑回来,“别动”他低喝,周身紧绷。陆昭锦觉察到不妥,顿时不敢挣扎。叶幼清就这样紧紧抱住她,缓缓倒退到房间床榻,一挥手,放下了床前的纱帐。陆昭锦被他紧紧压在身下,一双大眼瞪得溜圆,无声质问。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已经开始试着相信叶幼清,相信他所做的一切,包括哪些她看不懂的事情。叶幼清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却在低头看向女孩子的时候,脸色一瞬间变得奇黑无比。梦寐以求的女孩被他压在床上,本该最难熬的时候,怎么他却陆昭锦眨着长长的睫毛,不明所以。看他的表现,监视的人应该已经走了,可他的脸色怎么会更差了“老东西,小爷迟早要把你们俩给,阉了。”叶幼清咬牙切齿地诅咒。陆昭锦听得俏脸一红,仍旧没有发现叶幼清的异常,只是将自己往一侧挪了挪,躲开了叶幼清的压制。叶幼清也难得地没有追过来,垂丧地叹了一口。“时间紧迫,跟他们的帐,小爷日后再算。”叶幼清长吁,一翻身又将陆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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