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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会像长公主一样,干一些不打自招的蠢事。邓纬被折磨的半死不活血污满身,未免脏了大殿,也避人耳目,经陆昭锦建议皇帝决定选在偏殿召见,而且只带了原本知道此事的心腹重臣去做个见证。而余者,因今日之乱,悉数留于大殿,皇帝显然还对太子谋反一事心存怀疑。“让他说吧。”皇帝早就听说邓纬患了失心疯,根本不能开口说话,这具身体就是一个行尸走肉。“陛下,这是一具尸体。”陆昭锦语出惊人,立刻又重臣说她怪力乱神。“不过陛下,就因为他是一具尸体才能认罪,请陛下静候。”陆昭锦冷笑看向沈志,对方脸色奇差,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了。陆昭锦走到邓纬身前,看到那缕微弱的灵魂感激地冲她点了点头。而他身上的枷锁正在寸寸崩断。“哗啦”一声,枷锁烟消云散,眼前这具身体顿时栽倒下去,迅速腐化。第六十四章 :死因“唔”重臣纷纷扑着袖子驱赶腐朽的酸臭味,皇帝也被恶心个够呛,像御案一侧的香炉走去。“放肆陆氏,你这是使了什么妖法”陈相爷带头喝问,他已经看出瑞王冷酷面容下的不安。陆昭锦掩面屏吸,用碎瓷空间的空气供给自己,指着邓纬那瞬间腐化成一具白骨空套了一身囚服的尸体道:“请陛下召仵作验看,是否是是一年以上的沉尸。”“来人,来人快将这东西丢出去,照她说的做。”皇帝急令,惊怒未散。大殿里很快被清理干净,窗户打开,再撒熏香,众人这才舒服许多。“陛下,邓纬已经认罪,请陛下处置。”陆昭锦率先道。“陆氏,”皇帝恨恨喊了声,脸色不佳,但碍于要给众人一个交代,才不得不容陆昭锦说完:“有什么话,你快直说,休要再给朕耍什么手段。”陆昭锦微微一笑,事实上她根本不用出手。她只需运转金丹吸引来皇宫里的那股力量,束缚邓纬灵魂的那条条枷锁就已经被击断。“陛下英明,这邓纬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不过是有邪士为达目的,对他的尸体进行操控,辅以药草制成了傀儡,这才有了您刚才看到的那具邓纬。”陆昭锦解释,又道:“皇宫乃真龙盘踞之所,尤以乾祥宫为甚,恶咒入此门,自然被龙威所慑,不攻自破。”“一派胡言”陈相爷是知道北境马方案的,此刻陆昭锦说邓纬死于一年前,他就明白了。她这是在釜底抽薪啊如果邓纬是死在一年前的,那就证明当日她状告五皇子之时,是证据确凿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后面发生的事,五皇子,从最开始就是通敌叛国的逆贼,没有任何冤屈。“是不是一派胡言自有陛下决断,陈相爷,您急什么”陆昭锦笑吟吟地呛了回去。皇帝此刻却是脸色不善。“所以,你是在,”他扫视陆昭锦,将目光落在面无表情的瑞王身上:“继续状告瑞王”“是。”陆昭锦冷声:“陆氏状告,瑞王控制蔡仲堂与马帮培育大量嗜甜战马并勾结北境意图不轨,且妄图以兵马司何庭之名将此案陷害给太子与陆家。”她看向瑞王,将那双瞳孔与唐逍遥分离开,继续道:“又在事发之后勾结妖人,以傀儡邓纬脱罪。”皇帝沉声,看向瑞王:“安儿,你怎么说。”“父皇明鉴,儿臣不清楚。”瑞王依然冷静自若:“当时儿臣被囚,并不知道外面的事,至于陆氏所说之事实在太过怪诞,儿臣,不敢断其真伪,望父皇明鉴。”皇帝看向陆昭锦,按说她的证据的确十分有力,但也如瑞王所说,实在怪诞,他不由看向众臣。几位大臣面面相觑,最后赵大人再次被推出来,沉声问了一句:“敢问世子妃,那妖人何在”“正是陛下信赖的,至清道长。”“呵”瑞王不自觉地发笑,复又正色:“本王若未记错,你所谓的证据,就是由至清道长交给叶幼清的吧,若道长与本王有所纠缠,又何必费力揭发本王”陆昭锦冷眼看他,早料到他会借此发难。因为至清与叶幼清的交易事关祥瑞,而最后得到祥瑞的人就是她自己,她躲还来不及,怎么会上赶着去告诉皇帝。同样,沈志他们不告诉皇帝也是因为他们在觊觎这份祥瑞。既然这是他们的默契,那她就无法证明至清和瑞王的关系,这是个死循环,瑞王与沈志都很满意。瑞王笑吟吟看着她:陆昭锦,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破局。女孩子看着他获胜者一样的嘴脸,漠然转头:“这就要问沈志沈庄主了。”“问清楚沈庄主与至清是什么关系就知道至清为什么要如此相助他的儿”陆昭锦话没出口,就被沈志抢白:“启禀陛下,臣与至清道长只是泛泛之交,请陛下明鉴。”陆昭锦冷笑,她看得出来,刚才自己那句儿子没有出口,却让瑞王和沈志同时绷紧了身体。看来她猜的没错,唐逍遥,瑞王,的确是一个人,都是沈志的儿子。他可真是胆大包天呐。陆昭锦只觉得怀里那卷手札烫得她心口发疼。她的父亲亲自为瑞王接生,留下了铁一般的证据。因为手札上清楚写着,五皇子八月早产却似足月之胎,而后三年内,为五皇子接生的所有产婆太医都因种种意外身故,只有他因为不是御医所以未曾登记在册,才幸免于难。所以,前世他们放在陆家的那场火,最想烧的,应该也是这卷手札。陆昭锦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刻骨的恨意,朗声一句:“陛下我这里有一本手札,上面记载着”“陆昭锦”耳边突然响起瑞王的声音。老把戏陆昭锦毫不犹豫地将他定在自己耳中的血蛊剔除,继续道:“二十”“你父亲不是我杀的”另一个沉闷的声音从耳根响起,陆昭锦奋力抗衡,却因为金丹被龙气束缚,空间之力并不足以和沈志相抗,只有听他诡辩这一句。“哼。”陆昭锦冷笑看向这对父子二人,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她说出真相吗“陆知年是死在黑龙箭下没错,但杀死他的人不是我,也不是瑞王。”沈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耽搁这一时片刻,又有什么意思。陆昭锦不屑地勾起唇角。“怎么陆氏,你的手札在哪里”皇帝被她突然停止的话引起兴趣,群臣也将目光投给陆昭锦。瑞王手心冒出薄汗。他不知道陆昭锦是怎么找到的手札,但他清楚,陆昭锦必定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一旦皇帝知道他的身世,那他们谋算的这一切,可就都毁了。可陆昭锦眼底那熊熊的恨意根本不是能随便熄灭的。瑞王看向沈志,现在只有沈志才能与她说话,希望沈志够聪明,能及时将真相告诉她。“你父亲,是被叶侯杀死的。”沈志的确没让瑞王失望,一句话,令陆昭锦倒退半步,惊恐地望向他。“是叶侯在危机关头,抓你父亲挡箭。”陆昭锦踉跄着倒退,脑中嗡嗡作响,所以,这才是父亲真正的死因吗第六十五章 出逃“不可能”陆昭锦喃喃。“你说什么”皇帝没有听清,耐着性子再问一遍,陆昭锦却全无回应。“你只需要查问叶侯身边的近卫就能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沈志面容冷峻,和众人一样看向陆昭锦,毫无异样地继续道:“你应该已经猜到,我们现在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一直没有动作。而且,你如今是山阳的女儿,随时可以进宫将手札递给皇帝,我没必要骗你。”陆昭锦知道,沈志说得是真的,现在骗她不过是拖延一时,根本毫无意义。所以,她的仇人,还要算上叶侯吗,叶幼清的父亲。“昭锦,你说话啊。”承平眼见着皇帝脸色越来越差,心急火燎地拽着陆昭锦的袖子低声提醒,可陆昭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陆氏。”皇帝低喝,“你在戏弄朕吗”瑞王紧张地上前一步:“父皇,儿臣看陆氏或许是想起什么,请您看在山阳姑姑的面子上,容她下去再想一想吧。”“山阳”皇帝一怔,看着陆昭锦怀里的牌位,似乎也想到了妹妹当年的音容笑貌。事实上,他对这对双生妹妹也是疼爱有加,只是后来当了皇帝,有了太多的不同。再加上今天差点死过一回,让他更加的谨慎多疑。他看得出来,陆昭锦明显是有什么证据没有拿出来,而且她紧盯着沈志,的确大为可疑。而且之前邓纬尸体的事瑞王也的确身负嫌疑,皇帝扫了陆昭锦一眼,沉声道:“难得安儿如此不计前嫌,好,朕就再给你一点时间,承平,带她去你宫里。”皇帝冷眼看着女儿,也不想多问什么,只是声里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不要再乱跑了。”承平心里焦急,十分希望陆昭锦拿出证据来证明太子是被冤枉的。但她看得出来,陆昭锦此时心不在焉,说还不如不说。“是,父皇。”她恭敬行礼,拉着陆昭锦就要退下。“陛下启禀陛下,太子”冲入的侍卫跪地禀报:“殿下被一群蒙面人劫走了。”“劫走了”皇帝猛地砸案,“什么人会劫走他,朕看他畏罪潜逃才是真的”侍卫怯怯不敢应,就是扶着陆昭锦的承平,也吓得一动不敢动。皇宫禁地,什么人能劫走太子这一次,太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谋逆的嫌疑了。“父皇息怒。”瑞王带头跪倒,皇帝仍是怒气冲冲地喝令禁军统领去追。就在此刻,政安殿值守的甲士也派人前来禀报,说是长公主借为太后取印为名,将玉玺金印取走了。待到政安殿的人得到消息去追,长公主却已不知去向。“混账”皇帝勃然大怒,他没想到,长公主竟然有这个胆子,窃走玉玺金印,她想干什么“太子”皇帝骤然大惊:“快传旨封城,不要让这个逆子跑了”长公主将玉玺金印放在准备好的包裹里,借着月色来到了西华门。夜风将她的华袍吹得起起伏伏,她激烈地颤抖着,刚整理好的发髻也松散开,显得有些狼狈。她背靠冰冷的宫墙,遥看宫门处一列列的禁军,不知道如何是好。“夏承安,夏承安,你若骗我”她上下牙打架,话也说不利索。身后风声忽急,腾跃而来了数十名黑衣人,银晃晃还染着血的刀片便架在了她脖颈上。“是我”长公主立刻举起手,缓缓转身道:“我按照你说的取来了玉玺印鉴,夏承贤”长公主看到同样狼狈被人搀扶的太子,登时如遭雷击。为什么会是太子狼狈逃出,难道是夏承安胜了“皇兄皇兄活过来了”长公主惊叫,却被长刀挟持,又憋了回去。“你怎么知道陛下未死”一个黑衣蒙面人将面罩摘下,赫然是太子身边的文士轻。他此刻已经不管什么长公主不长公主的了,他既然率东宫甲士救出太子,就不怕再冒犯一个长公主。“我我,”长公主也不知如何解释,她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想不出什么前因后果,但那架在喉咙上的利刃逼得她不得不开口:“是夏承安告诉我的,他让我偷了玉玺,来西华门同他汇合。”“西华门”文士轻登时看向扶着太子的胡护卫,是他建议从西华门突围的。也是胡护卫到东宫传的太子口谕,让文士轻纠集东宫甲士,蒙面救驾的。“拿下他”文士轻低喝,胡护卫却突然疯了一样猛地挥开旁人,劈头便砍,刀锋直逼太子头颅。寒光照亮了太子的面容,胡护卫长刀一顿,一双手似乎在拼命控制着,不想伤害太子。只此片刻时机,文士轻终于将太子从刀下拉了出来,众人也将胡护卫制住。所幸太子被近在咫尺的刀芒震慑,猛地睁开了眼,一扫先前失魂落魄的模样:“怎么回事”“殿下,我们被算计了”文士轻是少有的聪明人,当场就看出来了。胡护卫被人控制了,什么太子口谕救驾,全是假的“你们”太子回过神来,看见自己的东宫护卫全部穿着夜行衣,再看到长公主怀里露出一角的玉玺,大喊一声:“他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殿下,西华门的禁军已经被惊动了,”文士轻蒙上了脸,声音苦涩:“我们没有退路了。”太子扫过仅剩的数十名忠心甲士,目露凶光,决定舍命一勃。“承承贤。”长公主惊恐地抓住了他:“我不怪你,玉、玉玺也可以给你,你,你也带我走吧,承贤,我是你的亲姑姑啊。”“殿下,”文士轻低声道:“留有大用。”太子攥紧手中长刀,冷酷地点了点头。夏承安,这些都是你逼的。“冲出去宫城,城外就是方国公府的巡防营,就是本宫的人,你们,就是本宫的开国功臣”太子低喝,捡起了胡护卫的长刀。而胡护卫此时也突然如有神助一般疯狂地冲了出去,对着西华门的禁军大肆杀戮,竟有万夫莫当之勇。“冲出去”太子与文士轻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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